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殺我？”
“你應該很清楚才對。在你們決定深挖其中的秘密時，就得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夜九說，“聯邦上麵派下來的人應該還有兩個小時就會抵達。等他們來了，你們幾個估計避免不了喂狗的結果。”
“你們把我們殺了怎麽向關聯的民眾解釋？”曲竹眉頭緊皺，“現在社會的關係網這麽複雜，你們想要讓我們人間蒸發也沒那麽容易吧。”
“這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確實，想要讓人不生疑地將你們抹除並不容易，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做不到。如果你現在真想活命，就不應該繼續和我聊這些，而是趕緊平複思緒，聽我講接下來你需要做的事情。”
“你想讓我幹什麽？”
“很簡單，在這份合同上簽署下你的名字。”將桌上倒扣著的板子翻轉，其另外一麵的內容原來是一份紙質文案。
曲竹接過一看——
【dprc雇傭協議】
“你是想要通過‘雇傭’的方式來幫我們脫嫌？”
“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就沒必要再向我確認了吧。”
“可是，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曲竹沒有第一時間就在上麵簽字，“我們對你有什麽利用價值嗎？”
“當然有。”夜九答道，“不然我也不會浪費時間和你在這兒掰扯這些。但至於具體的緣由，現在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你這樣的措辭讓我怎麽安心簽字？”
“本來就是你自願的行為。”夜九翻了個白眼，“簽了你不一定會死，但不簽，你就一定會死。”
“……”
曲竹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拿起筆在上麵簽署下了自己的名字。
“明智的決定。”夜九笑著收迴了合同，“好了，你現在可以離開這兒了，不過暫時還不能離開這座基地，得等到聯邦那邊的人過來審查完畢後才行。”
“總感覺做了一個很不妙的決定呢。”
“你現在就算想要反悔也已經晚了。”夜九轉身打開房門，“不如什麽都不想，放空腦子當當傻子。”
說完，他就消失在了外麵的走廊。
曲竹起身跟著走出去，外麵的景致，與科幻電影中呈現的別無二致。
極具未來感的光學走道，嵌入牆體內側的細長壁燈，科幻果然是對現實的合理延申，曲竹左右瞧了瞧，並沒有任何指示路標。
同一側的牆麵上，還羅列著一排從外麵看不出功能的房間，比對了下自己剛才出來的地方，曲竹推測這些都是審訊室。
果不其然，等一會兒後，曲竹看見其中一扇門開了，一個女的從其中走出，然後季川也探著腦袋貓了出來。
“老曲！”看見曲竹，季川顯然非常興奮，“你沒事啊！太好了！”
“他們剛才也讓你簽了合同？”曲竹問。
“對啊！老曲，你也簽了吧？不簽她不讓我走啊……”說著季川還望兩邊瞧了瞧，然後小聲說道，“老曲，待會兒等張哥和老唐出來咱們就快跑吧，我的直覺告訴我，此地不宜久留。”
“你覺得我們真可能偷溜出去嗎？”曲竹偏了偏腦袋，眼神示意前者看看頂上的攝像頭，“且不說那些布置在暗處的，就算隻有這些明處的，我們的一舉一動也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中。”
“那怎麽辦啊……”季川一臉沮喪。
“既來之，則安之。走吧，咱們先到處逛逛，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麽地方。”
胡亂走了一遭，二人是來到了一個大廣場模樣的地方。雖然不知道這裏到底是地上還是地下，但這廣場的麵積絕對足以比肩室外那些金融商圈中的購物廣場。不過與之不同的是，這裏並沒有高聳如雲的摩天大樓，取而代之的，是各類平放於地麵上的器械，以及……iut公司生產的旗艦遊戲倉。
“好家夥，他們也玩兒這遊戲啊……”看著穿著白衣服穿梭於各類器械之間的人群，季川砸了咂舌。
“不，他們並不是在玩遊戲。”曲竹說，“看見旁邊這些檢測設備了嗎？他們是在測試這遊戲反饋迴的數據。”
“啊？！為什麽要檢測這個？這難道不應該是遊戲公司要做的事情嘛？”
“你還不明白啊……”曲竹歎了口氣，“超智對決並不隻是一款遊戲，它背後還藏著這個世界不為人知的秘密。”
“臥槽！”季川大駭，“什麽秘密？”
“除了我們目前所處的這個世界之外，很可能還存在有其它的世界空間。如果我們能通過‘超智對決’入侵它們，那它們，同樣也能通過某些手段來入侵我們。”
“我去！”季川瞳孔一縮，“這麽嚇人？！”
“不然你覺得他們是幹嘛的？”曲竹歎了口氣，“聚眾開黑嘛？”
“所以十年前的那一場大爆炸……”
“很可能就是其它世界的人傳送過來做任務造成的。”
“臥槽！”猶如醍醐灌頂，季川恍然大悟，“我們生活的世界原來這麽危險嗎……”
“安全感往往與無知相關聯。”曲竹說道。
“真是巧啊，咱們又見麵了！”
突然，一隻手落在了曲竹肩旁上，後者迴頭一看，竟然是夜九。
“半個小時後的重逢，可真是久違。”
“哈哈。”不理會曲竹的調侃，夜九自顧自說道，“想要試試我們這裏的機型嗎？都是iut內部的頂配旗艦款哦~”
“就算你用這種語氣說話，我也不太想在這兒嚐試。”
“來嘛來嘛~”夜九強拉著曲竹走到一台空機子旁邊，“我們這裏的設備，絕對能給你提供意想不到的遊戲體驗！”
“我公民卡都沒帶在身上……”
“不需要。”夜九晃了晃手指，“你直接躺進去就行。”
曲竹將信將疑地躺臥進艙，在完全沒有進行識別認證的情況下，艙門還真就閉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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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載入測試服務器，請稍等】
曲竹眼前一黑，當他再度視物時，眼前的畫麵已經變成了熟悉的黑盒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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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確實，想要讓人不生疑地將你們抹除並不容易，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做不到。如果你現在真想活命，就不應該繼續和我聊這些，而是趕緊平複思緒，聽我講接下來你需要做的事情。”
“你想讓我幹什麽？”
“很簡單，在這份合同上簽署下你的名字。”將桌上倒扣著的板子翻轉，其另外一麵的內容原來是一份紙質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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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曲竹沒有第一時間就在上麵簽字，“我們對你有什麽利用價值嗎？”
“當然有。”夜九答道，“不然我也不會浪費時間和你在這兒掰扯這些。但至於具體的緣由，現在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你這樣的措辭讓我怎麽安心簽字？”
“本來就是你自願的行為。”夜九翻了個白眼，“簽了你不一定會死，但不簽，你就一定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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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等一會兒後，曲竹看見其中一扇門開了，一個女的從其中走出，然後季川也探著腦袋貓了出來。
“老曲！”看見曲竹，季川顯然非常興奮，“你沒事啊！太好了！”
“他們剛才也讓你簽了合同？”曲竹問。
“對啊！老曲，你也簽了吧？不簽她不讓我走啊……”說著季川還望兩邊瞧了瞧，然後小聲說道，“老曲，待會兒等張哥和老唐出來咱們就快跑吧，我的直覺告訴我，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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