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元寶僅僅以為賀東弋把秦臻囚禁起來,住得再豪華也不過是監獄一座,她萬萬沒想到,賀東弋還為秦臻準備了別的娛樂項目。


    如果這算是娛樂項目的話。


    房間內有一間透明的浴室,房間四個角落掛著四個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高級音響。大床對麵,被封在玻璃幕後的巨大電視屏幕上,正在放映著激情似火的a片,秦臻雙眼迷醉麵色潮紅的斜躺在床上,渾身上下隻有一件近乎透明的白色蕾絲睡衣,她的手邊隨意散放著幾件情趣用品,身下的粉色床單濕了大片。


    元寶和童年站了許久,秦臻才緩緩偏頭,看向這兩個占據她餘光視線的女人們。


    “裏麵的電視會全天24小時不間斷的輪放各種大尺度和重口味的色情片,環繞立體聲係統也全天24小時開啟,無論是她醒著還是她睡著,每天都要避無可避的麵對這些。”賀南羽淡然溫柔的聲音在元寶的背後響起。


    元寶驚訝的迴頭,“你怎麽進來的?”


    南羽輕輕笑著。無害至極,“這裏本來就是允許我進來的,大哥想我看到秦臻這幅生不如死的樣子,讓我在這個家裏,更本分。”


    童年在醫院裏見過賀南羽幾次,知道這就是賀東風的前任,從元寶嘴裏聽過一些關於她的故事,語氣在所難免的糟糕起來,“怎麽,你以前很不本分嗎?”


    賀南羽不屑於與童年交談,視線隻在她臉上停留了一瞬便又迴到秦臻身上。


    “大哥發現她在外麵有很多男人,加上她縱火傷人,於是用這個方法來折磨她,這是報應,對嗎元寶?”


    元寶沒說話,她在等賀南羽的下一句話。果然,等不到答案的賀南羽又補充了一句,“鳩占鵲巢,是不是也會有報應?”


    元寶抱著斧頭在她背後狠狠比劃了一下,真想就這麽給她劈成兩半。


    童年扯了扯她的衣袖,讓她往房間裏看,隻見秦臻寂寞難耐的在床上蹭來蹭去,最後竟隨手摸起一樣工具當著她們的麵前滿足起來。


    元寶和童年相互對視一眼,同時鬧了個大紅臉,第一次看真人秀的感覺並不好,賀南羽淡定極了,一看就是身經百戰跟她們這種嘴上吵的歡的小丫頭不是一個戰鬥級別的。


    “姐姐你慢慢欣賞,我就不陪你看了。”元寶拉著童年就要離開。


    “也好。你看得多了,折磨的可是我弟弟。”


    元寶一把推開玻璃房的大門,扭頭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那倒不會。畢竟他也是在我們結婚之後才有這種體驗,還沒到膩的時候。”


    斧子和鏟子被送迴工具房,元寶和童年一人捧著一大杯橙汁蹲在牆角的矮樹叢下。


    童年的臉皮比較厚,先開口,“你大哥每天都來看你大嫂嗎?”


    “不知道,我大哥又不是我老公,他在家幹嘛我也不能老盯著啊……”


    “你大嫂身材挺好的,長的也漂亮,你大哥不會真有什麽毛病吧?”


    “我都說了,你還不信。”她仰頭一口幹了橙汁,問。“你還有事嗎?”


    “你有事?”


    “我要捉奸去,你要沒事你就迴家吧。”


    童年來了興趣,“捉奸?帶我一個,我幫你拿攝像頭,現在流行這種組合,閨蜜一塊兒捉奸,一個揍小三,一個錄像。”她轉念一想,不對啊,賀東風居然有小三。


    元寶不跟她廢話,搶過童年手裏的橙汁往地上一擱,拽起她就走。


    童年把元寶送賀東風的醫院,接了一通電話就開車離開了,元寶一路頂著院長夫人的名頭暢通無阻的走進賀東風的辦公室。上狂廳劃。


    可惜啊,來早了,當事人還沒到。


    元寶端起手腕看時間,這早上九點就說去機場了,都快1點了,怎麽還沒迴來呢?是飛機晚點了,還是久別重逢情不自禁?


