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事不過二,事不過二啊!


    咱不是說了嘛,操作失誤,你咋還來啊!


    我不是大樹,種下去到了秋天結不出果子來,你這話是不是反著說的。


    我的個小祖宗來,你就別在讓繡球在往下澆水了,行不!


    “小寶,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咱們是不是早點啟程,雖然我已經將藏寶圖牢牢記在心中,但是不怕一萬怕萬一啊,萬一要是還有其他的副本呢,被別人找到,到時候咱們不就撲了個空了嗎?”王大龍急中生智,快速的來了這麽一句。


    “對啊!”小寶眨了眨眼,點著頭說道。


    至此,被種下的王大龍再也看不到秋天自己能不能結果了,因為他被拉了上去。


    別看繡球這小個,力氣還不小啊,小白都幫忙了,一個繩子扔下來,麻溜一拉,一氣嗬成。


    總算是到達地上了,至此,王大龍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施展了一個驅塵咒驅掉身上的泥土,又幫小易整理了一下。


    就在王大龍準備開口說,咱們出發吧。


    那邊小寶要救援費了。


    有個名詞怎麽說來著,有償救援。


    沒錯,好像就是這麽一個詞來著,這年頭,得為自己的任性買單不是。


    聽到這話,王大龍差點要吐血了,究竟是誰任性,究竟是誰應該為任性買單啊。沒錢,不要緊,都是熟人,可以給賒賬,但是利息先明後不爭。


    這孩子,不去從商,似乎都對不起他的天賦了。


    此事,暫時算是告一段落,目前對於王大龍他們來說,是安全了。


    可是這並不代表永遠啊。


    沒有藏寶圖,天知道什麽地方有寶藏,迴又迴不去,這事鬧的。


    王大龍感覺自己今後的人生好像沒有盼頭了,似乎再折騰下去恐怕要年命不永。


    唉!


    其實呢,王大龍也在反思,反思著這一切的前因後果,他想好好理理,究竟是什麽地方錯了呢。


    說實在的,他感覺好像也沒有什麽地方錯了,可是偏偏就鬧騰成這樣。


    這究竟是為什麽呢?


    莫非是天公給開了個玩笑,也許是做夢。


    對,做夢。


    可是,這夢做得也太長了一點吧,啥時候才能醒呢。


    雖然雲霄他們當初的遭遇,王大龍深表同情,但是現在看來,通過對比下來,他感覺什麽吧,自己還不如那幾個呢!


    至少人家遭遇來得快去的也快,而自己這是被判了無期徒刑啊。


    西湖水我的淚,我的淚啊個我的淚。


    “殺一人為罪,屠萬人為王,殺的萬萬人,方為王中王,王中王火腿腸,一節更比六節強,三百年九芝堂,治腎虧不含糖,果凍我要喜之郎!”


    走在最前麵的小寶,天知道他哼的這是哪門子的歌謠。


    不過有句話,王大龍聽清楚了。


    殺一人為罪,屠萬人為王。


    這話啥意思啊?


    你是打算稱王唄,先拿我練練手,試試功夫?哦,天公啊,大魔王,你已經是大魔王了好不,還想怎麽稱王,莫非像你說的要做王中王?


    咱做人呢,得怎麽說呢,固然人是熟食動物,但是殺熟這個習慣跟熟食他不挨邊,不挨邊的。


    “老王,咱們還要走多遠啊?”在這個時候,活躍的小寶停了下來,轉身望著王大龍問道。


    是啊!


    還得走多遠?


    這話問的,我哪知道啊,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這麽鬱悶了。


    要不怎麽說是無期徒刑呢,因為沒有目標啊。


    沒有目標就相當於沒有期限,沒有期限,可不就是無期徒刑嘛。


    “還得十萬八千裏吧!”王大龍這麽順口一說,別的呢,他也不太解釋了。


    反正就說出一個大概的距離,遙遠的距離就對了。


    解脫這種事情還得留給後人來解決,額不,應該是留給時間來解決。


    這是個大問題,解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反正,目前他王大龍還沒想到解決的方法,而這種事情偏偏又急不得,慢慢來吧。雖然這是磨難,但是呢,就當一場修行來看待吧。


    王大龍這般安慰著自己。


    除了這樣想,他還能怎麽想,又如何去想?


    人啊,總得活著吧,既然是活著,那麽就得樂觀向上,整天憂憂鬱鬱,悶悶寡歡的,那還怎麽活下去不是。


    一路上,王大龍不斷在給小易灌輸民主自由的思想,這可不是純粹忽悠啊,而是他看到了這孩子身上的品質。


    那份堅韌,那份自律,那份不拔,他是真的想要將這孩子當做自己的接班人來培養。


    新聯邦與聯邦早晚會有一場大戰,為了理念,為了夢想,為了這天下蒼生,這場大戰絕對是空前的,會不會絕後,但願不會,希望新聯邦能夠欣欣向榮,以民為本,不要去走萬惡的舊聯邦的老路。


    在這場一定會到來,還沒有到來的大戰之中,又有誰可以肯定自己能夠活著看到那希望看到的一天呢?


