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到了敏感期所以舒河就從宴會廳裏麵那一大幫子alpha裏頭找了一個還算順眼的狼崽子幫自己,沒想到這崽子居然這麽不憐香惜玉,雖然他是不怎麽討厭粗暴一點兒,但這種樣子他實在是煩的不行。


    反正隻是找個順眼的解決一下而已,他並不享受這種事情,血統的關係他性格再怎麽惡劣大膽再怎麽習慣也會因為刺激有生理上的不適。


    他隻想趕緊解決完之後趕緊去處理文件,他是這裏的老大,發情期對他來說是個麻煩事。


    舒河突然感覺自己的腺體附近有什麽東西湊了過來,還帶著更加濃烈的信息素,混著他那極淡的苦茶信息素衝擊他的神經。


    舒河的信息素帶動了那個alpha,在感覺到這個意圖的一瞬間就閃開了。


    隨後這個alpha就被扔出了房間,而在外麵的兩個負責這次保鏢事務的人都已經習慣了,立馬上去控製住了那個人,迅速送去醫院,他們都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人,對付這樣一個人輕車熟路,至於外麵看到的人也都已經司空見慣了。


    估計又是一個沒抗住誘惑想標記他們老大的人,畢竟大多數alpha都是無法拒絕他們老大舒河這種級別的omega的信息素,偏偏還不讓人標記,這樣的結果他自然就是家常便飯了,至於幫大老板處理這種殘局也是輕車熟路了。


    舒河有自己的堅持,他沒有伴侶,也不會找伴侶,也不會允許有人在他身上打下標記。


    一個溯源分化的omega覬覦他自己和他的公司的人可大有人在,當然了他也不會找已經有人了的,他還不至於饑渴到那個程度。


    他出門都是最少帶兩套衣服的,所以再次迴到會場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一身藏藍色的禮服,脖子上帶著的防咬項圈昭告著他omega的身份,身上散發著的信息素的味道則昭告著剛才他離場之後到底做了點兒什麽。


    那個倒黴的alpha已經被送去醫院了,大概率會是骨折吧,之後又得賠錢了,雖然看在他們gctf的麵子上是不對太為難,隻希望他們老大能踢得輕點兒,這樣他們組裏頭的醫療費還能少點兒,不過也不一定會用組裏的,畢竟那些東西大多都是jgch給的救命的高級設備,還不至於給那個倒黴蛋用那種級別的的東西


    “呦,迴來了。”來人是個公子哥,身上穿的珠光寶氣的,是個alpha,是哪家的公子來著,“身上怎麽有股信息素的味道啊?你就這麽饑渴嗎?”


    舒河隻是默默的掏出了煙點了一根直接照著麵前的人的臉上吐了一口煙,雙指夾著煙眼神淡漠的說:“怎麽了?難不成小少爺您也想和我這個老鳥試試?那還真是抱歉了,剛剛那個人我還挺滿意的,現在沒什麽心情。”


    身後兩人默默的替這個不長眼的小子默哀了一下,他們會長現在渾身的火藥,誰碰誰炸,正因為有不長眼的想標記他心情煩躁著呢,這小子又上趕著來招惹,真的是不要命了,他們會長的威名還不夠響亮嗎?估計是個不怎麽在這裏待的小少爺吧,看著確實麵生,畢竟有點兒臉麵的他們都認識。


    上個月他們會長可是剛把陳家的小少爺給打進了醫院,就因為那個小少爺說了一句他們會長怎麽看著這麽小,陳家家主都沒敢對他們會長發難,現在那個小子還醫院躺著呢,估計還得倆月才能出院吧,哦,剛又送去醫院了一個,應該能一起出院。


    這才剛過年沒多久他們老大這就打進去三個了,今年是不是風水不太好。


    隻有一米六八的舒河和麵前這個快一米八的楞頭小子站一起完全沒有怯場,明明長著一張娃娃臉硬是看的人發怵,都快三十的人了那個臉蛋看起來還跟隻有十八歲似的,那皮膚嫩的跟能掐的出水似的,而且那麽白,完全不像是一個戰場上奔波多年的人。


    隻要是熟悉舒河的人都知道,他這個時候就是個炸藥桶,那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那可是上過戰場真殺過人的,就算一個眼神都能嚇到一片,溯源級分化的威壓也不是他們能承擔的。


    這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十年前蒂爾溫試驗基地那一仗之後他是全世界目前唯一一個存活下來的溯源級分化的人,還是個oemga,他的腺體和肚子到底歸誰不管是白的還是黑的那可是無數人盯著呢,隻要他一天不定下來伴侶那就有的是人想對他下手,就算定了,其實殺了或者手術就行。


    而且這位爺還是jgch的人,jgch的最高領導人可是因為舒河不想當官才上位的,就算現在舒河想去那個辦公室也會立馬就轉讓給他,而且各大家族也仰仗gctf給他們辦事,那是全世界最有含金量的特種隊伍,a級以上軍銜最低都是大校級別,而且因為是私人部隊所以還要更靈活一些。


