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工人便切掉了一塊石頭。


    “你們看,出綠了!”


    “我的老天,竟然是帝王綠!”


    “而且是玻璃種的帝王綠,媽呀,甄老先生居然開出了玻璃種的帝王綠!”


    全場驚唿聲和讚歎聲接連不斷。


    甄常寶則是十分鎮定,像是已經見慣了這種大場麵。


    切石工人的手有些不受控製的顫抖,向甄常寶問道:“甄老先生,下一步怎麽切?”


    甄常寶用筆在原石上畫上了五條線,吩咐道:“從我畫下的這條線繼續切,切完後開始擦。”


    “好嘞!”工人應了一聲,接著按照甄常寶畫下的線切了五刀,又換了一個工具開始擦石。


    一段時間後,一塊完整的玻璃種帝王綠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玉石色澤濃豔,晶瑩剔透,雖然有一些雜質,但也稱得上是極品玉石了!


    全場頓時沸騰了起來。


    “果然是玻璃種帝王綠啊,而且有兩個成年人拳頭這麽大,這位甄老先生太厲害了!”


    “恐怕今晚過後,甄老先生的大名將會響徹麻國玉石界了!”


    “我覺得不用比了,那個小子輸定了!”


    驚歎聲響徹不斷。


    賽耶見狀,不禁握緊了拳頭,他幾乎可以確定,今晚自己要輸給盎山了。


    對於他這個層麵的人來說,輸掉一個玉石礦算不了什麽,關鍵是他會輸了麵子,日後外人會覺得,盎山比他強,盎山才是真正的玉王。


    就連秦雲傑也緊張了起來,他咽了咽喉嚨,問道:“江先生,我們真的能贏嗎?”


    江承天一臉淡然,“我說能,就一定能。”


    這時,盎山笑開了花,他看向賽耶,陰陽怪氣的道:“老哥,接下來到你了,要不你直接認輸算了,免得待會兒丟人?”


    賽耶臉色一沉,大聲道:“在我賽耶的字典裏就沒有認輸這兩個字!”


    “說得好!”江承天點了點頭,朗聲道:“盎山先生,誰勝誰負,不到最後猶未可知!”


    盎山冷笑連連,“小子,那就讓大家夥瞧瞧,你到底能開出什麽樣的玉石!”


    江承天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直接將手上的原石放在了切石器上,“無需切,直接擦!”


    話音一落,全場嘩然。


    “直接擦?難道這小子覺得他挑選的原石能開出滿綠?”有人驚聲問道。


    “誰知道呢,或許這小子真能開出滿綠!”又有人調侃了一句。


    工人也沒有多問,而是按照江承天的要求開始擦石。


    過了幾分鍾,工人擦開了一個口子。


    濃豔的碧綠色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我的天,竟然也是玻璃種帝王綠!”人群中響起了一道驚唿聲。


    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傻了眼,很是震驚。


    賽耶和秦雲傑驚訝不已。


    秦雲傑激動的道:“有贏的希望啊!”


    賽耶也壓著心中的激動,期待奇跡發生。


    盎山眯眼道:“看來這小子還是有點本事的。”


    甄常寶雖然驚訝,但臉色依舊沒有太大的變化,“就算這小子也開出了玻璃種帝王綠,但他開出的品質和個頭,肯定比不上我。”


    盎山點了點頭,覺得甄常寶說的有道理。


    接下來的時間裏,工人繼續小心翼翼地擦石。


    半個小時後,一塊腦袋大小的玻璃種帝王綠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色澤飽滿,晶瑩剔透,幾乎看不到任何雜質,比起甄常寶開出的帝王綠要強了數倍不止!


    幾秒鍾後,全場頓時炸開了鍋!


    “真的是滿綠!”


    “不僅是滿綠,還是極品玻璃種帝王綠!”


    “在咱們麻國玉石界還是第一次有人能開出這麽大一塊極品玻璃種帝王綠!”


    驚唿聲響徹整個大廳。


    所有人看向江承天的目光,像是看神人一般。秦雲傑激動的臉色通紅,“江先生,我秦雲傑服了,徹底服了!”


