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小河,都好幾年不見你了,真的不給我們麵子。”


    “一直很忙,最近才有空。”


    “你真的是越來越漂亮了啊,似乎比起十年前還要更漂亮。”


    “多謝誇獎。”


    “事業做的那麽大辛苦不辛苦啊,你一個omega一個人打拚。”


    “還好,多謝關心。”


    這幾個人對舒河的態度並不反感,反正舒河一直都這樣。


    他們不會在乎這種事情的,而且這樣對他們來說更好,舒河足夠的冷淡這樣他們的那些陰暗才能夠被更好的掩蓋住,雖然這裏一直有齷齪,但麵子上誰都是光鮮的,不想暴露,而且這樣他們才更爽,越難纏的獵物對獵人就越有成就感。


    不過三個人裏對舒河的身體有欲望的隻有兩個人而已,一個根本不會不掩飾他的欲望,而另一個則隻敢暗戳戳的看著他,至於那個對他不感興趣的,在心底把他當不當人都得思考一下。


    舒河一邊和幾人閑聊些場麵話一邊隨意的喝了幾口香檳,喉結滾動白皙的小脖子完美的露了出來,紅唇也因為液體的滋潤有了幾分晶瑩,淡然的眼神不含任何的情緒甚至有幾分空洞,但乖巧的看著幾個人,對幾個人的問題也會作答,看著強勢其實骨子裏都是乖順。


    “怎麽今天一直在喝酒,小河今天渴了嗎?”


    “還好,不過今天的香檳還不錯,多喝了一點兒。”


    舒河並沒有笑,但語氣明顯軟了一些,雖然沒有尋常的omega那樣的嫵媚但也別有一番風味,捏著酒杯的小手看起來細嫩而軟綿。


    “小河來了幾天了,倒時差挺辛苦的。”


    “兩天前才到,時差睡會兒就好。”


    “坐飛機一定辛苦了吧?”


    “飛機一直挺穩的,還好。”


    舒河被這幾個人圍在裏麵看起來就像是依附於他們的小玩具,但又不完全,畢竟舒河是獨立的站在那裏和他們洽談,會場裏自然不少人都關注著這裏,但他們本來就都是耀眼的人,被關注這種事是家常便飯,這個時候服務員上了一盤各類堅果做成的點心。


    “小河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有韻味了,身上的香味聞的我都快覺得受不了了。”


    舒河聽到之後隻是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淡淡的說:“謝謝誇獎,晚上來的著急沒吃東西,先失陪了。”


    這句話舒河還真的沒說謊,他確實是晚上什麽都沒吃空著肚子來的,他是真的餓了,聞到蛋糕散發出來的堅果香他覺得自己饞蟲都動了,這全都要怪吳雋給他養成了這副嘴饞的樣子,畢竟吳雋總是愛帶他去各種各樣的地方吃好吃的,而且督促他吃飯一頓不落,他現在都養成習慣了。


    舒河轉身就離開了,纖細的腰肢因為走路帶著衣服有微微的搖動,但襯托的本就纖細的腰肢更略帶幾分單薄和脆弱帶來的誘惑,而且走路的時候西服下被滋潤的珠圓玉潤的小屁股若隱若現,畢竟這是omega穿的衣服,自然或多或少的會帶著一些勾人的意味,也是舒河要的效果。


    他承認他今天晚上一晚上都是故意的,甚至就連來了之後訂的酒店他都是故意的,畢竟這地方旅遊業發達不缺酒店他又何必專門選擇那一家和那個人撞上呢。


    現在幾個人的反應都已經達到了他的預期,最沉不住氣的那個已經鬆口了,那麽他今天晚上來這裏這麽招搖的目的就達到了,畢竟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做事情也是一樣要講究循序漸進的,真的太著急那就過猶不及了。


    舒河走到堅果蛋糕區仔細的端詳了會兒,他有些糾結吃哪個,因為一直有鍛煉控製體重的習慣其實他對這種高卡路裏的東西有些不是很能接受,當然了最主要的時他並不喜歡這種甜膩的東西,他永遠無法理解外國甜點那甜的人膩得慌的喜好,哪怕他知道那一般是要搭配咖啡和茶的。


    但是他今天實在是餓了,而且在宴會上大吃大喝並不是什麽好事情,平時他肯定是不會在乎的,但今天他實打實的是吊人來了還是要保持形象的,所以舒河借著記憶裏吃過的那些選了一款今天有而且他相對來說可以接受的蛋糕開始吃。


    不得不說糖分確實很讓人滿足,他本來充斥的饑餓感在吃了幾口蛋糕之後就全部蕩然無存了,不過他的心情也還是一樣的煩躁,甜品並不能讓他心情變好,這是舒河很早以前就知道的事情,但至少高糖分確實可以撫慰他生理上的渴望。


    突然一個溫潤的聲音說:“小河也喜歡點心嗎?以前也沒見你愛吃這些。”


    看到來人舒河端著手上的蛋糕說:“晚上好,古朗特先生。”


