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哪裏?”安小殊看著頭頂上華麗麗的紗帳,身下是柔軟的被褥還是絲綢的。難道她又穿了。不會吧。

    “你醒了。”一道熟悉的女聲響起。安小殊側過頭看向來人。就是說她從來就沒有那麽好的命,怎麽可能讓她再次穿越。

    “你這是什麽意思?”安小殊有些微惱的看向來人。

    “說,寶藏在哪。”

    又是寶藏,又是寶藏。要不是全身上下還有著不適合運動的傷,安小殊肯定會暴走的。“我再說一次,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麽寶藏。”

    “哼,你覺得有人會信嗎?”女子冷哼一聲,看那架勢就好像是安小殊再不說的話會有更慘的酷刑等著她。

    “對於能對得上一剪梅的下闕,我隻能說是意外。我壓根就不知道那首詞裏麵還有著什麽寶藏,你也不想想要是我知道寶藏在哪,我還不自己用。切”安小殊打算對眼前的女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了小命著想,安小殊還是打算來個忍氣吞聲。

    “說,寶藏在哪。”那女人絲毫不理會安小殊,隻是仍舊冷冰冰重複著一句話。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會說,打死也不說。

    “看來,你的傷好了。”

    “沒好。”一看到那女人兩眼泛著冷光的樣子,安小殊就渾身發抖。她一定是又在想什麽法子折磨自己了,真是變態啊。

    “哼。”女子冷哼一聲,然後一揮手,安小殊就又看到了上次在牢房外守著她的兩個黑衣人。安小殊真的是很想問一句,大哥,你們到底是藏在哪裏的。

    “把她給我吊起來。”

    安小殊有些無語了,她還真是一個法子用到底啊。這迴還是鞭打嗎?安小殊還是雙手被綁起來,腳沾地的被吊了起來。不過在看到那個女子手裏的鞭子時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條黑黑的鞭子上麵都是尖銳的小刺吧。這也是太狠了吧。

    那女子陰笑著,然後轉身走向小殊左邊的一個盆架上,把鞭子浸在裏麵。

    安小殊徹底汗了,那盆子裏的水不會是傳說中的鹽水吧。

    像是知道了安小殊的想法似的,那女子輕聲一笑,“那盆裏的水可是濃濃的鹽水哦。”媽呀,安小殊想立刻暈過去可不可以。一想到鞭上帶著小刺就已經夠毒的了,沒想到鞭子還要浸過鹽水那是變態的不能再變態了,那她還有命在嗎?現在安小殊可是恨死那個把詞寫在月國城牆上的人了,為什麽不寫全它,還要寫一半留一半。即使你寫一半留一半那也行,但是為什麽還要整出來個富可敵國的寶藏出來。

    “說,寶藏在哪。”女子拿出浸過鹽水的鞭子,在安小殊的麵前不斷的晃悠。“再不說的話,那就要這鞭子問你了。”

    “我說了,你能保證我的生命安全嗎?”

    “我會考慮給你留個全屍的。”呃,那她還是逃不過一死啊。

    看到安小殊毫不知聲,一記鞭子便狠狠的落在了小殊的身上。在安小殊身上的皮膚被鞭子上的小刺給刺出一個個流血的傷口時,那鞭子上的鹽水便也深深紮入了傷口之中。

    原來,這就叫傷口上撒鹽。安小殊總算是明白了,這可是血的教訓啊。

    那鞭子如雨點般不斷的落在了安小殊的身上,本來不知道被誰換好的白衣衣衫慢慢的被血給浸濕。鮮紅的血如同小溪般不停的流著,流著,漸漸的在屋內形成了大片的血泊。

    此時的安小殊都已經不曉得痛了,她隻是嘴角微微帶著笑,眼神朦朧的看著自己麵前已經打出汗來的女子。看著她氣憤的表情,安小殊覺得很開心。

    哼,想從我嘴裏知道寶藏的秘密永遠也不可能的。

    在安小殊越來越想睡的時候,她看到了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那個人背對著自己,隻能看到他在對那個女子說些什麽,那女子似乎很怕他的樣子。算了,肯定是一夥的,還是睡覺重要點。

    “這是怎麽一迴事?”男子生氣的瞪著那個手裏仍舊拿著鞭子的女人,“我不是說過不要動她的嗎?怎麽,我的話是不是不管用了。”

    “屬下不敢。隻是宮主說要盡快知道寶藏的下落,屬下才……”

    “算了,不要再讓我發現有下一次。”男子轉身看了一眼被吊在那裏渾身是血的女子,然後踱步走了出去。

    “電使,要怎麽辦。”看守安小殊的守衛甲說道。

    “先饒了她,把她放下來。我去請示一下宮主,再作打算。你們倆給我看好她,不要讓她跑了。”女子說完也出去了。

    守衛甲和乙相互對望了一眼,再看看那個已經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安小殊,心裏想,“她還能跑出去嗎?”算了,先把她放下來再說吧。

