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顏早就知道少不了這一遭的，左耳進右耳出的就去過去了，雖然她很敬重自己父親。但是每天挨批也太累了，果然還是得分開住，最多白天過來一起吃飯。不然每天晚上睡前一頓訓話，真是吃不消啊，趙染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畢竟也是趙王爺的女兒。這些天也不是沒有被訓過話，於是兩人心有靈犀一般，默默的自動過濾了那些訓話。
“……好了，我就說到這裏了。”趙王爺歇了會，喝了口茶。
趙顏二人當即異口同聲道：“那女兒不打擾了！”
說完又意外的看了一眼對方，忍不住相視而笑。
趙王爺一臉無奈：“站住，誰說讓你們走了，剛剛隻是批評了一下你們的任性行為。現在才是說正事，你們兩個，都給我老實點。首先是你，趙顏，那個唐仲堯，怎麽迴事啊？”
趙顏一愣，沒想到自己老父親突然發問，反應過來後，還是硬著頭皮：“是我朋友……”
趙王爺笑道：“什麽樣的朋友啊？”
趙顏看著趙王爺的笑容，莫名瘮人，於是幹脆利落道：“五年後成親的朋友。”
趙王爺嘴角的笑意一收：“再說一遍？五年？怎麽迴事？那個臭小子說的？看我不抽死他！讓你等五年！”
趙顏趕緊打住趙王爺：“不是他，是我。剛剛釋叔叔不是說了嗎，我和他打了個賭，我五年內都不成親的。是唐仲堯等我，不是我等他，您可別是非不分呐！”
趙王爺當即皺眉道：“你和陛下打了什麽賭？他怎麽會和你打這種賭，我明天非得過去問問，不然過兩年那個唐仲堯娶親了怎麽辦？五年，你到時候都二十三了，都成老姑娘了！”
趙顏一臉無奈：“我也沒辦法，而且我暫時還沒有成親的打算，父親，你就放心吧。我自己心裏有數，唐仲堯和我的事，我自有打算。”
趙王爺心中有氣：“你有個屁打算，你看看其他姑娘，哪個不是早早定親的。我本以為你想找個自己喜歡的，誰知道你還要拖五年，想都別想，我明天就和陛下理論去。”
趙顏隻好攤開雙手，做無奈狀：“那您和釋叔叔兩個人明天慢慢聊，今天沒啥事，我就走啦？”
“誰說我沒事了，你晚些時候，把那小子給我叫過來一趟。再怎麽說，也是我女婿，先不說什麽時候成親，人總得見見吧！”趙王爺橫眉道。
趙顏雖然想拒絕，但是一看自己父親這樣子，怕是拒絕不了，最後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趙染看好戲的站在一旁，誰知道很快火就燒到了她身上。
趙王爺處理了趙顏的事，轉頭又朝趙染問道：“還有你，你和太子是怎麽迴事？”
趙染一臉驚訝，指了指自己：“我？我不知道啊……我都不記得了。”
趙王爺眼角撇了趙顏一眼，趙顏無辜道：“我也不知道，我和妹妹離開涼州後，一直是兵分兩路的，根本不知道她和太子碰上了。”
趙王爺狐疑的看了她們兩姐妹一眼：“你們兩個最好不要瞞著我，太子的事不是小事，我得先告訴你們一聲，咱家不能出皇後。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劃分清界限，你們母親的事我比你們更在意，還不需要你們兩個孩子來查。”
趙顏皺了皺眉：“父親，我們已經不是孩子了，我也知道母親之死背後涉及到了什麽。我自己會小心的，至於太子，我會監督妹妹的。我自己也不會和太子有什麽感情牽扯，不過我所行之事，與些關係，我和太子還是會有些接觸的。”
趙染一直低著頭，等趙顏說完了，才抬頭看向趙王爺：“父親，為什麽我不能喜歡太子？”
