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的確做的不地道，但是我也不是無緣無故的下手的。陸蔓芷那個女人，太壞了，真的，尤其是她特別喜歡在陛下麵前裝模作樣，裝出一副賢惠的樣子。我也是不懂，第五衡和陛下是不是瞎啊，一個心地善良的人會逼的自己的丫鬟跳進自殺？還有啊，陸蔓芷她爹死了，她還有人家給她爹活活殉葬。這都什麽年代了，她還搞活殉，反正當時整個宮裏我做惡心她了。”淑妃仿佛變了個模樣，以往的賢淑溫婉，不複存在。
如果尤老頭能夠看見這幅情況的話，一定會感慨，不愧是他徒弟親媽。
趙顏聽得一臉複雜，眼見著淑妃越跑越遠，直奔著陸蔓芷一路罵下去，趙顏趕緊製止道：“娘娘……”
娘娘這時候正氣得把袖子都挽起來了，趕緊放下袖子，佯裝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咳，事情嘛，就是這樣，因為陸蔓芷太討厭了。而且我有次懷孕了，我的第一個孩子啊，不是瑞兒，是個小姑娘……如果她還活著，現在孩子都該有了。”
淑妃這話說得平淡，但是趙顏能看見她袖子下的手在發抖：“那孩子就是因為陸蔓芷沒的，但是她哭著說不是故意的，然後又脫去皇後的服飾去太廟替我的孩子祈福。就這樣，什麽事情都沒有，我孩子就白沒了。我有時候覺得，他們陸家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一個個不把人當人看，那可是一條命啊！我當時氣死了，也是那個時候，我封了淑嬪，德妃找到了我。德妃比我晚入宮，但是德妃一入宮就是妃位，她直接告訴我，問我要不要報仇。”
淑妃笑了起來：“她這個傻子，我就算要報仇也不會告訴她啊，然後我告訴她我不敢報仇。你猜，她怎麽迴答的？”
“……”趙顏不知道，因為淑妃所講的，完全顛覆了趙顏的認知。
淑妃捂著眼睛：“她說我不敢，那她就替我報仇，我說她有病吧，我的事情與她何關？結果她告訴我，因為我有一次上街看見她和別人打架，答應了她沒有告訴別人。我想了很多原因，沒想到因為這個鬼原因，而且她還真的去給陸蔓芷下毒！”
淑妃捂著眼睛，別過頭去，趙顏也被這件事給驚到了。
“我真是，沒想到她會這麽做，其實她下毒後，我知道了，我不僅沒有阻止她，我還暗中加大了劑量。隻是我們倆都沒有想到，這宮裏還有一個瘋子，就是玉妃，玉妃最瘋就瘋在她真心愛慕殿下。她真的愛他，隻想要成為他的妻子，但是陸皇後卻占了那個位子。其實陸皇後也沒有對玉妃下手做過什麽，純粹就是看不起玉妃而已，但是玉妃卻想直接把陸蔓芷從後位上拉下來。”淑妃的情緒漸漸平緩下來。
“她開始讀兵法，你知道嗎？我有一次去她宮裏，就看見她，一個苗疆人。認認真真拿著筆，學大魏的文字，在一本兵法上標注了筆記，全是怎麽對付陸蔓芷的。”淑妃一迴想起當時的情況，就笑的肚子疼。
趙顏也是滿頭黑線，她記得玉妃受寵的時候，喜歡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鮮豔的裙子，宮殿也布置得很華麗，沒想到她還有這麽一麵。
淑妃笑得快倒下了：“我真是，被她笑死了，她一開始還會失敗，到後來，什麽離間計，釜底抽薪，還用的像模像樣的。我覺得她要是是個男子，一定是個從軍打仗的好材料，當時的後宮還真是有意思，好幾個妃嬪都是從江湖中闖蕩過的，我們還有共同的敵人。這也是奇怪了，我想古往今來，再也不會有我們這樣的一群人了。”
趙顏對這點倒是頗為讚同……
