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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經深了,一輪皎潔的月亮掛在天空,更加顯示出孤獨,愈發的蒼白無力,不是飛過幾隻蝙蝠,傳來幾陣尖叫聲,顯得天空更加的空曠,蘇府裏,大多數人已經休息了,而南苑裏,一盞孤燈,一個人影,還在掙紮。


    葉琴和連孟軒、如煙焦急的敲著門,而無人迴應,連孟軒讓如煙和葉琴讓開,一腳將門踹開,看見裏麵的人正躺在地上,臉色發白,一點兒血色也無,有些心疼,如煙將白翌晨扶了起來坐著,替他把著脈,分析著病情,葉琴則在一旁倒著水,連孟軒在一旁焦急的望著白翌晨。


    “怎麽樣?怎麽樣?”焦急的問道,如煙白了他一眼。連孟軒望著窗外,走了過去,看見窗戶邊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腳印,不知道這腳印是意味著什麽,連孟軒摸著窗緣思考著。


    “你在幹嘛呢?”不解的問道,看著正在發呆的連孟軒。


    “啊?哦!沒什麽!”連孟軒笑著說道,葉琴和如煙準備將白翌晨扶到床上,但感覺他全身冰冷,有些疑慮。


    “你愣在那兒幹嘛?過來幫忙啊你,真是白癡哦!”葉琴不悅的打擊著,說著他的不該。連孟軒連忙走了過去,幫著扶著白翌晨到了床上,白翌晨全身的冰冷程度可以說應該可以把另一個人都凍得成冰塊兒,雖然是大夏天,可是還是敵不過他身上的寒冷,連孟軒連忙搓了搓手,哈著氣。


    “如煙姐,他怎麽樣?”擔心的問著如煙,如煙歎著氣,望著床上的白翌晨,手足無措。


    “他的病情更加嚴重了,以前也沒見他這般寒冷過,為什麽變成現在這樣了?而且,在我們來之前,已經有人來過這裏,替他輸過真氣了。”如煙坐在桌子旁邊,看著桌上的燭台,出了神。


    “那他現在怎麽樣了?”葉琴關心的問道,仿佛有些擔心。


    “現在沒事兒了,隻是不知道是誰。”如煙臉色沉重。


    “二哥的毒是西域的毒,一般的真氣恐怕不足以穩定他的病情,可以判定替他輸真氣的人是一個西域人,而且是一個西域女子。”連孟軒摸著自己的下巴分析著。


    “女子?”葉琴驚訝,不知道從何判斷。


    “對啊!剛才進來的時候,便聞到一股清香,看見窗戶是打開的,走過去一瞧,一個不大不小的腳印剛好,所以可以判斷她是個女子,隻是這裏怎麽那麽多西域人呢?以前都沒發現。”連孟軒坐了下來,望著如煙。


    “如煙姐,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葉琴問道這裏唯一懂的醫術的連如煙。


    “夜已經深了,你們先迴去吧,這裏我來看著,快去睡吧!”笑著看著葉琴和連孟軒,說道。


    “那我們就先迴去了,有什麽事兒直接叫我就好!”葉琴笑著看著一臉疲憊的如煙。如煙點了點頭,連孟軒也跟著出去了,如煙走過去將門合上,上了門栓,走到白翌晨床邊,將白翌晨扶了起來,替他輸著真氣,這才漸漸溫暖了起來。到了五更天方才趴在桌上睡著了。


    翌日,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照在了如煙的臉上,早晨的陽光有些冷冷的,感覺不到一絲溫度,白翌晨在床上動了動,睜開眼時,很是慶幸自己還尚在人間,還可以看到太陽,無力的將被子掀開,準備下床,卻看見如煙正趴在桌子上睡得很熟,輕輕的走了下去,將自己平時穿的白袍披在了她的身上,卻沒想到驚醒了如煙,蹙了蹙睡意惺忪的眼睛。


    “你醒啦?”無精打采的說道。白翌晨點了點頭。


    “看你的樣子,應該沒事兒了吧!”望著穿著睡衣的白翌晨坐在凳子上,有些想笑。


    “是應該沒問題了,謝謝你救了我!”說著客套話,這應該是如煙第一次救他才對。


    “你謝的人不是我,應該是就你的另外一個西域女子才對。”如煙調侃的說道,替他倒著水,遞到了他的手裏。


    “另外一個?”不解的問道,頓了頓。


    “我想應該是那位劍術高明的人吧!算了,我累得慌,先迴房間休息了,昨晚可是耗了我許多真氣,我是不是該補補?醫仙給我提議提議?”如煙笑著問道。


    “自然,多吃點兒什麽人參啊,鹿茸啊什麽的,這蘇府應該不缺這種東西才對,所以就不用我出錢了吧?”白翌晨微笑著,好似已經有很久沒有看見他的笑容了。


    “醫仙什麽時候也變得吝嗇起來了?我很好奇,你以前怎麽就調養的那麽好,現在反而病情加重了?”如煙問道,確實,以前從來不會出現這種狀況,全身冰冷,不知道中間出了什麽變故。