趙王爺一臉嚴肅：“因為這會害死你，你可知道，關於皇後的那個預言？”
趙染一臉疑惑，趙顏解釋道：“前朝皇後，本是第五家的女兒，她臨死時，焚燒鳳座，立下誓言。後來就有預言傳出，說是這位皇後的家族和皇後有著剪不斷的羈絆。常人都以為是劉家，而劉家早被清除了，隻有第五家才是那位皇後真的姓氏。而且咱們本朝的太後和先皇後，都和第五家的人有關係，而咱們身上也留著第五家的血。陛下曾經試探過我，我拒絕了，因為我知道這個預言並沒有結束，我和陛下的五年之賭也是由此而來。”
趙染不解：“就因為一個無根無據的預言？”
趙王爺歎了口氣：“但凡皇室預言，哪一個不是……算了，我實話實說吧。雖然陛下與我關係極好，但是我們家還是不能接觸那個鳳位。而且我早就打聽過了，陛下對太子妃已經有了想法，不出意外，就是胡家那個丫頭。你們和她也認識，如果你還和太子牽扯，置她於何地？”
趙染咬著嘴唇，下定決心道：“父親，你放心，我不會再和太子有什麽牽扯了！”
趙王爺這才點了點頭，等到兩個女兒離開了書房，他才長長歎了口氣。
他看著牆上妻子的畫像，眼角濕潤：“對不起，清兒，趙家對不起你。”
趙染出了書房就拉住趙顏：“姐姐，我今天想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趙顏知道她有許多問題，也就點了點頭：“好……”
夜深人靜，窗外傳來陣陣風聲，吹得樹枝沙沙作響。
月光亮得驚人，透過窗戶，照落在屋內的地上。兩姐妹蓋著厚厚的被子，床腳也放了暖爐，倒也不覺得寒冷。
“姐姐，我其實記得一些關於太子的事了，但是不清楚。你肯定知道什麽，可以告訴我嗎？”趙染靠著趙顏問道。
趙顏點了點頭：“也好，我也不瞞你，其實你和太子，算的是上是冤家路窄了。小時候，你特別喜歡捉弄他，後來出了很多事情，你誤會了他……然後今年咱們離開了涼州，當時太子還不是太子，他去抓你迴涼州……然後你們和解了，後來在蒼州，你們又一起被抓到了青岐山……”
“……好了，我就說到這裏了。”趙王爺歇了會，喝了口茶。
趙顏二人當即異口同聲道：“那女兒不打擾了！”
說完又意外的看了一眼對方，忍不住相視而笑。
趙王爺一臉無奈：“站住，誰說讓你們走了，剛剛隻是批評了一下你們的任性行為。現在才是說正事，你們兩個，都給我老實點。首先是你，趙顏，那個唐仲堯，怎麽迴事啊？”
趙顏一愣，沒想到自己老父親突然發問，反應過來後，還是硬著頭皮：“是我朋友……”
趙王爺笑道：“什麽樣的朋友啊？”
趙顏看著趙王爺的笑容，莫名瘮人，於是幹脆利落道：“五年後成親的朋友。”
趙王爺嘴角的笑意一收：“再說一遍？五年？怎麽迴事？那個臭小子說的？看我不抽死他！讓你等五年！”
趙顏趕緊打住趙王爺：“不是他，是我。剛剛釋叔叔不是說了嗎，我和他打了個賭，我五年內都不成親的。是唐仲堯等我，不是我等他，您可別是非不分呐！”
趙王爺當即皺眉道：“你和陛下打了什麽賭？他怎麽會和你打這種賭，我明天非得過去問問，不然過兩年那個唐仲堯娶親了怎麽辦？五年，你到時候都二十三了，都成老姑娘了！”
趙顏一臉無奈：“我也沒辦法，而且我暫時還沒有成親的打算，父親，你就放心吧。我自己心裏有數，唐仲堯和我的事，我自有打算。”
趙王爺心中有氣：“你有個屁打算，你看看其他姑娘，哪個不是早早定親的。我本以為你想找個自己喜歡的，誰知道你還要拖五年，想都別想，我明天就和陛下理論去。”
趙顏隻好攤開雙手，做無奈狀：“那您和釋叔叔兩個人明天慢慢聊，今天沒啥事，我就走啦？”
