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一來殷麗梅對自己的誤會就會越來越深了。


    謝婉瑩真的害怕到時候解釋不清楚了,但現在也不是考慮這事情的時候。


    蕭淵澈的身體最重要的,雖然不知道蕭淵澈醒來對自己怎麽樣。


    現在自己還需要在這裏照顧他,唉!上輩子欠他的嗎?


    不過能跟蕭淵澈這樣極品帥哥共度良宵,迴到現代吹吹牛也夠自己炫耀一陣子的了。


    算了想別的也沒有用,自己還是要好好照顧好蕭淵澈吧。


    否則自己要活著走出來蕭淵澈的院子很難,想到這裏謝婉瑩又跑到蕭淵澈床沿前。


    又觀瞧了蕭淵澈的病情,盼望明日他就能醒過來。


    “王爺,你迴來了是嗎?我是麗梅我可以進來嗎?”


    聽到殷麗梅的聲音謝婉瑩瞬間慌了,怎麽辦?


    就在殷麗梅要推開門的那一刻:


    “殷姑娘,莫要進來我和王爺都不曾死身呢?你若是有事的話改日吧?”


    門外的殷麗梅聽後再無多一句話,謝婉瑩能聽到離去的腳步聲。


    說完這些話,謝婉瑩還真誠的向蕭淵澈道歉。


    生怕他醒過之後找自己的麻煩,畢竟人家兩個人才是真正的男女主嗎?


    一連三日,謝婉瑩到時辰就給蕭淵澈上藥換藥。


    臨安為了保住蕭淵澈的性命,府上的人越少知道蕭淵澈受傷的事情越好。


    所以連大夫都沒有幫蕭淵澈請,行動前也是蕭淵澈千叮嚀萬囑咐的。


    臨安唯有照辦蕭淵澈醒過來才不會斥責他,至於謝婉瑩嗎?


    她的出現卻不在蕭淵澈和臨安的意料之中,不知道她怎麽會出現。


    讓她留下來照顧蕭淵澈一是為了能更好的軟禁她。


    更好的知道了解她的行蹤,二是蕭淵澈受傷了讓他照顧也是方便。


    第四日清晨,蕭淵澈醒來了一睜眼就看到謝婉瑩趴在自己的床沿上。


    蕭淵澈動了動自己的身體,身體上的傷疼痛減輕了不少。


    躲著謝婉瑩撩起被褥下了床,轉身在衣架上拿了一件自己披風搭在了謝婉瑩瘦弱的身體上。


    徑直的往門口走去,打開門的瞬間蕭淵澈就看到殷麗梅就蜷縮在門口。


    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殷麗梅下意識的睜開眼睛。


    看到蕭淵澈的那一刻心中的那一抹苦澀,一下子變成了甜甜的味道。


    從地上起來伸出雙手環住蕭淵澈的纖瘦的身體。


    “淵澈,你終於肯出見見我了?你知道嗎梅兒這幾日好害怕,害怕你不要梅兒了。”


    蕭淵澈什麽都明白連忙安慰殷麗梅:


    “梅兒,別怕別怕,本王說過的不會舍棄你的。”


    “可是,淵澈,你每次都是這樣說這般搪塞梅兒,轉眼就……”


    說著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就往屋裏看,正好看到謝婉瑩睡在自己的房間裏。


    殷麗梅立馬閉嘴,等著蕭淵澈解釋,蕭淵澈對殷麗梅隱瞞了自己受傷的事實。


    “梅兒,她畢竟是本王的王妃,和本王……”


    蕭淵澈能聽到殷麗梅整顆心破碎的聲音,是被自己用利器刺破的。


    “嗯!麗梅了解,麗梅不該來打擾王爺和王妃的雅興的,是麗梅的不懂規矩。”


    說完殷麗梅跑開,淚水已經到了決堤的程度了。


    殷麗梅抹著淚水正好與臨安打了一個照麵,看到殷麗梅滿臉淚水。


    臨安已經明白了一切,來到蕭淵澈跟前:


    “爺,你這是何苦呢?隱瞞了殷姑娘心疼的還不是爺自己?”


    “本王,又何嚐忍心隱瞞她,隻是不願意她在為了本王受苦罷了,事成了本王自會向她請罪,懇求她原諒,事若是敗了還可保她一世安寧。”


    “爺,你有沒有想過殷姑娘可願意你這般……”


    “她救治了本王四年,在這四年的日日夜夜裏她遭受的罪還少嗎?本王實在不忍心再次將她牽連進來。”


    咚的一聲,從房間裏傳出來,主仆兩個人的目光都移向房間裏。


    原來是謝婉瑩從床沿上掉在地上,還愣是沒有醒。


    “爺,你這個王妃可以啊!就這樣也能睡的這般香甜。”


    “豬!”


    “臨安讓廚房傳早膳吧本王餓了。”


    “是,王爺。”


    望著臨安離去的背影,蕭淵澈又陷入沉思,那個前來阻止自己調查賬本的人會是誰呢?


    慕容易的身邊何時多了一名功夫了得的高手呢?


    他到底是不是慕容易的人,或者他和慕容根本就沒有關係?


    是自己多心了?早膳都上齊了謝婉瑩還在地上沒有起來。


    送膳的丫頭們都看在眼裏,堂堂謙王妃竟然睡在地上。


    保不住有壞嘴的丫頭往有心人的耳朵裏傳,傳的是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什麽王妃夜夜被王爺寵幸,隻不過就是在王爺房間的地板上一夜夜的睡罷了。


    這下可在謙王府傳開了聽到這些話,最開心的莫過於殷麗梅了。


    聽到謙王府丫鬟的這些傳言,殷麗梅那顆被傷的千瘡百孔的心又重新拾起了一絲希望。


    眼見就正午了,謝婉瑩才從蕭淵澈的房間裏的地板上爬起來。


    “醒了?王妃這一覺睡得可好?”


    謝婉瑩聽到這個聲音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好,好的很。”


    “那就好,來幫本王研墨吧,本王明日要重返朝堂了。”


    “哦!”


    謝婉瑩剛張邁步發現自己的雙腿麻木的很,想必是自己睡覺壓著的緣故。


    彎著腰自己又按揉了一會兒才有所緩解,謝婉瑩來到蕭淵澈書準前。


    毛筆自己不會用,但研墨這事情吧謝婉瑩還是會的。


    “你不怕我窺探軍情,向我的主子匯報嗎?”


    聽到謝婉瑩這麽一說,蕭淵澈冷漠的目光移向她。


    雖然沒有開口說話,那氣勢就能讓謝婉瑩感到瞬間的窒息。


    謝婉瑩立馬低下頭,老實的研墨不敢挑釁蕭淵澈對自己僅存的那一點點的耐心。


    畢竟原主留給自己的都是死路,是自己用行動一點點的盤成了活路。


    不想這般輕易的就丟了自己的小命,蕭淵澈的毛筆字寫的真好。


    人長的又帥唉,謝婉瑩不知不覺中又犯起了花癡。


    口水都要滴進了墨汁裏了:


    “嘶。”


    被蕭淵澈及時止損了毛筆重重的敲打在她的額頭上。


    “墨水都研磨到了桌上,你到底有沒有用心做事?”


    “啊。”


    謝婉瑩沒有迴應蕭淵澈,隻得專心致誌的研墨。


    罪過,罪過這樣的男人多看一眼謝婉瑩就覺得是一種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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