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後，他又抬起頭，眼神銳利：“郡主這樣說，我也沒有什麽生的盼頭了，為什麽要和郡主合作？”
趙顏微微屈身：“我手下也有學毒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覺得不錯，大長老覺得呢？而且，我並沒有點住大長老的穴道，大長老大可以自盡，可是你卻沒有。”
大長老頓時泄了氣，臉上淨是灰敗的神色：“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了不得了，一個比一個狡猾。你說的沒錯，我不想死，能活著，誰願意死呢？”
趙顏把一本書扔到了大長老麵前，大長老看到這書，瞳孔一縮，驚懼道：“你怎麽會有這書！”
趙顏把書踢開，不讓他觸碰：“看來大長老認得這書，當年下毒的人，怕就是為了這東西來的了。”
大長老突然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淚花：“沒錯……”
“究竟是什麽人？”趙顏看他這幅樣子，有些奇怪。
大長老突然臉色一變，趙顏趕緊住他的穴道，沒想到這書對他有這麽大的刺激。
大長老臉色慘白，強打著精神，咳嗽著：“咳，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不然，我就是死也不會吐露半個字，有些東西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
趙顏並不想幫他做什麽事，無論如何，他都是那毒藥的製作人，是害死自己母親的真兇之一。
看見趙顏的神色，大長老也明白了：“我無意害王妃，我製作這藥的時候並不知道她們要拿去對付王妃，但是我能發誓，隻要你幫我這次，我願意以命抵命。”
趙顏冷著臉：“你怎麽證明，你無意害我母親？”
大長老臉色一陣變化，最後還是開口道：“我年輕時，愛慕過風琴衣，發過誓不會害她和她的後人。如果你不信，我也能發誓，發現我的毒藥被用去害第五清的時候。我阻止過，但是被莫弦打暈過去了。最後我帶著解藥進京過，半路卻碰到了一夥人，是童獨遊救的我。當我醒來，第五清已經死了，我盡力了，不信你可以去問童獨遊。”
趙顏沒想到還會牽扯到機關大師童獨遊，沉默了片刻，還是開口道：“你要我信你，你先信我。我要你現在就告訴我，究竟是拿走你的毒藥。”
大長老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咬著牙：“第一次是莫弦，他知道這毒和我另一種毒混在一起，毒性更烈，所以一次失敗後。他把這事告訴了……”
“什麽人？”
“守住院子！”
“保護郡主！”
就在關鍵時刻，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兵器交加的聲音，趙顏心頭劇烈跳動起來，抓著大長老的手急切道：“是誰？”
大長老也發現了外麵的異常，他心中對於自己的命運隱隱有了預感，於是急迫道：“告訴了一個拿著潛龍在淵令牌的人，我不知道究竟是誰。我求的事情是關於一個小姑娘的，她今年應該十五六歲了，背後有個蝴蝶胎記，她是這部功法的受害人。你幫我找到她，千萬千萬保她安全，這不僅是我欠她的，也是第五家欠她的，她是呃……”
趙顏聚精會神聽著這些話，突然大長老眼睛失去了神采，突然暴斃了。
趙顏迴頭一看，房門是緊閉著的，外麵的刺客似乎已經被趕走了，但是怎麽會？
趙顏仔細檢查，也不見他身上有什麽傷口，她心中掀起了驚天駭浪。
潛龍在淵，這塊令牌不是潛淵部的嗎？莫非是潛淵部要害自己母親，是寧郡王，還是……陛下？
趙顏心亂如麻，等玉茗進來時，趙顏還是呆愣著，抓著已死的大長老的手臂。
