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血刃。


    蕭淺用最小的代價解決了城中嘩變的守軍。


    當守將跪下後,黑龍的氣勢衝了出去。


    黑龍不在隻是盯著守將,而是飛到半空,居高臨下的看著所有守軍。


    一瞬間,七八千人的守軍,竟然被蕭淺一個人的氣勢震攝住。


    有膽子小的立刻跪下。


    在這股猛烈的氣勢下,人人都覺得唿吸困難,隻有跪下才能覺得輕鬆。


    有人跪下,身邊猶豫著的人跟隨。


    沒多久守軍全都跪下,密密麻麻,黑壓壓的一圈。


    “小將罪該萬死,是因為霍絕給我全家的下了毒,如果我不聽他的吩咐,全家人都會被他毒害,所以我才會被他控製。”


    守將把心事說了出來,覺得輕鬆了不少。


    皇帝說的對,不追隨霍絕棄暗投明的話,全家都會被霍絕毒死。


    可就算追隨霍絕,等朝廷的大軍壓境,就能逃過一死麽?


    到時候不光會死,還會背上一世罵名吧?


    可惜我那五歲的兒子,他才來到這個世界啊,都還沒有好好的體會這個世界,就被我這個沒用的父親給害死了。!


    想到自己不論是怎麽選,家人都必死無疑,他的眼裏流出了淚水。


    “袁飛城,你想什麽呢?”


    霍絕向這邊大聲喊道。


    他和蕭淺有些距離,並沒有聽清兩人的談話。


    可他的守將袁飛城竟然向蕭淺跪下了,這就說明他寧願全家被毒死也要脫離自己的掌控了。


    為了能重新控製守將,他大聲吼道:“別聽那小子瞎說,你把他殺了皇帝就換人了,那六皇子是我扶持起來的,你殺了這小子新的皇帝感謝我們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對我們用兵。”


    霍絕的這一嗓子,一語驚醒夢中人。


    “難道我的家人還有活路?”


    袁飛城抬頭看蕭淺,看出了蕭淺眼裏的一縷慌張。


    “州牧的說法也對,皇權之爭向來殘酷,就算殺了皇帝小兒也未必會真的迎來報複。”隻是一瞬間,袁飛城就改變了想法。


    他看向自己的佩刀,要將佩刀重新拿迴手中。


    但有一隻手更快。


    那是蕭淺的手。


    戰場上的事情瞬息萬變。


    蕭淺已經敏感的察覺到了事情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他想要重新掌握主動,就要比敵人更快的調整策略,做出改變。


    蕭淺比守將袁飛城更快的抽出了地上的刀。


    “叱”


    刀光一閃,蕭淺一刀向袁飛城的脖子上抹去。


    袁飛城趕快向後仰,並且雙手捂著脖子將要害保護起來。


    但還沒等他將脖子保護好,蕭淺的刀已經到了。


    鋼刀帶著雷霆之勢,先是削斷了袁飛城的十根手指,接著威勢不減的砍在袁飛城的脖子上。


    “噗”


    刀是用最好的冰鋼鍛造的,異常鋒利,配合蕭淺的內力,輕鬆就砍斷了袁飛城的脖子,讓他的頭顱飛的的高高,摔在地上後還滾了好幾圈。


    蕭淺將還跪在地上的無頭屍體踹倒,然後對兵士們喊道:“守將已經承認罪責了,並請求朕將他就地正法,朕滿足了他的心願。”


    “求死?”


    跪在地上的眾將士聽到蕭淺的話後麵麵相覷。


    自己的將軍是請求皇帝殺他的?


    他說了什麽?


    是他說了什麽自己沒有聽到麽?


    守軍中每一個人都如此想到。


    他們確實是聽到了將軍認罪的話,可是卻沒聽到將軍想要以死謝罪的話。


    隻是,蕭淺信誓旦旦的說完後,將士們都覺得可能別人都聽到了吧,隻是自己沒有注意到。


    士兵們這麽想,是因為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蕭淺說謊信手捏來。


    蕭淺對守軍說道:“逆臣霍絕被擒,罪臣袁飛城已經伏法,這件事算是圓滿解決了,你們沒有受到亂臣賊子蠱惑,表現的很好。”


    “團指揮使解散部隊,然後進來找我。”蕭淺說完,將刀隨意丟棄一旁,拎起守將袁飛城的頭顱向州牧府走去。


    蕭淺認為事情都解決完了,可當他走到門口,卻發現霍絕一臉壞笑。


    轉身看去,團指揮使並沒有立刻解散隊伍,四個團指揮使走到陣前,圍成一個半圈,好像在研究什麽。


    “怎麽迴事?”蕭淺略微思考,就想明白了關鍵。


    或許霍絕不光是給守將袁飛城下毒了,那幾個團指揮使也一定被霍絕控製在了手上。


    幾個指揮使爭執不下,有一個激動的甚至爭論的麵紅耳赤。


    蕭淺的眉頭緊皺,如果這些團指揮使統一口徑叛變的話,之前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玄衣營還是要迎接和守城軍的大戰。


    “真該死。”蕭淺沒想到事情會如此一波三折。


    士兵們被上級支配習慣了,形成了一種本能,上級的命令可能會比皇權還好使。


    如今的情況要怎麽做?


    能再次先下手為強麽?


    不管怎麽樣,命運不要交到別人的手中。


    拚了!


    蕭淺邁步向前,對著所有守軍士兵喊道:“團指揮使猶豫不決,違抗皇命,朕決定將他們就地正法,凡取團指揮使人頭者,即刻上任團指揮使位置,凡是取兩個指揮使人頭者,朕立即封他為潯陽守將。”


    那四個團指揮使還沒統一意見,就被蕭淺的話嚇了一跳。


    團指揮使們迴頭看自己屬下的士卒,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他總覺得那些士兵一個個都不懷好意。


    其實,蕭淺的一番話確實說動了士兵們。


    隻是他們長期受到上司的管製和約束,已經形成了不敢以下犯上的習慣。


    他們對四個團指揮使,心中還有很深的忌憚。


    “你們要記得自己是誰的兵!”其中一個身材消瘦,鷹鉤鼻子的團指揮使威脅道。


    他威脅後,士兵們更是忌憚了。


    蕭淺不會坐以待斃,他向前走去,身上的氣勢不斷散發出來。


    每走一步,蕭淺的氣勢就增加一分。


    士兵和那四個團指揮使都感受到了身後升起的氣勢,齊刷刷的向蕭淺看去。


    蕭淺對著士兵們大喊:“你們吃的是蕭國的米,住的是蕭國的地,從一日三餐到你們身上的每一尺布,都是從朝廷的國庫裏撥出來的錢采購的,你說你們是誰的兵?”


    蕭淺的話問完,士兵們眼神猶豫不決。


    蕭淺趁熱打鐵,大喝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你們還想什麽,還不趕快動手。”


    :。:m.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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