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轉向四十六室


    被那突如其來的一刀砍倒在地的冬獅郎,此刻一臉懵逼,仿佛整個世界都顛倒了過來。他的眼中此刻布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心中不斷地迴響著一個疑問:“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明明已經將藍染牢牢地凍結在了冰柱之中,為何他還能突然出現砍了我?”


    “日番穀隊長,你再好好看看冰柱裏的是誰?”


    “碎裂吧!鏡花水月。”


    藍染適時的解除了鏡花水月,一臉玩味的看著冬獅郎。


    當他掙紮著站起身來,再次望向那根冰柱。


    然而,當他定睛一看時,那冰柱之中的景象卻讓他如遭雷擊。


    之前分明看到的是藍染被困其中,可現在裏麵的人竟然變成了雛森桃,他的那個青梅竹馬。


    “桃子!”


    冬獅郎驚唿出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次湊近冰柱仔細觀察,那清晰可見的身影從藍染瞬間轉變為雛森桃的那一刻,仿佛一道閃電擊中了他的靈魂。


    他想起剛才自己那毫不猶豫的一擊,那原本是要給予敵人致命的傷害,卻不想竟成了對自己最親近之人的殘忍殺戮。


    遭受如此雙重的打擊,冬獅郎隻覺得眼前一黑,一股熾熱的鮮血猛地湧上喉嚨,他再也無法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隨後便緩緩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昏迷前的那一刻,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雛森桃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迴憶如今卻都化作了深深的傷痛,縈繞在他的心頭,久久難以消散。


    看著冬獅郎緩緩倒下,一旁的朽木白哉和鬆本亂菊如臨大敵,渾身汗毛倒豎。


    “卍解!千本櫻景嚴。”


    “低吟吧!灰貓。”


    兩人同時解放了斬魄刀,剛才那詭異的一幕讓他們心中沒底,兩人也清楚的看見了藍染變成了雛森桃。


    “很奇怪嗎?很驚訝嗎?”


    反派總是喜歡裝逼,這不藍染又要開始解說了。


    “那是我斬魄刀的能力,隻要看到過鏡花水月解放的瞬間,從那時起就會被完全催眠,之後每當鏡花水月解放時,就會陷入完全催眠,這就是我斬魄刀的能力。”


    說著還貼心的演示了一遍,把白哉和亂菊看得一愣一愣的。


    “藍染隊長!你不是說你的鏡花水月是流水係斬魄刀麽?通過霧與水流的亂反射擾亂敵人使其自相殘殺。”


    亂菊大聲反駁,當初藍染還特意護廷十三隊的所有副隊長演示過。


    “不好意思,是我騙了你們。”


    不愧是藍染,就連道歉的話語都是那麽溫柔。


    知曉真相的白哉與亂菊皆不敢貿然動手。對於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藍染,亦或是已然受傷的冬獅郎或是雛森桃,他們實在難以篤定。


    每一個細微的舉動、每一絲神情的變化,都可能蘊含著關鍵的線索,但他們卻無法辨別出來。


    “其實我很好奇,日番穀來此進入四十六室這件事,乃是我親手推動而成的。朽木隊長,你又為何會與他一同前來呢?能否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藍染的話語悠然響起,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蠱惑。他並不著急,因為他深知時間在這一刻對他而言是極為充裕的,同時也可以滿足一下他自己的好奇心。


    朽木白哉緊咬著下唇,喉嚨處不自覺地咽下一口唾沫,腦海中的思緒如同一團亂麻般飛速轉動著。到底該不該迴答藍染的這個問題?


    如果選擇不迴答,那麽憑借藍染的性格,極有可能瞬間提刀便向他們砍來,那將陷入極其危險的境地;可若是迴答了,或許能夠爭取到一些寶貴的時間,等待著可能到來的救援。


    即便最終沒有救援趕到,也能借此拖延時間,去尋找破解他那詭異能力的辦法。他的眼神在暗中不斷閃爍,試圖在這短暫的瞬間做出最為明智的抉擇。


    “嘛!朽木隊長不想說的話就算了。”


    藍染作勢要提刀砍人了。


    “等一下!”


    白哉在這最後時刻還是選擇了和藍染拖延時間的戰略。


    “我是來給露琪亞做最後的申辯的,因為……”


    他把剛才和冬獅郎的那套說辭扒拉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多謝你滿足我的好奇心,我會讓你躺的舒服一點的。”


    藍染在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後還是出刀了,白哉下意識的操控千本櫻朝著麵前的藍染襲去。


    “你在幹什麽?朽木隊長!”


    亂菊略帶焦急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仿佛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白哉原本專注於瞄準的目光這才如夢初醒般地聚焦到她身上。他急忙中斷了千本櫻那迅猛的攻擊,漫天的櫻花刀雨硬生生的掉轉了攻擊方向。


    白哉幾乎是下意識地立刻改變了整個攻勢,將自己和亂菊一同包裹進由千本櫻幻化而成的絢爛櫻花刀雨之中。


    這看似是他當下最為明智且最優解的辦法,試圖在危機四伏的情境下找到一絲生機與庇護。


    然而,此刻的他卻完全沒有靜下心來認真思考一番,他眼中所看到的鬆本亂菊,真的就是真的亂菊嗎?他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理智似乎在這一刻有些模糊。


    就在他反應過來準備收縮千本櫻的包裹範圍的時候,一道寒意毫無征兆地朝他襲來,他隻覺得胸口一痛,緊接著便是一陣強烈的麻木感蔓延全身。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前這個對他出手的“鬆本亂菊”,竟然真的就是藍染。


    藍染那張始終帶著莫測笑意的臉龐此時顯得格外猙獰,他之前所說的話如同惡魔的詛咒一般在白哉耳邊迴響。他的確說過會讓白哉躺得舒服點,而現在,僅僅隻是輕輕一動刀,便讓白哉瞬間失去了再次戰鬥的力量,仿佛他的身軀已經被無盡的疲憊與虛弱所侵蝕。


    “朽木隊長!”


    亂菊那握著刀的手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那顫抖如同電流般傳遍她的全身。接連兩位隊長都在她的麵前被藍染如此輕易地擊敗。


    她作為一名副隊長,心中此刻仿佛被無盡的無力感所填滿。那股無力感如同一團厚重的烏雲,緊緊地籠罩著她的內心,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不斷地在腦海中思索著,究竟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麽。


    每一次思考都像是在黑暗的深淵中摸索,卻始終找不到那一絲可以打破困境的希望之光。而那種深深的挫敗感,就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毫無征兆地席卷而來,瞬間將她完全淹沒,讓她陷入到深深的絕望之中。


    “隻剩一個了。”


    這句話猶如一把冰冷的利刃,直直地刺入她的耳膜,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


    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藍染正準備將亂菊一同解決掉,就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市丸銀挺身而出,果斷地開口打斷了藍染的行動。


    “藍染隊長!區區副隊長就不勞煩您親自動手了,還是交給我來吧。身為您的部下,一直在這裏旁邊觀戰,總歸是有些不妥的。”市丸銀的聲音從他的耳邊傳來。


    藍染靜靜地看著市丸銀,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難以捉摸的光芒,不知道他此刻心裏到底在盤算著什麽。經過一番短暫的沉默之後,藍染最終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同意了讓市丸銀動手。


    “那就交給你了,市丸。”藍染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信任。而此時的亂菊,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她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滿了對未知命運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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