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這不,曹九陽跟唐川忙活起來了,不說一個大帳一個大帳的找過來,但是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


    當然,這不是說他們不相信小寶啊,事實並非如此。


    隻不過事情來得太過突然,太過讓人難以接受了,他們必須要小心求證才行。


    這可是要命的大事,容不得絲毫的大意。


    仁平大軍,根據情報來說,共計二十五萬餘人,可是,就是這二十五萬大軍竟然在合陽走廊突然消失了。


    這怎麽可能呢?


    最初,曹九陽跟唐川那一係列什麽推測,更加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二十五萬大軍究竟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要知道,這裏可是合陽走廊,別說二十五萬大軍,就是五萬大軍有個風吹草動的也很容易被察覺,可是眼下確實是二十五萬大軍不知道消失在何方了。


    如果說,仁平大軍放了探親假,這也能作為一種解釋來著,雖然牽強附會的太多,但是也能夠說得通。


    可是,這也不對啊。


    二十五萬大軍,就算撤軍,那也應該有震天的行動才對,可是偏偏沒有。


    這樣一支大軍,就這樣在合陽走廊消失的徹底無影無蹤,這怎麽能讓人不疑惑,怎麽能讓人不震驚呢!


    事關新民主聯邦與萬惡的舊聯邦的成敗,此戰關乎著整個戰局的走向,牽一發而動全身,作為情報部門的負責人,曹九陽可以說失職是在所難免的。


    要知道,敵人的動向,他曹九陽作為情報部門的負責人,按理說,應該是第一時間就得得知才行,可是偏偏卻渾然不知,蒙在鼓裏。


    “不用找了,我都找過了,真的什麽都沒有。值錢的東西一點都沒有剩下!”小寶在這個時候開口。


    是啊!


    忘了這茬了。


    別說值錢的東西了,別說有人了,隻怕有用的東西留下都不會逃過小寶的法眼來著,這孩子,一雙眼睛可是毒著很呢!


    真要是留下什麽東西,那麽能不被小寶發現?


    開玩笑,隻怕早就被他收入囊中了。


    “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到最後,曹九陽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眼無神,空洞的望著前方。


    如果說跟丟了仁平大軍的動向,那麽他這個情報部門的長官失職是小,一旦影響到整個戰局的走向那才是大啊。


    二十五萬大軍,那可是二十五萬大軍啊,怎麽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失蹤了呢,這不符合常理啊。


    離開了合陽走廊,仁平大軍又能去往何處?


    換一句話來講,此刻,仁平大軍究竟在什麽地方?


    這可是要命的大事。


    幸好仇笑癡有先見之明,派他曹九陽跟唐川親自過來探查一下情報,如果沒有這一次探查,後果不堪設想啊。


    固然邊梁有地理優勢,但是光有地利又有什麽用?


    所謂兵家取勝之道,重在天時地利人和來著,三者缺一不可,那仁平乃是成名多年的名將,用兵如神,對待此人,可要打著十二分的警惕之心,不能有絲毫大意,一步錯,滿盤皆輸。


    “老曹,你怎麽了?”小寶來到曹九陽身邊,望著他問道,“是被人偷了老婆,還是拐了婆娘了,怎麽不高興啊?”


    廢話!


    高興才見鬼呢。


    先是被你虐了半天,又是被你追著收費,又是被你脅迫寫欠條的,額,這都算了,現如今仁平大軍不見了,這可是要命的大事。


    碰到這種情況,任何一個民主人士也高興不起來啊。


    另外,小祖宗來,你有句話說錯了吧。


    什麽叫做我被人偷了老婆,拐了婆娘?


    這是病句啊,兩句話意思是一樣一樣的。


    額,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咱老曹目前還是單身來著,哪有什麽婆娘讓人去拐,讓人去偷啊。


    撒鹽哥,這年頭就算鹽價下跌,也不是這麽個浪費法,知不知道什麽叫做浪費可恥,你一向不都是說節約光榮的嗎?


    “壞了,壞了,老曹這是中邪了吧!”小寶一驚一乍的說道。


    “我還邪祟上身了呢!”曹九陽說了一句氣話。


    這話一出不要緊,小寶拍著胸脯,那叫一個信心十足來著:“不用怕,邪祟上身找我啊,我幫你驅邪,不過這價格……”


    壞了!


