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不少人都被程嘯梁主動認罪的行為,給驚呆了。許多相關人士,比如張雍傑,大明白,李延津甚至以楊杉為代表的血飲穀弟子,看到眼下情況,都不敢相信這程嘯梁便是幕後指使。


    程嘯梁這時候對大明白大俠說道:“那日你在開封酒樓撞見的大漢,就是我程嘯梁。”


    張雍傑此刻卻在仔細觀察紹七的反應,但見紹七也做出一副聽眾的樣子,來聽程嘯梁的話語,心裏便知道,這程嘯梁又開始編故事了。


    張雍傑立即嗬斥程嘯梁,說道:“你不用再說了,此刻咱們不想聽你說話。”


    程嘯梁卻冷笑一聲,說道:“這可就奇怪了,本大爺主動交代,你們反而不信,這是什麽道理?”


    張雍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紹七的臂膀,一股強大的真氣急速灌入紹七的丹田之處,製住他的內力,使他失去反抗的能力。


    同時,張雍傑勁力所到之處,點了紹七的睡穴,這紹七便當即癱軟在地,唿唿睡了過去。


    張雍傑這時候才對程嘯梁說道:“此刻這紹七已然被我製住,昏死了過去。我可以向程大爺保證,你所說的任何一個字,這紹七絕對聽不見。”


    張雍傑又道:“既然程大爺要交代,你現在便開始交代,這一切到底是怎麽迴事。”


    群雄見張雍傑使紹七昏睡過去的行為,顯然是怕程嘯梁為紹七提供串供的範本,所以他們都理解張雍傑的行為。


    程嘯梁見此情況,微微搖頭,說道:“張少俠心思細膩,程某佩服之至。”


    李延津這時候飄入圓台,對程嘯梁說道:“程兄弟,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麽事情?你到底有什麽想不開的地方?”


    程嘯梁此刻的表情,顯然很難以形容,眾人不知道這裏麵到底有什麽內情,均是站在一旁等他發言。


    程嘯梁歎息一聲,顯然他此刻也處於極度為難的地步,顯得甚為難以抉擇。


    史雲山,楊傳剛兩人見狀,紛紛喝道:“老程,你到底是怎麽了?你快說出來。”


    李延津拍拍程嘯梁的臂膀,說道:“程兄弟,你我相交二十餘年,經曆過各種風風雨雨。這次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到底經曆過什麽,竟然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你總該給我說實話吧。”


    程嘯梁此刻的表情分外難看,他把心一橫,急速喝道:“事到如今,有什麽可說的。這事就是我老程幹的,我老程想要變強,想要獲得絕世神功,所以從紹七處獲得了‘混元龍神功’的內功心法,後來修煉至瓶頸,有性命之憂的時候,才將這些武學秘籍泄露,想要通過天下人的力量,逼迫血飲派獻出‘鬥氣化’這門絕學。”


    對於程嘯梁的這番交代,在場之人,基本沒有人相信。張雍傑和大明白兩人的感覺,隻能用莫名其妙來形容。


    李延津喝道:“胡說八道,你身體從來沒有過不適,何來走火入魔之說?”


    程嘯梁抬頭看天,再無話語,他已經一口咬定,這事就是他幹的。


    一陣清脆的笛聲從遠處傳來,顯然又有重要人物到來。張雍傑抬頭望去,四人掠過重重人群,飛身而來。


    當先兩人,對於張雍傑來說也算是老熟人了,那正是所謂的‘鬼霧派’弟子,王以清和王以安兩人。


    而後麵兩人道士裝扮,頗有些仙風道骨,想來也有將近五十歲。張雍傑不識這兩人,而那清河派掌門清河姑娘,見到這兩人的到來,卻嚇的躲了起來。


    王以清囂張道:“天下各門各派聚集在此地召開英雄大會,沒了我青龍會參與,還算什麽英雄大會?”


