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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無完人,金無足赤,這個道理到哪裏都非常的合適,更何況是白言心這個魔女。本來是好好的桃源聖女,卻變成了現在這般喪心病狂,也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


    剛到一間客棧,這裏到昆侖山還是有一段距離,當然,昆侖山還是雲之遙的地盤,白言心又受了傷,現在上去,等於自討苦吃,還算是識相。


    裏麵的人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說不定還是白言心麾下的毒人和傀儡幹的好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看著裏麵的東西,還是非常整齊的。


    楚陌羽跟在他們身後,一路看著盡是荒涼的景象,無奈的笑了。


    “主人,已經準備好了!”忽然出現一個女子,稟報著,看樣子,還真是早有準備。


    楚陌羽走在後麵,一個侍衛攔住了她:“你是誰?不能進入!”看著那明晃晃的劍,有些害怕。


    楚陌羽挑了挑眉毛,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下屬,當下屬當成這樣,也算是蠢到一種境界了吧?邪笑著看著那個下屬,有些累了,拍著她的肩膀,撐著看著這個女子:“我這個人沒什麽本事,就是很討厭別人攔我!”


    下屬還沒明白什麽意思,看來,是要漲點兒記性?白言心好似從來不管任何事情,何彩兒是想給個下馬威嗎?楚陌羽笑著看著這個女侍衛,不懂主人的心思,也是一種不治之症:“若是不讓我進去,也就算了吧,我就不進去了,我到外麵去溜達溜達!”


    不讓進,不讓進就走唄!


    白言心喝著茶,看著楚陌羽轉身離去,笑了笑:“讓她進來,她是我的客人!”


    侍衛這才讓開。又是這招,別人的話都聽不進去,唯獨可以聽進去的,就隻有白言心的話語,看來,這裏除了會奉茶的侍女外,都是被控製了的吧!


    “以你聰明的腦袋瓜子,想必已經知道他們為何攔你?”笑著問道,繼續喝著茶。


    楚陌羽走了進來,看來,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楚陌羽坐在了白言心的對麵:“我不一定都猜得出來,您高深莫測的武功,哪敢亂猜,是吧?”笑著問道。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調皮啊,想你小時候,也是這般調皮,看著你長大,真是我的一大幸事,隻是,你們都覺得,我有私心,當時,我也是喜歡你的緊,若是你順從我,就不會有如此下場了不是嗎?你覺得我說的可對?”笑著問道楚陌羽。


    楚陌羽點了點頭,看著那個自己的仇人:“是啊,我若是當初聽你的話,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下場,隻是,我不能放任我的仇人任意傷害我想要保護的人!”笑著說道。


    “難道,就隻有這些嗎?你那樣爽快的答應我去昆侖山,是別有目的吧?我可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你可不是一個做虧本生意的人啊!”白言心笑著看著那個曾經自己覺得很好的棋子,現如今,棋子也會跳起來了!


    楚陌羽喝著茶:“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說是吧,誰讓你的手上,有我的人呢,若是沒有,我可能,就不會低頭了,到時候,恐怕低頭的是你吧!”


    慢條斯理的說著原因,隻是,白言心知道寒月劍的威力,不可能不想到關於寒月劍的傳說,現如今,不知道結局的人多了去了,恐怕,就隻有楚陌羽,陽虛子,月熙,東方皓雲知道其中的結局,來龍去脈。楚陌羽早就知道,東方皓雲會去找白翌晨,將這個消息告訴白翌晨,不然,白翌晨就不會和月熙同時出現了,不知道這些事,會有多少人知道。


    “我能有什麽目的,你不就是想要寒月劍嘛?我答應你啊,隻要你不傷害我的人,就可以,你威脅我,我威脅你,這樣挺好的。”無奈的補上了一句。


    白言心望著何彩兒,不相信的笑了笑:“你會這樣做?連何彩兒都不會信,你覺得我會相信?”


    楚陌羽笑著看著白言心:“信不信是你的事,做不做是我的事!”不再言語。


    剛歇了歇腳,就聽見門外的打鬥聲,這聲音聽起來,好似那些聽話的侍衛快要被殺光了。楚陌羽推開窗戶,看著下麵的一片廝殺,笑了笑,拿了一件披風,披著出了房門,看著月光。


    已然是秋天,微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不知道,此時的明月,多少人還可以看到,看著清輝,似是有些倦意。


    “外麵這般熱鬧,可都是找你的!”何彩兒笑著從走廊的另外一邊緩緩的走來,聲音在稀有的空氣中迴蕩著。


    “是嘛?看來,我還是挺受歡迎的,你們不負責將他們趕走嘛?看樣子,這些侍衛像是要被趕盡殺絕了呢!”望著另一邊的打鬥場麵,可能是江湖的小幫小派吧,武功看樣子還不錯。


    “這個,就不勞煩您提醒了,自然,會保你安全的!”何彩兒從腰間拿出那隻紅色的笛子,這魔音心法練成了,也難怪白言心會把紅魔玉笛給她,也難怪,這毒人到各處都能聽見這些笛聲,一切原因都在這裏!