“再後來，陸蔓芷懷孕人，但是因為我們這夥人，她懷的並不踏實。而且那時候玉妃又下手了，我也不知道她從何哪裏搞來的藥，據說能讓人失心瘋，一個瘋子時候沒有辦法做皇後的。玉妃收買了陸蔓芷宮裏的人，為了保險起見，她做了三手準備。這還是她死前告訴我的，不過這三手準備都沒能用在陸蔓芷身上，反而讓齊芸成了替罪羊。”
趙顏不由開口道：“所以說後來德親王妃喜怒無常，就是因為這藥？”趙顏沒有直接把雙魂症說出來，如果真的是玉妃的藥所致，那麽雙魂症原來真的是有藥物產生的。那麽第五功法有事什麽緣故，和這有什麽關係？
“反正玉妃是這麽和我說的，她這事做的太明顯了，也許是之前陛下就知道她的所作所為了。也許是這次牽扯到了齊芸，玉妃那時候就開始被冷落了。直到她下手徹底害死陸蔓芷，她也就沒了利用價值了，被陛下拋棄了。而我和德妃，本來也下了手，但是玉妃一個人攬下來了，該怎麽說呢？她就是那種卯足力氣對付一個人的人，她也沒想著害別人，就一心想要當陛下的正妻。結果後來，看清了這個男人，也不想活了，幹脆臨死前，像我買個好。讓我照顧一下傅容，我答應了，陛下一直不知道傅容是怎麽聯係苗疆的。以為是玉妃的宮人做的，其實他不知道，是我，是我幫傅容的。”
趙顏：“……娘娘，這事你可以不用告訴我的。”
淑妃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我這次就要說個盡興才行，不然我寧願一個字都不說。”
“那您接著？”趙顏試探道。
淑妃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開口道：“其實後麵也就沒有什麽事情了，不過有一點我一直很懷疑，與其說是我們害死陸蔓芷，我反而覺得是陛下不想讓陸蔓芷活下去了。他已經有了嫡子了，陸蔓芷和玉妃也沒有利用價值了，最狠心的人就是他了。但是我也沒有證據，而且我也有了孩子，德妃還了我那次恩情，就和我斷清了關係。我們倆的關係也並不好，但是也不會去害對方，再後來孩子們也都長大了……”
如果尤老頭能夠看見這幅情況的話，一定會感慨，不愧是他徒弟親媽。
趙顏聽得一臉複雜，眼見著淑妃越跑越遠，直奔著陸蔓芷一路罵下去，趙顏趕緊製止道：“娘娘……”
娘娘這時候正氣得把袖子都挽起來了，趕緊放下袖子，佯裝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咳，事情嘛，就是這樣，因為陸蔓芷太討厭了。而且我有次懷孕了，我的第一個孩子啊，不是瑞兒，是個小姑娘……如果她還活著，現在孩子都該有了。”
淑妃這話說得平淡，但是趙顏能看見她袖子下的手在發抖：“那孩子就是因為陸蔓芷沒的，但是她哭著說不是故意的，然後又脫去皇後的服飾去太廟替我的孩子祈福。就這樣，什麽事情都沒有，我孩子就白沒了。我有時候覺得，他們陸家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一個個不把人當人看，那可是一條命啊！我當時氣死了，也是那個時候，我封了淑嬪，德妃找到了我。德妃比我晚入宮，但是德妃一入宮就是妃位，她直接告訴我，問我要不要報仇。”
淑妃笑了起來：“她這個傻子，我就算要報仇也不會告訴她啊，然後我告訴她我不敢報仇。你猜，她怎麽迴答的？”
“……”趙顏不知道，因為淑妃所講的，完全顛覆了趙顏的認知。
淑妃捂著眼睛：“她說我不敢，那她就替我報仇，我說她有病吧，我的事情與她何關？結果她告訴我，因為我有一次上街看見她和別人打架，答應了她沒有告訴別人。我想了很多原因，沒想到因為這個鬼原因，而且她還真的去給陸蔓芷下毒！”
