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樂樂在客人走後還有很多事要做,客廳、廚房很多地方都要收拾,光是一堆的碗碟就要洗很久。


    邢銘主動留下來確實幫她大忙,要是她一個人做,她還不知道要忙到什麽時候,等她把全部的活幹完,腰肯定都直不起來。


    邢銘勸趙樂樂休息,說她做飯累了,剩下的活都交給他來幹。


    趙樂樂哪裏好意思讓邢銘一個動手,她堅持一起動手,邢銘讓她挑了比較輕鬆的洗碗這個活。


    趙樂樂把長手套戴好才開始動手,她為了保護手也是做了各種準備,戴著手套洗手,平時沾過手就要時不時的塗護手霜。


    邢銘也曾經誇過她的手好看,說一點都不像經常幹活的手,要知道幹活幹得多了,手不可避免的會變粗。


    趙樂樂喜歡做飯,可把手變粗去不願意,這也她越來越不愛去店裏幹活的原因。她以前剛開始創業是沒有辦法,現在已經慢慢把生意做起來,那是能躲懶就躲開。


    “我拖完地,剩下的活我來做,你坐下休息吧!”邢銘在趙樂樂神遊的時候進入廚房。


    趙樂樂雖然腦袋在神遊,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她的碗也洗好了。邢銘要搶著幹活,她遲疑了一秒就答應了,剩下的活都是她不愛沾邊的。


    她做完飯最不喜歡清理廚房的油汙,邢銘願意接手她也是求之不得。


    趙樂樂坐在沙發上看邢銘幹活,都是認真幹活的人最美麗,她托著腮想,邢銘幹活的時候確實很帥氣,就是看起來太接地氣了,一點都不像知名的年青學者。


    知名這兩個字是趙樂樂給邢銘加的頭銜,邢銘最近混得風聲水聲,因為他在業內投的稿有些多,差不多做到一流學者的位置。他這個年紀的年青人,想要再往走,那是實力和機遇缺一不可,想要做出成績有時候更需要運氣,比如找到不錯的標本才能繼續寫出好論文。


    趙樂樂不懂學術研究的事,但是最淺顯的道理還是能聽懂,她的理解就是邢銘現在很閑,完全是因為沒有好的標本,他想做實驗都沒有樣本,平時最多給學生上課。


    邢銘可不知道趙樂樂對著他在發呆,他把最後一點油汙去除幹淨,才高興的拍拍手。


    “好了,還有沒有什麽活要做?”邢銘把廚房收拾好後,主動問趙樂樂還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趙樂樂搖頭:“沒有,我泡了一杯茶,你坐下休息會。”


    邢銘順勢坐下,問道:“你給我說說李智文的事吧,他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他一直記著這事,不願意提前走,也是擔心趙樂樂獨住會有危險。


    趙樂樂想了想,她好像也沒答應替李智文保密,說給邢銘聽也沒有什麽大不了,她也需要找個人吐槽,否則這件事一直壓在她心裏,她也難受。


    趙樂樂用平鋪直述不帶感情色彩的語言把事情經過簡單的說了一下,邢銘卻聽的直皺眉。


    “他事後也沒有向你說聲對不起?”邢銘心裏挺看不起像李智文這種小心眼的人,不過當著趙樂樂的麵還不好直接批評。


    “沒有。”


    “那他今天還敢來?你沒叫他,他是從哪知道的消息。”邢銘主要是擔心李智文失去理智後會衝動行事。


    “不知道,你放心,我今天什麽話都沒說,也沒有得罪他,應該不會有事。”趙樂樂覺得李智文也是聰明人,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她又不是天仙般的美人,李智文在她這裏碰壁,換個人說不好還會主動上前。


    邢銘可沒有趙樂樂天真,他建議道:“你一個住這裏不好,要不我留下來守在這裏。”


    “啊!”趙樂樂驚訝的都叫出聲,她可沒想到邢銘會這樣提議,畢竟孤男寡女獨住一室還是很容易引起各種聯想。


    “啊什麽啊,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當然你要不放心,也可以去住外麵,或者你和我去學校住,我去辦公室熬一晚上。”邢銘經常在辦公室熬通宵,對他來說呆在宿舍的時間還不如辦公室多,提到熬一夜也是輕鬆平常的證據,也確實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趙樂樂拒絕跟著他去學校,她去學校的宿舍住一晚上,不知道會有多少鄰居看到,想想還是算了。


    邢銘似乎看出來趙樂樂的想法,他移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認真說道:“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意,我是認真的。”


    趙樂樂紅著臉想要把手抽出來,邊抽邊說道:“我不明白你的心意,你什麽意思?”


    邢銘把她的手抓的更緊一點,然後道:“我喜歡你,你聽清楚沒有?你現在應該明白吧!”


    趙樂樂紅頭臉低下頭不說話,被邢銘抓著的那隻手也放棄了掙雜。


    邢銘察覺到她的軟化,他挪到她身邊,在她耳邊低聲的說話。


    趙樂樂心不在焉的聽著,她覺得距離太近,悄悄挪開一點,被邢銘發現後反倒是挨的更近。


    邢銘抓住她的手問:“你還沒有說答不答應做我的女朋友?我一直等著你的迴答,也早就想和你表白,可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趙樂樂覺得邢銘有些傻,她要不願意會任由他一直拉著她的手,真當她是吃素的人。


    邢銘被趙樂樂的眼神看得有點愣,等接受到趙樂樂的暗示,不過應該是明示,趙樂樂不停的在邢銘手心寫字。


    邢銘也在心裏跟著寫字,等明白趙樂樂寫的是什麽內容後,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好了,我明白了。”邢銘還想說出來,趙樂樂眼明手快的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出來。


    “好了,我不說。”邢銘說這話時舌頭不小心舔到趙樂樂的手心,嚇得她馬上把手鬆開。


    趙樂樂一邊擦手心,一邊嬌嗔道:“你太惡心了。”


    邢銘被罵也不生氣,還傻乎乎的拉著趙樂樂另一隻手笑。


    “別笑了,再笑要變成大傻了。”趙樂樂看不下去,伸出手想要抹平邢銘嘴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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