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白了一眼舞月:“施法,施法,你除了施法你還能做正常的事嗎?也不怕嚇著小朋友。”看了一眼練優雅。


    輕哼了一聲舞月也懶得與玉龍鬥嘴。駕著馬車一路又是將近半個時辰,到了院子的時候太史淳雅幾人早就等在門口了,擔憂的在院子前來迴的走。


    “別轉了,迴來了。”虯髯客將身上的大刀動了動不耐煩的抓住了太史淳雅來迴走動的身子。


    “禦~”禦了馬。三人下了馬車,舞月為難的看著站在一側不說話的瀟少。


    一行人見舞月為難的表情都深感疑惑。尹嫣兒推了一把玉龍:“你們怎麽這個表情,是不是被慕寒他們發現了?”緊張的看著玉龍,玉龍搖了搖頭。


    太史淳雅誇張的拉著練優雅:“是不是慕寒他們跟過來了?”


    “也不是..”練優雅跟著搖頭合著玉龍看向舞月一副說吧的表情。


    艱難的來迴繳著自己的衣裳:“少爺,我們帶迴了幾個不速之客。”


    瀟少麵目表情的看了一眼馬車裏麵情緒毫無波瀾:“你們先把買的東西拿下來置辦吧,嫣兒就幫著舞月和太史準備晚飯吧。”


    尹嫣兒看到瀟少的樣子也感覺不是很好,其他人都以瀟少為中心,此刻話出了當然趕緊利索的辦了。玉龍招唿著南宮站和虯髯客將馬車上的東西拿下來,順道將馬車裏的人請了下來。而尹嫣兒開頭的女子則是去了迴廊的廚房。


    “你是特意支開他們的嗎?”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瀟少背著馬車看著尹嫣兒離開的背影。房玄齡從馬車裏下拉別有意味的看著瀟少的背影,老氣成熟是他的第一感覺。


    麵色依舊很淡然轉過身子:“沒有支開他們的理由。”


    瀟少剛轉過身子房玄齡等人就已經詫異了。


    “你..你是...”


    “我?我是?”


    “輕歌,你是輕歌?”


    “輕歌?”疑惑的看著房玄齡,卻見房玄齡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輕歌。你怎麽在這兒?你父親呢?關兄呢?我不是讓你們逃嗎?”


    身邊的侍衛皺著眉頭仔細打量瀟少的麵頰,隨後扯開了房玄齡和瀟少的距離:“大人,他不是輕歌,隻是長得比較像而已。”房玄齡還沉浸在瀟少就是輕歌的記憶中,完全不能相信麵前的這張臉就是那個瘦小的女孩。


    瀟少半皺著眉頭對於和自己長得很像的輕歌格外的好奇:“你們口中的輕歌是誰?他的父親姓關?”


    遲遲不說話,好一會房玄齡才點點頭。瀟少親自請了眾人進了院子


    “我看到了什麽?”玉龍抱著懷中的被子差異的看著瀟少請房玄齡進門。


    南宮站也看了一眼不以為然:“你驚訝什麽?”


    一把將被子塞到了玉龍的懷中:“向來隻有人請我們家少爺進門入座,這麽久了。我可從來都沒見過少爺請人進門入座的。包括以前在齊家,張家,方家。劉家等等等,可都是老一輩請少爺入座的...今天這個算是奇觀了。”


    歪著腦袋聽玉龍的話半晌也沒想明白嗬嗬幹笑了一聲:“是嗎,如果我們不快點把房間打掃好,今晚可就沒地方睡了。”


    “啊!忘了。快快快!”著急的催著南宮站將被子快速的送到了房裏。


    這邊的二人步伐略微緩慢的坐了下來。房玄齡歎了一口氣道:“劉越,你先到一邊守著吧。”


    被稱作劉越的侍衛深沉的看了一眼瀟少最終還是退了十幾步。


    一下子石桌前隻剩下了瀟少和房玄齡二人。


    不緊不慢的擺擺手:“說說吧。我很好奇那個和我長的很像的女子是何人?”


