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舒河不知道的事情一


    “幾位,給我個麵子唄。”


    “舒河”沒有露臉,看著麵前正陷入危險境地的景旭陽出聲阻止事態往更危險的地步發展。


    “既然您發話了,那我們就給您這個麵子。”


    “多謝幾位。”


    景旭陽給救了下來,但他可一點兒都沒放鬆,接下來的境地才更危險。


    “過來吧。”麵前這個走過來還帶著麵具把臉遮的嚴嚴實實的“舒河”說:“我帶你走”


    騙別人可以,但騙不了景旭陽,景旭陽直接拿起手上的槍指在麵前人的額頭上沉聲說:“你是誰?別拿這張臉和聲音惡心我。”


    舒宮仁見被看出來了也就懶得裝了,掏出來東西遞給景旭陽說:“嘖,原來你不是個傻子啊。”


    景旭陽的眉頭皺了皺,警惕的看著麵前的人,手上的槍沒有放下,舒宮仁也不在乎他這份警惕。


    “你放心,我既然能披著這個皮出來那就說明我有這個底氣,這不是害你的東西,是他讓我給你的,還交代我要親自給你。”


    這時候景旭陽才用餘光瞟過舒宮仁手上拿著的東西,上麵的記號他認得,這才稍微放心了用手套接過了東西,但沒打開。


    “你應該慶幸,哥哥親自發話讓我把你保下來,不然,你剛才就已經死了。”


    說話間舒宮仁的手上拿出來一把槍把玩,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很強。


    景旭陽看了舒宮仁一眼然後就離開了,他當然知道舒河和舒宮仁的關係,心情實在好不起來。


    那些舒河不知道的事情二


    在景旭陽迴來的那天吳雋沒說話。


    因為他知道,白月光是無法抗衡的,死去的白月光是無法打敗的神話,而死而複生的白月光那更是絕殺無解的存在。


    他對景旭陽的感覺很複雜,他源於本能的對舒河的占有欲當然會導致他永遠都無法徹底自然的接受景旭陽的存在,但很可惜他能認識舒河無可否認的是因為這個人的退場,不然舒河根本不會準備後續的那些事情,他也就根本不會有機會,論先來後到景旭陽當然是在他的前麵就出現在了舒河的生命裏一起了很長一段時間,那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在舒諾迴來的那天吳雋也沒說話。


    舒河很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不舒服。


    他知道舒河的身邊一直是有一個和他差不多時間就認識而且持續時間很長的存在,在他的認知裏應該一直都是同台競技,但他知道真相的時候才知道他才是最沒有資本的那一個,自己拿什麽和人家比,他什麽都沒有,哪一點都比不過人家,所以他鬧了一點兒小脾氣,也沒有多麽的厲害,隻是一句話都沒說就迴了房間自己生悶氣,舒河很快就過來找了他。


    那些舒河不知道的事情三?


    舒宮仁其實知道很多東西,隻不過他選擇做個乖寶寶,因為舒河喜歡乖孩子,他也願意在舒河的身邊做個乖孩子,如果說真的去實踐自己最真實的想法的話,其實舒宮仁知道舒河是掘地不會同意的,或許他撒撒嬌可以得到一些獎勵,但有些東西是底線,舒河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但這些事情舒河真的不知道嗎?舒宮仁的全部成長過程都是舒河在保駕護航的。


    那些別人不知道的舒河的事情


    其實舒河犯過錯,也不能說犯錯,在快分化以及剛分化的那幾年身體水平會迅速的成長,舒河在生理上是正常的,而他雖然對那些事情沒興趣但也沒有任何的心理障礙,所以實際上他在年輕的時候自己確實做過那些大多數少年人都會做的一個事情,看過一些視頻,也拿著某人的照片在夜晚的時候自己臆想實踐,在見不到的日子裏被思念折磨的清醒而又沉淪的時候。


    舒河也不會承認他的身體其實非常的糜爛,他能夠認知到這一點,但他不願意承認,這是他少數不願意承認的事情。


    那些別人不知道的吳雋的事情


    包括吳雋自己也不知道。


    實際上舒河找到了吳雋的父親,但因為吳雋沒有興趣知道也從來沒有問過舒河,所以這就成了舒河自己知道的一個秘密。


    這件事情其實並不複雜也並不困難,生下吳雋的並不是海東青,那麽隻能是另一方是海東青,而海東青相對來說並不是容易生育的種族,光是這一點就能圈定出一定範圍了,沒有分化之前也是不具備生育能力的,那麽通過年齡也可以進一步的圈定範圍,而且生下吳雋的那個omega也不是一個有文化水平的人,不大可能知道雋這個字是怎麽寫的。


    後來根據舒河搜集到的一些信息證實事實事實確實是這樣的沒錯,那個omega不認識一個字。


    那麽這個字又是怎麽來的呢,有個還算運氣不錯的事情,舒河拿到了一些照片,一些並不光彩的照片,但舒河看到的時候並不覺得意外,這種事情在那些人中間發生可正常不過了,舒河因為工作需要見過不少,而時間推移到某個時間之後那個人的身上就多了一個刺青,那個刺青是一個字,就是一個雋字,當然不可能是因為孩子,時間也對不上,答案自然是唿之欲出了。


