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鍾離先生的(),一臉嚴肅o((>w< ))o


    吳棱很自然地在許歸期旁邊坐下,微微點頭向鍾離打招唿:“許久未見了,鍾離先生。”


    鍾離點頭迴禮,“午好,吳棱先生。”


    “原來你們認識啊。”許歸期有些詫異。


    “在文件手續方麵,往生堂的堂主和鍾離先生與我有所交集,”吳棱招唿小廝,又要了一壺茶,又迴過頭繼續說。


    “算是有過幾麵之緣。”


    “我們家堂主讓你費心了。”鍾離微微抬手,將茶杯抬起。


    吳棱也將茶杯抬起,“鍾離先生不必如此,既然來總務司辦事,那就是我的分內之事。”


    許歸期在一旁聽了個七七八八,大概是胡桃又給吳棱找了什麽麻煩,鍾離趁此機會道個歉。


    不過應該沒什麽大事,胡桃的性子雖說和他一樣跳脫,但還是有分寸的。


    許歸期又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心想“鍾離”這個身份老爺子扮演起來倒是毫不手生,凡人間的那些交際的藝術已經掌握的爐火純青。


    可就是還沒理解摩拉的重要性......


    吳棱的話把許歸期從胡思亂想中拉迴現實,“這是何物”,他出聲詢問,指了指許歸期麵前的一疊紙。


    “喔,是小說的樣稿,一本新小說的。本來想給鍾離先生看看的,結果聊著聊著給忘了。”許歸期笑著把稿子遞給吳棱,“吳棱先生不嫌棄的話,也可以看看。”


    吳棱接過,“久聞言輕老師大名,如今沒想到能有幸讀到言輕老師的樣稿......”


    許歸期趕忙止住他接下來的話,“噓,可別再外說我是.......‘言輕’”,許歸期放低了聲音,“你可不能仗著是公職人員就隨便暴露我的身份啊。”


    他朝著吳棱眨了眨眼。


    許歸期就是作者“言輕”這件事,隻有身邊的人才知道。行秋做的更絕,除了許歸期,連重雲他們都不知道行秋筆名“枕玉”、“沉秋”,也寫過不少小說,有的作品還遠銷稻妻。


    吳棱打個哈哈,“抱歉抱歉。”


    這時鍾離對許歸期說:“我曾聞一句古話,叫‘貪多嚼不爛’,聽聞你還有兩部小說未完結,若是又新寫一部,可要好好規劃。”


    許歸期倒是沒想到鍾離竟然會為他操心,“先生言之有理,不過我也不是一時腦熱。其中一部小說我已經完結封筆,而這一部隻是剛有想法,離真正動筆還有一段時間呢。”


    許歸期見鍾離沒再說話,迫不及待地轉向吳棱。


    “怎麽樣?”許歸期問吳棱,他想讓鍾離看這部樣稿可是蓄謀已久的。


    吳棱麵露疑惑,“有許多地方不解是何意,當然可能是我才疏學淺......”


    “哪部分,這裏嗎?”許歸期打斷吳棱的疊甲前搖,指著其中一段。


    “嗯......包括這段......”


    “我來念念,鍾離先生也來聽聽。”許歸期有些迫不及待地接過稿子,他感覺自己的那顆整活之心正在蠢蠢欲動。


    “上迴書說道,彼時的仙舟,太空中有反物質軍團侵擾,市坊內有豐饒孽物盤踞,帕姆長官召集星穹眾仙,要還仙舟一個朗朗乾坤。


    傳說,星將軍在出征之時,曾言道......(當——當——當——)


    此世群魔諸神並起,我雖知蒼生苦楚,卻沒有專武......”


    “怎麽樣怎麽樣?先拋開邏輯不談,鍾離先生說說你最直觀的感受。”


    許歸期拚命繃住上揚的嘴角,兩眼放光。


    鍾離看著麵前的許歸期,有點不能理解他為什麽這麽興奮。


    如果許歸期屁股後麵有一條魯珀那樣的尾巴的話,毫無疑問他會搖上天的。


    但要說起感受,鍾離狹長的眼眸透露出一絲迷茫,憑他六千年的文化積累,竟也有些語塞......


    “是不是......”,許歸期替鍾離找個台階下場,“是那種很熟悉但聽不懂的感覺?”


    鍾離點點頭,他還覺得有點詭異,但沒說出口。


    他打定主意,以後不會隨便看許歸期還未定稿的小說了......


    我真的超愛這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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