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個小王在說什麽呢,半夜開這種玩笑,有意思嗎?


    陳天南,包括繡球跟小白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拿著信愣在那裏的王文忠,有點搞不清他的套路了。


    這是跟誰學的?


    在這個時候,王文忠一轉頭,差點沒嚇了一跳。


    怎麽了呢?


    那一雙雙眼睛充滿殺氣啊,有點嚇人。


    “怎麽了?”王文忠不由得問道。


    一個個沒有迴答,但是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說明什麽呢?


    好像不約而同已經對好了台詞一樣,仿佛在說同一句話:你說怎麽了?


    咽了口口水,王文忠有點結結巴巴的說道:“你們……你們不會是在懷疑,我,我在跟你們,開,開玩笑吧?”


    一個個仍然沒有開口,但是眼神依舊在說:你自己說呢?


    這是怎麽個情況,我老王好歹也是青學專家,人民的大救星,拜托,給點麵子,別把我當成人民公敵來對待好不好啊。


    “我真的沒跟你們開玩笑,這封信就是這麽寫的,不信,你們自己看看。”


    說著,王文忠將那封信交給陳天南。


    額!


    為什麽沒交給繡球跟小白,這倆認識字嗎?


    “五十兩白銀?”陳天南看過信以後,這般驚訝的望著王文忠。


    王文忠點了點頭:“對方要五十兩的贖金,上麵寫得清清楚楚,人在他手中,如果不給,就撕票!”


    這……


    開啥國際玩笑啊。


    大王什麽時候變成肉票了?


    媽呀,如果說這封信出自大王之手,送給別人,那麽絕對是正常不過,他們也絕對不會感到意外,可是偏偏出自第三人之手,而被綁架的對象居然是大王。


    莫非,太陽真的打西邊出來了,像這種奇跡都真真的發生了?


    這不符合常理,不符合常規,有點不切實際啊。


    大王會變成被綁架的對象,這可能嗎?


    如果不可能,那這封信是怎麽迴事,別說人家送錯地方了。


    “陳院長,咱們現在怎麽辦?”王文忠有點著急了。


    就知道那孩子得鬧騰出事情來,可不,出事了吧。


    早就跟他說過,半步多客棧不比外麵,這鬼地方,魚龍混雜,妖魔鬼怪橫行,什麽樣的角色都有,大白天都容易出事,更別說是晚上了。


    早知道,之前大王出去的時候就應該攔著他的。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畢竟,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後悔藥賣,也買不到。


    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再過抱怨也是無濟於事,如今時刻唯一要想的就應該考慮該怎麽辦,該怎麽解決這件事情。


    五十兩,那可不是小數目啊。


    至少對於老王來說,那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隻怕他一輩子都沒見過五十兩長著什麽模樣吧。


    唉,工薪階層,他不容易啊。


    “別著急,別著急啊,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陳天南抬著手,示意大家都冷靜冷靜,好好想想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麽迴事。


    事發突然,著急容易亂了方寸,需要好好理清楚這事情的門道。


    在這個時候,陳天南估摸著有主意了,這不,抬起頭來望著王文忠問道:“小王,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這是小寶自導自演的一場大戲呢?”


    嗯?


    王文忠聽到這話,沒有立刻表態。


    因為他也想到了這一點,畢竟,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有可能了。


    這不是把人往壞處去想啊,而是事情的實際性。


    汪汪跟吱吱的抗議聲響了起來,是繡球跟小白在抗議了。


    怎麽說話的,以下犯上,要造反啊?


    還自導自演,知不知道自導自演這年頭更難混,沒有資金的支撐,怎麽自導自演?


    “你們不認同啊?那就是沒可能了,我再想想啊。”陳天南又想了起來,然後又有結果了,“那個什麽,會不會是這樣一種可能,是說,的確有綁架事件發生,不過綁匪鬧錯了,這封信本來不是送給我們這的,可能迷了方向,將這贖金的信件送錯了地方。”


    這……


    有這種離譜的事情嗎?


    那幹這行也太不容易了,連這都能搞錯,天知道這行得多麽讓人哭笑不得。


    劫匪能夠幹出這種事情來,那智商得是多麽可人啊。


    王文忠有點無語,不過還是順從的說:“也是有這種可能的,不過可能性好像有點不太大。除了您說的這兩種可能,還有別的可能嗎?”


    “也許有人在跟我們惡作劇也說不定。”陳天南又說。


    好家夥,來這一出,鬧這樣,那得吃多少才能撐的沒事幹,幹出這種事情來啊。


    行行行,這種可能性也存在,也存在行了吧,其他的可能性還有嗎?