    這時候又有一群人,從天下群雄中開辟一條道路,白衣蕭燕和黑衣李靈兩人從道路中走了過來。


    蕭燕領先李靈半個身位,群雄見到蕭燕,紛紛流口水,無不讚歎蕭燕的美貌。


    李靈雖然也長的非常靈動,且一襲黑衣,展露著一股英氣,但與這蕭燕相比,又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蕭燕來到圓台之上,笑道:“張兄,你果然在這裏,這兩年過的還好吧。”


    麵對蕭燕的問候,張雍傑頓感一陣親切,想起前幾年與蕭燕結伴而行的一些時光,頗有些感觸,當即迴答道:“是啊,我在這裏。蕭姑娘,你也來了。”


    蕭燕笑道:“是啊,本來我不想來,但是靈兒妹妹說你在這裏,我便順道來看看。”


    唐妍這時候慢慢的來到張雍傑的身邊,好好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傳說中的蕭姑娘,確實覺得此女體態優美,光彩照人。


    唐妍尋思自己一介女子見了蕭姑娘,都頗為動心,更別說張雍傑這個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了。


    蕭燕當然也瞧見了唐妍的存在,說道:“這位便是唐妍姐姐,還是唐妍妹妹?”


    蕭燕並不清楚自己和唐妍誰大誰小,所以這後半句是問張雍傑的。


    唐妍道:“我當然是姐姐了,蕭妹妹果然傾國傾城,難怪當年相公想要與蕭妹妹親近。”


    唐妍這話竟然有些吃醋的味道,隻怪蕭燕生的太過美麗,那絕對是碾壓級別的,所以一向大氣的唐妍,此刻也無法大氣。


    一句‘相公’,便已經在蕭燕麵前宣示了張雍傑的歸屬。


    蕭燕笑笑,從頭上取下一根純金打造的‘釵頭鳳’,散出一頭秀發,輕輕搖動著。


    蕭燕將這支鳳釵遞給唐妍,淡淡笑道:“初次與唐妍姐姐相見,甚是歡喜,這支‘鳳釵’便送給姐姐。”


    唐妍作為唐門嫡長女,家財萬貫,自然不會貪圖蕭燕一根金釵。但蕭燕明媚的笑容,竟然讓唐妍一時之間無法拒絕,隻得接過金釵,愣愣的站在原地。


    蕭燕見此情況,拉著唐妍的說,說道:“這支鳳釵還有些秘密,唐妍姐姐這邊來,我給你說一下。”


    張雍傑轉頭望去,見她二人一陣細語,神態輕鬆自然,竟然像是多年未見的朋友那般親密。


    張直這時候很機靈的在圓台之下的另一處高地,擺放了幾張椅子,示意唐妍和蕭燕坐在這邊。


    李靈這時候正負手圍著程嘯梁打轉,轉過一圈,方才將目光停留在李延津身上。


    李靈冷言道:“李大爺不必逼問程大爺,這其中的曲折,我也知道,要不要當眾講出來?”


    李延津還未說話,程嘯梁卻激動的站不住了,連忙拉著李靈的手臂,央求道:“不,不,大侄女,程叔求你了,你不要說出來。”


    李靈將程嘯梁抓住的那條手臂舉了起來,說道:“程大爺,在這大廳廣眾之下,你對我拉拉扯扯幹什麽?我又不是那不三不四之人,你這番動手動腳,豈不是壞我清譽?”


    程嘯梁作為長輩,情急之下拉扯李靈的手臂,並非輕薄之意。但經過李靈這一番諷刺,連忙撤迴雙手,繼續央求道:“你可千萬別說出來。”


    李延津見此情況,拍著程嘯梁的肩膀,厲聲喝道:“到底有什麽事情?到底是誰在逼你?”


    程嘯梁的這番表現,在場上萬武林人士,但凡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程嘯梁必然被人抓住了把柄,被人挾持,所以才站出來為‘血飲穀武學秘籍泄露事件’負責任。


    而很顯然,這抓住程嘯梁把柄的人,就是這真正主導‘武學秘籍泄露’事件的幕後黑手。


    所以這話不光是李延津想問的,而且也是張雍傑和大明白大俠兩人想問的。


    李靈冷笑兩聲,說道:“李大爺無需逼問程老爺子,這程老爺子已然被人嚇破了膽子,你逼他無用。”


    李延津這時候冷眼看著李靈,厲聲道:“那你說說,到底是誰泄露了血飲穀的武學秘籍?”


    李靈環顧四周,說道:“我不知道是誰泄露了血飲穀的武學秘籍,但我知道是誰在逼程老爺子。”


    李延津進一步問道:“是誰?”


