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淺落水,一個黑油油的怪物很快就追了過來。


    那怪物在水中包裹住了蕭淺的身體。


    蕭淺很害怕,掙紮著想將怪物甩開。


    但因為是在水中,蕭淺束手束腳的沒辦法發揮實力。


    就像上一次那樣,怪物堵住了蕭淺的口鼻,逐漸液化鑽進了他的身體。


    掙紮了幾下,蕭淺陷入了昏迷。


    ……


    蕭淺失足落水,皇帝大怒,訓斥負責防備的將軍,如果蕭淺因為這次襲擊死掉的話,那幾個將軍怕是要承擔重罪。


    他們衝到下遊去救人。


    是找到了蕭淺,但同時也救下了另一個和蕭淺年紀相當的孩子。


    蕭淺悠悠轉醒來,聽到一旁有哭聲。


    “爹……我爹呢……我爹哪去了?”哭的是和蕭淺年紀相當的男孩先醒來,找不到落水的父親,所以哭的很傷心。


    “皇兒,你沒事吧。”皇帝看著兒子,一臉關心。


    至於那邊的孩子,皇帝命令道:“叫他不要吵鬧,影響我兒休息。”


    “我……我沒事。”蕭淺有些心不在焉,他確實沒受什麽傷,隻是剛剛發生的事情太匪夷所思,讓他精神恍惚。


    蕭淺記得落水後是被黑色怪物給包裹了,他心裏忍不住懷疑,那怪物又進到我身體裏了吧,不知道會對那禍亂係統產生什麽影響。


    耳畔的哭聲加劇,蕭淺探頭看去,竟然是剛剛哭著尋找爹的孩子被扇了幾個耳光。


    皇帝令人讓他不要哭,免的影響蕭淺。


    “你們也太欺負人了……可惜……我手裏要有一把ak的話,我把你們都突突了……”那孩子說了一番讓身邊的人都莫名其妙的話。


    這話對身邊的人是莫名其妙的話,但蕭淺卻聽明白了。


    他已經在這個世界生活了七年了,但對地球人說話方式,依舊記憶猶新。


    “有地球人?”蕭淺關注對方。


    但那邊的情況有些不對。


    那男孩知道父親不懂水性,此刻怕是兇多吉少。


    在加上朝廷的士兵粗魯對待,讓他心中悲痛大起。


    “雖然不知道這個痛苦值是什麽,但你們會後悔的。”男孩對士兵對抗道。


    蕭淺更驚訝了。


    “痛苦值,這男孩難道還身負係統不成?”


    正在蕭淺猶豫不定的時候,那邊竟然禍亂變身了。


    “吼——”一聲怪吼,聲音有點像是獅子的聲音,但聲音更驚人,一旁的馬兒嚇的慌亂起來,有兩匹沒拉住韁繩的馬甚至跑丟了。


    “怪物——”


    “敵襲——準備——”


    “快保護皇上!”