玉茗嚇了一跳，趕緊上前，趙顏這才迴過神，強裝鎮定：“檢查一下，他是怎麽死的，還有，去打聽一下……”
趙顏話到嘴邊又停住了，打聽有沒有姑娘背後有蝴蝶印記？這也太大海撈針了吧？
大長老如今眼睛都沒有閉上，她也不可能背信棄義，她想了想，才繼續開口道：“去打聽一下，十五六年前，聖教出生過什麽孩子，背後是有蝴蝶印記的。”
玉茗雖然不知為何，但是依舊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郡主，是男孩還是女孩？”
趙顏迴想了一下：“是一個小姑娘。”
“是。”
玉茗領了命，又帶了人把大長老的屍體帶去給仵作檢查。
趙顏則是自己迴到了書房，各地的情報已經傳過來，有溫家的，苗疆的，北蠻的，趙王爺的。
但是趙顏沒有看，而是拿著一塊令牌，神情複雜。
這塊金牌是陛下在第五清去世後，趙顏和趙染被接進宮裏後，趙王爺在戰場受了傷。
陛下率軍親征，臨走前給了她們姐妹這塊令牌，趙顏當初去刑部就用過這個，趙染在蒼州也用過。
陛下對趙家是真的好，趙顏從前隻覺得是因為陛下和父親情誼深重，現在驀然聽到這樣的消息。
不由想到，莫非陛下是因為愧疚嗎？
趙顏甩了甩腦袋，把這些思緒甩開：“我在想什麽！無憑無據！再說了，就算大長老說的是真的，也有可能是潛淵部自己內部出了問題，未必和陛下有關。”
趙顏這樣想著，還是先調查潛淵部當年是怎麽迴事再看情況。
把這件最重要的事情處理了趙顏就看了看自己父親的消息，趙王爺和趙染離傅笠的距離不遠。
今天傅笠已經到了，明天趙王爺也要到了，而且趙顏還收到了消息，貌似陛下要設宴為趙王爺接風洗塵。
不過因為今晚已經有宴席了，如今宮裏正在慶祝太子得勝而歸，所以明天的接風宴也算是一個私宴。
應該不會有其他大臣，趙顏也是要到場的，她有些擔心趙染的狀況，心想要不要先和太後通個氣。
趙顏正想著，宮裏就傳來了太後的消息。
因為之前趙顏府內出現了刺客，再加上上次趙顏也抓到過北蠻的一個刺客，太後不放心趙顏的安全。
又派了不少人到趙顏的府邸保護她。
趙顏微微屈身：“我手下也有學毒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覺得不錯，大長老覺得呢？而且，我並沒有點住大長老的穴道，大長老大可以自盡，可是你卻沒有。”
大長老頓時泄了氣，臉上淨是灰敗的神色：“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了不得了，一個比一個狡猾。你說的沒錯，我不想死，能活著，誰願意死呢？”
趙顏把一本書扔到了大長老麵前，大長老看到這書，瞳孔一縮，驚懼道：“你怎麽會有這書！”
趙顏把書踢開，不讓他觸碰：“看來大長老認得這書，當年下毒的人，怕就是為了這東西來的了。”
大長老突然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淚花：“沒錯……”
“究竟是什麽人？”趙顏看他這幅樣子，有些奇怪。
大長老突然臉色一變，趙顏趕緊住他的穴道，沒想到這書對他有這麽大的刺激。
大長老臉色慘白，強打著精神，咳嗽著：“咳，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不然，我就是死也不會吐露半個字，有些東西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
趙顏並不想幫他做什麽事，無論如何，他都是那毒藥的製作人，是害死自己母親的真兇之一。
看見趙顏的神色，大長老也明白了：“我無意害王妃，我製作這藥的時候並不知道她們要拿去對付王妃，但是我能發誓，隻要你幫我這次，我願意以命抵命。”
趙顏冷著臉：“你怎麽證明，你無意害我母親？”