    她在東風的辦公桌前坐下,打開他的電腦想要看會電視劇來消磨時間,看到他電腦桌麵的壁紙還是係統自帶,不禁搖頭,“這怎麽能是一個戀愛中的男人該用的電腦桌麵呢?”


    她馬上登錄童年的郵箱,下載一張高清無碼的性感大圖給他換上,這樣看起來就順眼多了,這個女人的身材跟她很像,上次童年還說,這可能就是她出去偷拍的私密寫真。


    還有這個辦公桌,這是人類的辦公桌嗎?除了電腦和鍵盤連根毛毛都沒有。


    元寶拍案而起,捏著就出了門。


    她在街上找到一家照相館,把自己的結婚照和個人照洗出來幾張,小跑著去街尾的宜家家居買來幾個造型簡潔的相框,照片往裏一安,迴到辦公室後擺在電腦旁邊,這才心滿意足的翹起二郎腿,“完美。”


    賀東風是將近下午三點才迴到辦公室,進門之前已經有人告訴他元寶來了,推門而入後,就見元寶趴在他的辦公桌上睡得正酣,桌上多了很多相框,走進一看,她的臉蛋兒下麵還壓著一個,裏麵是他們的結婚照,跟房間裏掛的那張一模一樣。


    以前他沒發現,現在看來,這張照片並不算太好看,拍照那時候兩個人都算不上認識彼此,他板著一張臉,元寶小心翼翼的笑著,不怎麽敢靠近,乍一看有點七八十年代的情侶合影一般,本分又疏離。


    東風拍拍元寶的臉頰,她隻哼唧一聲,沒有醒過來,他隻好拿紙巾幫她擦掉流在相框上的口水,把她抱進休息室裏讓她躺下來睡。


    才剛一放下,元寶就翻身把臉埋進枕頭裏,睡得像一隻鴕鳥。


    他輕輕地把枕頭往外拽了兩寸,元寶的臉頰也跟著轉動,露出了子嘴巴,雖然這個睡姿也並不是很好,但至少可以唿吸通暢,他也就放任她趴下去了。


    脫下西服換上白大褂,他迴到自己辦公桌前仔細看了看這些相片。


    結婚照是真不好看,有兩張元寶的個人生活照倒是很漂亮,眉眼彎彎的笑著,兩個小酒窩格外喜慶。


    他拿過來一張用手指輕輕摩挲著,越看越喜歡。


    他忽略了時間問題,一直對著元寶的相片發呆,直到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他才迴神。


    “請進。”


    “東風學弟!”莉莉一身幹練的職業裝笑意盈盈的走進來,“我來參觀一下你的辦公室。”


    “我的辦公室很普通。”


    莉莉轉了一圈,發現確實如他所言,這辦公室簡單的近乎簡陋,要不是桌椅沙發看起來的確是好貨,這裏絕對不像院長的辦公室。


    “你今天帶我吃的川菜我覺得很好吃,下次我們再一起去?”


    “好。”他痛快的答應,把元寶的照片擺迴桌麵上。


    莉莉對他擺弄的照片不感興趣,坐著他對麵杵著下巴跟他對視了一會,賀東風以為她有話要說,一直等她開口,“有事?”


    莉莉將柔順的長發向後撩去,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你忘記上午答應過我什麽了?我有些等不及了。”她說著解開了自己的外套,手指按在襯衣紐扣上,“現在,可以嗎?”


    “可以。”


    元寶早就醒了,正跟小賊一樣趴在休息室門口聽外麵兩人的對話,她就知道,學姐不是省油的燈,她已經成功腦補了一場假正經老公與不正經學姐久別重逢的偷情戲碼。


    莉莉又說話了,“全脫掉嗎?”