    名字裏有個雋字或者使用過帶雋字的假身份,而且還是個在當時已經成年完成分化了的海東青,並且最起碼在那段時間就在東城活動去過那地方,限定條件越發的多就離答案越發的接近,舒河也用自己的手段為這個猜測做了一個實錘,舒河做這些的本意是把事情都調查清楚了,自己手下的刀他得保證清白,尤其是他準備悉心培養一直用的,更是不能有一點兒隱患。


    但這些到底該不該讓吳雋知道的前提,則是吳雋是否想知道,他尊重吳雋本人的意願。


    關於舒諾一直到最後才知道的事情


    在因為意外暴露自己的行蹤的時候其實舒諾並不在乎,他的行蹤被暴露過幾次,但都是計算好的,唯獨那一次是真的意外。


    最開始舒諾也沒有太在意,因為他認識這些人,舒諾有這些人的全部資料,畢竟舒河信任他會讓他代理處理一些事情,當然了這個事情知道的人相當的少就是了,為了不生事舒諾就沒有太過於的囂張,想著先躲一段時間事情就過去了,結果他沒想到的是舒河居然這時候突然來了,其實最開始他還有些擔心是不是自己有地方沒做好要被教訓了。


    事實也沒錯,舒河是說了他不謹慎導致的失誤,但隻是個這還不至於讓舒河親自跑一趟過來,當然是還有其他的事情了。


    舒河教訓過人之後拉起舒諾的手說:“走吧,和我迴去,給你一個家,也讓你等了挺久的。”


    “嗯?”舒諾的大腦一時間有點兒宕機,他有些反應不過來“什麽?”


    舒河眯著眼睛無語的說:“讓你和我走啊?不然我當初給你弄那些是做什麽,走不走,不願意你就繼續在這。”


    “願意,願意!”舒諾住住舒河的手生怕舒河反悔“我當然願意,我馬上就跟你走。”


    舒諾其實從未想過能從舒河這裏真的得到什麽,為舒河付出就是他的全部。


    他的私心在成長但也被他壓抑,在切實的得到迴饋與獎勵的那一刻他真的覺得無與倫比的幸福。


    關於舒河的真心


    舒河到底愛誰,這其實是有答案的,而且是一些很顯而易見的答案,舒河從不是什麽純良的人,先天的就殘缺些什麽。


    曾經的,他承認的愛,是屬於景旭陽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的少年戀慕,純粹熾熱真誠,要形容的話,就是白月光,他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的一朵白玫瑰,最深處的那份柔軟與戀慕都屬於那個人,一切年少的模樣都一起攜手走過,曾經的美好如今已經徹底的迴不去了,但依舊是他心底最深的一片愛,宛若美好的童話故事一樣,美好的不真實。


    現在的,他承認的愛,是屬於吳雋的,是一份療愈了他傷痛也帶他走入真實的愛,平淡醇厚綿長,是熾熱鮮活的朱砂痣,他心裏生根發芽的一朵紅玫瑰,他已經給不了這個人最純粹的自己了,他們本就是殘缺的部分拚在一起互相扶持,經曆的痛從來都不會消失,但這樣至少有了去麵對的勇氣與力量,在真實的洪流之中攜手同行,互相為對方的依靠。


    舒河愛舒諾嗎?應該是有一點兒的吧,但友情親情的成分肯定是要大於他們之間的愛情的,一起誕生的他們有著三分像的容顏和九分像的性子,看似不同的他們其實本質上沒什麽差別,不過是因為環境的不同而導致的表現差異,除此之外再無任何差別,看著舒諾會讓舒河想起那個真實的自己,如同鏡子一般的照出了那個不符合他在環境培養下應有樣子的自己。


    舒河會愛舒宮仁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但答案同樣也是肯定的,這很矛盾,但確實也如此,舒宮仁和舒河有五分像,性子上有七分像,就如同是個最理想最完美的的舒河應有的狀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夢一樣,一個幻夢裏的糖,不真實到無法拒絕,誰能拒絕的了最為理想化的那個渴望呢?至少舒河自己是做不到的,追逐美好的自己,也算是一個人之常情吧?


    關於對舒河的最深層次的欲求


    景旭陽:如果可以的話,他其實希望舒河可以在家安安全全的待著,最安心的就是隨時可以觸及到舒河的存在。


    舒諾\/瑞納:欲求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已經很難描述了,尤其是對舒河的,舒河即為他的一切,隻要是舒河的欲念那就是他的。


    吳雋:因為經曆的複雜導致他的欲求也是複雜的,身體上的欲與心理上的索求俱在,如同溺水者索求浮木般渴求承諾。


    舒宮仁:純粹的愛與欲念又混雜在並不道德也並不純粹的舉動與人之中,自我驅動下純粹的愛又滿是自私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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