    “夜,你找到……”看到迴來的夜,蓮清主動上前想問些情況,卻在看到夜一臉陰沉之後就不再言語了。看著夜很陰沉很擔擾的臉色,就知道他還一定沒有找到小殊。

    “到底是誰抓了小殊呢?”蓮清不停的在屋裏轉來轉去,念著。

    夜眯起眼睛,深邃的眼睛裏如暴風雨來臨的前一樣平靜,他隻是在盯著蓮清數秒後起身離去。“我再去找她。隻是,蓮清。”夜頓了頓轉身看著蓮清,“在你不能保證會讓她不會再受傷的情況下,希望你離她遠遠的。”

    蓮清呆住,她就那樣傻傻的看著夜離開的背影。

    “在你不能保證會讓她不會再受傷的情況下,希望你離她遠遠的。”

    “在你不能保證會讓她不會再受傷的情況下,希望你離她遠遠的。”

    是啊,自己從來都是帶給小殊麻煩和傷害,夜說的也沒錯啊。蓮清捂著胸口,慢慢的蹲下身子。可是,為什麽這裏會那麽痛。痛到蓮清都不敢用力的唿吸,痛到蓮清甚至以為自己是幻聽,痛到蓮清以為這隻是個夢而已,夢醒了,她還是那個沒有煩惱的蓮清。她輕笑著,伸手抹去臉上的淚水。在什麽時候,那淚水竟然沒有任何預料的情況下掉了下來,為什麽那些淚水卻是越抹越多。

    “小殊。”蓮清喃喃的叫著,“對不起。”

    “清兒,你怎麽了,怎麽蹲在那裏,快起來。”溫陽剛剛邁進房間就看到蓮清一個人正在埋首哭泣,就像是一個受傷的小獸一樣。

    “溫陽,我想小殊。”

    “清兒相信我,小殊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溫陽輕擁著蓮清,眼神堅定的看著窗外。

    “嗯。我相信你。”蓮清輕輕點頭,此時她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雲夜山莊。

    “莊主,你怎麽又迴來了。不會是想你兒子了吧。”魑好笑的看著莊主,迴想起前幾天當莊主抱迴小曙光迴來的時候,當麵給他們幾個炫耀說那是他兒子時那自豪的勁。從來沒有見過莊主那滿足的表情。

    “魑,小殊被人綁架了。你快去給我查查,先從啟殿查起。”夜也不理睬魑曖昧的表情,剛見麵就給魑魅他們扔了個重傍炸彈。

    “好,我這就去查。”魑皺著眉什麽也沒問,就下山而去。

    “莊主,小殊怎麽會被人給綁架了呢?難道是為了寶藏。”魎皺著眉,隻能想到這一種可能性了。要不,憑小殊那要姿色沒姿色要身材沒身材的女人誰會要。

    “極有可能。而且還是在我不在的時候下的手。”上次就不應該聽小殊的話把曙光給送到雲夜山莊,應該要魑他們來接曙光的。

    “莊主不用太著急,我想他們暫時還是不太會傷害小殊的,畢竟他們還要靠小殊找到寶藏。”魅試圖安慰眼前已經變得很憔悴的莊主。

    “魅、魍你們也去打探一下消息,我們得盡快的找到小殊才行,我怕,他們萬一對小殊下毒手。”一想到小殊會受傷,夜又皺起了眉頭。不會的,誰敢動小殊一根手指頭,我就十倍百倍千倍的還給他們。

    看著眼前渾身散發狠戾的莊主,魅、魍、魎他們可是十分同情那些敢動小殊的人。以後,他們可是要倒大黴了。

    果然不愧是雲夜山莊,在經過一天之後,魑總算是不負眾望的打探出了消息。

    “魑,怎麽樣,打聽出來什麽了。”在看到魑的時候,夜就如一陣風的刮出了房間。

    “果然不出莊主所料,真是啟殿的人綁架了小殊。聽說,在月都城郊外有一所院落就是啟殿新買下的地方,小殊也極有可能在那裏。莊主,你去哪……”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莊主也太心急了吧。

    “魑,我們也一起去吧。”魅看著消失在懸崖上的莊主,建議道。

    “好。莊主這樣也讓人不放心,魎就留下來照顧曙光。魅、魍和我一起去。”

    “好。”

    “曙光,你爹爹一定會把娘親帶迴來的對不對。”魎對著懷裏的曙光笑了笑,再看一看即將落下的太陽。明天的早晨莊主就會找到小殊吧。

    “宮主,少主好像知道那丫頭的藏身之處。”一黑衣男子恭敬的跪在大廳內,低著頭安靜的等著主人的命令。

    “是嗎?”高高在上的座位上一個慵懶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睛裏有著無窮盡的冷漠。“電使,她說了嗎?”

    “迴宮主,那丫頭的嘴很硬,無論怎麽打也不肯說出寶藏的秘密。”

    “哦,是嗎?”那名被人稱為宮主的女子,嘴角再次勾起若有似無的笑容。雖然她是在笑,但是那笑容卻讓人感覺像是走進了極地之北一樣。非常冷。

    “既然,少主快要找到她了,那就送少主一樣禮物好了。我相信他一定會很喜歡的。哈哈哈”諾大的房間裏隻聽得到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電使和那名跪在地上的男子不由的身子一震,宮主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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