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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男人冰冷的語氣聽得下屬們戰戰兢兢,持劍相抵的官隊人士猶豫地說了一聲:“大人,有人強行持劍突破,我等奉命行事罷了。”


    安七炫聞言看過去,沂源正怒目相視,略顯稚氣的臉上麵不改色,隻是一看就明白原因,安七炫說:“退下。”


    大人的話還是要聽的,官隊的人收迴劍柄,一臉嚴肅的站在一邊。


    安七炫上前一步,黑眸緊緊漫不經心的看著沂源,沂源一身青衣顯得有那麽一絲絲的狼狽,七炫看到略有熟悉的圖紋,眉梢閃過一絲疑惑,他看著沂源依舊麵無表情,語出驚人:“雲山的人來此,有何貴幹。”


    沂源見他一眼看出自己是雲山的人,而且也沒有表現出什麽惡意,他心下有所打算,麵容的溫潤重新綻放。


    其實,?他們見過的,隻是兩年前的那次,估計七炫沒把他放心上就是了。


    而且,不是有句話說:貴人多忘事嗎,安七炫應該在此列中。


    他也不怕別人用那樣審視的目光看自己,溫和的笑了笑,“大人好眼力,在下雲山大弟子沂源,奉主上之命前來。”


    安七炫眉梢一跳,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這廝是來尋自己的。


    沂源故意而為之,抱拳道:“不知安七炫大人可在。”


    七炫眉梢微微一動,語氣平淡,也不管他到底什麽意思,想做什麽,站出來承認,“我就是。”


    “噢,看來在下有眼不識泰山了,聽聞大人有一把刻有雲山圖紋的利器,不知是否能讓沂源一驗身份。”


    沂源抱拳說這話的語氣看似客氣,卻沒有多少真的客氣,其中的內涵,令他(安七炫)都咋舌。


    他是不信他,還是……故意為之?


    七炫抽出腰間的佩劍,那是一把長柄劍,劍氣逼人,一看就知不是一般的刀劍。


    冰冷的冷芒一颯而過,沂源不看劍身也知道,這就是是他的主上,雲子墨過去的佩劍。


    現在的雲子墨,確實是並沒有佩劍,他的這把劍,據雲子墨所說是這兩年裏他贈送給安少洵的長子安七炫的,看來當真是這麽一迴事了。


    他笑了笑,緩和氣氛,“主上命我送信與你,驗證身份是必備條件之一,還望大人勿怪。”


    話雖如此,他卻沒有這樣的行動,甚至是那封信都沒有出現。


    七炫不怪他一路以這種模式說話,他表現得很冷淡,甚至沒有請他一敘的意思,沂源和他兩人對峙。


    良久對峙以後,沂源忍不住笑了,說:“主上這個主意可真是不怎麽樣。”


    七炫表情淡淡的,伸手招唿了一下,算是最親近的舉動了,“我們邊走邊談吧。”


    這才知道,七炫早就看出來他的事情,而剛剛的一切都是配合他的,沂源笑得很溫潤。


    “主上說沒必要太直接跟你說這個,讓我沒禮貌一點,但是也別真的表現出沒禮貌來,現在想想,主上這是與我開玩笑啊。”


    “你們主上的想法果真與常人是不太一樣。”七炫平靜,說的在在理,沂源點頭微笑,笑話,主上當然不是尋常人。


    不過雲子墨的吩咐也真的有點奇怪,他為什麽要他跟七炫抬杠?他們並沒有熟悉到那個程度吧?


    這道理著實想不通。


    安七炫使了個眼色,一個小兵離去,沂源看了一眼,神色自若,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妥,心底下卻沒有多少底,也不知道主上究竟為何命他前來。


    安七炫引沂源入了座,有人前來奉茶,沂源笑納,這才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件,親自遞給安七炫。


    “寫封信,是你們主上一手書寫?”安七炫語氣不像是平常的談話,這讓沂源愣了愣,他是想知道什麽?


    隻是想知道寫這封信的是自己主上,還是想知道點什麽東西?


    沂源點點頭,“自然是主上親筆書寫,不知道您想知道什麽訊息?”


    安七炫搖搖頭,表情冷凝,表示並沒有什麽別的意思。


    信是雲子墨親提,筆墨紙硯都是他獨自作成,安七炫在看到寫封信的時候,表情有些鬆動,而觸及那幾個字跡,即使是安七炫這樣冷冰冰的人,眉宇間都多了幾分人氣。


    沂源看的出來,他認識主上雲子墨,而不是沒有見過,所以,他也不多問。


    嘴角一動,他說,“你們主上的意思我想我也明白了,兩日後我動身前往雲山便是了。”


    沂源古怪的看他,問:“你不看信也知道主上說了些什麽?”


