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圍了嗎?


    穆桂蘭驚愕在了當場,顯然,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一幕。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了,在場的任何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竟然有援兵趕來,而且還是叛賊新聯邦的人,這怎麽可能呢?


    戰爭這種東西,有時候,不僅僅講的是人數,士氣與各個條件都很重要。


    戰鬥來的突然,結束的也快。


    這不是說,穆桂蘭帶兵無方,也不是說她手底下的人都是酒囊飯袋啊,這跟帶兵無方,也跟酒囊飯袋沒有什麽區別。


    如果,這中途沒有小寶橫插一杠,沒鬧出那種事情來,隻怕鄧炯明、黃紹昌等人也不會這麽快,這麽輕鬆就結束戰鬥。


    本身就沒有士氣,再加上鄧炯明他們聲勢滔天,來的突然,這仗還怎麽打嘛,不反抗了,投降的一大堆,再加上愣神的功夫,穆桂蘭又突然被控製住了。


    主將沒了,指揮都成問題,這已經成了一片散沙,有不長眼的,直接就被亂刀斬與當場。


    恐怕,鄧炯明、博天等人也沒有想到戰鬥會結束的這麽快,勝利會來的這麽輕鬆吧。


    “喂喂,你們幹什麽,幹什麽?”


    有人在這個時候不樂意了。


    誰呢?


    小寶!


    在這孩子看來,場地是我找到的,對象也是我安排的,你們交入場費了嘛,就來相親啊,而且還來的這麽多。


    幹啥啊?


    砸我招牌還是怎麽的,之前報名了嗎?


    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們,就算我這邊人數準備的不多,相親對象隻有一個,但是也不能亂了次序,亂了規矩。


    報名費跟入場費,一個個的都莫要想著拖欠,想著躲開。


    用大王的一句話來講,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認不過來了,我可盯著你們呢。


    是啊!


    小寶是什麽人?


    別看年紀不大,過目不忘。


    額!


    這個過目不忘也分場合,也分情況的。


    在這一點上,曹九陽、王大龍等人就恨委屈來著,因為這位小爺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詢問你是誰,而在不經意間又透漏著認識你。


    也就是說,別管人家這位小祖宗有沒有記得你,有沒有忘了你,這都不重要,因為,他總會想起你來的。


    穆桂蘭作為仁平的先鋒部隊,人數已經達到五萬,這可是占據仁平大軍五分之一的兵力,可不是小事啊。


    天知道,仁平要是收到這個消息會作何感想。


    戰鬥進行的快,收尾的也快,畢竟,博天他們可沒有被勝利衝昏了頭腦來著。


    他們在明,仁平大軍再暗,天知道,仁平大軍會不會冷不丁的突然殺出,天知道,穆桂蘭大軍被困被俘的消息會不會傳到仁平的耳朵裏。


    那仁平可不是傻瓜來著,會白白放棄五萬軍馬,開玩笑。


    這戰鬥,真正的惡戰還沒有來臨,突然被折去翅膀,那仁平能夠忍得了,將心比心,換位思考一下,目前更要謹慎萬分,更要小心才好。


    這邊戰鬥剛剛結束,那邊,博天就派了人前去邊梁匯報,以防萬一,再派大軍接應才好。


    此事,可容不得任何怠慢之處。


    所幸,預料的最糟糕的結果並沒有發生,這樣讓大家稍稍鬆了口氣,成功的抵達邊梁,這就代表著安全了。


    仁平那邊有沒有收到消息,目前來說還並不知曉。


    不過呢,仇笑癡倒是借著這件事情來了一計。


    什麽呢?


    大戰未開,先取勝利,借此鼓舞士氣嗎?


    這隻是其中之一而已,而真正的不過是散布消息。


    要問,這散布消息有什麽用,散布什麽消息呢?


    可莫要小瞧了這消息的傳播,小瞧了這消息的力量,關鍵就看這是什麽消息了,有時候,這無形的刀子才真正的殺人不眨眼,才真正的會決定大局來著。


    智慧,有時候比拳頭更可怕。


    就當仁平那邊還不知道穆桂蘭這邊已經全軍被俘的消息,以這個作為基點來著,仇笑癡讓人將消息散布出去,就說穆桂蘭棄暗投明,率領五萬大軍歸降投誠了。


    嗯!


    這消息隻怕仁平不一定會信,或許哪怕他並不知道穆桂蘭這邊的情況,但是早早晚晚都會知道的。


    仇笑癡,不是讓他相信,如果有將士,仁平手下的士卒有相信的就行。


    謠言這種東西最讓人癡迷,隻要能夠在仁平大軍之中傳播開來,還怕擾亂不了他們的軍心嗎?


    要問,仇笑癡知道仁平大軍所在嗎?


    不知道!


