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跑出實驗室後,依然覺得全身泛著瘙癢,心髒也因為那種詭異的壓迫感劇烈地跳動著。


    盡管如此,他的理智依然占據上風,自己闖進這個不知名的實驗室,等剛才那個主管再進來察看肯定會意識到不對勁。


    所以,他不能留在這裏太久。


    彼得下意識地檢查了一下四周後,發現似乎沒有觸發任何警報,於是便迅速走向扶梯,打算盡快離開奧斯本大廈。


    然而,在從扶梯迅速下樓的時候,它依然無法停止思索剛才所見到的一切……


    那些懸掛在牆上的基因圖譜,以及那個充滿蜘蛛的實驗室,都讓他感到不安。


    這一切和他父親的研究究竟有什麽聯係?


    彼得想不明白。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他從實驗室出來之後總感覺自己的大腦暈乎乎的,走路也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快步離開了大廈之後,街頭的空氣似乎比剛才清新了許多……彼得喘了一口氣,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


    他今天不打算騎滑板迴家了,改坐地鐵吧。


    傍晚的車廂內並沒有多少人,而且奧斯本集團離自己家那邊是直通的,隻需要過十個站就能到。


    所以,腦袋依舊昏沉的彼得便在一個沒人坐的長椅上躺下,很快就進入了睡夢之中。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喝醉酒的醉漢看見彼得睡著,有些惡趣味的把自己的冰鎮啤酒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彼得的頭頂上,想看看能不能保持平衡。


    由於啤酒是冷的,瓶子外邊經過冷凝的液體開始生成,並隨著瓶身落下,最後滴在了彼得的額頭上。


    而也就在冰水滴接觸彼得額頭的一瞬間,一股極強的神經反應忽然把彼得震醒。


    在這短短一瞬間,彼得的眼睛忽地睜開,隨即一個猛躍就這樣跳了起來,然後整個人本能地條件反射,以貼牆蹲坐的形式牢牢地吸在了地鐵的頂部。


    這一動靜可把旁邊看著的眾人嚇得不輕,但在酒精的作用下,幾人愣是覺得沒有什麽不對勁。


    而上了牆的彼得也忽然反應過來不對,腦子一沉,整個人又掉了下來。


    這時候,又是一股熟悉的神經預感傳來,在本能反應下,掉落的彼得又迅速地拿雙手撐住地麵。


    待彼得稍微反應過來後,他看見不遠處一個女子身上被水打濕了,再看了看自己的腳下,那是一瓶被打翻的啤酒。


    想到這裏,彼得不好意思的走上去,把手放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剛想說聲抱歉,但正當他想把手拿下來的時候,他的手好像被502給粘住了一樣,拿都拿不下來。


    彼得試著抽開,但那衣服卻死死地跟著他的手掌移動……要是自己放下來,那絕對會帶著衣服扯下來的。


    這個時候的醉漢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被彼得“安慰”的女子正是跟他一同出來喝酒的女友,這酒精一上頭,他就覺得彼得在非禮他的女友。


    “你什麽意思,放開你他媽的髒手!”


    於是,醉漢怒上心頭,連用力推向彼得。


    隻聽“撕拉”一聲,彼得的手很是順利地就把女人的外衣摸下,露出內部的紅色小馬甲。


    這一下就引發了整節車廂的哄堂大笑,同時也帶來了男人更加怒火中燒的出擊,麵子過不去的他蓄力後就是一個衝拳向著彼得砸去。


    而彼得在被推開後迅速地抓住了車頂的扶手。


    但令他再次感到無語的是,他的手依舊像被膠水黏住了一樣,緊緊吸附在扶手上。


    無論他怎麽用力,也無法將手移開。


    “沃德……”


    這時,正當身後的拳頭即將砸到自己背部的時候,彼得的那條特殊神經又開始震動。


    在本能反應下,他不由自主地開始閃避,緊接著一個後踹,把醉漢輕鬆地踹飛了好幾米,撞向車廂另一側,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周圍醉漢的同伴見醉漢被打,連忙想要第一時間製服彼得。


    接下來的一幕極其詭異。


    彼得在迷糊的狀態下幾乎無法控製自己的動作。


    自己隻是簡單地看到了對方的攻擊,隨即神經就一個激靈,再者便是極快的身體反應速度,輕鬆地躲避了幾乎所有攻擊,甚至能在毫厘之間精準閃開那些揮向他的拳頭。


    彼得的身體靈活得像蜘蛛一樣,一次次跳躍、翻滾,甚至偶爾掛在車頂,一切動作都極具本能


    這些流暢的動作嚇得其他人不敢再靠近他。


    而在身體自動接單代練的情況下,彼得一邊隻能說著對不起,一邊行雲流水的把所有人打趴下。


    也在這一刻,彼得身體的代練便自動結束,硬生生從地鐵上拔下來的鋼杆從他的手裏掉下,所有人都在地上呻吟,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


    包括先前的那個女人,現在也隻能蹲在地上,渾身顫抖。


    “對……對不起……”


    說完,無助的彼得便馬上反應過來。


    要是這些人起來,那自己豈不是要被蜀黍抓迴去蹲局子啊……


    要是給本叔知道,那自己一整個月的零花錢都會被吊銷,那將是一場極其絕望的悲劇。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想到這裏,彼得迅速走向地鐵門,當門打開時,他逃也似地跑出了車廂。


    與此同時,奧斯本企業。


    康納斯來到了大廈最頂層的總裁辦公室。


    剛才的那通電話就是總裁諾曼·奧斯本的助理打來的。


    一般來說,助理打電話給他便是意味著諾曼著急見他,因此,不敢怠慢的康納斯這才急匆匆地趕上樓。


    隻不過,當他進到辦公室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諾曼的存在,反而是在助理的旁邊看見了諾曼的兒子,哈利·奧斯本。


    看到哈利,康納斯明顯有些意外,因為這位公子是很少來到集團視察,一般來說都是配合著諾曼是來做家族遺傳病體檢的。


    自己的這項跨物種基因技術項目,就是諾曼尋找解決家族遺傳病的契機,不光是這個,康納斯還聽說諾曼還投資了軍方的一項生化項目。


    這個權限並沒有對他開放,而康納斯也很聰明,沒有得寸進尺,一直在自己一畝三分地做研究。


    隻不過,康納斯倒是很好奇,為什麽哈利會找上自己,自己跟這位公子哥並沒有很熟,隻是在體檢的時候有過簡單的交流。


    “哈利,今天怎麽有空來集團了?”


    “康納斯博士,最近我也在思考如何進一步推進我們的基因工程項目……特別是你一直致力於的再生科技。”


    “但你有沒有想過,另一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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