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正要微笑走過來接過小錘,但吳老突然向他笑著擺了擺手,支持人連忙不失禮貌微笑退在一邊,他明白,吳老這是還有祝語贈送給大家。


    吳老向下麵人群的某處微笑看了一眼,就像是看一個多年的老朋友一樣,他笑道:“另外,老頭子我想在開始之前,介紹今天到場的我的兩位小兄弟,他們在鄭海有非常有名聲,相信大家也都清楚是誰?”


    聽到是吳老的小兄弟,下麵登時燥熱起來,畢竟吳老可是大家,他能稱對方為小兄弟,那自然是有名的人物,怎麽說也是鄭海有頭有臉的小少爺吧。


    “吳老,到底是哪兩位?您老別兜圈子了,說出來讓我們也認識認識!”有其他大師笑著問道。


    “不會是在場的鄭少和白少吧,現場也隻有他們兩人有這個資格呢!”


    鄭雲和白展堂是鄭海有名的大少,而且今天兩人齊齊到場,憑借他們家裏的地位是最符合和吳老結識的,所以很多人猜的都是他們兩人。


    鄭雲和白展堂聽到自己的名字,都臉含微笑,畢竟能得到吳老賞識也是他們夢寐以求的,隻不過兩人笑過之後,不由都互相私下竊語道:“是你安排的?”


    別人不清楚,他們雙方再清楚不過來了,雖然他們的確仰仗吳老的名聲,但其實並未和吳老多接觸,所以一時他兩也有些懵,兩人都未曾這樣安排過。


    吳老年紀大了,耳力並不太好,並沒有聽到下麵對鄭雲和白展堂的唿聲,他咳嗽了幾聲,微微一笑道:“我這兩位小兄弟,就是這兩位!”


    隨著吳老一指,控製後台聚光燈的工作人員便沿著他指的方向將燈光打去,於是眾人都意外的看到,吳老指的那兩人,不是鄭少和白少,也不是什麽其他大少,而是張聰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


    全場登時啞然!


    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一幕!


    終於有個驚異的聲音爆出:“他們是誰啊?”


    吳老想的到這樣的局麵,他笑道:“讓老頭子我給你們介紹,這兩位是我的小龍兄弟和張聰兄弟,他們今天也帶來了玉石篆刻,我已經先前看過,是難得的佳品,大家待會兒也可以去看看,真的不錯!”


    吳老是篆刻一帶的龍頭,他這樣說了之後,怕是待會兒過來觀看的大師要排成一條長龍。


    “怎麽是他?”鄭雲在人群中看到這一幕,登時一愣之後氣急,他和這張聰之間還有賭約的,吳老這麽一搞,他再想贏對方可就難上加難了。


    “是這小子!”這句冷峻的話是從白展堂的牙縫裏擠出來的,他指的自然不會是張聰,而是他的仇人黃小龍。


    “你也認識這小子?”鄭雲冷冷道。


    “我說的是另一個小子,就是上次我跟你說的吻了老子女神的混蛋!”白展堂冷聲道。


    “就是他!”鄭雲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這個小農民居然就是奪了齊新萌初吻的男人,這小子豔福也太好了吧。


    “嗯,我要殺了這小子!”


    “加上我一個,這小子剛才顯然是知道吳老的,碼的,故意陰老子!”鄭雲也怒道,他現在明白過來,剛才黃小龍找他打賭就是故意的,他這是把自己當成傻逼耍啊!


    吳老的話結束之後,主持人終於有機會上來講了幾句,於是之後便是大師和這些富家公子們之間的寒暄與點評了。


    而本來不被看好的張聰,今天卻因為吳老的原因突然名聲大噪,一波接著一波的大師過來觀看他帶來的三幅雕刻,而且都給出了極高的讚譽。


    其實張聰家裏的玉石公司能在鄭海脫穎而出,本身就說明的玉石的質量,所以真金不怕火煉,這三幅精心打造的雕刻也不怕任何的檢驗。


    “小夥子是張家的娃娃!”一位中年人走了過來,他身穿一身中山裝,但是頭發卻亂糟糟,不過眼神倒是很深邃。


    張聰認得這人,正是大師張鴻岩,他連忙鞠了一躬恭敬道:“張叔認識家父?”


    張鴻岩對張聰的態度很好看,笑了笑道:“不錯,都是做生意的,之前打過幾次交道,你老爹是個不錯的商人!”


    “謝張叔誇獎!”


    張鴻岩點了點頭,目光聚焦在三塊玉石雕刻上,隻見玉石雕刻都是極好的羊脂玉,雕刻是采用極小的刻刀雕刻,每一筆都穩穩當當,看起來雕出這幾幅雕刻的大師有著很高的浸淫造詣。


    “小家夥,你這三幅雕刻出自誰之手?”張鴻岩喜不自禁,不由問道。


    “是出自我老爹之手!”張聰老實說道,他老爹表麵上是一個商人,但其實也是篆刻的愛好者,現在把公司全權交給他來打理之後,便更加鑽研這方麵了。


    “哦,這我倒想不到,原來老張還有這個本事!”張鴻岩笑道:“這幾幅雕刻都非常不錯,你老爹可以說有大師水準了,尤其其中幾筆,便是我都覺得不如他,你迴去可要替我向他問個好!”


    “我一定帶到!”張聰恭敬說了句,張鴻岩這才微笑離開。


    不過見到這一幕,人群裏又爆發了議論。畢竟張鴻岩是僅次於吳老和其他幾位篆刻大師的,他都過來給了極高的評價,看的出來張聰今天過後是要火啊!


    這一幕鄭雲也看在眼裏,登時咬牙切齒,不過張鴻岩隻是和他家裏簽了工作協議,並不代表對方就是自己家裏人了,他也不好說什麽。


    “你們兩個怎麽呢?誰惹你們兩個小子呢?”說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他的氣質儒雅,過來拍了片白展堂和鄭雲的腦袋微笑說道。


    “二叔!”白展堂連忙喊道,這人正是他二叔白淩,在玉石篆刻上的造詣不低於張鴻岩。


    “怎麽迴事?”白淩目光如炬道。


    鄭雲不好隱瞞,隻好說道:“白叔,是這樣的,我跟那邊的小子打了個賭,但現在看來,我輸的幾率有點大!”


    “打了什麽賭?”


    鄭雲隻好如實到來,聽完之後,白淩眉頭皺起道:“這個確實不容易,張家那孩子的篆刻剛才我也看了,的確不錯,但你帶來的篆刻是鴻岩大師的,也應該不會太差吧!”


    “白叔,張鴻岩是我家有名大師,篆刻差是不會差,可您剛才也看到了,吳老和張鴻岩都給了張聰那小子極高的評價,我今天就是想贏他也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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