淑妃捂著眼睛，別過頭去，趙顏也被這件事給驚到了。
“我真是，沒想到她會這麽做，其實她下毒後，我知道了，我不僅沒有阻止她，我還暗中加大了劑量。隻是我們倆都沒有想到，這宮裏還有一個瘋子，就是玉妃，玉妃最瘋就瘋在她真心愛慕殿下。她真的愛他，隻想要成為他的妻子，但是陸皇後卻占了那個位子。其實陸皇後也沒有對玉妃下手做過什麽，純粹就是看不起玉妃而已，但是玉妃卻想直接把陸蔓芷從後位上拉下來。”淑妃的情緒漸漸平緩下來。
“她開始讀兵法，你知道嗎？我有一次去她宮裏，就看見她，一個苗疆人。認認真真拿著筆，學大魏的文字，在一本兵法上標注了筆記，全是怎麽對付陸蔓芷的。”淑妃一迴想起當時的情況，就笑的肚子疼。
趙顏也是滿頭黑線，她記得玉妃受寵的時候，喜歡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鮮豔的裙子，宮殿也布置得很華麗，沒想到她還有這麽一麵。
淑妃笑得快倒下了：“我真是，被她笑死了，她一開始還會失敗，到後來，什麽離間計，釜底抽薪，還用的像模像樣的。我覺得她要是是個男子，一定是個從軍打仗的好材料，當時的後宮還真是有意思，好幾個妃嬪都是從江湖中闖蕩過的，我們還有共同的敵人。這也是奇怪了，我想古往今來，再也不會有我們這樣的一群人了。”
趙顏對這點倒是頗為讚同……
“再後來，陸蔓芷懷孕人，但是因為我們這夥人，她懷的並不踏實。而且那時候玉妃又下手了，我也不知道她從何哪裏搞來的藥，據說能讓人失心瘋，一個瘋子時候沒有辦法做皇後的。玉妃收買了陸蔓芷宮裏的人，為了保險起見，她做了三手準備。這還是她死前告訴我的，不過這三手準備都沒能用在陸蔓芷身上，反而讓齊芸成了替罪羊。”
趙顏不由開口道：“所以說後來德親王妃喜怒無常，就是因為這藥？”趙顏沒有直接把雙魂症說出來，如果真的是玉妃的藥所致，那麽雙魂症原來真的是有藥物產生的。那麽第五功法有事什麽緣故，和這有什麽關係？
“反正玉妃是這麽和我說的，她這事做的太明顯了，也許是之前陛下就知道她的所作所為了。也許是這次牽扯到了齊芸，玉妃那時候就開始被冷落了。直到她下手徹底害死陸蔓芷，她也就沒了利用價值了，被陛下拋棄了。而我和德妃，本來也下了手，但是玉妃一個人攬下來了，該怎麽說呢？她就是那種卯足力氣對付一個人的人，她也沒想著害別人，就一心想要當陛下的正妻。結果後來，看清了這個男人，也不想活了，幹脆臨死前，像我買個好。讓我照顧一下傅容，我答應了，陛下一直不知道傅容是怎麽聯係苗疆的。以為是玉妃的宮人做的，其實他不知道，是我，是我幫傅容的。”
趙顏：“……娘娘，這事你可以不用告訴我的。”
淑妃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我這次就要說個盡興才行，不然我寧願一個字都不說。”
“那您接著？”趙顏試探道。
淑妃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開口道：“其實後麵也就沒有什麽事情了，不過有一點我一直很懷疑，與其說是我們害死陸蔓芷，我反而覺得是陛下不想讓陸蔓芷活下去了。他已經有了嫡子了，陸蔓芷和玉妃也沒有利用價值了，最狠心的人就是他了。但是我也沒有證據，而且我也有了孩子，德妃還了我那次恩情，就和我斷清了關係。我們倆的關係也並不好，但是也不會去害對方，再後來孩子們也都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