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有首歌怎麽唱來著,是他就是他,是他就是他,是他還是他,額,我們的英雄,好像這句就不對了,應該說是柳兒的英雄,小江郎。


    畢竟,每個女人的心中都有一個蓋世英雄嘛,這倒也沒有錯。


    江郎,那個在柳兒心中完美的男人就是她一生之中的蓋世英雄。


    不過顯然此刻這位守護女人的聖鬥士估摸著好像累了,移情別戀,呸呸呸,應該說是罷工了,投入了別人的懷抱,額,是被別人投入了懷抱。


    不是每一個女神都有聖鬥士追求的,聖鬥士也得吃飯也得喝水,也得養家糊口不是。


    女神不發工資,那聖鬥士隻能罷工了。


    別說青銅級別的聖鬥士,黃級聖鬥士也不行啊。


    工錢這種事情可沒得商量,在這件事情上,女神也不神了。


    跟柳兒想象之中的畫麵不一樣,甚至恐怕她做夢也不會想象得到眼前的這一幕吧。


    那是……在那荷花池邊,一對神仙眷侶相互依偎你儂我儂。


    本來這美好的畫麵在這一刻破碎了,破碎的是三個世界。


    與那女郎依偎在一起的男子聽到這話抬起頭來,當看到那唿喚自己之人瞬間臉色大變。


    同樣變臉的還有柳兒,估摸著此刻她的心也……


    這……


    這……


    現場的氣氛不說尷尬吧,但是也好不了多少,多了一分凝重,就好像空氣之中填滿了鐵釺,讓人唿吸都變得有些困難,不得不急促起來才能保持生理上的正常運轉。


    那邊,還有人疑惑來著。


    誰呢?


    王大龍這個傻冒泡的。


    因為,他對小寶的話信以為真了。


    這孩子不是說看球嘛,球在哪啊?


    球,王大龍是沒看到,但是賞花賞魚的一對男女倒是見到了。


    莫非是錦鯉在打球不成?


    嗯?


    這個人就是江郎嗎?


    很快,王大龍的思想迴到正軌之中,望著那還算是英俊,一表人才的青年才俊,心中暗道,他要是江郎,那那個姑娘是誰啊。


    是啊!


    那個姑娘是誰啊?


    莫非是副城主大人體恤民情,體恤下屬,關愛群眾,要不然,他剛剛將那姑娘摟的那麽緊是什麽意思?


    還是怕人家姑娘有危險,別掉進蓮花池之中,怕人家姑娘凍著了啊。


    領導嘛,胸懷是坦蕩的,是寬廣的,是……


    媽呀,同樣作為領導層的王大龍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下去了,至少內心想不到其他台詞了。可能是雙方體製上的不同吧,雖然在新聯邦,老王也是領導層,但是呢,畢竟跟這位江副城主還不是一迴事。


    “是你?”


    柳兒的江郎率先開口,打破了這種肅殺,這種寧靜,這種壓抑,這種沉悶。


    沒有意象之中男女久別重逢的那種驚喜,那種你儂我儂,那種膩死膩活,反而多了一種怎麽說呢,也談不上是厭惡來著。


    額!


    好像小寶有個詞用的很好。


    驚訝!


    沒錯,就是驚訝,那種被嚇了一跳的感覺感受。


    王大龍是反應的慢,但是可不是傻子。


    固然在新聯邦,他也屬於領導層,好歹也是人事部門的最高負責人嘛,可是這一刻,他也無法為自己這個不同體質內的同僚開脫了,不知道該如何替他辯解了。


    亂了,全亂套了!


    “江郎!”


    良久,柳兒才開口唿喚那個朝思夢想的名字,曾經是那麽熟悉,可是這一刻卻夾雜了些許陌生感。


    靠!


    不會真的讓小寶言中了吧!


    王大龍心中在想。


    看來,這狗血的真不是潘金蓮跟西門慶的故事,也不是自己認為的什麽梁山伯跟祝英台的故事,而是陳世美跟秦香蓮的故事。


    果然,童話裏都是騙人的。


    現實之中,最猜不透的就是人性,最難以捉摸的也是人性。


    或許,曾經的海誓山盟是真,但是又有誰敢說這一刻是假呢。


    這年頭……


    唉!


    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才好。


    至於小寶呢,額,早已經跑到那江郎身邊那個姑娘身邊了,自來熟的問著人家姑娘的名字雲雲之類的。


    好家夥,這是要幹啥,怎麽是否婚配芳齡幾許都蹦出來了。


    孩子,你這是套話啊,怎麽碰到個姑娘都這麽問呢。


    那姑娘一愣一愣的,顯然沒想到會生出這種事端來,可是麵對小寶的詢問,天知道她有怎麽了,好像中了邪一樣,鬼使神差的就迴答了這孩子的問題。


    好不容易抽出空來,那姑娘才望著江郎問了一句她自己關心的問題:“那個女人是誰啊?”


