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瀾被唐衣摩挲著臉頰。


    臉更是燦若桃花。


    心跳加速。


    耳垂紅紅。


    要是能夠動彈。


    她是絕對不允許他摸了自己的額頭。


    又摸了她的臉頰。


    那動作。


    似乎是情郎在憐愛自己的小情人。


    輕柔,輕拂,蜜愛。


    感覺很舒服。


    隻是這種舒服到心底的感覺。


    雖然身體某些部位,不由自主的起了變化。


    但她是不可能用言語表述出來的。


    這讓人覺得好羞羞。


    唐衣一邊探查著姚瀾的異常狀況。


    一邊喃喃自語:“嗯,這又不像是發熱發燒的症狀。”


    “要不要探查一下她的心跳?”


    姚瀾心裏急喊:“不要,不要,不要碰我的心口位置。”


    她想雙手急搖,然後伸手擋在自己的胸前。


    這心口位置,太敏感了。


    真不方便讓少年唐衣來探究了啊?


    為什麽?


    我突然無法動彈?


    無法言語了?


    姚瀾心裏急得要命。


    卻真是有心無力。


    唐衣看了又看姚瀾。


    還保持著一尊泥菩薩的樣子。


    一直在閉上眼睛觀想。


    太怪異了。


    這根本就不能同往日相較。


    太詭異了。


    他平時哪裏敢這麽肆無忌憚的探他額頭。


    摸她的臉頰。


    她不會一巴掌拍下來才怪。


    看她潮紅的臉頰。


    紅得發亮的耳垂。


    還有喘籲籲的唿吸。


    又不像在某些刺激下,沒有反應的人。


    感覺這很怪異。


    看了又看高聳雙峰的心口位置。


    唐衣咽了幾口口水。


    借他一個膽子。


    或許,他才敢去探查一番她心跳頻率是否正常。


    可惜他才一個膽子。


    還是不要去碰她心口為好。


    萬一被她誤會了。


    他要欺負她。


    要占她的便宜。


    想趁她不能動彈舌舌她。


    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等她清醒過來了。


    那將是他的受苦受難日子。


    還有可能,一輩子都得不到她的原諒。


    從此分道揚鑣。


    天各一方。


    形同陌路。


    視如仇人。


    那場景。


    非他所願。


    姚瀾能夠陪著他逃亡。


    背他。


    救他。


    一直陪著他。


    雖然說她是他手下的卒子。


    但是,在關係生死的大事上。


    她可以選擇隨時離開他啊。


    可她沒有舍棄他。


    她的所作所為。


    都表現了一種忠誠。


    一種如同男子漢大丈夫氣概的勇敢擔當。


    他不能讓這麽一位女卒對他生氣。


    對他誤會。


    “誤會?”


    唐衣心裏“嘿嘿嘿”笑了:“其實,我真想趁她昏迷不醒,不能動彈的時候,摸一摸……”


    他把真實的想法埋了起來。


    伸手去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


    探了探她的脈搏。


    “嗯,跳動得確實很快。”


    “你這樣子,坐在這涼凉的地上,很容易著凉生病的。”


    “聽軍營隨軍郎中說過,百病由涼起。”


    “萬一,你生病了,我怎麽辦呢?”


    唐衣上陣殺敵,那是萬軍叢中,右手槍,左手盾,橫衝直闖,豪氣衝天。


    可是對於治病救人,那真是隔行如隔山。


    束手無策了。


    他以直覺判斷,姚瀾是生了某種怪病。


    可是他不懂如何救治。


    隻是憶起隨軍郎中的經驗之談。


    覺得不能讓姚瀾久坐涼意重重的地麵。


    他一手摟著姚瀾上身。


    一手抄到她腿下。


    把她抱了起來。


    姚瀾感覺到少年破爛衣物下麵。


    傳來熱乎乎的體溫。


    還有強烈跳動的心跳。


    還有那結實強壯的雙臂。


    摟抱得緊緊的。


    正在這個時候。


    紅纓中間的通道裏麵,閃出一束強光。


    刹那間把她和唐衣籠罩著。


    她感覺一股旋轉之力。


    把她和唐衣卷了起來。


    卷進了光束裏麵。


    然後,這紅得耀眼。


    不敢直視的光束。


    旋轉而去。


    她隻覺一陣暈暈乎乎的。


    如同騰雲駕霧。


    向未知之地而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呯”的一聲。


    重物砸地的聲音傳入耳中。


    她感覺自己還躺在唐衣的懷抱裏。


    隻是臀部位置。


    被硬梆梆的什麽硌得慌。


    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醒悟到那是唐衣身體上的某個器官。


    心跳加速。


    耳垂發燒。


    她想掙脫唐衣的雙手。


    卻被他抱得很緊很緊。


    有心扳開他的手指。


    卻是雙臂也被他抱緊。


    無法如願。


    “你還不鬆手?”


    “想要勒死本姑娘啊!”


    唐衣沒有反應。


    姚瀾生氣了:“你不要耍小聰明,裝傻裝寶,抱緊我不肯鬆手。”


    唐衣依然無動於衷。


    姚瀾斥責道:“你勒死本姑娘,你可賠不起。”


    “老爹就我這一個女兒。”


    “從小到大,喂我喝了很多很多獸奶。”


    “吃了許多肉食。”


    “還有許多好吃的野菜野果。”


    “到時候,老爹一定會來找你算賬。”


    “我看你啊,根本賠不起。”


    …………


    姚瀾說這一通有的沒的。


    也是事出有因。


    她是心急了。


    唐衣這家夥。


    不可能裝瘋賣傻。


    這麽長時間了一動不動。


    除了身體上某些本能反應。


    沒有其他的動靜。


    他抱緊自己是潛意識形態。


    他把他自己墊在她下麵。


    是充當緩衝物。


    在保護她不會摔傷。


    姚瀾雙手手臂不能動彈。


    雙腳被唐衣雙腿絞緊壓住。


    也無法動彈。


    以唐衣的內元渾厚程度。


    她也不能輕易掙脫。


    她試著動了動頭部。


    “嗯,還好,可以稍微轉動。”


    她試著轉動頭部。


    還有點點收獲。


    可以轉到唐衣的嘴唇位置。


    她紅了紅臉。


    想著要不要采取刺激手段。


    把這家夥給弄醒了再說其他的事兒。


    估計這情形,怕不是他被她壓得暈了過去。


    或許是腦部被撞暈了。


    姚瀾自己與自己鬥爭了一番。


    她咬了咬牙。


    說服了自己。


    慢慢的湊近唐衣那棱角分明的臉。


    嘴微張。


    咬著了他那弧線優美的唇。


    熱乎乎的。


    肉感十足。


    稍微用力一咬。


    唐衣沒見反應。


    隻好逐漸加大咬著的力度。


    仍然沒有醒過來。


    終於狠心咬了一口。


    “哎喲哎喲哎喲!”


    唐衣在她身下顫抖著。


    接著吼了起來:“誰咬我?”


    “哪個敢咬我?”


    “我要咬暈你!”


    “太不請道理了這!”


    “趁人之危咬人!”


    “太沒有男子漢氣概了!”


    他可能是真的被她咬得痛死了。


    才生出這麽大的怒氣。


    見他終於醒轉過來了。


    姚瀾暗暗竊喜:“隻要你醒了,就好了。”


    “至於本姑娘,是不是男子漢,那倒是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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