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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蘇州城裏的景象,仿佛是許久沒有見過如此情景了,不知道還會有幾多機會。手中捏著兩塊玉佩,不快不慢的走著,踏著青石板,有一份安心。


    “喲!這位是?”一種不悅的聲音傳入了耳朵。


    眼前,一個俏公子,英俊瀟灑。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


    “怎麽?”憐心雙手抱在胸前,不屑的問道,看著這個皇浦翼,不知道他的手下剩了多少!還沒教訓完,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姑娘?”笑著問道,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好色之徒呢!


    “你猜猜看!猜對了,說不定,還有獎勵?”不屑的笑著,望著樹上的人,好似跟了自己倒是很久了,不知道這玄冥二老去了哪裏!


    “你不是蘇州城裏的人!我猜的對嗎?”扇著折扇,輕輕地問道!


    “猜的倒是沒錯!不過呢!我認識你家的玉姑娘!”一臉邪笑。


    “玉姑娘?你是何人?”皇浦翼倒是有幾分好奇,不知道這出來的是何許人也!隻是牡丹花會,沒有請他,斷魂王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牆頭草,隻是在這亂世之中,牆頭草更好過一些吧!


    “當然,你不認識,隻是我們交過手!”邪笑著提醒道,隻是事情已經過去了許久,再怎麽也想不起來是何人了!


    “我就不奉陪了,告辭,皇浦少爺!”拱手告退,笑著離開了,皇浦翼望著她的背影,倒是覺得有些熟悉,手一揮,派人跟蹤了憐心,憐心隻是邪笑,不知道他們的後果是怎麽樣的下場呢!


    路過石拱橋,微風徐徐吹過!吹拂著臉龐甚是舒服,雙手背在後麵,等待著某人的光臨。


    “等了你許久了!”憐心提著白色的裙衫,慢慢的出現在橋頭,有些發愣!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不知公子等我做什麽?”憐心緩緩的走了過去,望著一身黑色衣衫的俊俏男子,在自己的記憶裏,應該是第一次見他吧!並無什麽印象。


    “來謝謝以前姑娘的救命之恩!”語氣有些冷淡,但是可以聽出那人的心意,而憐心卻愣在了原地。


    “不知道何時救過你?”笑著問道,第一次見麵就來謝恩,還真是有些招架不住。


    “我黑無常,不會欠別人的情,即使你已不再是以前的你。”笑著說道,隻是謝恩的方式有些特別,負手而立,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


    “原來是黑白無常的黑無常,不知道我何時救過你?”不解的問道,覺得好似沒有救過他吧?自己都搞不清楚,難道是自己慈悲,以前救過他?怎麽也想不明白!


    “姑娘有用得到我的地方盡管說出來!”用背對著別人說話的人,好像不是什麽好人吧?不過沒關係,好像是這樣的,壞人就應該與壞人為伍不是?準備說什麽,卻被一個綠衣女子的出現而打斷。


    “穆憐心,原來你是玄冥教的人!”葉琴走了過來,黑無常轉了過來,望著這個女子,有些好奇,以前交過手的,在桃花會上。


    “葉姑娘!別來無恙啊!”黑無常拱手邪笑著!看來葉琴和黑無常還是認識的,憐心冷笑著,不知道她永遠都是這樣,也許習慣了就好了吧!


    “黑無常!今日便要你的命。”葉琴腳尖輕點,飛了起來,憐心向後退了兩步,看著這場好戲,不知道這白無常去了哪裏,剛才不是還出雙入對的嗎?


    葉琴舉著劍刺了過去,以前都是二打一,現在看來葉琴的勝算還是挺大的,手一揮動,幾片葉子無聲無息的將躲在暗處的幾個跟班兒消滅了,坐在橋墩上,望著這兩個人,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覺得胸口又傳來了一陣刺痛,捂著胸口,腦袋昏昏沉沉的,有些畫麵一閃而過,覺得有些熟悉,但是捕捉不到,感覺身體裏有一股內力在亂竄!葉琴見憐心有些不適,覺得是一個好時機,既然是玄冥教的人,就應該斬草除根。一劍刺了過去,隻是卻被黑無常挑開了,一把抓起憐心飛走了,葉琴氣急敗壞的將劍狠狠的插在了地上,一臉邪惡的望著憐心離去的方向。


    落在一片竹林深處,停了下來,將憐心放在一根竹子下麵。


    “你沒事兒吧?”黑無常有些擔心的問道。憐心忍著疼痛,搖了搖頭,望著一身黑衣的黑無常,好似覺得以前在哪裏見過似得!腦袋越來越沉,覺得要炸掉一般。


    “喂!”黑無常搖了她兩下,望著有兩個頭的黑無常,有些眩暈。黑無常將手中的劍放在了地上,手開始運氣,盤腿坐下,將雙手放在了憐心的肩上。


    “黑無常!”突然閃出一個人影,黑無常立即站了起來!


    “不知道我教的教義,你是不是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單宇淵邪惡的問道,黑無常有些驚慌,拱手跪在了地上。


    “是不是需要我幫你記住?”單宇淵一腳踹了過來,黑無常立即飛了出去,吐了一口血!


    “記住了嗎?”一副高傲冷淡的樣子,這應該是這個副教主的真正麵目吧!