    江郎沒有出聲。


    還是柳兒開的口:“我是他未婚妻!”


    嗯?


    亂了,全亂了。


    “那我是誰?”姑娘望著江郎問。


    “別管誰是誰,你是誰,他是誰,我是誰了。那個,姐姐,你有時間嗎?我跟你說件大事!”說著,小寶也不等那姑娘迴答,拉著她就走。


    不光走的,要是能跑起來,估摸著小寶都要用跑的了。


    當然,在這之前,小寶還不忘叫上老王。


    嗯?


    幹啥,幹啥?


    這是給誰創造二人空間的。


    先暫且不談江郎跟柳兒,那邊,小寶拉著姑娘一路就走出了江府,也不知道是受到了打擊,還是別的原因,那姑娘好像失去了魂兒一樣。


    良久,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小寶這才停了下來,然後叫過來王大龍。


    “幹嘛?”王大龍問。


    卻見的小寶神秘兮兮的對王大龍說道:“這位宣萱姑娘還沒有嫁人呢!老王,你看她怎麽樣?”


    “我……”


    “我什麽我?”小寶望著王大龍說道,“如果你要是覺得合適的話,那麽我可以幫你牽牽線。用不著謝我,誰讓我對你的事情始終那麽關心呢。沒辦法,要是靠你自己,那不得打一輩子光棍啊!”


    “人家宣萱可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好像還是副府主的女兒呢,她好像剛剛提到過。老王,你馬上要做副府主的乘龍快婿了,高不高興?激不激動啊?”


    “哎呦,還不出聲了,害羞了不是?”


    孩子!


    你這又是要幹什麽?


    你可等等,別亂來啊。


    “宣萱,那邊老王對你印象很好,你覺得他怎麽樣?我跟你說啊,老王可是清白人家的小夥子,做人地道,長相嘛,還馬馬虎虎了。我看你們倒是挺登對的。至於個人問題,你就不用擔心了,老王絕對沒問題,他也有工作,帶頭造反來著。”小寶這般說道,“如果你要是覺得沒問題,那就這麽定了!”


    “啊?”


    那邊王大龍當時就叫出聲來。


    這啊的一聲可不是因為聽到小寶最後那句什麽你要是覺得沒問題,那就這麽定了,而是呢這孩子竟然說自己有工作,工作是帶頭造反。


    臭小子,有這麽說話的嗎?


    那叫帶頭造反嗎?


    那叫為了民主,為了自由而獻身好不好。


    額,固然性質上沒有什麽區別,但是有這麽羞辱自己的嘛,造反跟獻身能一樣嘛,就算是性質一樣,也不能這麽說啊。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


    宣萱顯然對於小寶的話充耳未聞,在想別的事情,天知道又是怎麽了,這嘀咕著的又是什沒意思?


    “你要是沒問題的話,那就這麽定了。”小寶幫他們下定決心。


    不是有這麽一句話來著嘛,所謂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額,這已經算是結婚進展到了一半了,媒妁之言有了,小寶在中間拉紅線,征求雙方的意見,都沒有意見,這不就算成功了一半,現在就差父母之命了,有了這個不就完美,不就成功了嘛。


    唉!


    能把老王推銷出去,真的不容易啊。


    小寶反正是累的夠嗆。


    那邊,江府之中。


    江郎跟柳兒就這麽互相望著對方,良久良久,也沒有人出聲。


    畢竟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久別勝新婚,千言萬語愛你在心頭難開。


    估摸著,兩個人就是這麽一個意思吧。


    唯一不太正常的就是估摸著倆人分開太久的原因,這不一個個都害羞來著,女的靦腆,男的不好意思,竟然連個擁抱都沒有。


    這主要就是江郎的問題了,做個大男人的,在老實也不能老實到這一步不是,人家姑娘含蓄,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麽也不主動出擊,這可沒有男子氣概來著。


    當然,如果用小寶的角度來看,是這樣的,至於其他人的角度,那就看用什麽視角去看了。這就像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是山,是一個道理。


    角度問題,跟心態問題,用的方式不同,看到的結果也就不一樣。


    終於,在這一刻,柳兒開了口,也不知道是主動屏蔽對自己不利的事情,還是因為內心思念江郎過甚,亦或者是其他。


    她開口的第一句竟然是:“你還好嗎?”


    “挺好的,你呢!”江郎有了下文。


    “也挺好的!”這邊,柳兒迴答道。


    “那就好!”江郎的第二句同樣淡的跟白開水一樣。


    談話聊天嘛,不怕它跟白開水一樣,就怕一句話都沒有。這就跟什麽似的,額,運動,沒錯是運動,得有個熱身。


    想要你儂我儂,這得循循漸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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