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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屋裏,女孩突然肆意地掃視四周,破屋一間,破銅爛鐵這就是他們暫時的根據地?


    猶如一種小魚吃大魚的感覺,讓冷媃微滯的唿吸裏,多了紮根的冰寒。


    “立春剛過不久,國師做的好事情怎麽都給忘記了呢?”


    “春末,君王不早朝可不是因為國師大人的那句話?”


    “四月後,本公主歸來,國師大人的迎接儀式,也真是很特別啊。”


    ……


    這些話,明裏暗裏都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可不是?


    如果不是因為君傾陌因她而有那麽多的不好,她也不必在現在如此對他們,她不是待宰羔羊,對於他們的種種行為,她已經無法忍受!


    還不是應了那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以百倍奉還?!


    君冷媃可不是那麽好脾氣的人!


    國師呆滯在了遠處,不是不動身形,而是女孩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那國師身側,單手扼要害之處,麵色安逸平淡,仿佛那握著寒芒微少卻極其鋒利利器的女孩不是她一般從容不迫。


    國師蒼白了臉,不得轉身麵對自己的那些雇來的走狗下屬,雖有幾個得力下屬和心腹,他卻無法求助。


    身邊的女孩雖然身子矮小,他也不是沒看出來,這個女孩本想以靜製動,卻不想她已經無法承受被血姆蠱所帶來的無盡傷害下,那顆不再平靜輕鬆的心情。


    國師抿著蒼白無血色的嘴巴,一字一字地說,“小……小公主,別,別動手,咱們有話好好說……成嗎?”


    利器更是迴答了他,逼迫再近幾分,依然毫不猶豫地紮破了皮膚,血珠湧出傷口,卻沒有滴落,而是緩緩地,生蛆一樣,鋪天蓋地地朝那利刃湧入。


    泛起紅豔豔的亮光。


    這刃,名為血刃,和她此刻倒是很匹配,她吸血,她所執拿的利刃也如此。


    唯一不同的是,她隻喝君傾陌的血液,利刃卻什麽都可以。


    巧笑嫣然,女孩難掩眼眸裏深深地痛惡!


    “國師大人,你看,我給你兩個選擇好不好?”


    女孩稚嫩的嗓音在這裏完全是橫著走,沒人反駁,因為國師的命被她緊緊的捏在手裏。


    國師不動,怕利刃直接紮進自己的身體,他的走狗下屬不動,怕女孩發飆一手下去自己老大被殺,他們什麽報酬都拿不到。


    卻沒料到,女孩壓根就不願意當他們是人,也不曾想過給他們生還的機會,走狗下屬如此,君安的國師更是這般!


    國師聞言自然覺得自己大概已經有了活路,積極地點頭,何不曾想過,他的應允,完全是讓身邊的女孩更加有讓他下地獄的衝動!


    “小公主請說。”


    女孩微微眯眼,無盡感慨的說,“其實也簡單,第一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在考慮要不要留你一命。”


    國師微怔,對上女孩平淡的眼眸,不得已的點頭,“小公主想知道什麽?”


    “我身中血姆蠱,不知國師大人可有除去的解藥?”


    既然要問了,就把她想知道的全說了吧。


    女孩微微勾起嘴角,淡淡的看著。


    “……這……小公主即使殺了我這老頭子也沒用啊,血姆蠱這種東西是沒有解藥的……”


    女孩平靜的笑笑,沒說話。


    “不如去求救得道高人吧,離國都千裏之外有個雲山之巔,巔頂有個巔雲老人,他或許有辦法。”


    女孩的詫異情緒帶著困惑掠過,她慢慢的傾吐,“那好,此事不在追究,下一個問題,你想做皇帝,是嗎?”


    國師像是被嚇傻了,他這可是滅頂之禍啊,連想都不能想的……卻被女孩這樣一嘴巴子戳穿了?


    國師蒼白的臉上多了幾分恐懼……


    因為被拆穿。


    “小公主……”


    “我隻要你迴答是不是!”


    女孩清冷的嗓音帶著濃濃地疲倦,莫名奇妙。


    這種地方,爾虞我詐,她又不是不知道,但是既然現在她是君簡的女兒,不去把他的顧慮內憂外患除幹淨,她心裏就過意不去,即使她不喜歡,也是沒辦法抗拒了。


    “……不是。”國師的話引來女孩的漠然一撇,才聽到解釋,“隻是為了我兒……”


    據說國師的兒子可是個風流種啊,會想要這個位置?像國師的兒子那種純粹的種馬人物,隻要下半身舒暢了,會想要這個累死人的活兒!?


    她才不信!


    女孩危險的眯著眼,不疾不徐地說,“真是好大膽的國師啊,此時此刻還要有所隱瞞麽!”話音才落,女孩的清麗小臉上就多了幾分淡淡的殺意。


    這人,她必須得除!