    李靈剛要搭話,程嘯梁連忙大喝道:“別說,我求你別說。”


    跟著程嘯梁一掌拍向李靈的天靈蓋,欲要將李靈除去,防止她在這上萬人麵前,將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說出來。


    程嘯梁的武力,在江湖上也算是一位不可忽視的豪傑人物。他雖然遠遠不如楊杉,張雍傑,趙千裏等人。但這兩年他偷學‘混元龍神功’練至第二層,其武力已然可以跟大明白大俠一較長短。


    況且這程嘯梁距離李靈很近,這一番突然襲擊,張雍傑,大明白等人根本來不及施救。


    但是此刻旁邊一位道士,輕輕的揮動了一下浮塵,程嘯梁便如點了穴道一樣,手舉在頭頂,再也無法動彈一樣。


    張雍傑盯了一眼那兩位道士,心想這其中一人隻不過輕輕動了一下,便製住了程嘯梁,看來這兩人武功絕非泛泛之輩。


    張雍傑皺眉問道:“兩位高姓大名?”


    其中一位道士微微笑道:“方外之人,張少俠不必知曉。”


    張雍傑卻來了脾氣,當下沉聲道:“方外之人就該如閑雲野鶴一般,雲遊四海。兩位既然到了這裏來了,便無須賣弄關子,姓甚名誰,煩請直言相告。”


    張雍傑這話說的很不客氣,但是那兩位道士也不動怒,其中一人說道:“張少俠有禮,貧道麻雲,這位是我師弟,麻畫滕。”


    張雍傑從未聽說過這世上還有麻雲,麻畫滕兩位人物。但天下群雄,總有些一人見多識廣,認識這兩人。


    有人喝道:“這便是南海雙神,兩位麻道長。”


    另一人道:“兩位麻道長?那可是神仙級別人物,沒想到青龍會竟然與南海雙神交上了朋友,這迴白龍會可能有好日子過了。”


    人群中雖然有所議論,但張雍傑也並不當迴事,漫不經心的拱手行禮,便不再管他二人。


    李靈微微冷笑,環顧四周,目光落到李小歡的身上,用手一指,說道:“你叫李小歡,你姓李。”


    李小歡不知這李靈為何突然指向自己,當下道:“我叫李小歡,我姓李。”


    李靈微微冷笑,說道:“那可不一定。”


    李靈抬手一指,說道:“李大爺,這程老爺子做過的事情別人也做過。”


    李靈將手指向楊傳剛,冷笑道:“他做了。”


    李靈又將手指指向張德勝,說道:“他做了。”


    最後,李靈將手指指向史雲山,說道:“他年齡小,沒有做成。”


    李靈負手笑道:“不過,你那死去的彭猛兄弟,也做了。”


    李延津見李靈說的不清不楚,當即大聲喝道:“他們到底做過什麽?”


    李靈冷冷道:“你二弟李元做過什麽事情,方才點名的那幾人都做過。那麽現在我想問你,這李小歡到底是姓李,還是該姓什麽?”


    今天來參加英雄大會的武林人士,有不少人腦子都是轉的非常快的,聽見李靈這樣隻言片語的冷嘲熱諷,很多人都知道這大概是怎麽迴事。


    他們隻是覺得這李延津的頭頂,綠光閃現,紛紛搖頭,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李延津當然知道李小歡是怎麽一迴事,當年楊嬌產子,還是他親自用李靈將李小歡掉包出來,然後將李小歡送到千島寄養。


    所以,李延津聽到這裏,當然也能知道李靈話語中,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話意思就是說,給他李延津戴綠帽子的,不止李元一個人。還有張德盛,程嘯梁,楊傳剛,彭猛等人,這些人可是李延津引以為傲的兄弟。這不成了一個笑話?


    誰要是碰見這事,誰都會崩潰,更何況李延津是當事人,他更加隻能崩潰。隻見他站立不穩,神情恍惚,一片茫然。


    李小歡當然也能從李靈的隻言片語中,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當即拔劍飛身上前,抵住李靈的胸口,當即喝道:“你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說清楚!”


