莞恬聽完吳嬤嬤的話,不再言語,隻是不停的歎氣,麵色也分外的憂愁。


    吳嬤嬤見了,自然以為莞爾在替莞恬感到惋惜,在心裏暗歎莞爾還是太善良了。


    這樣的性子,以後嫁人了可怎麽立得起當家主母的威嚴。


    “好了,不同姑娘多說了,我也要迴去複命了。”吳嬤嬤歎了口氣,又小聲的提醒道,“此事茲事體大,家主吩咐了不能聲張,我本不該同姑娘多說的,說多了也汙了姑娘的耳。姑娘你切記莫要告訴她人,這事傳出去不僅影響咱家姑娘名聲,還會影響到家主在宮中的官職。”吳嬤嬤說完,意有所指的掃了眼宋月齡。


    莞爾乖巧的點點頭,“我知道的,吳嬤嬤你快迴去吧,不然娘親該等急了。”


    “好,那我迴去了啊。”


    說罷,吳嬤嬤縮著脖子,迎著涼風,快步出了翠雨院。


    宋月齡和莞爾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遣散丫鬟,進了房間,鎖上門開始詳談。


    “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呢,大長公主這招,不僅保住了你我,保住了莞家聲譽,還和莞恬摘清了關係。”宋月齡佩服的五體投地。


    莞爾點頭讚同,但神情又十分的擔憂,“是啊,分了家,那幾個作精再怎麽折騰都跟太傅府沒關係了。就是可憐了我祖父,要受鞭刑。一把老骨頭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好在我平常有讓他喝靈泉水,加上空間藥,不至於睜眼摸瞎。”


    “什麽鞭刑?”宋月齡並不知道莞家的家規。


    聞言,莞爾將莞家那家和萬事興的家規和宋月齡說了說。


    宋月齡聽完,直搖頭,“家和萬事興也要分情況的吧,本身關係就不好了,還強扭在一起,隻會讓關係變得更加的差。”


    “而且太傅歲數也不輕了,就算有靈泉水和空間藥加持,五十鞭下去也夠嗆,這事就不能找長輩們通融通融嗎?”


    莞爾癟嘴,“誰說不是呢,可那些長輩都死了,怎麽讓他們通融,找大師來通靈啊?”


    “不用這麽麻煩,直接上三支香,問他們同不同意,不同意就說話,不說話就是默認。”宋月齡脫口而出道。


    莞爾被宋月齡的想法驚到了。


    看宋月齡的表情,還不像開玩笑。


    而她居然也覺得這方法可行,想著迴頭去長寧院跟祖母說一聲。


    為什麽要迴頭再說,因為他們現在有更要緊的事要確認。


    莞恬到底是不是穿書者。


    “莞恬在我的人物簡介裏就跟隱形人一樣,可有可無的。可實際上呢,我跟她發生的摩擦不計其數,並且都是她主動挑事的。”


    “就好比現在這事,挺大的吧,但我的人物簡介上是一句沒提。”


    “而且仔細說起來,她現在的性情和我這具身體記憶裏的也不太一樣,跟變了個人似的。”


    “還有她這麽著急忙慌的,寧願犧牲自己的身體也要嫁進皇家的這一點也很可疑,這很像遊戲出的任務。”


    莞爾將自己懷疑的點一一列舉出來,最後總結道,“種種跡象表明,我覺得她是穿書者的概率很大,幾乎百分之九十九。”


    宋月齡聽完,不假思索的道,“還有百分之一呢? ”


    “還有百分之一。”莞爾說著舉起食指,“我打開那個遊戲機的時候,捏臉界麵裏沒有其它的捏臉記錄,我是第一個。最重要的是,五年的相處時間,她好像一點都沒懷疑過我的身份。如果她是穿書者的話,應該很容易就能察覺到我的異常,但她沒有。要麽是她太會演戲,要麽就是真不知情。”


    宋月齡麵色凝重的點點頭,補充道,“看到我和你沒有血緣卻生的一模一樣的臉,她也沒有懷疑。”


    “那她到底是不是穿書者啊。”莞爾煩躁的撓撓頭。


    “不管是不是,我們都小心提防點她就對了。”宋月齡道。


    她們現在隻是猜測,去試探,有暴露自己的風險。


    如果莞恬就是,那她們也不知道莞恬選的金手指是什麽,身份是什麽,升到幾級了,殺傷力強不強。


    在不知道對方底牌,對方也不知道自己底牌的情況下,還是不要打草驚蛇比較好。


    莞爾歎了口氣,“也隻能這樣了。”


    “行了,別想這麽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逛了一天,洗洗睡吧。”宋月齡順了順莞爾淩亂的發頂,安慰道。


    “好。”


    說罷,兩人各自去洗漱,洗漱完還一起泡了個熱水腳,敷了個麵膜,然後美美的睡下了。


    宋月齡失眠,莞爾還打唿嚕,閉眼閉到半夜也沒醞釀出一點睡意。


    正想著要不要進空間睡,卻忽然聽到一聲小小的‘吱呀’。


    像是房門被人輕輕推開的聲音。


    隨後,宋月齡便看到一個唿吸微微急促,腳步極輕的矮小身影踏入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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