    國師嚇得腿一軟,傷口處的利刃有了新的突破,“噗嗤”一聲,利刃轉換了個位置下去,破了國師的肋骨中間,雖然不知道紮了幾分,卻大概知道,胃,肯定被紮了個洞,冷媃抿起唇角,一臉冷漠。


    她,不知何時已經可以做到對這種人可以殺伐果斷了?


    不知道,不管兆頭是好是壞,她都無所謂,再怎麽變,她也還是她!


    殘喘難安,國師哆哆嗦嗦的話被冷媃自行連貫起來,“是我的奢想,妄想把陛下控製,獨步青天……”


    冷媃麵色冷凝,嘲諷他,“我倒是不知道,朝野之中,竟然還有你這樣的逆臣賊黨存在,君安的江山,可不是因為你這種人而幾年下來不得安寧!”


    冷媃拔出利刃,血液噴灑,染紅了她的衣角,錯落著,妖豔如血梅。


    國師的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冷媃卻拿著利刃抵著他的下半身,仍舊麵不改色,“斬!”她的唇中傾吐這個漠然的字眼,“襠”下,已經一片血紅,和個布,一個異物軟趴趴的下了地,配著慘叫聲,冷媃“嗬”了一聲,冷笑。


    “這下可好,公公永不參政!”君安規矩,不是男人,不能為政朝野,如今,這國師不僅僅當不了皇帝,還毀了自己的位置,本來,冷媃就沒打算給他好日子。


    君安的規定,隻是給她一個助力罷了。


    國師老臉一片慘淡,他幾乎是怒狠狠地下了命令,“殺了這個死丫頭!給本國師殺了這個死丫頭!!”


    冷媃當即立下,後仰移到一邊,到了安全的距離,她嘲笑的說,“還是國師嘛?沒有男人的寶貝,全是廢人一枚!”


    目光看向蠢蠢欲動又有些猶豫的那些貨色,眸光中,帶了幾分淺淡的笑意,也不知道,跟著暗血那麽久,學的東西怎麽樣。


    那些人才動手,激起冷媃的溫暖淺笑,她還真是愛笑,各式各樣,何時何地。


    這樣的情況都可以笑的那麽……燦爛。


    幾步退出安全範圍,不知道為什麽,女孩的笑容讓他們都為之膽怯,明明是個小女孩,八歲的人,卻讓他們在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


    冷媃不喜歡廢話,也不喜歡太過於沉默,所以她隻用倆個字代替,“左邊!”她說著,身子突然變了方向,從原來的右邊握著利刃衝向毫無準備的左邊,小身子很靈動,像是泥鰍一樣“呲溜”一聲就從這斷滑到那一端。


    她竟是把自己的動作方向告訴了敵方,完全沒有抵擋的意思。


    她,微微靠近對方,就一把手下去,利刃斬斷了那人脖子上的動脈,血液噴湧,死的飛快。


    女孩接連一二三……當尾數不懂的數字飛快的從利刃下省去,生命竟然顯得如此薄弱,女孩撂倒最後一個人,麵容上已經沾滿了血跡,她卻依舊笑的那麽甜,麵對最後一個人,她毀了那人的五官,人是活活被疼死了。


    但是她也不是沒有傷,例如,她的左手手臂上,血痕那麽刺目!例如她的後背,浸濕了的不僅僅是汗水,還有那長長的刀傷,這些人雖然被自己殺了,可是自己又該怎麽過君簡那一關?


    自己……受了不大不小的傷啊。


    到現在,她才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過了!


    但是那又如何,在她看來,君簡最多就打她幾次屁股,她深信,君簡是疼她的。


    但是卻沒想過,這一次的行為,君簡……


    國師沒死,明明疼的不行,卻不得不礙於自己僅剩的老臉,坐在不遠處的地上看著滿屋子的死人和站在死人堆積的小山裏,老臉上就是一陣陣地蒼白,幾度昏厥卻被女孩勉強撐著不去齜牙咧嘴的傷口依舊笑的那麽甜的表情,嚇得僵在了原地,立即清醒,沒了表情,這個人,簡直不是人!!


    女孩突然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驚聲喊道,“呀!陌哥的補血湯!!!”


    女孩哭喪著臉。


    她竟然把這差事給忘了!


    苦瓜著一張小臉,虧她還信誓旦地想做給君傾陌呢……還信誓旦旦的和君簡保證做好~她簡直是亂了章法,不,應該是已經亂了……急得在地上跳腳,不知所措,但是看到那國師以後,冷媃皺了皺眉,這貨怎麽處理?


    這裏一屋子的死人她又帶不走他……算了,綁了!讓君簡處理。


    麻利的找到了繩子,為了不讓這人出聲,她不好意思地脫了一個下屬的襪子,在國師驚恐的目光下,配著他的青筋直爆直接堵了嘴。


    三兩下把人綁了,女孩站起身之後,嘿嘿一笑,“等我氣消了,再來看看你。”


    這當然是廢話了,她有那麽好心嗎?有嗎?


    哈哈一笑,轉身故作瀟灑的說著就走,女孩的背影,陷入黑無邊際的夜色中,寂寥無聲。


    ……


    這夜,血腥而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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