    這個男人長相溫潤紳士,是血統為漢普夏豬的古朗特家族的人,也是七家族之一的掌權人,名為蒂樂芬·古朗特,這個人最大的愛好嘛,就是美食,雖然這個人也不是什麽幹淨的人,但這個人不在舒河的目標範圍內,反正他們這個層級能夠誰是幹淨的,不幹涉舒河他也懶得動,不過這個人和景素月關係很不錯。


    “晚上好,已經好久不見了。”蒂樂芬也拿了一塊蛋糕,兩個人麵對麵站著,氣氛融洽的說:“不過你還是那麽受他們的歡迎。”


    申特吃了一口蛋糕溫和的說:“尤其是蘭特先生,他對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


    “嗯,畢竟我太小了,他們都是長輩。”


    舒河迴答的很直白但也很幹淨,直接了當的切斷了其他的誤解,哪怕舒河已經三十多了但在那幾個人麵前確實還小,這話並沒有錯誤。


    而那個蘭特先生嘛,自然指的是剛才對舒河最殷勤的那個男人了,羅安·蘭特,一個長得就花哨的男人,七家族之一織布鳥血統的蘭特家族掌權人,在三個人裏是最年輕的一個了,而且平心而論也確實是最好看的一個,也最會打扮自己,要舒河評價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而另外兩個,一個叫安樂爾·安若吉特,這裏麵最有權勢最高傲的一個,禿鷲血統的安若吉特家族出身,自然也是所屬七家族之一的,那個人完美的無懈可擊,外界唯一知道的私人愛好就是雪茄,常年抽雪茄他的身上都散發著雪茄的味道,自然手指上也留有雪茄的痕跡。


    安樂爾喜歡的雪茄品牌不多,這幾年他喜歡的那個品牌來了新人負責他的雪茄,名字叫曼斯梵特.斯梵特森,是個年輕有為的人,不過非常的個性,大部分時候都在國內待著,本人似乎其實經營著一家酒吧的樣子,非常的放蕩不羈,但對接的生意倒是意外的非常負責。


    另一個同樣也是七家族之一的人,那個人則叫安卡門森·艾文,和其他相比其實略顯拘束,艾文家族的種族是倉鼠,和其他比起來確實很小。


    值得一提的是景家也是七家族之一,不過景家的情況現在略微不一樣,雖然景素月還是景家家主,也繼承了所有的景家社會資源,但實質的家產實際上全部給舒河繼承了,而且也早就不是景氏了。


    而七家族之一的德川家族的人今天倒是沒有出現,不過也是,那個家族的人和景氏一樣並不算太活躍,對於這些事情雖然一直都會參與但不算熱衷,倒是給舒河省事了,畢竟可以少照看一個目標,反正都不是好人,那能讓他省事的人就是好人。


    至於七家族的最後一個家族若拉家族,那個家族是不會出現在這裏的,也不參與這些,高傲的棕熊是不屑出現在這種聲色犬馬色欲橫流的地方的。


    又隨便聊了會兒舒河就又迴到了那三個人的中心,怎麽說那也是他今天晚上的目標,自然得付出些什麽讓人家開心了開心,不然的話他今天做出來的這些可就白費了,他都多久沒這麽豁出去了,舒河在幾個人的交流裏喝了不少酒,不過他心裏有算計自己能喝多少,他是不會讓自己喝醉的。


    喝了些香檳似乎喝膩了話舒河換了紅酒,幾個人的氣氛看起來還不錯,隻不過舒河喝著喝著不小心把手裏的紅酒撒在自己的身上了,倒是灑出來的並不多,但白色的禮服上染上鮮豔的酒漬也足夠紮眼了。


    舒河自然就要去衛生間收拾自己的儀容,所以就趕緊離開了,結果剛好撞上要出來的羅安,看那個樣子自然知道剛才是做什麽了,估計才剛結束,痕跡都還沒來得及清理了,速度倒是不算慢,看來這位先生還寶刀未老啊,畢竟發生那件事情的時候這位先生可就已經三十多了。


    舒河略帶抱歉的說:“不小心把酒灑了來清理一下。”


    那酒染在衣服上的色彩就像是一朵花在舒河的身上綻放開了,綻放的活色生香,綻放的嬌豔欲滴,帶著別樣的衝擊和美感。


    “那小河你先弄吧,我先走了。”


    “嗯,蘭特先生慢走。”


    人走了之後舒河直接把衣服脫了,拿出手機似乎和什麽人聊了聊,其實穿著襯衣的舒河其實更加的誘人,純白的襯衫更加能凸顯他絕美的誘人身材,他雖然瘦但不是白斬雞,他的身體是帶著力量和肉感的,是有生命力的健康的肉體,而且舒河把控的非常的精準,這些酒灑的並不算多,隻濕了外套的一點點。


    舒河發現他居然能在羅安的眼神裏看出來一絲的慌張和羞愧,就好像他是來捉奸的一樣,不過舒河就當什麽都沒看出來,還真的挺好玩的。


    沒多久景素月就來了,隨後舒河直接離開了宴會廳,他已經換了一件外套,自己那件髒了的外套當然也帶著,來這地方當然不可能隻帶一件衣服了,出來之後他就徑直的離開了這個地方,反正沒幾個人能管得了他。


    他也一直忍著惡心在那些人麵前晃悠夠了,現在他該撤退了,剩下的就是景素月的事情了,這裏是他的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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