    那他怎麽就能肯定,仁平那邊就會收到消息的?


    那仁平是什麽人?


    成名多年的當代名將,如果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到,那真是吃幹飯成了酒囊飯袋了。


    新聯邦這邊在打聽聯邦那邊的消息,聯邦那邊又怎麽可能不會打聽新聯邦這邊的消息了。


    真真假假,這既是對情報工作的一種考驗,同時也是對辨別能力的一種考驗。


    對於被俘之將穆桂蘭,仇笑癡親自接見了一二,談了很多。


    這可不是說仇笑癡看上她了,不過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也不管對方聽沒聽進去,先將道理講一遍再說。


    而接下來,工作還有很多要做。


    首先是那五萬人馬的安排問題。


    人是投降了。


    怎麽安排,這可是一門大學問,一個棘手的大問題來著。


    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敵人的有生力量,留著可都是隱患來著,固然他們投降了,可是萬一又造反了呢?


    要是換做在戰國年代,像這些人也隻有一條去路,被殺。


    或許,這會讓人感覺到恐怖,感覺到殘暴,感覺到沒有人權,可是這又有什麽辦法呢。


    先不說這些人能否歸心,這是其一,第二點,那就是糧食問題。


    是否準備了這麽多糧食來優待俘虜。


    如果這群人之中有人有二心,那可比仁平派往邊梁來的內應的破壞力還要大。


    要知道,就算仁平派入邊梁有人,那會有多少?


    能跟這五萬大軍相比嗎?


    在這點上,不得不說,仇笑癡很有魄力,而新民主自由聯邦之人的大情懷來著。


    為什麽會說仇笑癡有魄力,而新民主自由聯邦的人有大情懷呢?


    如果仇笑癡沒有魄力,隻怕他早就會走古人的老路了;如果,他沒有魄力,就不會將這五萬人馬安置在邊梁之內了。


    而如果新民主自由聯邦的人沒有大情懷,有貪嗔癡之嫉妒欲望,那還不得因為這五萬人馬內部生亂嗎?


    一旦內部生亂,這可比直接敵人打來還要可怕,自亂陣腳,不用仁平大軍來攻打了,自己內耗也耗的要進入滅亡的倒計時了。


    五萬敵軍降卒,要是用好了,也是一把殺敵人與無形的利劍,這可是五萬有生力量啊,如果能夠化為己用,也是一股充滿爆發力的強悍兵力。


    正所謂大道無形,關鍵呢,也就看人而已。


    畢竟,人才是掌控一切的終極。


    穆桂蘭很納悶,也很摸不著頭腦。


    怎麽了呢?


    因為自從進入邊梁以來,除了仇笑癡單獨見她一迴以後,新聯邦,在她眼中的叛賊既沒有隔離她,也沒有審問她。


    這就讓穆桂蘭想不通了,畢竟,這其中太過玄乎,不符合常理。


    其實,穆桂蘭有這種想法,這很正常,畢竟,正常情況就是什麽呢,抓到敵人,尤其是敵人的高層,按照常規來說,先審問一遍,思想工作來一遍,套問情報,軟的不行,在來硬的,直接就用刑了。


    即便是仇笑癡見她,也不過聊聊心,聊聊家長裏短而已,並沒有問什麽實質的東西。


    這個新聯邦,究竟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呢?


    當見到自己的手下的時候,穆桂蘭更懵了。


    怎麽了呢?


    因為按照她手下將領的說法,新聯邦這邊可好了,人人平等不說,還噓寒問暖呢,每個人都是兄弟姐妹,反正好處說了一大堆。


    當看到穆桂蘭臉色變得難看以後,那人才沒有說下去,明顯自己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可是意識到自己說錯歸意識到,臉色明顯刻著兩個字,不甘,這是內心的一種反應,透漏著,他認為,這就是事實,事實就是如此嘛。


    如果一個人,兩個人這樣說,穆桂蘭倒還覺得沒什麽,可是很多人都這樣認同,這就讓穆桂蘭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這才多長時間,天啊,人怎麽這樣?


    邊梁有妖氣,竟然可以這麽短的時間內改變一個人,這可都是她曾經手底下的精兵啊,怎麽會有這種可怕的思想。


    新聯邦,叛賊那邊究竟用了什麽樣的法術竟然這麽快就讓一個人發生觀念上的改變。


    在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穆桂蘭不由得打起哆嗦來。


    他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人。


    你們可是聯邦的子民,是聯邦的兵啊,怎麽能夠向著叛賊說話。


    還噓寒問暖,那是糖衣炮彈,是敵人的奸計,要清醒啊。


    固然,穆桂蘭也說教了,遇到有這種思想的手下也說了很多,但是她明顯的感覺到,那些口頭上對自己畢恭畢敬,明白明白迴答的人分明心已經不是曾經那一顆心了。


    怎麽會這樣?


