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麽個說法?


    啥就買一送一了?


    王文忠看了一眼陳天南,心中暗道:孩子,你不會連院長也算上吧。


    額!


    這可真的是多年積壓的陳年舊貨了,能推銷的出去嗎?


    當然,這也就是一個玩笑的想法而已,王文忠畢竟還要在問道學府混飯吃呢,這種玩笑話可不敢拿出來調侃。


    別說他隻有一個膽子,就算是一百個膽子也不頂用啊!


    陳天南啊了一聲,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聽不見。


    哎呦!


    到底是院長的老相識,這一招是跟院長學的吧!


    關鍵時刻掉鏈子,有時候也是一種以退為進的策略,也是一種解決困難的辦法啊。


    可惜,陳天南這一招用的可不如院長,不知道什麽叫做方寸來著。有些東西,看著簡單,但是用起來可就複雜的多了,同一個辦法,不同的人來用,結果也就不同。


    就比如這位陳天南,陳院長,固然跟院長一樣,都是一個學院的院長,可在這件事情上就有些糊塗了。


    別人的方法固然好,但是精髓是什麽,這就是重點,如果不了解精髓,隻是依個葫蘆畫個瓢的,那結果就大不相同了。


    框架固然是主題,是核心,屬於戰略高層,可是光有戰略,光有框架還不行,還需要具體的內容,戰略之後還有戰術,所謂相輔相成,就是這麽一個道理。


    萬事皆是如此,看上去簡單,可是做起來往往就沒有那麽簡單了,這跟眼高手低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純粹是因為個人的功底了。


    “耳朵聽不見?”小寶眼睛睜的大大的,“圓圓,你不會耳朵出了毛病了吧!”


    “快點蹲下來,快點,來來來,我看看!”


    小寶可是妙手迴春來著,什麽疑難雜症沒有對策,什麽重病大病看不了,保證一副藥下去,藥到病除,而且終生保質來著。


    啥?


    要問啥叫終生保質?


    開玩笑,人都沒了,這還不叫終生保質,那什麽叫做終生保質啊?


    命都沒有了,那人還能生病嗎?


    別說疑難雜症了,小病小災也不會生了啊。


    這邊,陳圓圓,陳天南大院長嚇了一跳。


    在這一方麵,他顯然是吃過虧的。固然他跟李大院長接觸過,也學過他的本事,可惜,精髓沒有學了去,這就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的下場啊。


    因此呢,學習態度一定要認真,可不能馬虎,不把精華學了去,倒黴的還是自己啊,這不,陳天南就用自身充分的做了一個示例來告誡世人。


    “師父,你看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趕緊趕路吧!”


    這個時候,陳天南也不迷糊了,眼睛也好了,耳朵也好了,就連精氣神也十足了。難得他一把年紀還有這種精神頭,可惜有點藏私,不然分享分享的話,估摸著都能做一門生意經了。


    “也對啊!”


    小寶點了點頭。


    嗯?


    我聽到了什麽?


    老天啊,我不會產生幻聽了吧!


    陳院長竟然叫小寶師父,莫非之前這孩子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並沒有開玩笑不成?


    亂了。


    全亂了。


    可這怎麽可能呢?


    怎麽小寶就突然變成陳天南的師父了呢?


    這不符合常理啊!


    關於這之中的曲曲折折,憑借著王文忠的腦洞是想不通了,不過不要緊,他明白了一個事實,同時也是現實來著。


    那就是這孩子沒有說錯,他就是自己的師公啊。


    咋我的輩分就這樣突然之間呈現火箭下降了呢,不是說火箭都是往上,屬於上升軌道嘛,咋發生在我身上就成了返航模式了?


    介個,介個啊,介個的介個啊!


    都快傑克馬了!


    是,的確有人快變成馬了,不對,不是快變成馬了,是已經變成馬了,當然是不是傑克馬就不知道了,但是文忠馬是肯定的。


    怎麽了呢?


    小寶累了。


    累了就得有人馱著吧,自然而然王文忠也就變成了腳力了。


    不管是從尊老,還是從愛幼的方麵來出發,他王文忠都有這個義務來著。論年紀,小寶比他要小的太多了,要論輩分,厲害了,他師公啊,比他輩分高兩級。


    當然,老王任勞任怨,也沒有說什麽,誰讓自己命苦,誰讓自己命犯桃花,額不,命犯大王來著。


    用流行的一句話來講,這就是命啊。


    既然是命,那就強不過去,人,再強,能強的過命嗎?