    房玄齡抬起了頭麵色帶著無奈和悔恨:“五年前,陛下命我秘密出使揚州。在揚州的時候,我碰到了一夥生意人,他們是來自高句麗的。當時大唐與高句麗雖然麵上友好但是私下底卻暗潮洶湧。這夥生意人企圖將一批來自他國的火器運送進我國境內。恰好那個時候我已經到了揚州。這批人也剛到揚州不久,我們在揚州的關外被守城的士兵攔住。那時天空已經是晚上了,火器被這批人藏在一輛裝著夜宵的車上。士兵礙於夜宵的味道隻能放行。當時我很好奇這些人雖然穿著我們的衣衫但是行為動作都很怪異,由於天晚我也沒有仔細看。那批人正要進城的時候卻被城門外的另一行人搶先了。這行人就是輕歌的父母。”


    “輕歌當時年方十七,剛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此次來揚州就是因為輕歌的未婚夫在揚州。而輕歌的父母是做大米生意的,他們這次來揚州也帶了許多的米準備發放給貧窮的百姓。那夥人見官道被搶了當時就急了,抽著刀就要對關兄一批人刺去,若不是士兵的阻止隻怕當時已經有人喪命了。”


    瀟少沒有一點的厭煩繼續聽下去。


    “搶了那夥人官道的就是輕歌的哥哥,輕雲。年少氣盛的就這樣和那夥人打起來了,輕歌當時隻是出於好奇探出頭居然發現了火器,那火器就藏在夜宵的後麵,如果不注意的話根本看不見,但是輕歌看見了,當時就告訴了關兄。關兄知道事大不敢隨便亂說,親自驗證是真的之後將這件事告訴了守城的士兵。士兵怕會出事催促著我們趕緊進城。當時我就覺得好奇就問了一句,那士兵滿口隱藏,我無奈之下隻能將身份亮了出來。那士兵才支支吾吾的將事情說了。”


    “之後呢?”


    “之後,之後那群人被我帶來的暗衛製服了交給了陛下,陛下覺得此事不宜聲張以免出事所以也就擱淺了。反倒是輕歌一家人陛下命我帶著秘密賞賜的東西前去看望,得知他們施米增粥與貧窮百姓,我當時就覺得這個人適合交友。”


    “於是你就和他們往來了,時間久了也就特別的熟絡。隻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瀟少忽然想到了老套的情節。房玄齡差異的看著瀟少:“你怎麽知道?沒錯...就在輕歌即將大婚的時候,陛下忽然下令派人將關兄一家關進了大牢。”


    瀟少的眼睛忽然跳了兩下腦海裏忽然出現了一幅一場奇怪的畫麵。


    畫麵裏一男一女長得極其相似,而這兩個幻影竟然慢慢的開始向瀟少重合,仿佛是同一個人一樣。


    “是嗎,大概和我有點淵源吧。”


    “淵源?”房玄齡對著瀟少的麵頰看了很久,瀟少卻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也許可能和我有點淵源。我祖上姓關,我的本名是關瀟諾。”


    房玄齡眉頭挑了一下:“關瀟諾..看來你真的和關家有關係。”


    瀟少其實比房玄齡更加的好奇。因為在夏朝的時候姓關的人家幾乎全部都在自家的府上。流落到外麵的幾乎沒有,那麽這家姓關的人是什麽情況?有沒有可能也是那場大火裏逃出來的,除了關喆還有其他的幸存者。然後留了下來並且組建了家庭有了孩子一代一代的傳了下來。瀟少的雙手抵住下巴不斷的在假設。


    “少爺,晚飯好了,可以吃飯了。”也不知道想了多久,房玄齡和瀟少才聽到舞月的唿喚聲。嗯了一聲起了身親自請房玄齡起身:“看來大人今天晚上隻能在我們這裏休息了。若是覺得不行的話,我遣人送您迴去。確保您和您的侍衛安全到府。”


    “無妨,若是你這裏還有空的房間的話,我不介意留下來,反倒是給你添麻煩了。”


    友好的兩人像是許久未見的老友互相推辭著進了門。南宮站等人已經坐到了桌子上,見房玄齡和瀟少過來了站起了起身要讓位。


    “不用了,挨著坐吧。”瀟少擺擺手又道:“院子裏還有先生的侍衛。舞月,玉龍你去給他們放一桌吃的。準備好房間。”


    舞月低著頭不敢抬頭生怕碰見瀟少嚇人的目光:“是,馬上去。”拉了一把還坐著的玉龍,兩人火速的去了院子裏。


    飯桌上的氣氛格外的僵硬,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怪異的味道,誰也不敢說話。瀟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房玄齡又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尹嫣兒忽然笑了一聲:“嫣兒,你們出來並未帶多少的衣衫,不如明日我帶你出去替他們幾人做幾套衣衫。”


    “啊?做衣裳啊?”尹嫣兒沒想到瀟少會忽然這麽說驚叫出口,卻見房玄齡的目光忽然停在了自己的臉上,摸了一把臉放下了碗筷:“我的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不,不是,我想請問姑娘家父是?”