    “自然,以前有師父,還有一個師妹,現在,什麽都沒有!”說的有些感傷,也有些深沉,可能是在惋惜這什麽,也在悔過著什麽。


    “師父倒是可以理解,隻是不知道慕容曦月怎樣救得你?莫非是心傷加上外傷,使毒氣攛掇全身,經脈不協調?”如煙笑著,將自己診斷的全部說出來了。


    “那倒不見得,快迴去休息吧!”白翌晨也笑著迴應,如煙將身上的衣服拿了下來,扔給了白翌晨將門拉開便離去了。白翌晨替自己把著脈,一切正常,隻是不知道那位西域女子,究竟是何目的,以前她也從來不救自己的,看來是什麽讓她改變了?笑著搖了搖頭,卻忽然之間看見案幾上的書旁,擺著一張信紙一般的東西,胡亂的將衣服穿上,走了過去,將信紙拿了起來。


    ‘白翌晨,就算是慕容曦月,她也不在你身邊。現在隻有我,才能這樣時時刻刻的救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我的感受?’一行清秀的字,白翌晨搖頭,明月笑我自作多情呢,將信紙死得粉碎,放在香爐裏,燒成了灰燼,就算是慕容曦月死了,你也一樣得不到愛不是。


    如煙睡在花叢中的吊床上,這貌似是她最喜歡的地方,至少是一抹清淨地,沒有世人的打擾,少了那份喧囂,多了一絲平靜,睡得美美的,蝴蝶停在了她的身上,有些不肯離去,隻是這裏好像是隻有如煙和連夢賢才可以進入的地方,不知道有那份緣分沒有,看著熟睡的如煙,心裏好像多了一絲安慰,至少睡覺的時候可以守著她。坐在樹上望著花叢中的少女,或許以前就不應該許別人承諾,既傷害了他人,有害苦了自己。


    “仙兒姐姐,在嗎?”玉兒敲著門,問著,裏麵的人毫無反應。


    “仙兒姐姐?”再次試探性的問道。


    “我在!你進來吧!”終於放心了,玉兒推門進去,看見薑仙兒正躺在床上,有些疲憊。


    “仙兒姐姐?你怎麽啦?”有些著急,有些擔心,握著薑仙兒的手。


    “沒事兒!你怎麽今天有空來串門兒?”薑仙兒笑著問道,報著平安。


    “沒事兒就好,對了,我是沒事兒來看看,順便姐姐能將玉佩給我看看嗎?”玉兒兩隻眼睛快眯成一條縫了,笑著請求道。


    “玉佩?什麽玉佩?”薑仙兒狐疑,自己好像身上是有一塊玉佩,但是那是殘劍長老給的。


    “就是長老給的玉佩啊!給我看看,就一會兒!”笑著請求道。薑仙兒從袖子裏掏了出來,一塊精美的玉佩,上麵刻著茉莉花圖案,散發著清香。玉兒拿著反複看了看,笑著將玉佩還給了薑仙兒。


    “怎麽?有什麽問題?”玉兒看了搖晃著腦袋。


    “不是問題,是葉琴姐姐讓我去查淩珂的玉佩,她的玉佩和姐姐的玉佩倒是一模一樣,隻是圖案不一樣,而葉琴姐姐畫的玉佩呢,也是圖案不一樣,一個茉莉,一個牡丹,還有一個玉蘭,姐姐,你能告訴我這玉佩有什麽關係嗎?”有些不解,這玉佩明明都是一樣,以自己對這些玉佩做工的了解,應該出自一個人之手,還是一個大家。


    “這個,我也不知道,殘劍長老隻說這塊玉佩從此以後就是我的,要我好好保管,我也不清楚。”薑仙兒解釋著,自己也不知道,若不是玉兒說,自己還以為這世界上應該隻有自己才有吧!因為做工精細,鐫刻技術一流,絕非小輩能為,還以為是殘劍長老刻得。


    “那就奇怪了,葉琴姐姐非要讓我查那塊牡丹玉佩是誰的,但是我覺得她就是淩珂的啊,一直看見淩珂帶著,真奇怪!”玉兒抱怨著,有些失落。


    “去問問葉琴,不就知道了嗎?”薑仙兒笑著說道,確實,這些事兒直接去問葉琴不是更好?


    “就是啊!姐姐,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笑著說道。


    “我就算了吧!我還有些困,讓我再躺會兒!”說完又縮到被窩裏麵去了。玉兒不解的摸著腦袋,甚是奇怪,出了房門。剛走出來便碰到了連孟軒。


    “喂!傻裏傻氣的幹嘛呢?”連孟軒笑著走了過來。


    “我覺得仙兒姐姐以前不是這樣的啊!從來都是早起,這幾天怎麽啦?”摸著自己的腦袋想著,連孟軒笑了笑,給了她一記。


    “哎喲!你幹嘛打我?”不悅的聲音,反抗著。


    “我以為你已經神遊了,自己嘀咕著什麽呢?”連孟軒笑著解釋著。


    “沒有啊!你說葉琴姐姐為什麽偏要讓我去查那塊玉佩是誰的啊?”瞬間轉移話題。


    “我怎麽知道,我應該很小的時候就看見淩珂帶著了,應該是淩珂的啊!這有什麽好查的!”兩人並肩走在花園裏,散著步,看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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