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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聲悠揚婉轉,穿越於山間,像是天籟之音一般,竄入了每個人的耳朵,每個人的心裏,這是傳說中的靜心咒,也是失傳已久的讓人靜心的曲子,它也像魔琴心法一般,隻是作用不一樣,一個是靜心,一個是控心,一個邪惡,一個正義而已,隻是這曲子,自從離魂大師鑄劍之後,就已經失傳了。


    青雲長老聽著這首曲子,感覺很是熟悉,感覺是在哪裏聽過一般,望著眼前的白衣女子楚辭,一塊麵紗遮去了那張感覺熟悉的麵孔,不解的看著她。


    楚雲也喘著粗氣兒跑了過來:“姐姐……”氣喘籲籲的望著不可思議的楚辭,目瞪口呆。


    南宮婷倒在了地上,南宮夫人跑了過來抱住了南宮婷,心疼的在一邊哭泣,虛弱的楚辭望了望南宮婷,看來,自己羽宮的人不是都像她這樣,變得兇殘無比。


    楚雲跑了過去,扶住了楚辭,有些心疼:“姐,你這是不要命了啊?”責備的說道。


    楚辭笑了笑,笑得那樣勉強:“青雲長老,請你帶我們去采集玉花,若不再快點兒,就已經來不及了,南宮小姐的情形長老也看到了,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功力是原來的十倍,這樣被魔琴心法控製住,會讓這裏的人都變成她那樣的人!”有些虛弱的說道。


    青雲長老有些懷疑的望著她:“你不是什麽世代行醫的人,你是誰?”狐疑的問道。


    “青雲長老還在擔心這個嗎?我可以擔保,在青雲峰上,絕不傷害你們的每一個人,解藥一旦煉成,我可以將解藥放下,我沒有惡意!”努力的解釋著。


    江木用他那智慧的眼睛打量著這兩個騙子,倒是有一點兒疑團沒有解開:“你們究竟是什麽人?身上有巫力,也有靈力!”笑著,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楚雲扶著楚辭,有些憤怒的望著江木:“我們是蝶穀派的人,自然是,你們用寒草來抑製住我姐姐的巫力,還好我們有靈力,要不然,你們整個青雲峰都葬在這裏了!”有些憤怒的闡述著,本來就不想騙她們,想想他們一個二個聰明的樣子,就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遲早的事兒。


    楚辭笑了笑:“青雲長老所顧忌的,我想,我知道,我可以用整個蝶穀派的人做擔保,若是我和楚雲在你這青雲峰上傷害任何一個你們的人,就讓我蝶穀派從此在江湖上消失!”有些著急的說到,用自己的內力,將韓水心手中的劍吸了過來,緊緊握在了手中,運力,將剛才說的話,一句句刻在了地上,清晰可見的娟秀的字體,句句發自內心,句句肺腑之言。隻是,對於一個聰明的穀主,怎麽會讓青雲峰的人存在這個世界上,這恐怕隻是權宜之計吧!


    青雲長老笑了笑,他也知道這是一個陰謀家的策略,隻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自己也不得不答應她的要求,至少,在解藥練出來以前,整個青雲峰是安全的。擄著自己的胡須思考著,點頭答應了:“可以做這筆交易,不過,老夫有一個條件。”望著楚辭笑了笑,“練製出來的解藥你可以拿走,但是決不能動我青雲峰的人一根毫毛,如若不然,老夫寧願現在就將你就地正法。”也非常的嚴肅。


    楚辭笑了笑:“完全可以,我現在,對於青雲長老來說,完全是一隻被宰的羔羊不是嗎?我如今發下的毒誓,也會應驗,但是在此期間,你們,也不能傷害我們一根毫毛,如若不然,我寧願不要解藥。”也威脅著說道。


    青雲長老點了點頭:“隻是,青雲峰上,曆代長老也想去取玉花,很多長老的死,也在那裏!”解釋著。


    望著這個熟悉的身影,倒是覺得氣質有些像一個人,隻是那個人,已經死了很久了,離開了這個絢麗多彩的人世間,有些慌神了,江木咳嗽了兩聲:“蝶穀派,我記得在江湖上,也沒有什麽地位,隻是一個才建立的幫派吧!聽說,你們派和西域王已經聯合了,拿解藥來,又有何用?不會是想害我們吧?”擔心的問道。


    楚雲笑著,看著鬼點子多的江木:“我們是我們,西域王是西域王,更何況,我們也有人要救,自然不會害你們,真是的,不相信就算了,我們還懶得練製那麻煩的解藥呢!”有一種撕破臉的感覺。


    楚陌畫望著她,笑了笑:“我相信,他們不會,我們也沒有多餘的玉花,何不讓他們練練,青雲長老,陌畫覺得,可以相信她們。”拱手請求著。


    青雲長老望著楚陌畫,笑了笑:“如今之計,也隻能這樣了,南宮小姐的屍毒必須盡快解決,若是再拖下去,恐怕,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會遭殃!”憂心忡忡的望著南宮夫人懷裏的南宮婷,其實,自己的各個地方,也陸續有人中了屍毒,不得不妥協的理由,也是這一個,既然同病相憐,何不攜手呢?


