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自己的雙眼誤以為自己看錯了,當再要睜開的時候才發現整個人的身體已經從瀟少的記憶力完全被驅逐出來了。


    瀟少還躺在地上,夏夕已經倒向了一邊看著還在昏睡中的人,夏夕雙手垂著地麵憤憤道:“就差一點點。”


    “什麽還差一點點。”


    “什麽啊什麽,當然是記憶了,就差一點點我就可以看到了。”夏夕不明所以的迴答,說完之後才猛地站起身,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出現的人。


    “你窺探了他的記憶?”亦男亦女的聲音,整個茅草屋充滿了黑色的氣息,夏夕向後退了兩步,勾著嘴角哼笑了兩聲:“獨怵..難得你居然出現在這裏。”


    來的人正是獨怵,此刻兩隻油綠的眼睛正在夏夕的身上來迴的打轉:“你知道了瀟少所有的事情?”


    無奈的點了點頭警惕的靠著門邊:“獨怵,放了瀟少,你這樣強加給他的傷害不必那些出賣自己的人還要少。”


    獨怵虛空身體在空氣中飄了一圈落在了夏夕的麵前,雨點大的汗滴從夏夕的額頭滴落。


    “他是多麽好的一顆苗子,放了他誰來替我拉攏那些人進入黑暗,我拿什麽和你們‘第一條街’比?”


    “就算你不放了他,至少,至少應該將他的感情換迴去,沒有感情的瀟少和行屍走肉沒什麽兩樣。”


    “還給他感情?你想的太美了,他為了尹嫣兒已經開始反抗我了,你知道了他的身份就應該明白他與尹嫣兒注定不能在一起。這世間我還沒見過同xing的人在一起相守相惜,不過這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尹嫣兒願意來我這裏交易。我可以讓她和瀟少在一起。”獨怵在房子裏來迴的飄蕩。


    夏夕捂著自己的嘴巴盡量克製自己的情緒。


    “瀟少和尹嫣兒是tongxing,豈不是說他是,是女人。”夏夕瞪大了眼睛看向在一邊昏睡的瀟少忽然諷刺似的笑了一聲:難怪,難怪從碧海學院之後我總是感覺瀟少的感覺不對,根本不像一個完整的男人,原來...原來是女人。


    唿吸了一口氣身板站直了很多,畢竟抓住了一個重要的把柄:“獨怵。我給你一遍警告。把瀟少的感情還給他,否則我就將瀟少是女人的事情告訴所有的維度空間,到時候除了‘第四條街’。所有的唯獨空間都會聲聲討伐你,難道你不怕女媧精心創造的‘第四條街’毀於一旦?”


    “你是在威脅我?”獨怵周圍的黑氣越來越多,氧氣也漸漸的有些少。


    艱難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沒有威脅你,我隻是讓你把瀟少的感情還給他。”


    “想要感情除非你能夠攔住我。就算你和其他的維度空間說了,我也沒什麽好怕的。女媧留下來的根基不會被你們毀完,隻要有黑暗的存在,誰都無法阻擋黑暗的衍生。”獨怵一來一迴的馬上就要消失在空氣中。


    夏夕不敢閉眼,生怕一閉眼獨怵的身影就不見了。


    “那就看看我到底攔不攔的住你。”悶哼了一聲兩束銀白色的光從夏夕的手中飛湧而出直衝獨怵而去。


    “自不量力!”獨怵冷哼了一聲漆黑的袍子一揮銀白色光束居然愣生生的散在了空氣裏。夏夕倒唿吸了一口氣沒有閑著一躍跳了起來。獨怵倏地傳出了哈哈的大笑聲:“夏夕,你始終是由人變來的魔,與我如何相比。”


    夏夕的身子憑空的落在了地麵上。在林子裏找出亂轉尋找獨怵,卻聽不見甚至是看不到任何的一絲氣息。


    “可惡。”憤懣的罵了一聲趕緊跑迴了草屋。隻見草屋裏再無任何一人的痕跡,夏夕一想便知定是剛才被獨怵帶走了,自己連瀟少什麽時候被帶走的居然都不知道。


    使勁的錘了一下一邊的木門,木門晃動了兩下靜止了。


    “那個人居然能夠裝男人裝了一千多年...”苦笑了兩聲腦海裏忽然想到了剛才那些迴憶裏看到的:“原來都是真的,她的以前....”