    “嗯,全脫。”這是賀東風的迴答。


    元寶眼珠子瞪得跟燈泡似的,揪著自己的胸口一臉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無聲的對著門板喊出三個字:不要啊!


    真是防不勝防啊,姐姐真是一種可怕的存在,剛送走一個又迎來一個,別人家的媳婦都在跟年輕漂亮的小狐狸精較勁,而她這個年輕漂亮的小狐狸精似的媳婦,居然要跟別人不屑一顧的老女人較勁。


    元寶激動的在房間裏轉了好幾圈,半個像樣的武器都沒有,衝進浴室,也隻發現一個馬桶刷,她捏著馬桶刷站在鏡子前深唿吸,“戰鬥吧少女!為了愛情!為了婚姻!做個正麵正派正能量的正室!打敗學姐!老公就是你的!”


    她一作氣衝到門口,不等手掌擱在門把手上,又灰溜溜的鑽迴浴室,“尿個尿先,一會兒打著打著尿褲子就不好了。”


    上完廁所提上褲子,她站在鏡子前,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男人之所以喜歡外麵的女人,多半是因為外麵的女人更體貼溫柔更風情萬種,她就這麽拿著馬桶刷,簡直是腦殘行為。


    她咬著下唇琢磨片刻,當即打了一個響指,“狐狸精要發威了!你們給我等著!”


    兩分鍾後,休息室門被打開,賀東風跟莉莉一起望了過去。


    元寶以為自己可以平靜淡定的麵對可真看到了,還是頓時覺得血液從腳底板往天靈蓋上衝。


    賀東風跟莉莉麵對麵坐著,莉莉的上半身不著寸縷,而賀東風的一隻手正穩穩的貼在她的胸口。


    她又驚又氣,準備好的台詞瞬間忘個精光。


    不過從賀東風跟莉莉的表情來看,更驚訝的是他們。


    元寶身上裹著床單,雪白肩頭上垂著幾縷濕潤的長發,顯然身上也是不著寸縷。


    她剛剛不是在睡覺嗎?什麽時候醒的?這是洗澡了?為什麽不圍浴巾不穿衣服?賀東風滿腦子問號,不知道她又要搞什麽名堂。


    元寶最先迴神,揪著胸口的床單嬌滴滴羞答答的跺了一下腳,“東風相公,你什麽時候能摸完,我都等你好久了!”


    莉莉飛快的穿好衣服,尷尬的看向麵無表情的賀東風,“這位是?”


    “我太太。”他不顧莉莉的震驚,繼續說,“我們明天再繼續,我現在處理一點私事。”


    莉莉難以置信的點點頭,不等她說別的,賀東風已經利落的起身摘掉醫用手套將妖精似的小元寶推迴休息室裏。


    元寶不悅的撅起嘴巴,拖拉著床單笨拙的邁上床,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早上你還說你們隻是合作關係,你怎麽沒告訴我是哪種合作呢?我還在這呢你就上手了,我要不在這你是不是就要上床了?”


    “無理取鬧,你明明看到我剛剛摘了手套。”


    “你早上九點就是接他了,為什麽下午才迴來?你們兩個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她有很多行李,我送她去酒店,她說不累,不需要休息,想跟我一起來醫院看看,我就在酒店等她洗澡換衣服,然後帶她吃了午餐才迴來,沒有任何秘密,她想做胸部整形,我是專業的胸部整形醫生,僅此而已。”


    元寶滿腦子就是奢華的酒店,纏綿的鴛鴦浴,浪漫的午餐,醋壇子打個細碎,“還說沒有小秘密,都洗了鴛鴦浴!”


    “我在酒店大堂等。”


    “我不信!”她在床上用力的跺腳,“我不信我不信!全世界的姐姐都是惡魔!都應該被美少女戰士代表月亮消滅!”