    “屬下、、、、、、記住了!”捂住被踢過的左胸口,單宇淵揮了揮手,讓他退下。黑無常望著躺在地上的憐心,有些不舍的樣子!


    “怎麽?還要讓我再幫你記一下?”一種邪惡的眼神,黑無常跪在地上。


    “稟報教主,這個人曾經救過屬下的命,還請教主手下留情!”黑無常求著情。


    “那你倒是說說,什麽時候,他救過你黑無常大人的命?”單宇淵笑著,雙手抱在胸前,衣服殘忍的樣子。


    “桃花會時!是這位姑娘救了我們兄妹,當時桃花會戒備森嚴,若不是這位姑娘,我們恐怕、、、、、、”


    “桃花會?這姑娘救了你們?本教主倒是有些好奇!好吧!我可以考慮,留她一條命!迴去思過崖思過!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踏出思過崖半步!”命令性的語氣,說話有些陰森,讓人不寒而栗。黑無常拱手告退,望著倚著竹子的憐心,祈禱著,希望這位心狠手辣的教主可以放過她吧!若是知道單宇淵要來,就不會把她救迴來了!


    “穆憐心!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單宇淵蹲了下來,望著正在痛苦中掙紮的憐心,笑的格外的燦爛。


    “單宇淵,你、、、、、、”憐心無力的望著邪笑著的單宇淵。單宇淵捏住了她的脖子。


    “著脖子細細的,又白又好看,忍不住想、、、、、、”手一用力,憐心眉頭擰在了一起,隻是單宇淵還是沒有下去手,或許可以給他一個獲得新生的機會。用手一運力,一掌拍在了憐心的背上,隻聽見一聲尖叫,極其痛苦的尖叫聲,最後倒在了地上。


    “穆憐心,雖然白翌晨喜歡你,但是我可不喜歡你,至少這樣,可以少了一個勁敵,對於一個練武者來說,沒有了武功,是不是一種悲哀?對於一個巫法高深的人來說,沒有了巫法,是不是一種痛苦,既然這樣,就廢的徹底一點不是更好,隨便一個小子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沒有了武功!我倒想看看,你怎麽找剩下的使者!仇家那麽多的人,估計不出半月,應該就見閻王去了吧!”自言自語的站起了身。


    邪笑著離開了。


    竹林裏的竹葉飄飄灑灑的落了下來,落在了白色的衣衫上,倒像是衣服本身的顏色,憐心躺在了地上,無奈的笑了笑,迴想著以前,現在倒是終於明白了什麽,原來自己最恨的人就在自己身邊,看來自詡聰明的自己,最終還是都躲不過別人,看來以前還不夠冷血,最終閉上了眼睛。


    已是傍晚,白翌晨坐在藥堂裏,煮著藥,望著門外的雨,下的淅淅瀝瀝,有些擔心似的,走了出來,望著昏暗的天空,看不見任何東西,倒是遇到了一臉憤怒的葉琴。


    “這是誰又惹到了葉大小姐?”打趣兒的問道。


    “穆憐心,一個大騙子,本來就是玄冥教的人,裝成特使!”嘴裏念叨著什麽,白翌晨一句也沒聽到!葉琴走開了。不遠處又來了一個熟悉的人------單宇淵。


    “你這是去幹什麽來?”白翌晨笑著問道。


    “解決了一個你不想解決的問題!穆憐心。”單宇淵一字一句的說著,笑著說道。白翌晨一臉憤怒,揪起了他的衣襟。


    “你說什麽?”青筋暴起。


    “隻是廢了她武功而已,沒什麽!這樣不是更好?既不耽誤你的使命,也為我們除了一大勁敵!”無奈的解釋著。


    “她現在在哪裏?”


    “在城外的竹林!”還未等單宇淵說完,白翌晨便跑了出去,單宇淵無奈的笑了笑,自己下不去手,隻好幫他一把,坐在了桌子旁,笑著。


    “穆憐心!穆憐心!“冒著大雨,在竹林裏尋找著,可依舊沒有任何消息!沒有任何關於她的消息!


    大雨訴說著悲哀既然錯過了一次,就不應該再錯過一次,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這麽笨的人,注定傷她最深!


    陽光普照著大地,在太陽掩映下的草廬,倒顯得特別有詩意,像一幅山水畫一般。


    一壺酒論平生,一把琴訴衷腸,一盞茶平心氣,一支笛子冶情操,一個老者獨留其中!


    白發蒼蒼的老者背著背簍,將草廬的門推了開來!有些累意似的,坐在了木桌上,自顧的倒了一杯酒來喝。


    “好酒啊!唯有酒才能解渴啊!真是好酒!“自言自語的說道,有自己想著笑了笑,將采迴來的草藥放在了桌子上,分類放著,將曬得半成幹的草藥,用手隨便撥弄了一番,放在了外麵的藥架上,無奈的歎了歎氣!


    轉身,走上閣樓上,將門推開了!床上躺著一個白衣女子,老者無奈的搖著頭,不知道命運多舛這四個字,是道出了誰的心聲!


    渡口城郭,粉牆黛瓦,驚擾了誰的年華。


    隻為他,花落誰家。


    倚欄聽風雨,擺渡人在天涯。


    水墨江南,終為人世繁華。


    咫尺天涯!


    此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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