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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是良藥,可以撫平別人心裏的傷痛,可以使人忘記一切,可以衝淡所有的一切,隻是,世間卻是見證這些過程的唯一一個證人。


    愛一個人也許不需要太多的理由,而離開一個人,卻有千萬種理由,這應該就是所有人都需要經曆的吧!


    跑了許久的若寧,好似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向前跑著,唐宇在後麵看著這個倔強的女子,可能又受了刺激吧!也像自己以前一般,不想去相信,自己喜歡的人,卻想方設法讓自己邁向死亡的深淵,而她可以堂而皇之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為所欲為,當初殺李煥月,不是因為不愛,而是她已經是另外一個惡魔,如果不除掉她,可能還會有許多無辜的人受傷,居然用活人練藥。


    若寧跑了許久好似有些累了,依著旁邊的柳樹幹,喘著粗氣,真是氣自己沒用,若是有用,便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了,眼睛卻不經意間望到了旁邊的一身鵝黃色衣衫,失魂落魄的樣子,若寧走了過去,站到了她的麵前。


    “玉兒?你怎麽了?”關心的問了一句,玉兒一雙絕望的眼神望著若寧,一下抱住了她,就像找到什麽一般,有些激動,若寧無言以對,抱著她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


    “孟軒他喜歡曦月,他心裏並沒有我,曦月,你說我該怎麽辦?”這句話,倒是令若寧有些驚訝。


    “喜歡……怎麽可能,我們隻是朋友關係啊!玉兒多想了吧?”若寧目瞪口呆,出乎意料,若是普通朋友便好了,隻是這樣的關係讓若寧有些難受。


    “自從你失蹤以後,孟軒和白大哥便日夜找你,從來不理會我,對了,你到哪裏去了?”玉兒剛才還是一副淚人兒模樣,現在倒是振奮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若寧望著善良的玉兒,倒是有些愣住了,若是換了其他女子,恐怕不是這樣關心自己,而是一把劍穿過自己的胸膛。


    “我……我去了一些地方辦正事兒去了,沒有和你們說,抱歉。”笑著替玉兒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真的嗎?可是我怎麽聽白大哥說,你受傷了呢?還有,白大哥到現在都沒迴來呢!”玉兒有些懷疑,望著眼前的若寧。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好了玉兒,你怎麽跑出來了,你不害怕孟軒擔心嗎?”若寧拉著她的手笑著說到。


    “他才不擔心呢!他隻擔心你,不會擔心我的,我不要迴去。”像是嘔氣的小孩子一般,若寧忍不住笑了出來。


    “傻瓜呢你,他那隻是出於朋友之間的擔心關心而已,你啊!就放一百個心吧!孟軒可不是那種人物呢!不像白翌晨。”前麵還是嬉皮笑臉的,最後一句變成了呢喃了,小的不能再小聲了。


    “啊?你說什麽?”玉兒試著問道。


    “沒什麽呢!要不去我那兒坐坐?”笑著掩飾道。


    玉兒高興的點了點頭,若寧將手放到嘴邊,吹了一聲,那隻連如煙的五色鳥飛了過來,落在了若寧的肩膀上,撲哧著翅膀。


    “咦?這不是如煙姐的五色鳥嗎?你怎麽會有?”玉兒有些好奇的問著。


    若寧摸著五色鳥的頭,滿身的五色羽毛甚是好看。


    “因為我會訓鳥啊!”調皮的說道,五色鳥飛走了,飛迴了蘇府吧!隻是想報個信兒。


    “看來你又找到了夥伴兒了,我可是累的半死不活的。”唐宇抱怨著,這才跟了上來。


    “唐大哥?你也在啊?許久未見你了呢!來了都不來看看我,哼!”玉兒佯裝生氣的背對著唐宇。


    “我的小姑奶奶誒!讓我喘口氣再數落我好不好,我快氣絕身亡了都!”唐宇喘著氣,不知道跑了多久了。玉兒和若寧都笑了。


    迴到客棧,已是傍晚時刻,夕陽的紅色灑滿了整個蘇州城,像是血染紅的一般,注定了一場廝殺。


    “玉兒,你不能和我們住在一起,迴蘇府好嗎?”若寧勸到。


    “為什麽?”玉兒不解的問道。


    “你和我們在一起,會有危險的,我們都自身難保,何況保護你。”若寧麵色凝重,真不知道那天何時到來,所有的事兒總要有個結局不是嗎?即使這個結局是個悲劇,也會相信這是一個圓滿的結局。


    “什麽?誰要來這裏嗎?”玉兒一臉驚訝的望著眼前的若寧。


    “我的名字叫白若寧,不是慕容曦月,也不是穆憐心,我隻是白言心的女兒白若寧而已,現在的我,沒有能力保護你們,玉兒,等會兒孟軒會派人過來接你的,隻是你在蘇府,要時刻跟在孟軒的身旁,不要和單宇淵這個人說話,記住了嗎?”若寧一口氣說了這麽多,玉兒雲裏霧裏,一點兒也不明白。


    “白言心?”心裏嘀咕著,這個名字,熟悉,很是熟悉。


    若寧站了起來,對麵站著的,是從窗戶跳進來的人,蒙著半邊麵具,有些熟悉,那不是在西域的時候,救自己的少爺嗎?西域王的兒子不是?現在終於找上門來了,隻是有些不解,當初何不一劍殺了自己,到現在才動手。


    估計,繞過了黑鷹,越過了唐宇吧!