    這一切怎麽會這樣呢?


    穆桂蘭想象不到,這根本無法想象。


    “穆將軍!”


    在這個時候,有人稱唿穆桂蘭來著。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周夫亞,穆桂蘭見過的第一個新聯邦這邊勉強算是中層,也歸不了中層一類的先鋒營第六營的統領。


    到底是熟麵孔嘛,這聊起來也就不生分,可是穆桂蘭可不會給這個算是熟人的熟人麵子。


    好家夥。


    唱郎朗,寶劍出鞘,直接就架在了周夫亞的脖子上。


    不等周夫亞詢問,滿眼怒火的穆桂蘭已經開始質問起來:“你們究竟對我的兵做了什麽?為什麽他們會變成這樣?你們到底用了什麽樣的妖法?”


    周夫亞一開始還納悶,這是怎麽迴事呢。


    固然雙方還屬於敵對陣營,但是你穆桂蘭可是我們新聯邦的階下囚了啊。


    如果不是這一層關係,那是私人問題?


    可貌似,咱們之間也沒有什麽私人的仇怨不是。


    當聽到穆桂蘭的話以後,周夫亞也就釋懷了,也就明白怎麽迴事了。


    原來是因為這一點。


    其實,他早就應該想到了才對。


    用手指別開穆桂蘭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寶劍,周夫亞淡淡一笑:“穆將軍,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妖法?你怎麽能想出來這一點的呢?妖法,我們新民主自由聯邦的人可不會,但是我們懂得什麽叫做民主,什麽叫做自由,什麽叫做兄弟姐妹!”


    “強詞奪理,歪理邪說!”固然,穆桂蘭逞這口舌之能,這樣說著氣話,但是明顯的態度緩和了不少。


    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將寶劍收迴。


    “這不是強詞奪理,也不是歪理邪說,更非你所認同的那樣。你會這樣想,我不怪你,也沒有人會怪你的。邊梁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你可以隨便走走看看,沒有人會攔著你的。至於你手底下的那些人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我隻能說,這是正義的力量,是正義的召喚!”


    “我們可沒有對他們用什麽妖法,其實,自從你們被俘,進入邊梁,仇參議長已經下令,你們的人可以隨時離開,沒有人會反對,也不會有人背後放冷箭。願意離開的,還給路費,願意迴家的,我們歡迎,留下來的,我們更歡迎!”


    “強詞奪理!”穆桂蘭不等周夫亞繼續說下去,“那是因為他們害怕,害怕你們滅口!”


    或許,一開始就像穆桂蘭說的那樣,她的人有這種想法,不敢離開,可是現在,肯定不是這樣。


    “畢竟你的思想是你的,你怎麽認為,我無法改變,但是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周夫亞也不再跟穆桂蘭多聊,“抱歉,我還有工作要做,就不能陪你了,穆將軍,請自便!”


    望著周夫亞離去的背影,穆桂蘭的一顆心亂了。


    不知道是因為她手底下的人的改變,還是因為周夫亞的那一席話,或許,這兩方麵都有吧。


    整個邊梁此刻其樂融融,說句實在的,真的很難想象,這是一座即將要進行惡戰的城池。


    百姓們依舊該做生意的做生意,該生活的還是生活。


    每個人都生活在洋溢的氣氛之中。


    就如同周夫亞說的那樣,每個人就好像是一家人,每個人都活在快樂之中,相反的是,她穆桂蘭倒是與這裏顯得格格不入來著。


    就仿佛,她是這個世界的多餘的那一個人,她是不應該存在的那一個人。


    不光如此,她甚至還讓人有點討厭來著。


    至少在穆桂蘭看來,就是這樣的。


    因為,凡是陌生的人都讓她感覺到客氣,而凡是熟悉的,比如她那些手下都讓她感覺到陌生來著。


    畢竟,她的到來讓本來異常放鬆,早已經跟新民主自由聯邦的人打成一片的士卒反而變得拘謹起來。


    而且,穆桂蘭在他們的眼中甚至看到了一絲害怕與厭惡來著。


    這究竟是怎麽了?


    穆桂蘭想不明白了。


    僅僅大半天的時間,就僅僅大半天的時間而已,為什麽會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呢?


