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看到門口的尉遲鳩嚇了一跳,尉遲鳩隻是笑了笑什麽也沒有說,又走了進去。“我們進去吧,看看城妃怎麽樣了?”

    易土龍看著竹卿眼裏的不解,疑惑和擔心,無力的笑了笑,“去看看吧,也許你真的忘了。”可怎麽還記得這些歌詞,這句他說在了心了。鬆開了雙手。

    竹卿笑了笑,便走了進去,看到尉遲鳩靠在裏屋的門上,似乎在隱忍著什麽,走過去問道,“怎麽樣了?”

    尉遲鳩淡淡的說道,“睡了,永遠的睡了。”看到竹卿要走進去,說道,“別進去了,尉遲木、尉遲觀、瑤雪在裏麵陪她,讓他安靜會兒吧。”

    看到瑤雪和尉遲鳩走出來,竹卿點點頭,“那後麵怎麽辦?”

    “我會下詔書說‘城妃突然病故,遵他的遺囑不葬皇陵’”

    竹卿輕聲說了句,“人活一世最終不過人世間的一粒灰塵。”聲音很輕,幾乎沒有人可以聽得見,而後一句話再也沒有說。

    天一亮便又各自忙各自的似乎這些事情從沒有發生,隻是去了一個人。

    尉遲鳩也以他所言,下了詔書,要說沒人懷疑,這肯定是假話,隻是沒有人敢過問,皇上說的話,誰敢懷疑,你敢懷疑,好你說皇上說的是假,那你說這是怎麽迴事?城妃是怎麽死的,你說不知道,那還了得。

    所以總是有人懷疑,也沒人敢問。

    兩宮太後都出來,為城妃送了行,東太後低歎一聲,說,這麽好的女子,哎,可惜了,怎麽就突然突發疾病去世了,隻是惋惜,至於是不是真的誰知道,別人怎麽想的誰又知道。

    東太後到什麽也沒說,隻道來世希望她過得好,便又迴了思悔苑,說要替他超度。

    至於城妃的父母,他們自然知道真相,這些都是尉遲鳩告訴他們的,不願意讓他們,哎,怎麽說呢,事情反正是告訴他們了,他們雖說傷心,但也明白他們的女兒,便也沒有怨任何人。

    竹卿在桌前畫畫,尉遲鳩不聲的走了進來,看上去有些累,沒有打攪竹卿,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他。

    月色朦朧,書房內,一個男子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微靠著椅子,半眯著眼,似乎在想什麽事情。

    “哈哈,想不到這大名鼎鼎的二王爺還有這麽閑哉的時候?”外麵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但若是仔細聽,空怕就不是如此了。

    隻見尉遲拘一轉身從椅子上飄到了別處,看著來人,笑道,“越冷名,這次可過了,我可是沒有防備,若是,恐怕,很難想象。”

    越冷名微微一笑,卻笑得讓人發寒,劍便指向了尉遲拘,尉遲拘輕輕一躲便躲開了越冷名刺來的劍,笑道,“這是怎麽了?誰惹我們的越冷名大公子生氣了?”

    越冷名輕輕一笑,“別給我打啞謎,我現在鄭重的警告你,別動他,否則你別怪我言而無信。”

    尉遲拘一愣沒想到越冷名竟會為一個隻見過幾麵的女子說出此等話來,還說得如此認真,便停了下來,看著越冷名,見越冷名漫不經心的行為中卻露著認真的神情,道,“你真的愛上了她,一個隻是幾麵之緣的女子,而且還是他的妃子,你可知道她已不是完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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