    忘了這茬事情了。


    這可是一個無力不圖的小祖宗,跟他交流,可一定要注意談吐用詞,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眼下,時間緊,任務重。


    他曹九陽可沒空跟小寶扯嘴皮子,而是站起身來,岔開話題先是解釋了一通自己沒事,也不管那位小爺究竟信不信,然後又說明了一下目前形勢的狀況與嚴峻性。


    值此之際,當務之急,是趕緊迴到邊梁將這個情況匯報給仇笑癡仇參議長,讓他拿個主意,然後還得趕緊動員情報部門的成員在第一時間內務必弄清楚仁平大軍的動向。


    此乃是大事,可容不得兒戲,容不得開玩笑。


    “哦哦!”小寶點著頭,也不知道真明白還是假明白。


    “原來,你說的是這件小事啊!”小寶最後來了個結束。


    嗯?


    聽到這話,曹九陽以及唐川眼睛睜得大大的。


    小祖宗來,我們是應該說你心大呢,還是應該說別的。


    就這,還小事。


    天公在上,媽媽咪呀。


    那您給解釋解釋,您給說說,如果這都是小事的話,那麽究竟什麽才是真正的大事呢。


    額!


    讓我猜猜,是不是脫貧致富,尋找生意經,這才是大事!


    可是,您也得明白,如果沒有一個安定團結一個祥和的世界,就算有賺錢渠道,那麽能不能保護住財富還尚且兩說呢。


    “你們這是什麽態度,這是什麽表情啊?”小寶雙手環抱在胸前,好家夥啊,他倒還不樂意了。


    “我們,我們……”唐川我們了半天,就我們出一個看曹九陽來著。


    領導,關鍵時刻您得表格態度啊!


    是啊!


    重要的時刻都需要領導拍案定奪來著,這個時候,曹九陽再沉默下去就有點未免太不地道了。


    隻是,曹九陽又能說什麽?


    知道我是領導,不知道領導隻負責指揮嗎,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最最重要的是什麽?


    服從命令聽指揮,這隻是其中一個方麵。


    還有就是,要想領導所想,思領導所思,一切都要趕在領導的前麵。


    要不然,怎麽才能說是一個合格的下屬呢?


    要會替領導排憂解難,這才是一個合格的下屬來著,不然,還想不想升官發財了?


    額,發財就不必了,升官呢?


    別說,就隻想當一輩子的大頭兵。


    額,這也太沒有追求了不是。


    知不知道什麽叫做,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一個合格的士兵,人啊,要有夢想,要有追求,這樣才能有動力,別死氣沉沉的,年輕嘛,就需要有活力來著。


    “我們什麽啊?”小寶看向唐川。


    “額,沒什麽!”關鍵時刻,唐川打退堂鼓了。


    沒辦法,還得領導上,下屬不給力,這做領導的再不上,那還交給誰上啊。


    “小寶,你聽我說。”蹲下身來的曹九陽耐力耐心,恢複一下自己的清醒狀態,他必須要保持高度冷靜才行。


    這是最重要的,也是必須要做的。


    跟小寶這孩子攪合在一起,沒有點冷靜,沒有點狀態,這可怎麽能行?


    三繞兩不繞的,到最後再把自己給繞進去,那可就麻煩大了。


    “好,我聽你說,說啊。”小寶點著頭說道。


    我說,我說,關鍵是我現在有點掉鏈子,想好了說什麽來著,糟糕,一下子給忘了。額,主題倒是沒忘來著,但是打磨的細節跟語言的組織這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該死!


    連思想也叛逃了嘛!


    晃了晃腦袋,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的曹九陽還沒來得及開口,小寶一歪頭,問道:“老曹,你是不是脖子不舒服啊?”


    老鐵!


    我不是脖子不舒服,我是紮心了啊!


    嗚嗚!


    曹九陽苦笑連連,趕緊的解釋吧:“沒有的事情,這都不礙事的。小寶,敵軍動向不明,這可不是小事,你明白嗎?這不是你說的小事,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咱們為今之計是趕緊……”


    “趕緊找到敵軍的動向嗎?”小寶反問了一句。


    額!


    這跟我的思路不一樣啊。


    曹九陽想說的是,我們得第一時間趕緊將這個情報送迴邊梁去,讓仇參議長早做打算,然後增配人手去調查敵軍的動向。


    當然了,你這話好像迴答的也沒毛病啊。


    正因為沒有毛病,這才讓曹九陽無力反駁來著。


    “我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呢,原來就是這點小事啊!”小寶哼哼著,“早說嘛!”


    天公在上!


    天啊!


    他竟然說這是小事。


    曹九陽眼睛睜得大大的,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孩子,能問你一句嘛,如果說,這是小事的話,那麽什麽才是大事啊。


    等等!


    突然之間,曹九陽抓住了某個重點,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個重點究竟是什麽,也就是有個概況而已,但是,他有一種預感,那就是,這個重點將會非常有用,將會非常重要。


    是不是這孩子覺察到什麽了?


    “小寶,你是不是發現什麽了?”曹九陽不得不耽誤一點功夫,詢問小寶。


    “這是個秘密!”小寶又在搓手指了。


    天啊!