    河東風懶得理她幼稚的言行,淡定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又倒一杯,舉到元寶麵前問她,“喝不喝,你不是很喜歡跟我搶水喝嗎?”


    “我在吃醋!在生氣!你這麽大個人了不會看眉眼高低嗎?”


    “喝,還是不喝?”他完全沒有把她的憤怒放在眼裏。


    元寶不悅的瞪著他,兩人一高一低的僵持片刻,她狠狠一咬牙,“我喝!”


    “喝水不用下這麽大決心。”


    元寶揪著床單一屁股坐下,“你喂我。”


    “你又殘疾了嗎?”


    “你喂我我就原諒你。”


    “我不需要你原諒。”他決定把水杯放到床頭,不給她喝了。


    元寶死死拉住他的衣袖,撒嬌道,“你迴來,不許放棄我,你就哄我一下又不吃虧,我可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女人,你答應過我,以後不讓我受委屈,可是我現在就很委屈。”


    賀東風看不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耐著性子坐下來把水杯遞到她唇邊,“我還記得你第一次和我搶水喝的樣子。”


    元寶的心跳突然漏了半拍,“你還是忘掉吧,肯定特傻。”


    “是的。”


    “……”她錯開水杯向後躲,“我要你用嘴巴喂我。”


    “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是因為有恃無恐無恐,你舍不得打我的,我知道。”


    這句情話說的很好聽,她有恃無恐的說著有恃無恐的話,無非是信任他對她的寵愛,信任他的寵愛,就是不枉費他的感情。


    他再次把水杯遞到元寶嘴邊,“快喝,別老想著吃口水。”


    元寶置氣的扭頭,“我是一個立場堅定的女子。”


    賀東風不陪她玩了,自己喝了一口之後真的把杯子放上床頭,元寶一手揪著自己身上的床單,一手揪住他的白大褂,咬著下唇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你不愛我了嗎?你真的不愛我了嗎?你嫌棄我了嗎?你討厭吃我的口水嗎?”


    話沒說完,眼前光線就被俯身而來的他遮去大半,賀東風雙手捧住她小臉吻上去,等她唇瓣微啟時,小心地將含在嘴裏的水渡給她。


    隻有一小口,元寶喝完了還在他嘴裏搗亂,賀東風偏頭躲開,她卻突然發力摟住他的脖頸,硬生生的把他拉到床上,順勢翻身,騎在他腰間。


    他有隱形好身材,腰腹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像一麵結實的小板凳,可以讓她坐的穩穩當當,“相公。”


    “嗯。”他不太意外元寶會有這種舉動,她在家裏也這麽調皮,淡定的應了她一聲之後抬起手臂勾過來她扔在枕頭上的文胸,準備給她穿上。


    元寶伸開雙手套進去,俯身趴在他身上,瞪著他給自己係後麵的扣子,“我覺得自己越來越糾結了。”


    他嫻熟的為她扣好搭扣,在她耳邊低聲詢問,“糾結什麽?”


    “我很想別人都愛慕你,這樣就可以證明你的魅力無限大,我會很自豪,但是,我又很怕一不小心你被哪個姐姐迷住了,再愛慕迴去,我會吃醋,會生氣,會委屈,會鬱悶,反正所有的不良情緒都會洶湧而至,你說,這怎麽辦?”她在賀東風的胸膛上撐起手臂,一臉天真的問道。


    賀東風懷疑她是故意擺出這幅表情來勾引自己,她總是喜歡做這些撩撥人的小動作,他又勾過來元寶的上衣直接套在她頭頂,趁著她眼前一抹黑把她掀了下去,“這是毛病。”


    “能治嗎?”


    “不能,習慣就好,身為一個有魅力的男人的妻子,就該學會承受和自我調節因為老公的魅力而為她帶來的煩惱。”


    “你為什麽總是在這種時候潛移默化的讚美自己?”


    “我說錯了嗎?”