    鬼霧派的王以安,王以清兩兄弟見此情況,當即一個走位,擋在李靈的前麵。


    王以安一招精妙的擒拿手,便將李小歡手中的長劍奪下,解除了對李靈的威脅。


    李靈冷笑一聲,大聲道:“我是說,你便是洛陽李家大夫人楊嬌的親生女子。至於你爹是誰,嗬嗬,這便隻有天知道了。”


    這爆炸性的信息,顯然超出了李小歡的承受範圍。在李小歡的認識當中,自己可是千島派弟子,雖然影藏身世,但也一直認為自己是附近百姓家的女兒。


    而李靈這話,說的斬釘截鐵,不但揭露自己的身世,更加嚴重的是,這種身世,顯然不是什麽好事。


    李小歡情緒激動,迴頭看著師父萬東,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


    萬東見此情況,當即喝道:“李靈,你切勿在這裏狂吠,到處亂咬人。”


    李靈見此情況,冷笑道:“萬師傅,真的永遠是真的,假的永遠是假的,我所說之話,到底是真是假,難道你還不知道?”


    張雍傑見李小歡情緒有異,怕她一時之間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當即一道真氣傳入李小歡的體內,使她暫時睡了過去。


    事情不但變的越來越複雜,而且此刻天下英雄雲集,對於相關當事人來說,這更是天大的醜事,注定要身名掃地,一敗塗地。


    秦非煙這時候上台來,接過李小歡的身體,將她抱下台去,在一旁照料。


    李延津當即大喝一聲,揮舞鐵拳,向程嘯梁方向擊打而去,勢必要一拳將程嘯梁送上西天。


    但是王以安,王以清兩兄弟眼疾手快,當即將程嘯梁拖拉到另一邊,順勢格擋李延津的攻擊。


    王以安冷笑道:“綠帽子王,這程嘯梁現在可不能死,他若是死了,這逼他的人,可就無從查起。到那時候是誰泄露了血飲穀的武學秘籍這件事,也將永遠不能真相大白。”


    王以安此刻直接稱唿李延津為綠帽子王,這已然是赤裸裸的侮辱了。李延津顯然不能淡定,當即怒道:“狗賊,你說什麽?”


    王以安冷笑道:“我說你是綠帽子王,這鼎王冠又不是我送給你的,你朝我發什麽火。”


    李延津當即運起內力,一招看家絕技‘龍爪手’向看台下方打去。先前楊傳剛和那張德勝,見情況不妙,已然悄悄的躲入人群中,消失不見。


    楊傳剛和張德勝此時此刻怎麽能夠跑呢?他二人若是跑了,那便證明李靈說的話是真的。


    但他二人確實跑了,隻剩下史雲山在底下一臉懵逼,而這一招精妙的‘龍爪手’,直接施展到史雲山的身上,將史雲山拖拉上台。


    李延津此刻的怒氣,已然全盤灑向史雲山身上,接連三拳打得史雲山五髒六腑距離戰鬥。


    那史雲山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此刻卻被李延津扭著打,當然不能咽下這口氣,當即找了一個空隙,一掌直撲李延津胸膛,將李延津打的口吐鮮血。


    史雲山趁著這個空檔,逃脫李延津的控製之內。隻見史雲山連續向後方漂退起步,方才喝道:“你李延津如此行事,切勿怪我史雲山不仗義。”


    史雲山說完,繼續喝道:“所有瓦幫兄弟都看見了,這李延津如此對我,此刻便反了。所有兄弟聽令,直撲洛陽,對李家滅門,斬草除根。”


    那楊蘭蘭師妹此刻已然是洛陽李家的少奶奶,張雍傑當然不能容許史雲山去洛陽實施報複。當即一招千島電勁直撲史雲山,將史雲山製住。


    張雍傑一腳踩在史雲山的肩膀上,說道:“你是否練習過‘混元龍神功’?是否走火入魔?”


    史雲山點點頭,說道:“是,我現在已經朝不保夕。”


    張雍傑道:“我救你,條件是你不可去找李燦和楊蘭蘭的麻煩。你覺得如何?”