    昏迷的瀟少被獨怵帶走後,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再次醒來,隻是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身在‘街屋’了,眼睛昏昏迷迷的看著那個黑色的背影。


    獨怵轉過身子,隻有一雙綠油的眼睛將瀟少整個人嚇的差點坐在地上。


    “你是..你是誰?”瀟少依靠著床榻不斷的向後退,獨怵卻一下子飄在了瀟少的麵前,瀟少本能的伸出手擋住了影子。


    “瀟少,你是‘第四條街’的少東家,這裏是做交易的地方,我是你的父親,你的任務就是找到一個叫做尹嫣兒的女人,她的身體裏有著惠安公主的魂魄,你要讓她走向黑暗然後慢慢的讓魂魄生長。”獨怵耐心的說話,瀟少昏昏沉沉的晃著腦袋好像這個聲音格外的久遠。


    “是...父親。”有氣無力的迴應,卻見獨怵忽然將周邊黑色的氣息打入了瀟少的體內,瀟少整個人一個咯噔立起了身子眼中,腦中全部閃過了以前所有的場景,唯獨去掉了那些最美好的東西還有那一份溫暖的情感。


    當瀟少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身在了那個熟悉的四合院裏,皺著眉頭將院子打量了一遍安靜的坐在了一側的石凳上。


    舞月正端著晚飯做的粥剛要推開瀟少房間的門忽然見院中坐了一人,警惕的轉頭卻見熟悉的身影,欣喜的驚叫了一聲居然將手中的粥放到了一邊:“少爺,少爺,你醒了。”


    聽到身後有聲音傳來,瀟少的眉頭明顯顰蹙的格外深:“恩...玉龍呢?”


    還沉浸在瀟少已經醒了的事實中完美沒有注意到有什麽地方不對的,輕笑了兩聲隨手擺了擺:“玉龍出去找人做交易了。”


    “離尹嫣兒婚期還有多長時間?”


    舞月聽到尹嫣兒整張臉都快扭曲了:“少爺,為了那個女人你可以連命都不要了,都是以為她少爺你才會受了那麽重的傷,現在她就要嫁人了。您還想救她?不是說惠安公主的魂魄在她的體內嗎?我們可以可以yinxiu她啊,讓她做交易..可以....”


    “尹嫣兒的父親是李世民,尹夫人與李世民有一段過往,曾經救了尹夫人的‘嫣諾軒’的前任閣主何天浩與李世民也有過一段恩怨,如果可以讓尹嫣兒一點點的發現這些事實,事情就會按照我們的思緒發展。”瀟少的話說得話中帶話,舞月半瞪著腦袋:“但是如果尹嫣兒逃婚了。來到了古鏡恰巧碰到找公主的房玄齡知道了一點點的情況。那麽尹嫣兒就會懷疑自己的父親是誰,緊接著會一點一點的查下去,然後她就會知道自己的娘親為什麽會瞞著自己。依照她的性子一定會想盡辦法見到父親,但是這個時候如果再出一些其他的事情呢?這次的任務會不會變得很簡單?”


    勾著嘴角清冷的笑:“那就這樣下去吧。”


    知道了真相的舞月心情好了很多:“少爺,怎麽一覺醒來您對尹嫣兒的態度完全變了?”對上瀟少的眼睛卻身體一顫,那雙眼睛裏好像有點冷。舞月仿佛看到了寒冰。


    “沒什麽,隻是覺得任務重要而已。畢竟人魔殊途。”


    “哦..是,是嗎?”敷衍的幹笑:“對了,少爺,我忽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出去一趟。馬上迴來。”


    瀟少沒說話,舞月快速的出了院子,迴頭看著瀟少。瀟少就好似一座雕塑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盯著前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舞月躲在門後小心的看著。玉龍手中提了一壺酒皺著眼睛看著舞月的動作:“你看什麽呢?”這一聲嚇得舞月差點跳起來,一看是玉龍趕緊將玉龍拉到了一邊:“少爺,少爺醒了。”


    “真的?”玉龍說著就要推開舞月卻被舞月拉住了:“但是,但是少爺的眼睛,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你拉住我幹嘛?什麽不一樣,再不一樣也是少爺。”


    “不是,你聽我說完。”重新將玉龍拉了迴來將剛才的事情重新說了一遍。


    聽完後玉龍打了個響指:“這麽說的話是有點奇怪。”


    “何止是奇怪,剛才我看見少爺的眼睛裏好像結了一層冰,格外的涼,雖然和以前一樣的亮,但是總感覺少了些什麽。”原地走了兩步,玉龍嗯了一聲抬腳居然直接進了門完全沒有理會舞月繼續說的話。


    “還有剛才啊,他那麽喜歡尹嫣兒居然一口答應要拉尹嫣兒進‘第四條街’怎麽想怎麽奇怪,玉龍,你說——”舞月一轉身就不見了玉龍,到處轉了轉才發現玉龍已經進了院子。


    悶罵了一聲抬腳離開了四合院,畢竟剛才說了要去街上...


