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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那大漢見狀過後,似乎是有些不忍,下一鞭抽打過來的時候又輕了一些,但是語氣之中的威脅未減分毫:“若是沈家酒廠真的殺了人,我勸你還是早些承認為好。免得受這些皮肉之苦!”


    沈碧瑤依舊是那副非常可憐的模樣,一張欺爽勝雪的嬌容,越發的慘敗,“這位官爺,這紙上所言並非事實,我無法承認啊……”


    兩人也是聽了吩咐,並不會真的因為沈碧瑤這幅模樣有什麽動容,況且方才雖然知府大人有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默認了兩人的行為,所以揚鞭又欲要抽打過來。


    這時,牢門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嗬斥:“住手。”


    沈碧瑤側目,循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出現的身影讓她驚喜萬分,連忙邁著蓮步走上前去,欠了身子,急忙喚了一聲:“公主。”


    靈琪看到沈碧瑤的衣衫上被打出了破損的痕跡,刹那間怒不可遏,從腰間抽出令牌對麵前的兩人,眼眸之中泛起了一絲寒意,“跪下。”


    方才還兇神惡煞的兩人見到這狀況瞬間變了神色,急忙跪下求饒。


    靈琪轉身對自己身後帶來的侍衛說道:“把他們帶走。”


    而後又趕緊走了過來,一臉關切地問沈碧瑤道:“碧瑤,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沈碧瑤唇畔泛起了一絲苦澀,貝齒緊咬唇瓣,苦笑道。


    如今靈琪趕來,自己這皮肉傷也沒算是受上多少,下麵,可就有好戲看了。


    “這裏的事兒我都聽說了。你放心,背後這人我定要幫你追查到底。”靈琪握緊了拳,憤憤說道,且不說沈碧瑤之前還是王妃的身份,就算隻是自己的普通朋友,這種低劣的陷害之術竟用到了她的身上,對於自己而言也是一種極大的挑釁。


    不過聽了這話,沈碧瑤微微的蹙了蹙眉,道:“靈琪,我大概知道此事的來龍去脈,你且讓我自己先試試看,如果不行的話,再來勞煩你。”


    靈琪猶豫了一下,但見沈碧瑤態度堅決,也就點了點頭,卻不忘吩咐了一句:“你要小心,最好隨身帶些侍衛,萬一有危險也好逃脫。今日幸虧是他們手下留情了些,否則你又要吃不少苦頭。”


    “不用擔心,沒關係的。”沈碧瑤說著,眸中已浮現出清冷的光,此次前去,她並不是為了吃苦頭的,而是要將這些日子自己所吃的苦頭都盡數還迴來。


    白子陽,既然你如此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沈碧瑤隻安排了花丁暗中保護自己的安全,便來到了白家錢莊。


    她知道白子陽這次不敢對自己怎麽樣,而自己的到來,想必會給他帶來不少的“驚喜”。


    “這位小姐,白公子剛剛外出歸來,還有些要事處理,暫不見客。”仆人恭恭敬敬地說道。


    沈碧瑤莞爾淺笑,淡淡的說道:“你就說沈若雲求見。”


    “這……”仆人有些猶豫,白子陽確實吩咐過沈若雲求見的話,無論什麽時候一律帶來。但是麵前的女子顯然不是先前來過這錢莊的沈若雲。


    “怎麽?”沈碧瑤抬手輕撫了撫雲鬢上的發簪,問道。


    “我這就去通報。”仆人應聲說著便走進了內室,將外麵的情況告訴了白子陽。


    白子陽聽後也是一愣,是誰人冒充沈若雲來找他,莫不是遇到了什麽危險所以派丫鬟前來?然而在真正出門看到沈碧瑤的臉時,他卻猛地一愣。


    她怎麽會來。聽說靈琪公主去救了她,沒吃什麽皮肉之苦,自己還有些悶悶不樂。而且自己做好了十足的準備,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她又怎麽會突然找到這兒來。不行不能亂,先看看她是準備要做什麽再說。


    “白公子。”沈碧瑤見到白子陽出來,蓮步微搖,徑直的走到了白子陽的身前,主動打了聲招唿,笑意淺然。


    白子陽雖然心中鬱鬱,但麵上也並沒有表現出來,也與其客套地打著招唿。


    “白公子不打算請我進去說說話?”沈碧瑤唇畔之上的笑意愈發的濃鬱,瀲灩微波,側首瞥了白子陽一眼,說道。


    白子陽心下明白她這幅表情顯然是有事要說,不過不知道礙於什麽並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中說出來,既然她給了這個台階,自己也就便應著下了去。


    “沈小姐裏麵請。”白子陽心中有些忐忑,抬手朝著門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沈碧瑤便依舊笑著,臉上沒半分懼色走了進去,待房內隻剩二人之時,沈碧瑤微微的揮了揮收,坦然說道:“白公子可否幫我拿紙筆過來?”


    白子陽並不知道沈碧瑤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因為做了虧心事,有些忐忑不安,也就趕忙應允了她的要求,走向一旁的書桌前,拿來了筆墨。


    碧瑤微微一笑,提筆便在紙上寫到:“我與沈家庶女沈若雲私情已長達半年之久。”


    幹淨利落地寫罷,碧瑤便調轉了紙張的方向,使其麵對著白子陽,嘴角微微勾出一絲邪魅地笑,那宛如明珠一般璀璨的琥珀色的眸子當中,泛起了一絲的嘲諷,碧瑤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筆,緩緩的側目看向了白子陽,道:“白公子若是識時務的話,請在這張紙上簽字畫押。”


    白子陽低頭一看,一瞬間愣了愣,但又很快反應了過來,對碧瑤笑道:“沈小姐如此汙蔑本公子的清白,是何故?”