    七炫點頭,雲子墨的為人,他怎麽會不知道,隻是,為什麽他在那……


    “如果不出所料,我與你主上應該是自幼相識,但是,分別已久,如今他找我,怕也是有事而為。”


    沂源一笑,看來也不必多說了。


    “沂源的目的達到,就先行迴去雲山之巔。”


    七炫揮了揮手,“不,不急,你們主上讓你來,怕也有其他的事情,先看看信裏怎麽順吧。”


    七炫的話讓沂源無話可說,雲子墨究竟在安排什麽,他一無所知。


    拆開信封一看信件,安七炫難得展開笑容,“來人啊。”


    “大人。”


    “立刻命人傳音迴府,讓父親知曉此事,注意別讓陛下知道,這事還不方便讓陛下知道。”


    “遵命。”接過信件,那人下去,而安七炫坐在椅子上,麵容難掩笑意。


    這是他首次把喜怒哀樂表現得那麽明顯,也讓沂源有所詫異,“喜事?”


    安七炫微微傾身,親酩一口茶,不急不忙的說了一聲,“是君安的事情,不過詳細我也不好多說一句。”


    沂源明白這事不能多問,於是起身準備告辭,然而被七炫攔下,“你們主上說,允許你在此處稍作調整,兩日後與我一同前往。”


    沂源擰眉,不明白主上究竟怎麽打算這事。


    但是至少說了就不該不聽,畢竟,他是雲山的人。


    歎息。


    於是就此住下,準備第三日與他一同迴去雲山之巔。


    …………


    而白日,雲山山腳,一早醒來的君冷媃看著雲子墨那張高貴冷清的臉就笑了,雲子墨卻丟下一個重磅炸彈炸的她六神無主起來:“繼續任務,天黑了我就過來。”


    言外之意,今天就隻有她一個人執行任務了,天啊……


    有犬玉在額時候已經比這時候還要糟糕了,現在又是怎麽樣呢。


    “……師傅你真狠心啊。”


    雲子墨指了指天,“隻要今天天不變,我就不會說話不算話。”


    君冷媃默了,今天天氣可沒有想象中那麽晴朗,估計也是要陰下來,或者下雨什麽的,所以,這話也就是說他來不來這兒都是問題了?因為她問了那句狠心?


    噗,師傅你夠了,別鬧好不好。


    “為師迴去雲山之巔等你。”


    “好。”


    事到如今,又能說什麽。君冷媃點頭,“我會努力的。”


    雲子墨笑了笑,親了親小女孩的額頭,一臉的表情卻顯得有些意味不明。


    君冷媃不高興的噘了噘嘴,看到雲子墨準備起身屙時候,她來勁兒了,“雲子墨,不許動。”


    他蹲著,不動,看著她的表情變得有點怪,古怪。


    “不許動,我要幹點壞事。”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在他好笑的目光下,穩住身子往他的方向擠過去,怕她就這樣摔倒了。


    攬緊了她,雲子墨對君冷媃的動作是相當無語的,但是,也就這樣隨意的承受著。


    抱住他,她說,“晚上見。”


    輕輕的碰了碰他的嘴角,並不深入,她哈哈一笑,溜之大吉。


    看著往深處奔去的君冷媃,雲子墨很淡定,“這個傻丫頭。”


    跑的蒙了頭,她居然忘記了自己身處的環境,有點無語,她看了看周圍,一個樹洞一樣的黑漆漆的洞口,一看就知道這個洞是幽深無比的。


    女孩駐足半晌沒有說話,默默地看進去,裏頭什麽都沒有的樣子,黑漆漆的有些陰森嚇人,她蹙了蹙眉,不認為這樣一個山洞毫無意義存在。


    “嗤嗤”兩聲,聽得有些滲人,君冷媃往裏麵看了一眼,但是並沒有看到什麽有用的東西,甚至沒有一絲絲的生命跡象。


    也許是因為就這樣,光看著並不能看出些什麽東西,也不知道裏麵是不是有一些小生物什麽的存在於世,女孩看一眼這個一人高的樹洞,思索片刻後,往裏麵走去。


    進了這個樹洞以後,那股陰冷氣息撲麵而來,她身上衣服穿的少了點,現在不禁有些哆嗦。


    女孩的動作很慢很慢,她一步一步的往裏麵摸索著,她是在尋找一些對她有利的東西,然而尋找了好一會兒了,並沒有找到一些,可以用的,可行的東西,而且生命跡象也毫無存在,這讓她好奇這樣一個山洞究竟用來做些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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