    古鏡內,虯髯客在客棧裏呆了好幾天了,躺在淩亂的床上來迴的翻來覆去,最後直接大叫了一聲坐了起來:“這是鬧哪樣,都七八天了,長安的那位傷也應該好了,就算是好了,我迴去該怎麽和尹姑娘說...”


    虯髯客歎了一口氣喝了一杯茶大大咧咧,動作粗魯的坐了下來。


    這時門外才緩緩傳來輕叩聲,虯髯客心情極度不好:“誰啊。”


    “客官,有位南宮公子找您。”門外,南宮站一臉冰霜的看著和自己隻有半米的廂房門。一邊的店小二不敢輕易惹南宮站,又見南宮站腰間配劍更是不敢隻能小心的站在一邊聽候差遣。


    “哪位南宮公子?”虯髯客還渾渾噩噩的沒有想到是誰,剛說出口就馬上恍然道:“快把人請進來。”


    那店小二冒著冷汗趕緊推開門請南宮站進了門然後關門匆匆逃離。


    虯髯客看到南宮站仿佛看到了親人一把辛酸一把淚的抱著南宮站:“南宮,你可算來了,你知道我虯髯客這幾天過的過麽淒涼嗎。”


    冷不丁的推開了虯髯客沒好氣的坐了下來:“你去了一趟長安整整幾日沒迴來,太史姑娘差點衝到長安要把你殺了,說你背叛了尹姑娘,現在尹姑娘都快對你完全絕望了,還是你本就是自由身,歸去何方是你的事情。”


    “我冤枉啊,你可知道我那日去了長安半路遇到了井府小姐派來的殺手,幸的我武藝高強逃離去了長安,但是,但是——”


    看著虯髯客為難的樣子南宮站也猜到了結局不是很好,褪去了一臉的冰霜:“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搖搖頭:“那天我去了長安,找到了瀟公子,但是瀟公子重傷,他的丫鬟將我同一個領我去的兄台都給趕了出來,還說瀟公子重傷昏迷都是因為尹姑娘,又道讓我轉告尹姑娘,如果想瀟公子好生活著就要忘了他。我在那裏守著,但是始終沒讓我見到瀟公子,所以第二日午時我就迴了古鏡,我尋思著等幾日瀟公子好了我便迴去將話說了,至少還能開口說瀟公子無礙。”


    “尹姑娘這幾日每日都與慕寒公子出去賞花作對,離婚期已經不遠了,尹府和慕府已經開始大肆的置辦東西了。”


    “那怎麽辦,難道真的要我將那個丫頭的話全盤說給尹姑娘聽?我不忍那...想我以前也曾有過恩怨情仇,隻是現在我不再涉及,如今卻還要我當這愣頭老。”


    “虯大哥,你看我們能不能...換個說法,既告訴尹姑娘瀟公子無礙也告訴尹姑娘那句話的意思。”


    “你什麽意思?”虯髯客大老粗的不懂,卻見南宮站站起了身子:“我們先迴去,一會到了你隻要別將原先那些話說出來便成,我來說。”


    虯髯客將所有的希望目光放在南宮站的身上,匆忙收拾了一下隨著南宮站入了尹府。


    尹府的後庭裏,慕寒正與嫣兒討論詩畫,太史淳雅站在一邊不斷的揪著手帕,看著慕寒的眼神格外的能殺人。


    “你的這幅畫這個地方不對。”尹嫣兒磕著瓜子悠閑的看著慕寒手中的畫卷指了指空曠的地方:“你現在所畫的是麵前的這副場景,但是這個地方卻憑空多出來了一塊石頭,你不覺得這個石頭放在這裏感覺很突兀嗎?”


    “有嗎?我隻是覺得這塊石頭很特別放在這裏的話比較好一些。”慕寒疑惑的盯著那塊多出來的石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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