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沒事吧?都怪我……”李斌趴在張瑞的脖頸處,眼淚滴在張瑞的脖子上。


    “老公,我沒事,就是咱們現在怎麽辦?”


    張瑞帶著李斌去了樓上書房,兩人查看了書桌上放著的瓷瓶,裏麵有一些白麵,一個煙杆似的東西,還有一個酒精爐……


    “這是白麵,和毒品差不多,早些時候見大車司機們抽過。”李斌告訴張瑞。


    張瑞拿出空間裏的手機,把裏麵的情況都拍了下來……大門外傳來了動靜,等大門打開,兩人透過窗戶一看,那個黑子又迴來了。


    李斌拿過張瑞手裏的電棒,兩人對視一眼,張瑞迴到大水床的房間,朝窗戶上拍打吸引黑子的注意。果然,黑子聽到拍窗戶的聲音,以為出了什麽事,趕緊往上跑。


    黑子推開門剛進房間,就被李斌電暈了,如法炮製,用膠布把黑子的嘴也堵上了,送他們整整齊齊的在一起。


    張瑞和李斌走出院子,在附近觀察了一下,周圍是斷壁殘垣,倉庫後麵還有一個坍塌的洞口,應該是一個廢棄很久的煤窯,很荒涼,都被荒草覆蓋了。煤炭堆積的麵積很大,根據辦公室裏的賬本,這個老板還幹著倒賣煤炭的營生,又或者是靠煤炭起家的。


    兩人迴到了院子,把大門關上。進到小樓裏,挨著房子又仔細搜索了一遍。


    室外有一個廚房,應該是工人吃飯的地方,很髒很亂,許久不用了,很多蜘蛛網、灰塵。


    一樓有一個大廚房,櫥櫃裏有幾袋未拆封的大米、兩袋麵粉、一袋紫米、一袋小米,還有一些幹木耳、海帶、粉條、蟲草、鮑魚、海參之類的幹貨。幾個儲物桶裏是開封的大米、白麵、小米……


    櫥櫃旁有一個雙開門的大冰箱,冷藏區有幾板雞蛋、西紅柿、黃瓜、鹵好的牛肉、一隻燒雞、可樂、雪碧、啤酒、雞尾酒之類,還有半個西瓜。冷凍區倒是豐富的很:速凍餃子、餛飩、紙皮包子、牛排、大蝦,各種涮鍋丸子,牛肉卷、羊肉卷……張瑞全部收走。


    一樓一個房間應該是一些幹活的人臨時休息的地方,放了兩個小床,床上扔著撲克牌,地上都是煙頭、啤酒瓶、衛生紙……


    客廳裏放著一張大桌子,上麵扔著牌九,還有兩張全自動麻將桌。


    其餘兩個房間應該是女人住的,裏麵放著內衣、內褲、裙子……亂糟糟的。


    樓上還有兩個房間看著幹淨整齊些,放著鐵藝大床、衣櫃、梳妝台,梳妝台上放著化妝品。打開衣櫃兩人一陣無語,張瑞臉紅著走開了。裏麵掛著各種透明的睡衣、皮鞭、脖圈,還有手銬……


    水床房裏傳來輕微的動靜,張瑞從空間拿出一把匕首,還有一個新的電棒進到了房間裏。


    老板趴在地上奮力地想要掙脫,卻動彈不得。張瑞怕拴不牢,那是可勁的纏繞打圈。


    張瑞表示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這段時間在網上惡補了很多末世求生技能,野外生存技能,連打槍都在視頻裏研究過,就是沒機會實踐操作罷了。


    李斌走到跟前,狠狠踢了他兩腳,疼得他頭上冷汗直流,卻動彈不得。


    “我問你答,我不滿意,就割你一根手指。”李斌拿著匕首在他臉前晃,老板連忙點頭。


    李斌撕了他嘴上的膠布:“兄弟……兄弟……我錯了,姐,大姐……我有眼無珠啊,你們放了我吧!”


    “閉嘴!我問你,你都幹什麽買賣的?別糊弄我,小心你的狗命。”


    這貨看著是個狠人,卻是個色厲內荏的怕死之徒。張瑞拿出錄音筆,錄著他說的話。


    他叫劉永福,53歲了,原來是幹小煤窯的。後來小煤窯風聲緊,又出了事,就不幹了。他就開始從煤省倒買倒賣些煤炭,賺個差價。


    官方越管越嚴,錢來得又少,還不體麵,就讓他兄弟黑子幫著幹,他自己又開了個快捷酒店和飯店,順便拍些小視頻放網上賣,遇到有頭有臉的再敲詐勒索些……


    “你安裝攝像頭偷拍的事,這麽快就沒事了?”


