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不等班重的手掌碰到江承天,隻見江承天卻率先一把扣住了班重的手腕,用力一折!


    哢嚓一聲脆響!


    “呃啊!”班重瞬間雙眼血紅,發出淒厲的慘嚎,他的手腕讓江承天直接折斷了!


    緊接著江承天手臂用力一甩,像是扔鉛球一樣把班重扔了出去!


    轟隆!


    班重轟然撞在山壁上,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以至於山壁上出現了如同蜘蛛網一樣的裂痕!


    班重哇的吐出一口老血,整個人從山壁上摔落到地麵,好似一條死狗。


    他強掙紮著爬起身,聲嘶力竭道:“畜生,我……我要殺了你!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說著,他抬起左手,咬破了手指,而後將手指往自己的眉心一點,口中吟誦經文!


    瞬息間,一股黑氣衝他的身上衝天而起!


    這股黑氣很快便化作了一個麵目猙獰,雙眸空洞的嬰孩模樣!


    隻是這個嬰孩身軀龐大,足足有兩丈之高!


    秋雲殤驚唿出聲,“碌葛嬰!”


    楊鬆雪疑惑地問道,“什麽是碌葛嬰啊?”


    秋雲殤沉聲道:“碌葛嬰是那些灰袍僧人的一門邪術,可以將嬰孩的魂魄煉製成怨鬼,用來害人。”


    聽到這話,楊鬆雪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臉色都微微有些發白。


    把嬰孩的魂魄煉製成怨鬼,這得多殘忍?


    這個兩丈高的碌葛嬰在凝聚起來後,直接撲殺向了江承天!


    江承天隻是看了眼,便知道這個嬰孩靈魂已經徹底被煉製成了怨鬼,無法再超度了。


    除了將其消滅,別無他法。


    他心中一歎,右手一抬,淩空畫符!


    七張白色符籙瞬間凝聚成形,鎮壓向了碌葛嬰!


    轟轟轟!


    在白色符籙的鎮壓之下,碌葛嬰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痛苦不已!


    這個碌葛嬰才支撐了一會兒,便徹底魂飛魄散!


    “不可能!”班重見自己最後的手段都被破了,愣是嚇破了膽,不敢再跟江承天鬥法了,掉頭就跑!


    “哪裏跑!”江承天發出一聲怒吼,身形一閃,追了上去!


    追上班重後,江承天一腳踹了出去!


    “啊!”班重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身體飛了出去,轟的一聲,再度撞在了一座大山的山壁之上!


    不等班重從山壁上滑落,江承天狂衝而上,飛身躍起,淩空就是一拳,轟向了班重的胸膛!


    轟!


    一聲轟鳴巨響響起,班重發出最後一聲慘叫,胸膛被一拳打得凹陷,五髒皆碎。


    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口中鮮血狂湧,死死地盯著江承天,怒聲嘶吼:“你殺了我,我師父是不會放過你的!”


    江承天穩穩地站在地上,冷聲道:“你師父要是敢來報仇,我照樣殺之!”


    班重張了張嘴,渾身抽搐了幾下,便徹底斷了氣。


    頓時間,整個山穀都安靜了下來,隻能聽到山間的風聲。


    強大的灰袍僧人,班重就這麽被死了!


    張艮等人震撼萬分,看向江承天的目光滿是敬畏和崇拜之色!


    秋雲殤佩服不已,感歎道:“這個年輕人太強了,強大的灰袍僧人竟然被他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麽輕鬆就被斬殺了!”妏敩洣


    王自愚搖頭苦笑道:“我剛才還說這位先生是個蠢貨,現在看來我才是真正的蠢貨啊!”


    常春年也歎服地道:“這位先生精通武道、玄術和醫術,未來不可限量啊!”


    楊鬆雪也久久的緩不過神來,美眸中也滿是震撼和敬佩之色!


    眼見最大的依仗班重都被斬殺了,姚大偉等人,一個個嚇得癱坐在了地上,渾身發抖,連逃跑的勇氣都沒了。


    在斬殺了班重後,江承天像是做了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一般,走上前,從班重懷中摸出了那個缽盂,將其直接捏碎。


    罐子破碎後,七個魂魄飄了出來,正是田長軍七人的魂魄。


    江承天右手一揮,將這七個魂魄給收進了醫祖爐之中。


    而後,江承天看向了醫祖爐,口中開始吟誦經文。


    秋雲殤、常春年和王自愚三人得知江承天在超度亡魂,便也盤腿坐下,同樣吟誦起經文,協助江承天一起超度亡魂。


    眾人的聲音迴蕩在山林間,一個個去除了邪性的魂魄從醫祖爐中飛了出來。


    這些魂魄朝著江承天和秋雲殤三人深深鞠了一躬,而後消散在了上空。


    至於田長軍七人的魂魄,江承天則是保存了下來。


    畢竟,田長軍七人的身體還沒有被損壞,魂魄也沒有被煉製,隻要魂魄迴歸身體,就能救活他們。


    超度完亡魂後,江承天右手一揮,收迴了醫祖爐。


    喬景堯和張艮等人都趕緊跑了過來,秋雲殤、常春年和王自愚三人也起身走了過來。


    喬景堯衝江承天豎起了大拇指,激動的不行,“師父,你太厲害了,簡直絕了!”


    張艮也開口道:“多謝江神醫出手相助,要不然單憑我們,根本就降服不了那個灰袍僧人,恐怕還會死更多的人。”


    “先生您好,我叫秋雲殤,來自於茅山。這兩位是我的師弟,常春年和王自愚。”秋雲殤恭敬地做了一下自我介紹,“請問先生您叫什麽名字?”


    江承天迴道:“我叫江承天。”


    雖然這三個道長有點膽小,但他們剛才幫助自己一起超度那些亡魂,倒也對得起茅山的名聲。


    秋雲殤讚歎道:“江先生真乃高人啊,不但是武道鍛體,還是玄術大師,醫道大師,我等佩服不已。”


    常春年好奇問道,“請問江先生來自於何門何派?”


    江承天搖頭道:“我無門無派。”


    王自愚記者問,“那江先生您這一身本事從哪兒學來的?”


    江承天如實說道:“這些本事都是我師父教我的。”


    秋雲殤忍不住好奇,繼續問道:“不知您師父尊姓大名?”


    江承天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我師父的名字,我一般都叫他老頭子,不過中醫界都尊稱他為龍仙醫。”


    常春年感慨道:“看來您師父就是那種世外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


    江承天也知道,老頭子這人很不簡單。


    以前在監獄的時候,無論他的武道和醫術等本事提升到哪一步,都能被老不死的吊打。


    在他出獄前,他師父說是要去辦一件事,也不知道他究竟辦啥事去了。


    而且老頭子也沒說要去哪裏,總之就這麽神秘的消失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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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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