    沒有吧、


    古往今來,有多少人夢想成仙來著,但是又有幾人成仙了,一個也沒有。


    都說神仙好,但是神仙真的就好嘛,沒有人知道,畢竟沒成仙,又怎麽可能知道神仙是否真的跟傳說的那樣呢。


    其實,成仙不成仙的倒還沒什麽,做到神仙的灑脫也不難,但是真的有人這樣去做嘛,看上去不難的事情往往才是最難的。


    王文忠心中暗道:大王,你騎在我脖子上不要緊,但是別亂喊口號行不行啊。


    駕是什麽意思呢?


    這個不用你解釋了,好歹我也是教文化課的,如果這個都向你詢問,那未免顯得我太過沒用了。


    駕就不說了,我馱著你已經夠累的了,我也沒有怨言,但是拜托,能不能尊重一下別人的辛勞,別再在打擊我了行不行啊?


    我這屬於肉體與靈魂的雙重煎熬啊。


    而且,你離我那麽近,我就算想要屏蔽這種磨難,這道魔音,都難啊。


    另外,小白跟繡球是什麽鬼?


    騾子也不用這麽用啊,都跑到我身上來,我就那麽好被欺負嗎?


    行,這就算了,咱別上躥下跳的行嗎?


    另外,繡球啊,你別亂摸啊,不是我怕癢,我怕別人誤會別的。你不會是想給我抓虱子吧,天啊,天公啊,天公那個地母啊,這是想說我不愛講究衛生還是咋的。


    是,我是一個人,單身來著,但是呢,單身的男人就一定會跟邋遢聯係到一起嗎?


    我也是很講究個人衛生的,很愛幹淨的好不好。


    每天,我洗澡的時候還用上花露來著,不信,你們可以聞聞,有沒有聞到一股芬芳的男人體香呢。


    “對了,老王,老何他們都還好嗎?他們也跟你去了問道學府了嗎?還有老周、老吳他們!”小寶是真的有點想他們了。


    畢竟有日子不見了,人心都是肉長的,在一起那麽長時間,怎麽可能沒有感情呢。


    平日裏,小寶是無拘無束自由自在慣了,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沒有心。


    “好,都好。隻是何東老師跟褚鳳梅老師有點不太好。”王文忠這般說道。


    “嗯?”小寶低頭盡量看著王文忠的臉,然後問道,“怎麽了?老何跟小梅又鬧哪一出了?莫非是小梅紅杏出牆了?”


    還沒等王文忠迴答,小寶又猜出了一種可能:“難道問題出在老何身上不成?是老何移情別戀了嗎?”


    孩子啊!


    你就不能盼人家一點好嘛。


    這又是紅杏出牆,又是移情別戀的,拜托,那二位是見過家長的,這個,你也應該知道啊。


    “老王,你怎麽不說話了?”小寶哇嗚叫了一聲,“不會跟你有關吧。莫非,老何移情別戀,是你搞的鬼,你看中了老何了,你們兩個勾搭在一起了?”


    噗!


    差點王文忠沒有吐血而亡。


    拜托,尊重一下我的職業修養,尊重我的個人情操好不好。


    我是青學專家,那方麵沒問題。


    你怎麽不說是褚鳳梅褚老師對我紅杏出牆了,怎麽就成了我跟何東老師變成一對了。


    莫非,我在你心中就是那般不堪嗎?


    “不會是真的吧!”小寶眼睛睜得大大的,說了這樣一句,還不忘囑咐王文忠,“走路的時候看好路,剛剛差點都把我給摔到了!”


    就是啊!


    大王可是萬金之軀,那是能夠馬虎的了得嗎,萬一摔到了怎麽辦?


    賠的起嗎?


    “啊?什麽不會是真的吧?”王文忠是真的有點累了,走路氣喘籲籲的。


    廢話!


    一個孩子是不重,加上一個繡球一個小白,也可以,關鍵是,這不是重不重沉不沉的原因,而是人呐,他受不了折騰。


    那兩個,在自己身上亂竄也就算了,這邊,小寶還不斷語言攻擊。


    換做是誰也受不了啊。


    不加油,還漏油,誰有多大的力氣來折騰,來承受?


    “我是說,你跟老何的關係不會更近一層了吧!”小寶這般說道,然後還拽起了詩文來,“故人西辭黃鶴樓,黃鶴樓上看春秋,春秋裏麵有故事,譜寫背背一山丘。”


    等等!


    這是什麽詩,怎麽以前我沒聽過?


    你這背的是黃鶴樓吧。


    “小寶,黃鶴樓不是你這麽背的吧,內容好像是,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我知道!”小寶點了點頭。


    嗯?


    你知道,你知道了還說成那,莫非你考驗我。


    “可是我背的不是黃鶴樓啊,我背的是我自己作的詩,叫背背樓,背背樓,我真是太天才了!”


    說完,小寶哈哈大笑起來,很是得意的樣子。


    可是王文忠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聽明白了,你背的不是黃鶴樓,我要是在聽不出來這詩句是什麽意思,那我就可真的跟個傻子沒啥區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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