    楚辭笑了笑:“將南宮小姐先用寒鐵所在寒冰洞內這樣可以緩解她對樂曲的敏感程度,我用靜心咒安撫了她的心情,暫時不會聽到何掌樂所彈的魔琴心法。”吩咐著。


    很快便將南宮小姐拉下去了,南宮夫人差點兒哭暈在原地,楚辭見了搖了搖頭,每一個人都是自私的,隻有更自私的人,才能立足於江湖。


    “玉花在青雲峰的最高處,天池邊上,讓陌畫帶你們去吧!”無奈的揮了揮手,“不過,那裏機關重重,老夫也從來沒有去過,所有人都沒有看到過,姑娘若是命大,或許可以活下來,隻能勸姑娘一句,小心!”擔心的說道,果然是正派,擔心所有人的生死。


    楚雲恍惚終於明白了,他們青雲峰上的玉花從來沒有看到過,也沒有人上去采過,原來是因為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麽危險等待著他們呢:“既然是救你們的人,當然得有人陪我們去,要不然,我們豈不是做了虧本買賣?”看似無禮,卻還是道出了楚辭想說的話。


    楚陌畫站了出來:“我去!”而後蕭易也站了出來:“我也去。”


    “好啊!就讓這兩個去吧!”楚雲笑著說道。


    “不行,這太危險了,大師兄不能去!”韓水心無禮的迴答著。


    楚雲倒是好奇的看著韓水心:“我說這個小丫頭,他們不去,難道你去嗎?沒事兒就別搗亂,一邊兒去!”嫌棄的說到。


    “去就去,大師兄不去,我去!”拍著胸脯。


    結果一隻手被拉了迴來:“就你那小身板兒,還是我去吧!反正呢就是找兩個墊棺材的,怕什麽,我又無親無戚的。”付雲灝笑著說道。


    楚辭望著付雲灝,倒是覺得有些心疼,自己是一個多餘的人,所以,想挺身而出,保護他的師妹,楚辭望著他們,微微皺了皺眉頭:“若是想去,可以一起去,我不介意,多幾個人替我們墊棺材底兒!”無奈的聳了聳肩。


    青雲長老有些犯愁,這人去多了吧,又不值,去少了也不行,這幾個人又是穿連襠褲的,不讓他們去,也不行,有些左右為難:“水心和陌畫就留下吧!讓雲灝和蕭易去!他們兩個也好有個照應!”思索來思索去,還是做出了決定!


    “我是醫者,他們兩個大男人,又不懂什麽,我去很合適,長老,陌畫求你了,讓我去吧!”哀求著青雲長老,上山頂,是何其危險的事兒!


    楚雲和楚辭無奈的轉身離去了:“你們慢慢商量著,明日來找我便是!”說完便消失在大門口。


    坐在亭子裏看著青雲峰的景色,笑了笑:“其實,我倒是很羨慕那兩對兒,至少,擔心對方的生死,你說,是吧?”問道正在斟茶的楚雲,趴在欄杆上,無緣無故的歎著氣!


    楚雲捏著茶杯笑了笑:“你羨慕他們幹什麽,你還有一個關心你的姐姐不是?至於你的那個他,就算了吧!你說,明日她們會是誰來找我們?”笑著好奇的問道。


    楚辭趴在欄杆上,笑了笑:“四個人一起來唄!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若是青雲長老不允許那麽多人送死,那就是楚陌畫和蕭易兩個人,一個醫者,一個大師兄,自然該照顧他們!”笑著分析著,轉過身來接過楚雲斟的茶,喝了起來!


    “這樣說來,青雲峰倒是個不攻自破的好地方,隻要將青雲峰的人往山上趕,不就全部死了嗎?你覺得,青雲長老會騙我們嗎?”不解的問道。


    楚辭將茶放在了石桌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自然不會,我以前也聽說過有關青雲峰的各種說法,有些長老無故消失,皆是因為玉花,青雲峰號稱一步一陷阱,一城一機關,這都不是虛傳,明日,咱們得小心才是!”有些沒有把握的說道。


    “怕什麽,要死也是死在一起,第一次看你這麽沒把握,難道,我們真的要死在這兒嗎?”傻傻的問道。


    楚辭笑了笑:“什麽時候自命風流的你也在擔心不該擔心的問題,玉花是必取之物,不為自己,為了除掉那些毒人,也應該堅信自己會活著迴來的,放心!”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


    “世間的俊美男子我還沒看夠,怎麽能死呢,等我完成了這次的任務,我就去逛逛青樓,找找男子,哈哈”大笑著說道,進了蝶穀派這麽久,也不見她收斂一點兒,還想著她的俊男。


    楚辭無奈的搖了搖頭:“放心吧!明日再說吧!”笑著把茶喝了進去,“你這茶,倒是很好喝,放了熱性東西,你這是在幫我解開被禁錮的巫力嗎?”邪笑著問道。


    楚雲笑了笑:“當然,要不然你以為我跟隨師父那麽多年我在幹嘛?這叫一物降一物,生長在寒冰洞附近的草既然能抵抗寒冷,自然也可以解除寒草對巫力的禁錮不是嗎?你以為我那麽笨咯?”無奈的笑了笑。


    走了過來,運力於掌,輕輕的輸入了暖暖的熱氣進了楚辭的身體,頓時全身輕鬆,舒服至極,微微的笑了笑,手掌開始慢慢的張開,從手指頭上劃過一道光,一滴血便從指尖流了出來,楚雲笑了笑:“好啦!寒草的寒性也不大,最多也就禁錮你十多天的巫力而已,若是換了冥月宮,你進去,那可就受不了了哦!”楚雲抖了抖衣衫,笑了笑。


    “冥月宮,已經不在了,倒是想知道,當初巫力深厚的白翌晨是怎樣做到不露於表麵的!”笑著問道。


    “有一句老話叫做“預則立,不預則廢”懂嗎?試試?”笑著問道。


    楚辭站了起來,手微微動了動,立即不見了人影兒,楚雲笑了笑,也跟著去了,盡待明日的青雲峰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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