    舒河正準備再教訓幾句,這時候一個他很眼熟的中年人模樣的人走了過來,麵前這個楞頭小子立馬安生了,中年人按著那個小子彎腰恭敬的說:“抱歉,舒爺,我家小少爺才剛從國外迴來不懂規矩,剛才的失言之舉還望您擔待。”


    看著麵前的人舒河也沒有給麵子的意思,吐了口煙淡淡的說:“原來是狐族的啊。”不鹹不淡的聽不太出來情緒。


    那個中年人也不自覺的抖了起來,他這麽多年也見過無數人,但麵前這個人他不管見幾次都會發怵,他不知道麵前這個人到底想幹點什麽,就算真的把他們家的小少爺給打進醫院了他們也不能說什麽,麵前這個爺打進去的還少嗎,誰敢說一句話,現在所有人都看著這裏,他們好奇這個人在舒河手底下能有多慘。


    舒河最討厭的就是狐狸,討厭到骨子裏那種,這麽多年集郵似的睡遍了各式各樣的alpha也沒碰過一個狐族,自己手底下也沒一個狐族。


    令狐家也是他們的大客戶,但是他今天心情非常的不好,這個麵子也懶得賣了,反正是那幫人舔著臉來找他辦事,狠狠吸了一口煙長長的吐了一口,直接一腳踹了上去,不知道踹了多遠,隻聽見一陣稀裏嘩啦的聲音,舒河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位比他高少說半頭的中年人。


    “希望下次見麵的時候你家少爺能學會什麽叫做規矩。”


    說完舒河就轉身離開了,那是一點兒麵子都不給,直接當眾打人就算了,還直接打的東道主家的少爺,隻能說在這地方也就隻有舒河敢這麽做了。


    他們老大可完全沒消氣呢,隻踹了一腳這都已經算輕的了,老大都走了他們兩個跟班自然也沒必要繼續跟下去了,趕緊跟上去一起徑直離開了有蘇家大宅。


    坐在後麵的舒河一身戾氣的說:“開車。”


    負責開車的裴歆發虛的說:“那個,老大,迴gctf還是?”


    舒河有點嘶啞的吼了一聲城郊就沒聲了,自顧自的塞了顆藥,雖然他因為一次意外長期服用藥已經不太可能了,但他還是要注意,他要是懷了那不知道多少眼睛要盯著他,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這東西平時他都隨身帶著,久而久之的也養成習慣了。


    裴歆河副駕駛的楊逸明那是大氣都不敢出,平時他倆其實挺能鬧騰的,經常沒皮沒臉的滿嘴跑火車,隻要不是出任務期間老大也不管他們,但一到這種時候他們也得乖乖的夾著尾巴,一不小心把無差別攻擊引到自己身上可就遭了。


    舒河下車之後裴歆和楊逸明都鬆了一口氣,剛才太壓抑了,還好他們老大在城郊的別墅並不遠,比迴gctf還要快一些,把車往遠處開了開,直到看不見那棟富麗堂皇的別墅車又停了下來,司機要先緩口氣,工作可還沒有完成,他們老大可是把gctf當家的人,迴別墅也隻是坐坐,一會兒還得送。


    裴歆把車熄火之後趴在方向盤上有氣無力的說:“老大啥時候能給自己找個a啊,這每次一到發情期就跟個炸藥桶似的,這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一旁的楊逸明直接把車座放倒躺著說:“得了,小河能看上的a還不知道在哪個十萬八千裏的犄角旮旯裏呢,而且就他那脾氣誰受得了啊,而且說不定他根本就不會愛上人生出來的生物呢?”


    聽到這話裴歆直接把頭看向楊逸明,好奇的問:“哎,老師,你是大前輩,我就問問,就問問,咱老大以前有沒有被標記過啊?有沒有情竇初開的時候。”


    楊逸明聽到這話正玩遊戲的手突然就停了,看著這個自己帶大的小輩語重心長的說:“這種事情你就別打聽了。”


    到底還是小孩子對舒河的恐怖還沒有特別明確的認知,聽楊逸明這麽說裴歆更好奇了,直接抓住楊逸明的胳膊撒嬌說:“就和我說說嘛。”


    看著裴歆的撒嬌樣楊逸明頭一次不為所動隻淡淡的說:“可能愛過一個吧,但那人已經死了,死在了十年前,至於其他的,你打聽不到多少,打聽到了也別在小河麵前說,不然沒人護的住你,那是他唯一的逆鱗。”


    聽到老師這麽說裴歆也不敢再問了。


    楊逸明是整個gctf裏唯一一個能讓舒河叫一聲前輩的人,也是現在唯一一個還能叫舒河小河的人,舒河還有第早的幾批gctf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所以他在gctf可以說是最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了,他說的話分量一點兒不比舒河輕。


    就是直到現在舒河在部隊裏麵的輩分到底多大也一直是個謎,他以前的資料全是最高機密,知道的已經沒幾個活著的了,蒂爾溫事件及以前的舒河就是一張白紙,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c,對麵打上老子家高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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