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鍾後,剛換了一身幹淨衣物、頭發都沒來得及擦幹的餘小漁又被人叫了出去。


    “餘同誌,關於剛才在船上發生的事,我們需要做一個調查,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喔,可以,不過你們管不管飯?”餘小漁拍了拍肚皮,“我到現在還沒吃飯。”


    負責來喊人的小戰士立馬移開視線,有些害羞的輕咳了一聲,“這個我會匯報給長官,那個,你先跟我去?”


    “行吧。記得要說啊……吃不上飯我啥都不說,別說我不配合啊。”天大地大,吃飯最大,管你是誰,就是她老子來了一個樣。


    ……


    原來餘營長家的姑娘還有這一麵。


    把人帶到一間辦公室裏,辦公桌後坐了兩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帶路的小戰士把人帶到後並沒有離開,而是越過辦公桌,朝其中一位低頭說了幾句話。


    就見他笑了,迴了兩句話後,就讓帶路的小戰士離開。


    另一位在旁邊的人說話時候,指著辦公桌前麵的椅子道:“小餘同誌,你坐,不要緊張,我們就隨便問幾個問題。”


    “喔,我吃飯後就迴答。”餘小漁不客氣的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讓餘小漁坐下的人疑惑,就見旁邊人挪過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嗬嗬……”


    “行吧。”


    十多分鍾後,一碗雞蛋麵條被端了過來。


    “餘同誌,食堂沒有飯了,重新做了一碗麵給你。”


    餘小漁點頭道謝,“陽春麵在外麵 8 分錢一碗,我就算這個麵是陽春麵,添這個煎雞蛋 7 分一個。這頓我花了一毛五分,到時候我會跟廚房那邊說的,讓他扣掉。”


    ……


    算的還真清楚啊。


    何蕭和薑武失笑,點點頭,“好。”


    何蕭在餘小漁準備開吃的時候,逗趣問一句,“需要寫上字條嗎?”


    “麻煩您了,順便蓋個章,謝謝。”餘小漁點頭,拿起筷子把麵條夾起來,吹了幾口,吸溜一下就進嘴裏,砸吧砸吧。


    何蕭挑眉露出一抹淡笑,小丫頭真不客氣。


    或許是太餓的緣故,一碗雞蛋麵沒多久就吃得一幹二淨。


    何蕭和薑武有些驚訝,吃得真快,話說女同誌有吃這麽快的嗎?


    “飽了嗎?小同誌。”


    “還行吧,今晚早點睡,您問吧。”餘小漁抿了抿嘴唇,把湯汁給抿進去,剛才被人喊出去的時候忘記帶手絹了~


    何蕭和薑武沒想到聽到這麽一個答案,這姑娘挺能吃的啊。


    何蕭問,“小同誌,我姓何,你喊我何班長就行了,旁邊這位姓薑,你喊薑班長就可以了。”


    “何班長,薑班長,喊我來,問什麽?”餘小漁重新喊了一遍。


    薑武把筆記本打開,何蕭見狀,開口問,“今日下午六點左右,你與徐芝芝是否發生了爭執?”


    “算是吧。”瞥見對麵寫的東西,又改口,“是。”


    薑武記錄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並沒有劃掉,而是在後麵補充了一下。


    何蕭,“為什麽起爭執?”


    餘小漁把碗推開,朝對麵的人“抱歉”一句,就在他們疑惑下,猛的一拍桌子,那張小嘴開始倒騰出船上發生的一切。


    最後,“激動”的餘小漁又一次拍了拍桌子,“要不是因為她,我的手表也不會進水,我要她賠我的手表,那可是我未婚夫買來送給我的,壞了,壞了。”


    薑武想捂住胸口了,小姑娘聲音好聽,說事情也說得有條有理,但是請不要突然一拍桌子,心髒都快被嚇出來了。


    “咳咳。”何蕭清了清嗓子,他也被嚇了一跳,安撫道,“小餘同誌,請不要激動,不要激動啊,這個事情,如果真如你說的,我們會讓徐同誌進行一定賠償。”


    “喔”,餘小漁對比不抱希望,她剛才那樣“激動”也隻是表明一個態度一種情緒,又問,“她醒沒?她幹嘛碰瓷甲板?是想要那塊甲板嗎?”


    碰瓷是什麽意思?


    何蕭和薑武有點不理解,不過最後一句似乎有點理解了。


    “小餘同誌,徐同誌還沒醒。至於你說的……哪個甲板不會給她。”何蕭心想還是不問“碰瓷”是什麽鬼了,感覺不是好話。


    還沒醒?


    “她啥情況啊,兩位班長。”餘小漁彎腰,把凳子拉迴來坐下,乖乖支著腦袋,雙眸清澈看向對麵。


    ……


    剛才還那麽兇巴巴的,現在這麽乖巧可愛,這就是老人常說的,“女人善變”?


    “還不知道,小餘同誌,或許你明天早上迴去上班就知道了。好了,我們問完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早點迴去休息吧。”何蕭道。


    另一邊的薑武把筆記遞到餘小漁麵前,“麻煩小餘同誌簽個字。”


    ……


    來一趟,啥收獲都沒有,鬱悶。


    翌日,餘小漁早早就溜去醫院,而且去的還是住院部。


    結果從值班護士口中得知徐芝芝自從送過來後,就沒醒,檢查也一切正常,這也太奇怪了。


    還有種熟悉感?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餘小漁在徐芝芝昏迷不醒後一周內又被問了三次話。


    話裏話外就是問她與徐芝芝爭吵的時候,有沒有動手,餘小漁討厭這種問話。


    最後一次被問話的時候,直接一掌拍向桌麵,厚實的實木桌麵上留下了微凹的手掌印,這還是她收力氣的情況下。


    “要麽,拿出證據直接把我關了,要麽,這是最後一次。”


    “我配合你們,也請你們明白,我不是罪人,哪怕你們懷疑,也沒有權利一次兩次三次喊我過來問話,與其查我,不如查一下徐芝芝這個人,再有下一次,我直接告上去,我光著腳不怕,就問這件事的另外一方,怕不怕。”


    ***


    三號島中,一棟三層白色辦公樓二樓某間辦公室內。


    “老韓,餘小漁的檔案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誰?……哦,她,怎麽了?”


    “你就先說是不是你拿走了?”


    “不是。”


    “那負責看管檔案的……”


    “上邊拿走了,你也別問了。”


    “……”她什麽來頭?還能讓上邊的人注意到?


    “怎麽,她惹到你了?”


    “……也不算。”


    “那就是惹到你的人咯?不過她身後是周家,她是周家未來的孫媳婦,沒惹到你,你就別管了。”


    ……


    狗屁光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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