    “新市公安局副局長錢懷義,是我……我小舅子,又花了點錢就……就出來了。”


    “開小煤窯沒少弄死人吧?”


    劉永福一聽,渾身一激靈,李斌拿著刀要在他耳朵上比劃……


    “有有,早些年有……都是些傻子,煤窯塌了就埋裏頭了,還有不聽話要跑的……就埋裏麵了……兄弟你放了我吧,我絕不會找你們麻煩的……我就是想拍了照片,就把你們放了……這年月我可不敢殺人啊……”


    “你禍害了多少女人……一屋子的照片……”


    “那些都是從我手上借高利貸的,就怕她們不聽話,才拍的……還有……還有賓館裏拍的……”


    “借你的錢還不了怎麽辦?”


    “還不了,她們就……就陪我和我兄弟們……然後在酒店拉客人,或者賣了……”


    張瑞聽了,恨不得弄死他,缺德玩意,惡都讓他一個人做完了。


    “你保險櫃密碼多少,說?”張瑞拿著電棍指著他,劈裏啪啦的響。


    “我說……我說,,姑奶奶,拿了錢就放了我吧,那些錢算是我賠禮道歉的……”


    張瑞不等他說完,一電棍下去,劉永福就吐著白沫抖了幾下暈了。旁邊兩個,李斌看他們剛想醒,又給弄暈。


    張瑞和李斌又迴到了書房,張瑞從空間放出兩個保險櫃和手提箱,用劉永福的鑰匙打開小保險櫃,按了密碼,裏麵放了幾十遝現金,應該是方便放款的,張瑞表示笑納了。


    大保險櫃的密碼是一樣的,這貨大概是怕記不清。最上麵是幾個不動產證,他在鄭市和新市、煤省都有房產。還有幾份租賃合同,抵押放款合同,無數的借條……


    下麵放了十幾根金條,還有兩個盒子裏裝著大金項鏈,四個大金戒指,一些玉石手鐲、掛墜,水頭都特別好,兩個蜜蠟手串,兩串晨香木的佛珠串,兩塊翡麗男士手表,都收進空間。


    一個黑皮賬本放在最下麵,張瑞打開一看,裏麵記著很多人名、錢數、東西,其中有剛才劉永福提到的錢懷義,看著一筆一筆數目、東西,他是真不義啊!張瑞直接扔進空間。


    打開手提箱,張瑞和李斌懵了……槍,一把黑色的手槍,還有幾盒子彈。這貨路子夠野的,這是要吃花生米的。張瑞直接收了,到了末世又多了一重保障。


    李斌思考了一下,說:“媳婦咱幹票大的吧?”


    張瑞不解地看著他,李斌接著說:“這裏這麽多柴油汽油、煤炭、汽車都收走,這些到末世都能用。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不能殺了他們,會很麻煩。有了這些把柄,他們也不敢把這裏的事情說出去,畢竟都是見不得光、性命攸關的大事。至於報複,他們現在還不敢,等到了末世,誰怕誰?”


    兩人進了空間,把50多萬現金都放在一個手提箱裏,明天存卡裏。又把珠寶首飾啥的放到宮苑的庫房,筆記本就放在石頭房裏,保險櫃就都扔了出來,把書房恢複了原樣。


    兩人坐在太空艙餐廳吃著晚飯:煎牛排,牛角包,蔬菜沙拉,橙汁……


    等到天徹底黑了,李斌又去確定了一遍他們都暈著,就帶張瑞收了倉庫裏的所有柴油、汽油,倉庫裏的兩輛車,鏟車也沒放過。


    走到外麵,先收了那輛鏟車。張瑞試著把這些煤炭都收進靜止空間,成功了!隻留下空蕩蕩的黑色地皮,露出後麵荒涼的破瓦殘垣,還有倒塌的煤窯口。


    張瑞又放出一輛大卡車,讓李斌來迴開著留下很多雜亂的車痕……


    兩人到樓上,把他們身上的繩索都解開讓張瑞收走,嘴巴也撕開,三個人還昏昏沉沉暈著。


    下樓把女孩兒也鬆開,扔在床上。做完這一切,兩人就開車出了院子,走到門外,把電動車收了,大門從外麵鎖了起來,開車離開了。


    至於他們醒來看到這種場景是如何的暴跳如雷,心疼,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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