    “怎麽?害怕了?等會兒毒人來了,他們,幾乎無一幸免,你不打算救救他們?”何彩兒操控毒人,雖然有玉花作為解藥,隻是,撒在大川河流之中,藥效卻被減退了不少,雖然有些人能恢複意識,但是,被紅魔玉笛一吹,這些人的欲望會被無限放大,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來也不是不可能。


    “你會讓我救他們嘛?”邪笑著問道。


    “想必,不會,不過,我可以考慮,讓你出手!”笑著說道,像是在談著條件一般,不知道會不會如她所願。


    何彩兒輕輕一躍,躍上了房簷,將紅魔玉笛放在嘴邊,輕輕的吹出了樂曲,跌宕起伏,攝人心魂,楚陌羽閉著眼睛靜靜的聆聽著她所吹奏的樂曲,笑了笑。


    下麵,立即站滿了毒人,幾個人背對著背,舉著劍,戰戰兢兢。楚陌羽笑著看著那個何彩兒,紅魔玉笛,九黎部落傳承下來的聖物,想必,白言心,想借著這次的寒月劍,將紅魔玉笛也一並解開了吧,這一箭雙雕的如意算盤,打的挺想的,隻是這紅魔玉笛是熙君生前之物,與流觴笛是一對,和寒月劍也是一起的。這,可是大有來曆。


    楚陌羽望著那幾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不是前來送死的嘛?楚陌羽冷哼的笑著,白言心不知道在哪兒看著呢,她最近在練魔功,估計,這幾個人也死不了,至少,在白言心沒有見到他們之前,還是活的。


    輕輕一躍,到了他們的麵前,笑了笑,看著一陣迷糊的他們,倒也覺得好笑,功力尚淺,看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楚陌羽,妖女,怎麽?現在沒有力氣了?”笑著問道。


    說著將他們打了出去,不知道去了哪裏,楚陌羽輕輕的落在了他們麵前,笑了笑:“你們,是來送死的嘛?”語氣冷到了極點。


    “你……你就是楚陌羽?”不解的問道。


    楚陌羽笑了笑:“想要抓我,卻不知道我是誰,你覺得,你們有資格喚我妖女嘛?”


    幾個人相互望了望,有些不相信。楚陌羽再好心的笑著:“我是來提醒你們,不要把事情想得太過於簡單,因為,這往往會經受打擊,就像你們剛才那樣。告訴你們,白言心還活著,要小心才是,若是因為我這個妖女丟了性命,那才叫做不值得!”


    說完,楚陌羽覺得身後一陣微風,手一揮,幾個人便不見了蹤影。楚陌羽向後退著,微風吹著她的長發,在月光下顯得如此的邪魅與淒涼。


    何彩兒一襲紅衣,漸漸逼近,看著她的樣子,紅魔玉笛在手,她怕什麽,她什麽也不怕,楚陌羽笑了笑,有些太高估她了吧!紅魔玉笛,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站定,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夾住了她的玉笛,堅定的眼神讓何彩兒有些害怕,仿佛,從來沒有見過的眼神,感覺不妙,向後躲了躲,楚陌羽邪笑著,一掌揮了過去。何彩兒還好躲得及時,要不然,這一掌非要了她的命不可,因為旁邊的幾顆樹都倒在了地上。


    楚陌羽望著她,手又折了迴來,輕鬆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我雖然打不過你那千千萬萬的毒人,可是有句老話,叫做擒賊先擒王,我楚陌羽,還是能勝了你的!”


    她隻用了一隻手,一隻手就將何彩兒打敗了,或許,隻是給她一個下馬威吧!不過,這樣的打擊,還真是有些令人驚訝。


    “你為何不殺了我?”被掐住脖子的何彩兒還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楚陌羽笑了笑,漸漸的將手放開了,到時候,白雪劍的封印解開,你們,將會不複存在,又何必多此一舉呢?心裏笑了笑:“殺你,易如反掌,我隻是不想再造那麽多的殺孽而已!”勉強還能湊合吧!


    何彩兒邪笑著:“也沒見你殺殘劍和火雲那幾個老頭有這番心思?”諷刺的說到。


    “你若是到幽蝶穀,你會發現,我更沒有那番心思!”笑著說道,走在了前麵。


    何彩兒跟了上去:“為何?”


    楚陌羽隻是想了想,並沒有說出來,那一大片的花朵,都是用人的鮮血染成的,並沒有什麽可以原諒的事情:“不為何……”


    楚陌羽迴到了客棧,看著客棧裏坐著的那個女子,竟然如此熟悉,一身紫色衣衫,顯得冷清,讓人毛骨悚然。白言心從廚房裏端了一碗湯藥過來,放在了桌子上:“喝點兒吧!”


    那樣溫柔的眼神,就像是在雲雨閣看著自己睡覺的眼神一般,溫柔的話語,從來沒有見過白言心如此的低聲下氣。


    “拿走……”女子並不領情。


    “寧兒,這是娘親專門為你熬的湯藥,趁熱把它喝了啊,感染了風寒就應該多調養調養,別淘氣了!”那語氣裏,充滿了愛意,是一個娘親對孩子的愛。


    女子一把將碗扔在了地上:“感染風寒,嗬嗬……以前怎麽沒有見你這般照顧我?這些日子,你去了哪裏?你可知道,我每天日思夜想,我想你的時候,你在哪裏?現在倒是假惺惺的在這裏熬著湯藥?”聲音有些嘶啞,有些不屑,有些責怪。


    原來,她白言心也有這般下場,還真是一物降一物,深吸了一口氣,站在原地,看著白言心的母愛,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她居然還存著這份難得的母愛,失望的笑了笑。


    隻是覺得,客棧外的燈籠十分耀眼,哪怕是一點點餘光,也刺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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