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寶魔王才放出大招出來,從一開始,隻怕他就這麽盤算的吧。


    什麽好人,壞人,什麽真假,這都是次要的,主要核心,大王在催債啊,隻不過這催債的方式有點……


    額!


    怎麽說呢。


    說特別吧,的確蠻特別的,如果加上一個成語,那麽可以稱作是別出心裁了。


    沒錯,是別出心裁來著。


    估摸著,這種方法也隻有大王這種超絕天下的奇才才能夠想得出來。


    哦,天啊!


    這種套路,這種城府,這種心機,這種抑揚頓挫,這種聲東擊西,不佩服都不行,隻能說一句,厲害了,我的王!


    那邊,兩個欠債的家夥在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麽,估摸著在交流欠債心德吧。


    當然,這都是玩笑話。


    兩個人說話交流那都是光明正大,並非是偷偷摸摸的。


    什麽真假老王,不存在的,又不是西天取經,還真假美猴王來著,從一開始,那不過都是大王的套路而已。


    而如今,這個談不上很深的誤會想要解除並不容易,額不,是並不難來著,你一言我一語,互相先介紹一番,然後交流交流感情,自然而然問題也就解除了。


    這不,通過交談王大龍得知,眼前的這位並非是冒充自己的老王,也不像那孩子說的那樣,人家本來就姓王來著,沒準八百年前跟他這個王大龍的老王還是一家來著。


    本家啊!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不,是相逢何必互相欺呢,都是命苦的人來著。


    王文忠,仙法學院的老師,文化課的專家,人稱青學專家,婦女之友來著。當然,這點數,王文忠還是有的,沒有跟他介紹,隻是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職業,姓名之類的。


    讓王大龍想不到的是,恐怖的發源地竟然在所謂的仙法學院。


    當然,仙法學院在哪,他不知道,畢竟是小學院來著。


    不過王大龍比較佩服眼前這位。


    怎麽了呢?


    要知道小寶來新聯邦才多久,就已經搞得整個新聯邦上下雞飛狗跳了,而自己每天都活在心驚膽戰之中,與噩夢作戰,與痛苦交織。


    這才多久,幾乎,他已經受不了了。


    而眼前這位可以忍受那麽長那麽長時間,他甚至想要取經了。


    取經什麽呢?


    不是上西天取經,更不是別的,而是想好好問問作為仙法學院的代表,額,如今在問道學府混的王文忠王老師究竟是怎麽堅持下來的。


    這生命力,那當真不是一般的頑強,甚至,王大龍都想送給他古今無雙四個字了。


    當然,考慮到像王文忠這樣的還有一些,他一想,還是算了吧。


    這孩子的來曆終於弄清楚了。


    真的,不容易啊,巧合之中帶著意外。


    曾幾何時,新聯邦動用了好大好大的力量,什麽威逼利誘,額沒有威逼,隻有利誘來著,結果呢,再牛的思想工作者遇到了小寶結果隻有被思想的命運了。


    久而久之,甚至新聯邦都放棄了。


    是哪個王八蛋說的,這孩子跟什麽聯邦掛鉤了,扯淡,人家根本就是學院的一名普通學生來著。


    不過呢,王大龍也好奇了,這可不是說他有女人那般的八卦心,而是出於一種良心的拷問,出於一種對兒童的保護來著。


    他好奇什麽了呢?


    這孩子離開學院這麽久了,學院丟了一個孩子,不著急嗎?


    額,好像這位王道友說了,那個什麽仙法學院都解散來了。


    不過,這應該不妨礙這個重要的問題吧。


    莫非,這天地下就沒有人擔心這孩子的安全嗎?


    “王道友,實不相瞞。”不知道是看出了王大龍的疑惑,還是怎麽的,王文忠意味深長的長歎著,“對於這孩子,我還是了解的,行走江湖,從來沒見他吃虧過。人家是有靠山的!”


    “嗯?”王大龍一愣,“靠山?”


    “妖族的幾位大聖可是他的小弟來著,那位妖族巨擘乃是他的大哥!”


    嗯?


    這怎麽跟妖族扯到一起了呢?