“誰說我沒事了，你晚些時候，把那小子給我叫過來一趟。再怎麽說，也是我女婿，先不說什麽時候成親，人總得見見吧！”趙王爺橫眉道。
趙顏雖然想拒絕，但是一看自己父親這樣子，怕是拒絕不了，最後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趙染看好戲的站在一旁，誰知道很快火就燒到了她身上。
趙王爺處理了趙顏的事，轉頭又朝趙染問道：“還有你，你和太子是怎麽迴事？”
趙染一臉驚訝，指了指自己：“我？我不知道啊……我都不記得了。”
趙王爺眼角撇了趙顏一眼，趙顏無辜道：“我也不知道，我和妹妹離開涼州後，一直是兵分兩路的，根本不知道她和太子碰上了。”
趙王爺狐疑的看了她們兩姐妹一眼：“你們兩個最好不要瞞著我，太子的事不是小事，我得先告訴你們一聲，咱家不能出皇後。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劃分清界限，你們母親的事我比你們更在意，還不需要你們兩個孩子來查。”
趙顏皺了皺眉：“父親，我們已經不是孩子了，我也知道母親之死背後涉及到了什麽。我自己會小心的，至於太子，我會監督妹妹的。我自己也不會和太子有什麽感情牽扯，不過我所行之事，與些關係，我和太子還是會有些接觸的。”
趙染一直低著頭，等趙顏說完了，才抬頭看向趙王爺：“父親，為什麽我不能喜歡太子？”
趙王爺一臉嚴肅：“因為這會害死你，你可知道，關於皇後的那個預言？”
趙染一臉疑惑，趙顏解釋道：“前朝皇後，本是第五家的女兒，她臨死時，焚燒鳳座，立下誓言。後來就有預言傳出，說是這位皇後的家族和皇後有著剪不斷的羈絆。常人都以為是劉家，而劉家早被清除了，隻有第五家才是那位皇後真的姓氏。而且咱們本朝的太後和先皇後，都和第五家的人有關係，而咱們身上也留著第五家的血。陛下曾經試探過我，我拒絕了，因為我知道這個預言並沒有結束，我和陛下的五年之賭也是由此而來。”
趙染不解：“就因為一個無根無據的預言？”
趙王爺歎了口氣：“但凡皇室預言，哪一個不是……算了，我實話實說吧。雖然陛下與我關係極好，但是我們家還是不能接觸那個鳳位。而且我早就打聽過了，陛下對太子妃已經有了想法，不出意外，就是胡家那個丫頭。你們和她也認識，如果你還和太子牽扯，置她於何地？”
趙染咬著嘴唇，下定決心道：“父親，你放心，我不會再和太子有什麽牽扯了！”
趙王爺這才點了點頭，等到兩個女兒離開了書房，他才長長歎了口氣。
他看著牆上妻子的畫像，眼角濕潤：“對不起，清兒，趙家對不起你。”
趙染出了書房就拉住趙顏：“姐姐，我今天想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趙顏知道她有許多問題，也就點了點頭：“好……”
夜深人靜，窗外傳來陣陣風聲，吹得樹枝沙沙作響。
月光亮得驚人，透過窗戶，照落在屋內的地上。兩姐妹蓋著厚厚的被子，床腳也放了暖爐，倒也不覺得寒冷。
“姐姐，我其實記得一些關於太子的事了，但是不清楚。你肯定知道什麽，可以告訴我嗎？”趙染靠著趙顏問道。
趙顏點了點頭：“也好，我也不瞞你，其實你和太子，算的是上是冤家路窄了。小時候，你特別喜歡捉弄他，後來出了很多事情，你誤會了他……然後今年咱們離開了涼州，當時太子還不是太子，他去抓你迴涼州……然後你們和解了，後來在蒼州，你們又一起被抓到了青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