    他又在搓手指了。


    一般人,或許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還以為這孩子手指上有灰呢。


    可是曹九陽畢竟跟小寶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他又怎麽可能不知道這孩子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他不會是趁著這個機會又想要錢了吧。


    嗯!


    但願我想錯了,可是為啥連我自己都認為這是對的。


    寫欠條吧!


    除了這條路,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路可以選擇了,正所謂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你不欠他錢,他也認為你欠他錢,還清了還可以再欠嘛。


    比如在周南山,這事過去才沒多久,曹九陽可謂是記憶深刻啊。


    這種事情,他就算是相忘,額,可不是向往,更不是向往的生活,而是相忘都難。


    “當然,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人跟我見到的是不是同一批人來著。”小寶說道,“就在我放馬的時候遇到一支小隊,對了,為首的那個人,別人稱唿他為仁平將軍來著。”


    仁平?


    莫非是那大名鼎鼎的仁平嗎?


    這孩子放馬的時候!


    天啊,我們錯過了什麽了。


    曹九陽隻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也不得不再三求證,因為激動,都弄疼了小寶了,趕緊的吧,麻溜的吧,損失費一定要給的,不然後麵的話,還怎麽問了。


    “小寶,你說的那個叫仁平的將軍是嗎?他長得什麽樣?”曹九陽問道。


    “他啊!胖乎乎的,走路都帶喘的,蠻富態的,對了,他下巴有個缺口。”


    “是嘴唇有個缺口吧!”曹九陽幫忙更正道。


    小寶眼睛睜大幾分:“老曹,莫非,你也認識他?”


    什麽叫認識?


    那是聽說好不好!


    這就對了!


    如果說隻是體態臃腫,他曹九陽還會認為是別人呢,但是兔唇這一點就沒錯了,傳聞那仁平天生兔唇,也就是唇裂來著,這個體貌特征可謂萬中無一,別人想要冒充,單單這一點就不容易冒充的了。


    而且,在一個孩子麵前,有必要別人冒充他仁平嘛,這有什麽好處?


    曹九陽是想不通了。


    “你說的仁平,他帶了多少人?去了什麽地方?”曹九陽繼續追問道。


    “我忘了!”小寶腦袋往後一揚,迴答的那叫一個嘎嘣脆。


    關鍵時刻,你怎麽又掉鏈子了?


    “小寶,你想吃冰糖葫蘆嗎?”曹九陽誘惑道,“就是那種夾核桃的,你想想,那種冰糖葫蘆,很美味的!”


    “哇嗚,夾核桃的冰糖葫蘆,我還要獼猴桃的。”


    “這個可以有。”曹九陽循循漸進的誘導著,“等到邊梁,我就給買。不光夾核桃的,那種帶獼猴桃的,還有桔子的,菠蘿的,咱們一樣買一串!”


    “真的嗎?”小寶兩眼放光,“老曹,你不會騙我吧!”


    “怎麽會呢!”


    曹九陽一看有戲。


    把握住命脈了。


    忘了,這個小祖宗不光是個小財迷來著,還是一個小吃貨呢。


    “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究竟看到了什麽,聽到了什麽,還有那仁平究竟幹了什麽,要做什麽。”


    “你的問題好多啊。”小寶眼睛一下子就陰沉下來,“光冰糖葫蘆不行,我還要吃福壽街的迴春麵,那種帶牛肉的超級大碗的!”


    為了怕曹九陽聽不懂,小寶還特意誇張的比劃了一下那碗口的大小。


    “沒問題,沒問題!”


    曹九陽爽快的就應下了。


    廢話!


    這些都算什麽,跟之前被這孩子又要道路維修費,又要精神損失費,又要這費,又要那費的相對,這並不吃虧來著。


    “我想想,你容我想想啊!”小寶端著下巴,這般說道。


    孩子,你可別玩啊,這可是要命的大事來著,無論如何,你可千萬一定要想起來重點啊。


    “有了!”就在這個時候,小寶眼前一亮,叫了起來,“我想起來了,那個仁平帶的人並不多,隻有二十餘人來著。”


    “二十餘人?”曹九陽重複著。


    孩子,你確定,你沒看錯?


    這怎麽可能呢?


    仁平大軍可是共有二十五萬多,你一下子蹦成二十餘人,搞毛,縮水了,這人數還能縮水了?


    還是說,這並不是縮水,乃是合體了?


    開玩笑,變身啊,超級賽亞人也沒有這麽合體的,奧特曼打小怪獸啊。


    “你別打岔行嗎?”小寶不耐煩了,對曹九陽有點沒脾氣,“究竟你說,還是我說?”


    是啊!