    鮮血與奉獻,是他們唯一能做到,隻要黎明能夠到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包括個人榮辱與性命。


    嬰仙恐都要折戟,更別說自己了。


    王大龍知道,想要將事業進行下去,尋找接班人很重要,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多長時間,但是他能夠做的就是將自己的理念,將自己的所知全部輸送給小易。


    長治久安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麽,無非就是傳承二字。


    不說小寶調皮搗蛋什麽的,有一點,王大龍倒是在小寶身上看到了他高興的地方。


    怎麽了呢?


    是老王得了受虐綜合征了嗎?


    還真不是。


    拋卻一切不談,拋去小寶身上那些缺點不談,如果人人都能像這孩子活的那樣自然,那樣灑脫,或許,那就是所謂的大同吧。


    沒有壓迫,沒有剝削,沒有階級,沒有歧視,那將會是一個嶄新的世界。


    而王大龍渴求這樣的世界,渴望這樣的世界能夠提早到來。


    “停!”


    就在這個時候,就在王大龍沉寂在那渴望到來的世界的時候,小寶一伸手,叫了一聲,攔住了他跟小易。


    小祖宗來,你這又是要演哪一出啊?


    究竟又怎麽了啊?


    “有動靜!”小寶神神秘秘的說道。


    噗!


    啥動靜啊,你是不是有點太神經緊張了?


    就在王大龍剛這樣想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不對!


    跟這孩子說的一樣,可不是有動靜。


    這可不是地麵引發的動靜,而是風,突然起風了,不過這風有點邪門,不是自然的那一種啊。


    不會又碰到什麽不幹淨的事情了吧!


    老天啊!


    這運道走的。


    王大龍有點無語了。


    “老王,咱們不會是被跟蹤了吧!”小寶望著王大龍問。


    跟蹤?


    孩子,你想多了,你覺得誰會跟蹤咱們啊,再者說了,就算跟蹤咱們,圖什麽啊,有意思嗎?


    “靠邊!”


    在這個時候王大龍趕忙護住小寶跟小易,然後將他們護到路邊。


    這完全是出於一種本能。


    怎麽了呢?


    在這一刻,王大龍感覺身後有什麽來了。


    嗯?


    那是……


    馬車嗎?


    不對啊!


    馬車什麽時候能飄離地麵了,這真是怪事啊。


    那的確是一輛馬車沒錯,不過拉車的可不是什麽普通的馬屁,而是一種渾身雪白的類似像馬又像鹿的生物。


    這靈獸頭生獨角,不過可不是獨角獸啊,後背,不,是後脖頸長著雪長的鬃毛,不光後脖頸,連四條蹄子也是。


    這靈獸四條腿跑動著,但是不沾地,就好像能脫離地麵騰雲駕霧一般,但是又跟飛不一樣。


    而拉車的這種靈獸足足有四匹,四足生風,帶動著那車廂都脫離地麵有二十公分左右,如果是車廂後看去,還以為這車會飛一般。


    車上彩帶飛舞,粉紅色的那種,裏麵坐著一個姑娘,看上去約莫三十歲左右正值青春,長得倒很怎麽說呢,嫵媚。


    沒錯,就是嫵媚。


    她穿著有點暴露,發髻雖然不是很誇張,但是也帶有妖媚之韻,尤其是發髻上還插著一根柳枝吧,應該是一截柳枝,隻是奇怪的是,柳枝的一端生有白色如茉莉的鮮花,看上去又不像是柳枝了。


    這姑娘雙目緊閉,雙手交叉與胸前,而在她前麵車廂外還有一個趕車的車夫,隻是這老兄就不太吸引人的目光了。


    唿!


    這輛車如一陣風而過,速度很快。


    即便如此,大夥也大致的看清了全貌。


    “這是哪家怡府的姑娘?”小寶用手遮在額頭上,眺望著,即便車已經遠了,看不見了,他還在墊著腿瞧著,“龜公這是準備把她帶到哪裏去?莫非是送貨上門不成?”


    聽到這話,王大龍一陣無語。


    孩子,咱有點汙了,有點汙了啊。


    不帶這麽開車的。


    “王叔,怡府是哪家大戶?龜公又是什麽?”小易望著王大龍問道。


    介個!


    介個不太好迴答啊。


    王大龍感覺到有點尷尬,那邊小寶正解釋來著,話還沒說完,王大龍趕緊說道:“小寶,你莫要胡說,那女人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那趕車的也隻是車夫而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女人應該是雨師妾!沒錯,就是雨師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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