    穆桂蘭隻覺得自己的魂兒好像離體了。


    就如同周夫亞說的那樣,她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個普通人一樣去往邊梁的各個地方來著。有沒有人盯梢她,跟蹤她,她並沒有發現。


    要知道,這位穆桂蘭,穆將軍也不是酒囊飯袋來著。


    如果真有人跟蹤,她怎麽可能察覺不了,那對方的跟蹤工作做的也太好了吧。


    就連仇笑癡,這位坐鎮三軍,坐鎮邊梁的仇參議長的住所,住處,辦公地點,他都可以出沒來著,而且沒有人針對她如何。


    在仇笑癡那裏,他看到了不一樣的畫麵。


    好家夥,這是那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嘛,簡直……


    可不是說市井無賴來著,更非別的。


    這邊梁的老百姓也太膽大了吧,撒潑撒到這裏來了,固然,穆桂蘭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她沒有仔細官網,更沒有留下來查看前因後果,哪怕有人打招唿,她也走過路過。


    她想不通了。


    今天看到的很多,這是在聯邦沒有的事情。


    是,她是個女人,但是更是率軍馳騁沙場的將軍,可是,這並不代表她一直與軍營為伍,她也有她的生活,她也有她的家庭來著。


    在神都,在號稱民主自由的天都,像今天看到的這一切都是聞所未聞的。


    怎麽說呢?


    就仿佛一個新的世界在穆桂蘭的世界之中打開,這跟她以前生活的世界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就連她,在這一刻也有些動搖了。


    她就像是一個過客一樣,一個邊梁的過客,看著邊梁的發生的一切,看著這個陌生的世界,看著一切她想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我錯了嗎?


    究竟是什麽地方錯了?


    穆桂蘭的心在糾結,信念在崩塌,信仰在動搖,她自己隻怕也想不到自己為什麽會發生這種變化。


    各種想象不到的事情在衝擊著他的三觀,不說三觀已經崩塌了吧,但是呢,怎麽說呢,她仿佛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起。


    “原來你在這裏啊,我都找了你半天了!”


    額!


    穆桂蘭轉頭一看,那是一個孩子。


    這孩子可不陌生來著,就在自己的大寨之中,某人可是充當主角,不說鬧得雞飛狗跳,但是也是活寶鬧天下啊。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小寶來著。


    對於小寶,穆桂蘭可以說是印象深刻。


    廢話!


    在兩軍不是交戰,但是情況也差不多,在那種緊張的氣氛之下,有人竟然以介紹對象作為引導點,將一場你死我活的對峙演繹成了另外一種大戲。


    這種主導一切的神仙人物都無法讓人印象深刻,那麽還有什麽樣的大人物才能讓人印象深刻啊。


    “小寶是嗎?”


    “額,你知道我的名字?”


    “聽說了!”


    穆桂蘭這樣說。


    她不光聽說來著,而且聽說了很多。


    在邊梁,有句話傳頌已久,那叫做,防火防盜防大王啊。


    這也是有好心人提醒她穆桂蘭而已,千防萬防一定要防住大王,別管什麽了,隻有經曆了才明白。


    那孩子,就是噩夢的化身,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固然聽了很多,但是穆桂蘭並不太相信,總覺得新聯邦的人誇大其詞了。


    一個孩子而已,真有那麽可怕嗎?


    這未免太……


    她甚至聽到有人這麽說小寶,甚至透漏畏懼之色的時候,還露出鄙夷的目光,不過,對方也不在乎。


    穆桂蘭這就叫做什麽吧,無知者無畏。


    沒錯!


    不知道,才沒有畏懼嘛,隻有經曆了,才會感到可怕,就如同曹九陽、王大龍等受傷份子,那叫一個談寶色變。


    ……


    此刻,仁平三軍大寨。


    隻見的一個又一個人被押解到空場地之中。


    三軍將士整齊有序的列隊著,這是仁平召集三軍,可不是主要跟他們訓話,而是在讓他們好一出好戲來著。


    那被押解在空地上跪著的不是別人,都是他仁平的兵,可是,今天他不得不做出一個決定,那拿這些擾亂軍心的人來祭旗了。


    戰事未開,先斬自己人,肯定是與士氣不利,這點,就真沙場的仁平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要知道,穆桂蘭被俘的那些士卒也並非都全部留在邊梁,有迴家的,也有重新迴到仁平這邊來的,他們帶來的消息以及其他消息充斥在軍營之中。


    整個大軍已經人心浮躁起來。


    穆桂蘭大軍的叛變也好,被俘也好,對於仁平大軍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可是他有沒有辦法退兵。


    戰事未開,這已經讓仁平處於被動之中,而這種情況,他並沒有想到。


    刀起刀落,人頭一個個落地。


    在進行一番士氣整頓以後,仁平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等了,這不,下了命令,三更灶飯,四更出發,五更攻城。


    這個時候,需要一場勝利才能夠拯救已經頹廢的士氣,也需要一場戰役來提高將士們,轉移將士們的認識。


    仁平自己也不知道,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可是目前,他已經沒有了選擇。


    新聯邦那邊的宣傳給了他太大的壓力了,甚至信心知足的名將仁平在這一刻內心也有些浮躁,有些看不透將來,沒有了最初的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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