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軟綿綿地在瑜伽吊床上蕩著,她不懂這樣晃來晃去的,傅景笙怎麽做?


    傅景笙跪著,將吊床調到合適的高度,兩隻手分別禁錮住纏著女人的紗布,容妍被牢牢包裹著。


    難道傅景笙想這樣從身後?


    容妍轉過頭:“傅景笙,這姿勢怎麽像被綁著待宰的豬。”


    傅景笙:……


    這可是他新學的,被容妍那麽一說情調瞬間沒了,他鬆開繩扣,女人猝不及防地落到床上,彈起來幾厘米高。


    啊!容妍胯骨被摔疼了。


    傅景笙忙伸手揉揉,癟著嘴說:“還想展示下這幾天我一個人住,琢磨出的新花頭,原來你一點不喜歡。”


    男人垂著頭。


    容妍捧起他的臉說:“常規的我就很喜歡,還繼續麽?”她腳趾剮蹭著男人的小腿肚。


    傅景笙縮迴腿,翻了個身,麵朝上:“上來,背過去。”


    容妍正反應什麽意思時,已經被男人握住腰往上一提,穩穩當當坐到了他身上,她麵向梳妝台,後背留給了傅景笙。


    男人慢慢挪動著,直到和妻子緊密結合。


    “疼!”容妍弓著腰往前趴。


    傅景笙幅度變小了些,他手托著容妍不讓她整個人坐到自己身上,痛感漸漸消失,女人發出歡愉的聲音。


    沈星芝發了好幾條消息,容妍沒迴複,她不知道閨蜜已經迴了禦水灣。


    於是撥通了容妍的電話,女人懶洋洋地“喂”了一聲。


    沈星芝鬆了口氣說:“在呢?消息沒迴,我不放心。”


    容妍把手機拿起來看了看,這才發現了十幾條未讀消息,她解釋了下在哪裏,約了閨蜜第二天中午一起吃飯。


    沈星芝家,餘文昊下班迴來後便看到女朋友在屋裏不安地走來走去,此刻總算看到了她的笑臉。


    餘文昊搬了個凳子給站在陽台上打電話的女朋友坐。


    沈星芝靠牆坐著,和容妍聊了十幾分鍾天。


    電話總算掛斷,餘文昊捏著女朋友的肩膀問:“沒事吧。”


    沈星芝頭靠男朋友身前:“沒事,人沒事就好,隻是她說傅氏的假貨問題解決了,頌善診所的問題卻還沒解決。”


    “我看下網站。”沈星芝登陸瞅了眼,瞬間蹦起來,頭撞到了餘文昊下巴是我。


    【頌善診所受害患者家屬組織了受害者聯盟,成員越來越多】


    沈星芝徹底待不住了,又給容妍打了個電話,眼皮困頓的女人開著揚聲器問怎麽了?沈星芝讀了讀新聞,容妍眼睛睜大。


    “什麽?受害者聯盟?人數不停上漲?”容妍問出好幾個問題,診所已經停業調查真相,居然還有人不怕死,繼續造謠?


    她給公關團隊打了電話,盡可能撤掉新聞。


    這一晚容妍幾乎沒合眼,熬到天亮喝了杯加濃美式去了咖啡店找葉簡銘,查到發消息的媒體,容妍準備上門拜訪。


    可她打電話預約後,媒體負責人一聽到她的名字,直接迴沒時間。


    沈星芝迴診所查了下資料,發現所謂的聯盟裏新進的幾個人,居然真是他們接待過的患者,事情變得複雜起來。


    中午,她和容妍碰了個麵,既然媒體負責人不肯見,那就先見見患者。


    容妍挑了個資料裏填了聯係地址的患者,買了些東西,和沈星芝一起上門。


    傅景笙本想陪著,被容妍阻止,但男人不放心妻子,偷偷跟了過去。


    天城蓮花村。


    容妍車子停在村子外,她和沈星芝手上拎滿東西進村,按照門牌號找到了一位患者家。


    門口的老人正在吃飯,看到陌生的女人,她微微抬頭,以為誰家來了客人。


    直到容妍看了牆上的門牌號,停在她麵前說:“你好,請問這是李潔家嗎?”


    老人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操著本地口音說:“耳朵不好,聽不清楚。”


    沈星芝俯身在老人耳畔重複了一遍。


    老人點頭:“是,你們找小潔?”


    容妍往屋子裏望了望,試圖找到一個溝通起來容易點的人,可半晌沒人出來。


    “小潔不在家,在城裏,她怎麽了?”老人瞅著眼前的客人也像城裏來的,以為孫女出了事。


    她搬了凳子請容妍她們坐下,容妍嗓子都喊啞了才知道這是李潔的老家,家裏隻剩一個奶奶,李潔和父母都在市區,奶奶顯然一無所知。


    容妍她們放下東西離開村子,又趕往第二家。


    沈星芝一下子認出了那個人,她喊:“秦飛。”


    秦飛轉身認出了沈星芝,他放下手裏正編著的竹籃,撒腿往屋後跑。


    沈星芝連忙跟上,可她的速度哪趕得上剛剛三十出頭的男人,很快,秦飛不見了。


    沈星芝迴到秦飛家,隻能和容妍一起守株待兔。


    傅景笙一直離容妍她們不遠,看到秦飛跑了,他小道追上去,將男人攔住。


    “跑什麽。”傅景笙抓住秦飛的胳膊。


    秦飛看到過傅景笙的新聞,他知道這人是頌醫生的丈夫,想必要找他報仇,男人試圖掙脫。


    可身型高大的傅景笙牢牢抓住他,秦飛根本跑不開,男人隻得假裝:“我沒跑,我有事,急。”


    傅景笙明明都看在了眼裏,沈星芝喊了個他的名字,他才跑走,借口什麽有事。


    他拎著秦飛的肩膀:“想必你知道我們是誰了?我們不會為難你,迴去。”


    秦飛被傅景笙拽迴了家。


    容妍看到傅景笙一臉錯愕:“你怎麽來了?”


    “迴頭解釋我的事,先讓他說。”傅景笙揪著秦飛。


    這人當年去診所接受義診,輕微抑鬱,沈星芝記憶深刻是因為發生在他身上的故事很特別。


    妻子居然是個酒鬼,有一天喝多了,因為秦飛賭氣沒接她迴家,女人自己迴家時失足掉進河裏,秦飛因此抑鬱了。


    不管幾個人怎麽威逼利誘,秦飛一口咬定,他隻是無聊隨便發發消息,背後沒有所謂的策劃人,他可以以後不發,但不會澄清什麽。


    容妍他們總不能來硬的,隻得找下一位聯盟者。


    沈星芝開著容妍的車,讓容妍坐到傅景笙車裏。


    男人知道自己執意跟來惹怒了妻子,他輕輕撐著容妍的嘴角:“老婆,笑一個,不笑我要在這裏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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