    “汙蔑?”碧瑤嘴角的笑容更盛,“白公子確定麽?”


    看她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白子陽的心便已經涼了半截,知道今日這事兒恐怕是兇多吉少了,但嘴上卻依舊不放鬆,還不死心的覺得沈碧瑤恐怕隻是猜測和試探,並沒有實際的證據。


    “若是沒有私情,白公子又怎會幫沈若雲綁架含笑,又誤綁了公主?”沈碧瑤雲淡風輕,說出了如此致命的指控,竟然,臉上沒有掀起一絲的波瀾,像是在說一件不打緊的事是的。


    這話一出,白子陽想辯駁,卻見沈碧瑤伸出一直食指搖了搖,示意他先不要說話,而後又接著說道:“我與沈若雲的爭鬥已是眾人皆知,這沈家酒廠如今也完全歸屬於我的名下。若是沒有私情,白公子又怎麽如此針對沈家酒廠。”


    碧瑤嘴角微微一笑,仿佛一切早已經篤定。


    但白子陽好似要將無賴進行到底,輕咳了一聲,算是給自己壯壯氣勢,然後,他皺了皺眉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麽。至於綁架公主一事,是手下誤綁了人,皇家尚未追究,而且我白家也已送出房契地契致歉。據我所知沈家酒廠也因為那些東西得到了不錯的發展,如今又怎的汙蔑我花費精力去針對沈家酒廠?沈小姐不覺得信口雌黃汙蔑我白家,有些不合適麽?”


    “你白子陽信口雌黃往沈家酒廠潑髒水,卻覺得合適?”碧瑤見他不知自己處境又如此無賴,微微有些怒意。


    碧瑤瞥了一眼白子陽,扯動了裙幅上前一步,下顎微揚,冷聲說道:“莫不是要我把證據都在公堂上跟你羅列出來,告得你白家身敗名裂才好?”


    “沈小姐不妨羅列看看,”白子陽雖然有些心虛,但也知道自己若是在表麵上輸了氣勢,實際上就已經徹底輸了,麵對這種情況倒也沒什麽畏懼,反而假裝坦然地說道,“若是羅列不出,沈小姐就請迴吧。”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碧瑤本身自然也就沒有了什麽顧忌,於是冷笑一聲說道:“白公子你當真以為我查不出是誰雇傭了那些人給沈家酒廠下毒?賣命的組織在未完成任務之後咬破口中的毒囊自盡,這便是你陷害沈家酒廠殺了人的理由?如今公主已經介入此事,知府大人生性膽小,你真的以為他收了錢就當真會為你賣了全家的命?若是驚動了朝廷前來調查,你當真以為白家還真能保得住你?屆時,我隻需小小手段,便可讓你白家身敗名裂,不得翻身。”


    白子陽聽了這些話,已是冷汗直冒,沒想到自以為隱蔽的事兒早已被她推斷了出來,不過他還沒有笨到如此便承認了實情,畢竟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沈碧瑤的猜測,完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其中任何一句話。


    於是他淡笑道:“沈小姐僅憑猜測就將這別人潑給你酒廠的髒水,如此潑在了我白子陽的身上,沒有任何證據,不覺得太過自信了麽?”


    “我當然沒有證據。”沈碧瑤揚了揚眉,“不過官府若是追查下去,白公子真的相信自己不會留下什麽蛛絲馬跡?而且,上次南巡,白公子買兇殺人的事兒,我可還沒來跟你算呢。”


    白子陽心中驚訝更盛,但如今這種情況還是少說些話比較好。


    而沈碧瑤見他不再言語,又繼續說道:“我不跟你追究那件事,是因為子炎替你求了情。若是今日這件事兒,被子炎知道,你覺得他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聽到這兒,白子陽看了一眼桌上寫了字的紙張,眼中掠過一絲猶豫。


    沈碧瑤便知道他有些動搖了,又接著說道:“若是我再將你與沈若雲的私情告訴子炎,憑他的性子,你說,他會不會為了白家。將你,交出來呢?”


    沈碧瑤一步步實施著自己的計劃,白子陽本是個生性浪蕩沒什麽本事的公子哥,論心計自然是差遠了。


    如此這般,碧瑤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憑借著猜測便將白子陽帶入了自己實現設好的陷阱之中。


    隻見一滴冷汗從他的額角滑下,沉默了半響,他抬起頭,眼神堅毅似乎是做了什麽決定,又說道:“要殺要剮衝我來,這紙上的話,我不能認。”


    偷情這事兒,若是被發現,女方紅杏出牆自然是要浸豬籠的,而白子陽作為男方,偷的是三王府的二夫人,自然也不可能被饒恕。所以出於對沈若雲的關切,也出於私心,白子陽還打算做最後一搏。


    沈碧瑤顯然懂他的顧慮,輕笑了一聲淡淡說道:“沒想到白公子對沈若雲還真是情深意切,隻可惜,她對你,可並非如此喲。”


    “你說什麽?”白子陽聽到這話,皺緊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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