大長老臉色一陣變化，最後還是開口道：“我年輕時，愛慕過風琴衣，發過誓不會害她和她的後人。如果你不信，我也能發誓，發現我的毒藥被用去害第五清的時候。我阻止過，但是被莫弦打暈過去了。最後我帶著解藥進京過，半路卻碰到了一夥人，是童獨遊救的我。當我醒來，第五清已經死了，我盡力了，不信你可以去問童獨遊。”
趙顏沒想到還會牽扯到機關大師童獨遊，沉默了片刻，還是開口道：“你要我信你，你先信我。我要你現在就告訴我，究竟是拿走你的毒藥。”
大長老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咬著牙：“第一次是莫弦，他知道這毒和我另一種毒混在一起，毒性更烈，所以一次失敗後。他把這事告訴了……”
“什麽人？”
“守住院子！”
“保護郡主！”
就在關鍵時刻，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兵器交加的聲音，趙顏心頭劇烈跳動起來，抓著大長老的手急切道：“是誰？”
大長老也發現了外麵的異常，他心中對於自己的命運隱隱有了預感，於是急迫道：“告訴了一個拿著潛龍在淵令牌的人，我不知道究竟是誰。我求的事情是關於一個小姑娘的，她今年應該十五六歲了，背後有個蝴蝶胎記，她是這部功法的受害人。你幫我找到她，千萬千萬保她安全，這不僅是我欠她的，也是第五家欠她的，她是呃……”
趙顏聚精會神聽著這些話，突然大長老眼睛失去了神采，突然暴斃了。
趙顏迴頭一看，房門是緊閉著的，外麵的刺客似乎已經被趕走了，但是怎麽會？
趙顏仔細檢查，也不見他身上有什麽傷口，她心中掀起了驚天駭浪。
潛龍在淵，這塊令牌不是潛淵部的嗎？莫非是潛淵部要害自己母親，是寧郡王，還是……陛下？
趙顏心亂如麻，等玉茗進來時，趙顏還是呆愣著，抓著已死的大長老的手臂。
玉茗嚇了一跳，趕緊上前，趙顏這才迴過神，強裝鎮定：“檢查一下，他是怎麽死的，還有，去打聽一下……”
趙顏話到嘴邊又停住了，打聽有沒有姑娘背後有蝴蝶印記？這也太大海撈針了吧？
大長老如今眼睛都沒有閉上，她也不可能背信棄義，她想了想，才繼續開口道：“去打聽一下，十五六年前，聖教出生過什麽孩子，背後是有蝴蝶印記的。”
玉茗雖然不知為何，但是依舊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郡主，是男孩還是女孩？”
趙顏迴想了一下：“是一個小姑娘。”
“是。”
玉茗領了命，又帶了人把大長老的屍體帶去給仵作檢查。
趙顏則是自己迴到了書房，各地的情報已經傳過來，有溫家的，苗疆的，北蠻的，趙王爺的。
但是趙顏沒有看，而是拿著一塊令牌，神情複雜。
這塊金牌是陛下在第五清去世後，趙顏和趙染被接進宮裏後，趙王爺在戰場受了傷。
陛下率軍親征，臨走前給了她們姐妹這塊令牌，趙顏當初去刑部就用過這個，趙染在蒼州也用過。
陛下對趙家是真的好，趙顏從前隻覺得是因為陛下和父親情誼深重，現在驀然聽到這樣的消息。
不由想到，莫非陛下是因為愧疚嗎？
趙顏甩了甩腦袋，把這些思緒甩開：“我在想什麽！無憑無據！再說了，就算大長老說的是真的，也有可能是潛淵部自己內部出了問題，未必和陛下有關。”
趙顏這樣想著，還是先調查潛淵部當年是怎麽迴事再看情況。
把這件最重要的事情處理了趙顏就看了看自己父親的消息，趙王爺和趙染離傅笠的距離不遠。
今天傅笠已經到了，明天趙王爺也要到了，而且趙顏還收到了消息，貌似陛下要設宴為趙王爺接風洗塵。
不過因為今晚已經有宴席了，如今宮裏正在慶祝太子得勝而歸，所以明天的接風宴也算是一個私宴。
應該不會有其他大臣，趙顏也是要到場的，她有些擔心趙染的狀況，心想要不要先和太後通個氣。
趙顏正想著，宮裏就傳來了太後的消息。
因為之前趙顏府內出現了刺客，再加上上次趙顏也抓到過北蠻的一個刺客，太後不放心趙顏的安全。
又派了不少人到趙顏的府邸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