    “家父?我不知道,娘親並未與我說家父是誰。”尹嫣兒無厘頭的看了一眼房玄齡匆匆的吃了口飯。


    太史淳雅帶有警告的目光一直在房玄齡的身上來迴的打轉:“你問這做什麽,我們閣主與你不熟。”極力的維護尹嫣兒。房玄齡尷尬的撓了撓頭:“姑娘誤會了,隻是看姑娘有點像我的故人。”


    尹嫣兒的眼睛忽然一亮:“故人?那位故人是誰啊?”


    捋著胡子輕笑:“那位故人曾經愛上了一個女子,有了一個孩子,隻是可惜沒能接那位美麗的女子和孩子迴家。”房玄齡將李世民的身份隱去了像將故事一樣將自己要做的事情說了出來。瀟少勾起了一抹笑,尹嫣兒和太史淳雅卻皺起了眉頭。古鏡的人都知道尹夫人的過去...也是沒能被接迴家的。


    “後來呢?那位故人和那位美麗的女子呢?”


    “後來那位故人派人去接那位美麗的女子和孩子,隻是可惜去晚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燒了那裏。”


    “那,那位故人是誰?您還記得嗎?或者說您認識嗎?”尹嫣兒有些激動,太史淳雅拉了一把尹嫣兒:“閣主,可能想錯了,我們先看看再說吧。”


    房玄齡搖了搖頭:“那位故人最近在一個即將開放的學院裏。”心情愉快的將李世民的蹤跡說了出來。尹嫣兒笑著不敢相信的捂著自己的嘴巴。


    瀟少吃著碗中的飯菜似乎離自己任務的目標又近了,至少房玄齡忽然的到來不會讓事情完全的敗露。古鏡的人向來與皇家不合,而恰好房玄齡又是秘密出行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也隻能撿著說。原先還擔心房玄齡的出現會威脅到自己,讓尹嫣兒及早的知道真相對於魂魄生長不利,看來完全是多餘的。


    “學院?”練優雅沒上過學院眼睛裏冒出一陣精光。


    “我父親說學院的存在就是為了朝廷選拔有才之人所設立的。”


    房玄齡摸了摸胡子:“是的,再過幾日‘淺淺學子苑’就將在長安北麵完全的開放了,接下來的十天內會不斷有學子前來參加入學考試,一旦過了就可以成為其中的一名學子。你若是願意的話不妨來試試。”


    “真的?”練優雅的眼裏閃過了一絲的希望最終將目光落在了瀟少的身上帶著祈求。房玄齡也注意到了這道目光好奇的轉向瀟少,隻一會他就已經知道瀟少才是這裏真正的主人和核心。


    尹嫣兒雖然與皇家有醜,但是剛才說的那個故人她很在意,若真的能夠證明他是自己的父親,她倒寧願走這一遭。太史淳雅看穿了尹嫣兒的想法:“閣主,不行啊,夫人交代了不能與皇家有任何的關係。”


    “閉嘴。”低聲嗬了一聲太史淳雅乖乖的閉起了嘴巴。


    南宮站拉著練優雅坐下來:“瀟兄,優雅現在還很小,應該得到學習的機會,再說了還有個入學考試,若是過了是好事,不過就罷了。若是瀟兄覺得麻煩,那我南宮站便獨自帶著優雅供他入學。”


    “還有我呢!雖說我是個大老粗,但是我覺得優雅的確應該得到這樣的機會,畢竟他才十三歲。”虯髯客也跟著附和道。


    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事不關己道:“我並未說不允許,恰好我也想見識見識,既然如此那優雅便於我一同參加入學考試。”


    “你也去?”尹嫣兒驚叫出口卻見瀟少投了一個你知道的表情,尹嫣兒識趣的閉了嘴巴還在想事情。


    一頓飯吃了過去也沒多少夠消化的。


    各自迴了房後,尹嫣兒便找到了瀟少。


    站在月光底下的瀟少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感覺,仿佛寒窖讓人無法靠近。


    尹嫣兒拍打著雙手釋懷的站到了瀟少的身邊:“你幹嘛也要跟著一起去?”


    “這不像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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