    王文忠又詢問著不說,自己也好好想想,總結總結了。


    那邊,繡球跟小白坐不住了,一個吱吱,一個汪汪。


    都啥時候了,搞清楚這件事情究竟是個什麽狀況重要嗎?


    如果是真的呢,為今之計,最重要的是什麽啊,找人啊,解決問題啊,怎麽一個個的智商都下降了呢。


    其實,這真的不怪王文忠跟陳天南,也不怪什麽人。


    這也難怪他們會這樣想。


    有句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隻是這個道理用在寶魔王身上好像並非是一定定律啊。


    人說一輩子打鷹,到頭來反過頭來被鷹啄瞎了眼。


    寶魔王那是何種道行,尤其是在這一行,他會被鷹啄瞎了眼,說出去,隻怕都沒人會信吧,到頭來隻怕說的人都會被人當成腦袋有問題來著。


    所以啊,這事情,他就說不清楚,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清楚。


    ……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幹一行愛一行。


    額,好像不是這句,應該是入一行之前應該做兩手準備,一是思想準備,二是行動準備;職業發展與就業指導很重要,乃是重中之重。


    尤其是入行之前,對於一個行業的考察決定一個入行者能否持續在這個行業發展,這是重點,也是常規。


    而明顯,這個叫李米的哥們顯然就沒有學過這個,也沒有想到這一點,因此呢,他的職業生涯將會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這是其一,其二就是,估摸著此次所帶來的打擊跟心理影響也許會造成他職業生涯的終結,甚至在之後的擇業生涯之中也會留下一輩子的陰影。


    李米是半步多客棧的一個很普通的住客,修為倒也不錯,在金丹初期,這個修為也算可以了,如果不是擇業出了問題,估摸著他能在別的行業有很好的發展也說不定。


    當然,前提是他要是幹老本行就得改一改毛病。


    怎麽了呢?


    曾經,他是某家族的供奉,倒也衣食無憂,正所謂安逸思那方麵欲望,也不知道當初腦袋怎麽就犯渾,喝了點小酒,暈暈沉沉怎麽就打起了某家族負責人小妾的主意。


    現在想來,李米都覺得那個時候自己腦袋進水了,不是進水就讓人下套了。


    別管什麽吧,木已成舟,悔之晚矣也沒有用。


    小妾雖然不是正妻,但是也是男人的私有物品啊,是,有句話說的好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也得看誰的衣服。


    人家東家的衣服是你個供奉能夠穿的嘛,帽子是不要錢不假,還帶點顏色,喜慶來著,但是人家家族缺錢嘛,財大家大的,還在乎不在乎帽子要不要錢,關鍵是人家不想要這頂帽子。


    東窗事發,也就造成了李米第一時間趕緊逃命要緊啊,也正因為如此,有點聲名狼藉,在他混過的那一畝三分地混不下去了,也就聽一個同僚那麽一說,說什麽這一行賺錢。


    因此呢,李米也就來了個華麗轉身,搖身一變來了個自我再就業,這多替聯邦著想啊,自己都給自己解決就業問題了。


    要說李米這個人腦袋不靈光呢,既然選擇了自我再就業,既然選擇了這一行,既然想著往這一行發展,那入職準備總得需要的吧。


    比如這一行有什麽行規了,再比如要針對的對象是誰了,再比如就業地點等等……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被那個家族給抓到還是怎麽故意躲得遠遠的,躲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反正不管李米是怎麽想的吧。


    他竟然將就業地點選擇在了無憂城的半步多客棧之中。


    這還是其一,其二,他竟然盯上了小寶,認為這孩子是個肥羊。


    老天啊,要不怎麽說職業最考驗一個人的眼力呢。


    這是他的第一單生意,入職這個行業以來的第一單生意。


    在準備一切就緒之前,李米想好了,既然是靠門紅,就要做他個萬全之策,賺多賺少還是其次,彩頭,這可不能少啊。


    因此,這第一炮一定要一炮而紅,不能失了手。


    要說人家李米沒腦子,他可是來到半步多有兩天了,權衡來權衡去,今天才動的手,正好盯上小寶了。


    額,那個團隊,一個老頭,一個修為比自己強,兩個好像不太容易對付,對付一個孩子總是要容易的多吧,成功的可能性也是大大提高了。


    誰說人家沒有做思想準備,沒有規劃來著,前前後後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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