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不止象征懷念,還有清淨高潔的意思。”


    “對哦。”二世祖們不語了。


    好家夥,老油條一抬出來台階,二世祖們連場麵話都不願意圓了。


    不經意罵小秘們,實際含沙射影的話還沒來得及消化,老油條加小油條的雙重攻擊,直接把周中震弄暈過去了。


    “......”眾人


    小氣,心眼比針還小。


    才說了幾句就暈過去了,不會又是在裝死吧。


    找醫生?


    輪番眼神交流完畢,床前的燈被按下了。


    世道好輪迴,趕過來的醫生,正是之前在賭場的醫療人員。


    醫生頂著眾人或熟悉,或沉思的眼神,麵不改色走上前,扒拉周中震的眼皮子,再探探心口心髒,淡定道,“沒事,氣血翻湧,暈過去了。”


    “醫生?”


    老油條們一臉難色。


    混社會的,哪有傻的。


    “用冷水敷臉,或者掐人中,會醒過來,不需要搶救。”醫生手插白大褂的兜,身體倍棒,至少能活到壽終就寢,亞健康都沒有,根本不需要治療。


    這種眩暈的程度,不用問,等個三五分鍾自己就能醒。


    唿......


    老油條和小油條舒了口氣。


    醫生都走了,幹吧。


    老油條們拿夾了冰渣子的毛巾,一把蓋在周中震的額頭上。


    小油條們挑了指甲蓋最長的,一個挨著一個,輪迴掐周中震的人中。


    冷,疼。


    周中震醒來,懨懨推開湊上前的削尖手指甲,一把抓開額頭上的冰渣子毛巾。


    喘著氣,“你們不就想要個說法,好,我會給你們,走,都走。”


    表麵現象維持不了,在維持他命要交代在這了。


    老油條和小油條們收斂表情,緩緩的,掏出一張長消費單子,上麵一筆一筆記錄了該怎麽賠償精神損失費。


    助理們從名牌包包揣出一份秘密合約,上麵的條款很簡單。賠償我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我們私底下可以維護周中震的臉麵,成全周中震的名聲。


    前提,給錢。


    周中震做夢也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


    本來憋著一股氣,吃了悶虧,成了被周中震擼禿嚕皮了的羊。


    偏偏當事人不自知,可勁薅毛。


    羊,可不就惱了嗎。


    反彈效果初期團結一致,任憑周中震通天的本領,生生咽了這口氣。


    誰讓陷入被動的是自己呢。


    簽了合約,喪權辱國,威名全無,還被抓住把柄,日後無法高枕無憂。


    周中震能答應才怪,臉色平靜,朝最近助理勾手,拿起文件,看了個遍,徒然撕了個粉碎。


    小油條們惱。


    老油條們意料之中。


    “不可能!”周中震冷笑連連。


    賭場消費賬本掌握在手中,他便不可能答應無理要求。


    雙方站在同等位置,合約不合理,無法達成共識。


    無法達成共識,可不就崩了嘛。


    隻要跳出來的老油條和小油條們要臉麵,合約不簽,他們也奈何不了周中震。


    雙方經曆長達兩個小時的磨合交流,終於總結出一個合理的方案。


    賬本,毀掉。


    行動在結案數月之後。


    賭場發生內慕證據,毀掉。


    同一時間,結案數月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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