    士兵們圍了上去。


    在眾多士兵包圍之前,蕭淺看到了那怪物的真麵目。


    雖然就隻是兩眼,但蕭淺將那怪物大概看清了。


    那怪物和人差不多大。


    身體是像蛇,又有點像是泥鰍魚。


    但卻有手有腳。


    有四隻腳,四隻手。


    手腳都和人類差不多,隻不過和身體一樣都是黑褐的皮膚。


    皮膚就像是泥鰍魚一樣,黑褐色,還帶著一層保護性的粘膜。


    三麵合圍,另一麵背水。


    這怪物抵擋一陣,眼看雙拳難敵四手,一頭紮進水中,逃命去了。


    “等等——”蕭淺對著怪物逃命的方向唿喊,但卻沒能叫住那怪物。


    眼看著怪物沉進水中,沒了蹤跡。


    岸上的士兵還在向水下射箭,但卻於事無補。


    “哎——”蕭淺歎了口氣,悵然若失。


    他似乎遇到了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穿越者,可卻沒有留下對方。


    這很憋悶。


    尤其是,錯過老鄉的這件事根本沒辦法和別人訴說。


    蕭淺恢複點力氣立刻就站了起來,拜謝了自己的皇帝父親。


    一行人重新上路。


    路上除了剛剛的插曲,不少將軍因為調動不當,而領了懲罰,就等著晚上安營紮寨的時候領軍棍。


    迴到師父身邊,師父的眼神有些埋怨,但多餘的話一句沒說。


    蕭淺開始打聽怪物和那男孩的事情。


    隊伍裏的大小軍官都不敢怠慢蕭淺,所以他很快就打聽到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隊伍最初遭遇到的並不是兩個像果凍一樣的怪物。


    朝廷的平叛軍隊先遭受到的是兩隻怪獸。


    那兩隻怪獸正在打架,誰也奈何不了誰。


    而當他們和部隊遇到後,默契的停手,聯合起來對付軍隊。


    蕭淺看到了兩個像是果凍一樣的奇怪生物,是那兩個怪物被殺死之後變化而成的。


    兩個怪物的信息,蕭淺簡單了解了。


    那兩個互相廝殺的,應該就是像‘痂’一樣的怪物。


    而兩個怪物被殺死後,變化而成的就是蕭淺最先看到的粘液怪物。


    這麽說的話,如果變成了‘痂’的自己被殺死的話,會不會也像那兩隻怪物一樣變成一個黑色的大粘液塊兒呢。


    問了兩個怪物的事,蕭淺又去找人詢問另一件事。


    那個和自己一樣被救上岸的孩子到底是什麽人,自己還能再找到他麽?


    蕭淺詢問了一個百夫長。


    當時就是這個人狠狠的給了那孩子幾個耳光。


    他迴憶道:“那少年說他和父親坐船是在經商的途中,他的父親好像叫李……嗯……李什麽來著?”


    百夫長沒把那少年當迴事,自然也就沒記住每一句話。


    但這時他身邊有個小兵,提醒長官道:“李根。”


    “哦對!”百夫長也想起來了,說道:“他說他的父親叫李根。”


    “李根……”蕭淺皺起了眉頭,總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但是卻又不記得了。


    “嗯!”百夫長點了點頭,又說道:“他哭的很傷心,說什麽不應該勸父親和自己經商,老老實實的在家種地多好。”


    “哦!”百夫長的這段話,蕭淺聽的有些心不在焉。


    他在思索為什麽那男孩父親的名字,會讓自己覺得耳熟,但卻沒思索出什麽眉目。


    蕭淺又問了幾句那孩子的事情,沒聽到有用的訊息。


    其實就算不問別人,蕭淺也分析出了很多的信息。


    比如那人說著地球話,應該和自己一樣是個穿越者。


    而他說道痛苦值,這又能看出來他應該是和自己一樣,穿越的時候帶著係統。


    “看來自己的遭遇,和網絡小說裏麵講的不一樣啊。”


    “小說中就隻有主角帶著係統,牛叉哄哄的闖蕩世界。可我卻遭遇了同樣的穿越者,這是自己從來都沒聽說過的故事。而且,到底有多少地球人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也不清楚。是就這一個人麽,還是穿越而來了好些個。”


    思來複去,也隻是假設。


    更何況每次做出假設,蕭淺又很快能將自己的假設推翻。


    但是,很快蕭淺就不再關注今天發生的事情了。


    甚至,蕭淺還在可以淡化今天的遭遇,因為練武的時候需要心靜,隻有心靜了才能更好的掌控自己的身體。


    練拳之前,蕭淺還看了一眼自己的禍亂係統。


    其實落水之後,怪物纏住蕭淺時,出現過一次係統提示。


    但因為那時慌亂,蕭淺沒有聽清係統提示的內容。


    打開禍亂係統,係統沒出現任何改變。


    蕭淺雖然納悶,但也很快放下這件事,投入到了練武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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