    領導發言,懂不懂規矩,聽著就好,哪來的那麽多問題,那麽多廢話,還想不想升遷了,還想不想混了?


    這真是亂來,搞毛啊!


    “好好好,我老老實實的聽著,老老實實的聽著總行了吧,你說,你說!”曹九陽被小寶瞪了一眼之後,趕緊閉嘴。


    管他縮水,還是合體呢,這都不重要來著,還是聽聽小寶之後怎麽說吧。


    “額,對了,我想起來了,那些人還挺大方的呢,他們問我,怎麽才能到達邊梁!”


    天啊!


    我的個小祖宗來,你不會亂說什麽了吧。


    曹九陽眼睛睜得大大的:“小寶,那你怎麽跟他們說的?”


    “當然是實話實說了,畢竟我是一個誠實的人,又講信譽來著。好孩子是不能說謊的哦!”小寶一伸手指,這般認真的說道。


    是啊!


    好孩子不能說謊,可是這……


    此刻,曹九陽的內心是五味雜陳,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等等!


    不太對勁啊。


    如果按照這孩子的說法,仁平是往邊梁去的,正常情況下,按理說,他應該知道路才對,而且如果去往邊梁,這一路上自己一方應該能跟仁平來個麵對麵的相碰。


    都沒有,這些都沒有。


    這孩子口裏,仁平問路究竟問的是什麽路。


    這才是重點,而此刻,曹九陽抓住了這個重點。


    這孩子,有時候表達的很模糊,意思總需要別人去猜,可是偏偏,你不猜有沒有辦法。別的事情可以不去猜,可以不去鬧清楚,而這種事情怎麽可能不去弄清楚呢。


    這可絕非小事啊。


    等到曹九陽繼續追問的時候,好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寶忘了冰糖葫蘆,還是忘了迴春麵了。


    額,這都不重要來著。


    按照小寶的說法,他是一個有原則,有底線的人,雲雲之類的,反正一句話的意思是,他能經受得起糖衣炮彈的打擊,絕對不會向利益妥協。


    信譽、道德、職業標準,這是他要堅守的東西。


    那叫一個大義淩然來著。


    不過,這所謂的堅守最後在一頓大餐的麵前,頓時瓦解了。


    當然,人家寶魔王也有他自己的說法來著。


    讓糖衣炮彈的歸糖衣炮彈,讓堅守的歸堅守,讓底線的歸底線,友誼不能變。


    多好啊!


    都充滿哲學性了。


    畢竟人活一世,友情難能可貴來著。


    誰讓他曹九陽是自己人來著。


    麵對著小寶,麵對著這位小祖宗,額,你真的拿他沒轍不說,都不知道該說他什麽才好,一句話,咱有道理咱任性。


    不過話又說迴來,這道理跟任性好像不沾邊啊,道理就是道理,也是一種堅守,也是一種原則來著。


    “他們問我,有什麽路可以超近抵達邊梁而不被發現。正好,我就知道有那麽一條小路來著,就告訴他們了。他們還說可不可以大部隊行軍,反正還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你告訴他們了!”曹九陽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真的要暈了。


    要命了,真的是要命了。


    “額!”小寶點著頭,說道,“畢竟他們給錢了!”


    是啊!


    人家給錢了,給錢指路天經地義來著,這能怪小寶嘛。


    有近道可以直逼邊梁,這怎麽可能?


    我怎麽不知道?


    曹九陽就好奇來著。


    等等!


    好像還真有近道來著,不然,那出現在邊梁附近深山之中的敵軍是怎麽迴事,他們是如何繞開新聯邦,繞開情報部門的眼線的呢?


    可是不對啊!


    如果仁平部知道有這樣的路,為什麽還會詢問一個孩子呢。


    莫非,那條路大部隊無法前行。


    另外還有就是,一個孩子的話,仁平會相信嗎?


    太多太多的疑問充斥在曹九陽的腦海之中,每一個問題都是那麽棘手,每一個問題都需要快速解開,這可不能推脫,畢竟環環相扣,都是要命的大事。


    “當然,他們給的錢不夠,其實那條路不算很近了,需要兩天的路程,大部隊行軍得需要三天,畢竟道路不太好走。還有一條路更好走,他們也沒問,我本來想說的,不過一想,算了,他們沒給錢!”


    天啊!


    還有這種操作!


    曹九陽目瞪口呆了。


    別看這孩子表達能力還有所欠缺,但是不得不說,他說的那些信息量很大。


    三天的時間嗎?


    額,不能真的照三天打算,不行,這個時候就必須盡快趕迴邊梁去,不能在耽誤了。


    “唐川,帶著小寶,我們快走!”曹九陽已經感覺到火燒屁股,真的已經刻不容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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