    王大龍一愣。


    要知道,新聯邦一直想要攻下妖族這個山頭來著,可是一直未能如願。


    額,也不能說是攻下山頭,怎麽說呢,就是希望能夠讓妖族站在新聯邦這一邊,可是世人皆知,妖族一直以來排外的很。


    而且妖族七大聖個個都是道行了得的人物,就是聯邦都得給妖族幾分麵子。


    如果新聯邦能夠拿下妖族,能夠讓妖族接受自由民主的洗禮,能夠讓他們明白,新聯邦的宗旨是真真正正的各民族平等,讓他們接受新聯邦的這個大家庭,那麽他們攻下這個萬惡的舊聯邦的成功率就要高上許多。


    隻不過,一直以來,新聯邦的種種努力都沒有換來任何收獲。


    而王大龍沒有想到,這孩子竟然跟妖族走的這麽近。


    額,也就是說,如果他要是出力的話……


    王大龍想到這一層以後,偷偷的看了一眼小寶,隨後心中在計算著代價。


    估摸著,那將是一筆不菲的天價吧。


    讓這孩子行動不難,關鍵是得看怎麽打動他才行,光打動還不行,要知道這位小祖宗經常是嘴上一套,行動一套,那套路讓人防不勝防啊。


    “這孩子也不容易,從小無父無母,說來,雖然調皮搗蛋了一些,有時候也讓人恨得牙癢癢的,但是他也確實是個可憐人。”王文忠望了一眼小寶,一聲長歎。


    “你說他是個孤兒!”王大龍很是意外。


    “你不知道嗎?”王文忠更意外,不過很快就釋然了,明白了。


    這個很正常來著。


    對於小寶來說,這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別看這孩子大大咧咧的,但是碰到這種問題總是會迴避的。


    人啊!


    在堅強的人,哪怕像大王那般樂觀,心底總會有那麽一點點別人看不到的悲傷。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王大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都不知道該怎麽在說下去了。


    一想到小寶這一層關係,好像自己對他大吼大叫似乎都有點過分了,有時候,自己那些出格的行動,或許換來的總是倒黴,這個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會對一個孤兒這般。


    王大龍感覺自己的心有點疼,好像針紮的一樣。


    “會好起來的,會好起來的。”良久,王大龍這才開口,不斷重複著,喃喃自語著,天知道思緒又飛到什麽地方,“隻要民主自由的大旗飄揚,隻要新聯邦的意誌冉冉升起,隻要這天地換了麵貌,天下將會一片祥和,將會不在有苦難,不再有痛苦,那將是一個最美好的時代,而這樣的時代很快會降臨的,也一定會降臨的!”


    嗯?


    這話是什麽意思?


    王文忠望著王大龍,準確的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那個什麽吧,王道友,你之前說你是幹什麽的?我好像沒聽清楚。”


    王大龍望著王文忠,額不,是王文忠望著王大龍問道。


    倆老王在一起,老王碰老王,老王對老王,天知道誰能辨別誰是真,誰是假了。


    額,本來就不是一個老王,好像也沒有什麽真假之分來著。


    “鄙人不才,忝為新民主自由聯邦的一份子,現在在人事部門工作,負責人事部門的調動,為民主自由出一份力,為世界大同出一份心。”


    王大龍一拱手,行了個拱手禮這般謙虛的說道。


    他是謙虛了,王文忠可不淡定了,不由自主的直接向後退去。


    媽呀!


    這是一個造反派啊!


    額,要知道他王文忠也見過造反派來著,曾經在仙法學院的時候,比如那位胡一萬胡大高人,那叫一個了得。


    如今,不光碰到了造反派,而且還是造反派的頭頭。


    小寶怎麽又跟這樣的人攪合在一起了?


    他們可是聯邦稱之為恐怖分子的家夥,稱之為擾亂治安的匪徒,稱之為無二不作的暴徒來著。


    當然,宣傳不過是相互的。


    但是作為聯邦的一員,額不對,他老王不是什麽達官顯貴,這天下換不換礙不著他的事情,他隻想好好的研究自己的學問僅此而已。


    這有錯嗎?


    為啥,總是讓咱跟這種事情攪合在一起。


    “王道友,怎麽了?”王大龍注意到了王文忠的異常,不由得問道。


    作為新民主自由聯邦的一份子,固然王大龍抓的不是思想工作,主要負責人事安排,但是呢,思想洗禮是每一個新民主自由聯邦成員都會的事情,也是宣傳的武器與第一選擇。


    這不,也不管王文忠如何如何,也不管他心裏想法,這不,王大龍已經展開了排山倒海的思想工作。


    隻可惜,他說的那些大餅讓本就沒有饑餓感的王文忠一點都不感興趣。


    王文忠感興趣的是什麽呢?


    也不能說是感興趣吧,在意的是什麽呢,在意的是這周圍有沒有聯邦的眼線,有沒有人注意到這些,別到時候被聯邦給誤會了,把自己當成叛軍的同黨給對待了,那可就……


    額,曾幾何時,他可是聽說過來著,老周,周不語周主任可就是曾經在這種事情上絆了跟頭,差點沒鬧出大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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