    玉兒有些驚訝的望著這個男子。


    “何必蒙麵?”若寧邪笑著,望著這個英俊瀟灑的男子,隻是自己對他,已經心灰意冷。


    “他是誰?”玉兒有些不解,不知道這人究竟是何人。


    “我來,隻是想看看你。”一句心塞的話,憋在心裏是否已經許久了,若寧倒是挺震驚的。


    “謝謝少爺的好意,我,不需要,若是來取我性命,隨手拿去便是。”若寧言語相激,不像看見這個殺人犯,憤怒一下湧上了心頭,滿腦子浮現的都是白言心死的那個畫麵,鬼算子死的時候那個畫麵。


    “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喜歡我嗎?”男子有些悲傷的望著她。


    “你覺得,我會喜歡一個殺了我師父的人嗎?一輩子都不可能,就像你說的,對我隻有兄妹之情,並無非分之想那般堅定,所以現在我們隻是仇家,別的,什麽都不是。”邪笑著說道,一些痛苦的迴憶,或許,陽虛子沒有給自己解開內力封住的這段記憶,自己會活得快了一些。


    “既然如此,我知道答案了。”有些失望的轉身離去了,玉兒扶住了若寧。


    “你怎麽了?你們認識嗎?”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事兒,我不認識那種喪心病狂的人。”深吸了一口氣,坐在了凳子上,玉兒倒是看見了什麽似的,從若寧的懷中拿出了那塊玉佩,放在了手中,好似有些難受。


    “你怎麽會有這塊玉佩?”疑惑的問道。


    “怎麽?你認識這塊玉佩?”若寧不解的望著玉兒。


    “這是我師父給我的玉佩,為什麽在你這裏?”玉兒更是心裏疑團重重。


    “師父?陽虛子是你師父?你不是冥月宮的人嗎?”


    “我隻是奉命去的冥月宮,走之前將玉佩留給了師父,你見過我師父嗎?他在哪裏?”


    原來自己要找的使者,就在這裏,現在終於找齊了,可以放心了。


    “陽虛子是道家天宗,隻是不知道他是你師父,他住在蘇州城外的迷霧林裏,隻是要找到他有些困難。”若寧笑著說到。


    “這塊玉佩是你的?意思是,你就是乾坤門的使者之一。”若寧高興的望著玉兒。


    “其實,當我看著仙兒姐姐的玉佩,便知道了,隻是不想那麽快而已,我想迴去問問師父是怎麽迴事兒,所以才跟著姐姐出了冥月宮,隻是當我迴到以前住的地方的時候,那裏已經是一片廢墟,所以我一直在尋找著,希望有一天可以見到師父。”玉兒笑著說到,看來是一個離家許久的人。


    “為什麽你師傅要把你送到冥月宮?”


    “因為白言心,她是我師傅的救命恩人,所以當我聽到白言心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一切。”玉兒堅定的說道。


    也許這就是別人說的天意,轉了那麽一大圈,迴到了原地,玉兒將自己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了若寧,讓若寧覺得,自己有個了不起的娘,為自己鋪好了所有的路,卻因為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打亂了所有的計劃嗎?


    “記得師父說過,若是白言心死了之後,白雪劍重現巫力,江湖上必有一場腥風血雨,所以,白言心才將這玉佩給了我們使者,說是以後會有用到的地方。”捏著玉佩解釋著,自己也知道,這玉佩的作用,或許自己也該努力了,為了不讓中原武林變成西域人的試驗品,自從見過玉雲溪之後,便知道,事態嚴重了,練製毒人,總有一天,他會把毒人全數放出,這樣一來便不成樣子了。


    “現在的白雪劍,不會再出現巫力了,隻是一把普通的劍,沒有任何作用。”若寧若有所思的說著,玉兒卻搖了搖頭。


    “白雪劍是沒有作用,但是白雪劍的巫力會隨著白言心的封印減弱而釋放出來,這樣強的巫力被別人奪去了,就不止中原武林那麽簡單了。”玉兒好心的提醒著,突然有一種感覺,覺得玉兒懂得好似比自己懂得的還要多,不明白是何原因,或許是需要一個能相信自己的人吧!


    “隻要在西山舉行使者選舉,我們就可以一起抵禦外敵不是嗎?”玉兒笑著安慰道。


    “或許吧!明日去找陽虛子問清楚,究竟是怎麽迴事兒。”勉強的笑了笑,或許自己應該搞清楚究竟是怎麽迴事兒,腦子裏太亂了。


    “玉兒,原來你在這兒。”好像是終於找到了的感覺,玉兒望著連孟軒,眼睛裏全是淚水。


    “我呢!也算是功德圓滿了,玉兒就還給你了,你可要保護好玉兒。”若寧笑了笑,拍了拍連孟軒的肩膀,笑著走了出去,又了去了一樁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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