    賽耶也一臉歎服地看著江承天,“江先生,比鑒寶能力,恐怕就算是屈老先生也不如您啊!”


    “怎麽會這樣?怎麽可能?”甄常寶像是瘋了一樣,一臉驚愕地看著江承天,“我怎麽可能會看走眼?全場的原石中隻有我挑選的這塊最好,你怎麽可能挑出更好的?”


    江承天雙眼微眯,笑著道:“任何人都有看走眼的時候,更何況你隻有一隻眼,那就更有可能看走眼了。”


    “你!”甄常寶氣得渾身發抖,差點吐血了。


    盎山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看向江承天的目光滿是寒意,沒想到自己真的被打臉了!


    被打臉也就罷了,自己還要輸掉一個玉石礦。


    賽耶看向盎山,笑著道:“盎山,看來這一場是我贏了,現在可以簽玉石礦轉讓合同了吧?”


    盎山牙關咬得咯咯作響,不發一言。


    江承天喊道:“別瞪眼了,這裏這麽多人看著,難道你想耍賴?”


    盎山深唿吸一口氣,故作灑脫道:“我在麻國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又豈會耍賴,不過是一個玉石礦,給你們!”


    說著,盎山直接將合同扔給了賽耶。


    賽耶接過合同瀏覽了一遍,確定沒問題後,遞給了江承天,“江先生,剛才我說了,隻要能贏,這個玉石礦就轉讓給您,您現在隻要簽上名字,合同就生效了!”


    秦雲傑笑嗬嗬道:“江先生,簽吧,這可是一個玉石礦啊!”


    江承天也知道拒絕不了,便在合同上簽上了名字,按下了手印。


    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來麻國隻是為了搜集靈石,可沒想到竟然莫名其妙的贏了一個玉石礦。


    賽耶心情很是暢快,“江先生,咱們走,去其他地方玩玩。”


    “好。”江承天點了點頭。


    “等等!”盎山卻突然叫住了賽耶。


    賽耶皺眉道:“你想不認賬?”


    盎山笑嗬嗬道:“輸了就是輸了,我怎麽可能會不認賬呢?不過我覺得咱們就比一場,實在是不盡興。要不咱們繼續玩玩?”


    賽耶不解的問道:“你還想跟我賭石?”


    “不。”盎山搖了搖頭,“俱樂部的負二樓就是地下拳館,要不咱們去那裏玩玩?”


    賽耶道:“說吧,你想怎麽玩。”


    盎山道:“你我都在這家地下拳館養了一批拳手,我們去地下拳館各自挑選三個拳手對戰,無論生死,隻要最後誰的拳手還能站在擂台上就算誰贏,怎麽樣?”


    賽耶問道:“那你想賭什麽呢?”


    盎山伸出了一根手指,“再賭一個玉石礦!”


    “我靠,再賭一個玉石礦?盎山先生瘋了嗎?”


    “想必盎山先生是不甘心就這樣輸掉了一個玉石礦,所以想贏迴來吧!”


    “可萬一又輸了呢?”


    “那盎山先生今晚可就輸慘了!”


    在場的眾人再次議論了起來,他們也沒想到今晚還有熱鬧可以看。


    盎山陰笑著看向賽耶,問道:“怎麽樣,你敢玩嗎?”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賽耶,大家都知道今晚盎山跟賽耶是徹底幹上了。


    賽耶淡淡道:“既然你都敢玩,我為何不敢?”


    “好!”盎山點了點頭,“那我們現在就去地下拳館!”


    說完,盎山便帶著自己的人朝著電梯走去。


    在場所有人也都跟了上去,準備繼續看熱鬧。


    秦雲傑皺眉道:“老哥,真的要玩嗎?這個盎山分明是想將輸掉的玉石礦贏迴去啊。”


    賽耶笑著道:“我自然知道盎山在打什麽算盤,但我養的那批拳手比盎山養的拳手要強,盎山既然還想繼續送我一個玉石礦,那我為何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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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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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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