    “那倒沒有,你說的是對的,你確實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她穿好衣服又把小腦袋伸到他麵前,他便十分有默契的幫她把長發從衣領裏拉出來。


    元寶又說,“正因為你很優秀很有魅力,我才覺得自己跟你很相配,因為我也是這樣一名優秀的女子。”


    “告訴過你,不要說謊話。”


    “我沒說謊啊!”元寶不服氣。


    “你現在就在說謊話。”


    “……”


    “雖然你的容貌身材和靈魂,都距離我理想中的伴侶有著極大的出入,但也可以勉強將就。”


    自打賀東風說了這句話,元寶的全部精神頭都用來挖掘他理想型伴侶的形象。


    下班之前賀東弋打來電話,叫他們兩個一起去酒樓吃飯,賀東風這邊接著電話,元寶還在那邊念個不停。


    上車以後,她突然一拍巴掌,“我知道了,你喜歡賀南羽那種溫婉賢淑的女孩子嘛!初戀無限好,可惜分的早,你的理想型也不怎麽樣嘛,都沒有胸……”


    “閉嘴,安靜一會兒。”


    元寶靠在座椅裏看著被斑斕燈光掃過麵頰的賀東風,想起了今天賀南羽說的那句鳩占鵲巢,忍不住皺眉,“相公,你是我從別人那裏搶來的,以後會不會有人把你從我這裏把你搶走呢?”


    “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個她不能百分百確定,但是她可以百分百確定的是,不會輕易拱手相讓,“反正不能離婚,完全搶走是不可能的,最多叫婚內出軌。”


    “……”


    賀東弋是個懂生活的男人,會賺錢會花錢,元寶一邊啃著大閘蟹一邊想。


    他選的這家酒樓整整有四層,座無虛席,要不是提前訂了位置,恐怕等上一個小時也正常。


    “我閨蜜可喜歡吃這個,以前我放假的時候她都會買迴來一大盆,我們兩個一邊看電視一邊當零食啃。”她挖出一大勺蟹黃喂到賀東風嘴邊,說。


    “哪個閨蜜?”賀東弋拿起濕毛巾擦了擦手,挑眉問。


    元寶猶豫了一下,報出童年的名字。


    “叫她過來。”他落落大方道。


    “不用了,我們吃吧。”元寶揮揮手裏的螃蟹腿,拒絕了。


    賀東弋拿起自己的,直接撥通童年的號碼,一陣嘈雜的車流聲過後,童年微喘著問,“哪位?”


    “你爸爸。”他悠哉迴答。


    元寶心想這還真是物以類聚,這話真像賀東弋能說出來的,恰恰童年就喜歡這個放蕩不羈的調調。


    童年很驚訝,“東弋哥哥?你怎麽知道我號碼的,上次給你名片你不是沒拿嗎?噢,你可以問元寶。”


    賀東弋對數字比對女人敏感多了,當初隻看兩遍就記住童年的號,所以拿不拿名片沒有任何意義,尤其她還是個美女,要是醜八怪,可能就不會記得這麽牢。


    他單刀直入的報上酒樓地址,讓她過來吃大閘蟹。


    童年不矯情,說來就來,20分鍾後打車抵達,一瘸一拐的在大廳裏找到元寶幾人所在的位置。


    “你腿怎麽了?”


    “倒黴,煮飯阿姨的爸爸腦溢血,她趕迴老家去了,我就想著去餐館吃一口,被餐館門口的電線絆了一腳,有些扭到了,走路挺疼的。”


    元寶彎腰去看童年微腫的腳踝,心急道,“那你還吃什麽螃蟹啊,先去醫院看看才對啊!”


    “沒事兒,崴腳死不了人,餓肚子可是會死人的。”她接過服務員遞來的熱毛巾擦手,“太餓了,我不客氣了。”


    元寶一直在跟童年聊天,賀東弋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賀東風講話,快吃完時,賀東風突然開口,“童年。”


    三個人一起望著他。


    賀東風說,“你勾錯人了,這是我的腿,不是我大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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