    史雲山方才也隻是一句氣話,他並不會真的直撲洛陽,對李家進行滅門之戰。畢竟他在李延津手上辦事這麽多年,也不是沒有受過委屈。


    史雲山此刻聽見張雍傑這般說辭,當即點頭同意。這可是一筆不錯的買賣。


    張雍傑剛剛把史雲山穩住,卻見李靈哈哈大笑起來。李靈笑的很得意。這是她謀劃已久的時刻,這也是她一身所追求的事件。


    李靈之所以這番苦心孤詣,多年謀劃,為的便是看到李延津現在這個樣子。為的便是看他身敗名裂,無法立足於天地之間的樣子。


    李靈冷冷道:“李延津,當初你殺我父母,有沒有想過今天?你以為你貴為李家大爺,威名赫赫,就不會付出代價?”


    李靈又道:“當初你殺我父母,但我不是你,我不殺你。不過事情到了此刻,如果你是一個體麵人,就知道這便是你的烏江之時!”


    確實,這種事情抖出來,李延津這個綠帽子王,在天下英雄麵前‘大大露臉’,顏麵掃地,稍有血性之氣的人,都不會苟活於人世。


    但是李延津卻並沒有自殺,李家的隊伍此刻已然潰散,楊傳剛和張德盛帶領著一隊人馬悄然離去。


    剩下一些李家死忠幫眾喝道:“此事是血飲楊嬌幹出來的醜事,與咱們李大爺有什麽關係?”


    又有人喝道:“李大爺,咱們趕緊走。這楊傳剛,張德盛,程嘯梁之輩,一個都別想活了。”


    正在他們吵鬧之時,楊杉再度站了起來,一招‘軟鐵化鋼指’的絕妙功夫,向李延津打去,當即製住李延津身體五處大穴,令他動彈不得。


    楊杉飛身入圓台,向上官雲盾招招手,示意將金月槍傳遞過來。


    楊嬌也是從血飲穀出去的弟子,今天爆出這麽大的醜聞,諸多血飲穀的弟子臉色都變的很難看。


    楊杉拿到了金月槍,盯了一眼李靈,說道:“你所說之話,如有半個字不實,你死。”


    李靈卻抬頭挺胸道:“如有一個字不對,不勞你動手,我自裁。這些都是從李家的下人口中獲取的絕密信息,人我都給你帶來了,你親自審問。”


    楊杉冷冷道:“不必了。”


    楊杉不去審問那些李家的相關仆人,自然有她查證真偽的辦法。


    隻見楊杉當著天下英雄的麵,對金月槍槍杆一陣撥弄,灌入雄厚的內力於指尖,撥動金月槍槍身的細小花紋,就像是在輸入什麽密碼。


    果然,金月槍槍尾的鑽石蓋子順勢被打開,楊杉從裏麵慢慢抽出一封便簽,上麵密密麻麻的寫了一些小字。


    血飲穀三大利器內部有空間,可藏信件於此,這種絕密信息,就連血飲穀弟子也不是人人可知。


    隻有那些有權掌握這三大利器的弟子,才知道這一個秘密。


    上官雲盾雖然手執金月槍已有兩年之久,但由於楊杉這幾年來都在閉關練武,所以這種事情,就連上官雲盾都不知道,更別說其他人了。


    楊杉打開便簽,瞟了一眼,將手中便簽給那李延津展示,方才說道:“這是楊嬌師姐的字跡,李大爺你認得吧。”


    楊杉又道:“前年得知金月槍被找到了,所以我暫停了對楊嬌師姐之死的調查。因為這裏麵有楊嬌師姐的遺書,真相就在這封信裏麵。”


    楊杉開始默讀手中的信箋,讀完之後,楊杉的臉色變的極其難看,仿佛將要吞噬整個世界那般恐怖。


    楊嬌的遺書,從楊杉的指尖輕輕滑落,張雍傑忍不住從地上撿了起來,畢竟這事張雍傑也曾經參與過調查,都想知道楊嬌這遺書中寫了些什麽。


    大明白大俠這時候也湊了過來,跟著張雍傑一起看這封書信。


    李靈也在一旁,向那楊嬌的遺書飄了幾眼。李靈看完這封書信之後,微微搖頭,跟著便走下台去,來到了蕭燕的身邊。


    李靈從這封遺書上,得知她李延津比她想象中的更為可惡。有這封遺書在,血飲穀的弟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李延津。


    李延津此刻已經是必死之處境,李靈也不用親自動手了,所以她這時候下台去,靜靜的看著熱鬧。


    楊嬌的遺書中,到底寫了些什麽?楊嬌嫁入李家之後,到底發生了哪些事情?真相即將浮出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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