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謝幕。
塵白禁區：分析員不會拋下任何人 作者：曉柒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世界樹公司......
密室的燈光昏暗，端坐的身影在明暗之間搖擺不定。
“萊瓦汀唿叫總部，“魔術師”違規泄密，拒不執行命令，已被處決。”桌子上的通訊器突然亮起，裏麵的人匯報著情況。
“哼。你們最好真的是處決了她。”陶冷哼一聲。
“苔絲沒那麽容易死。不過你們做的也沒錯。這既是給她的一個教訓，也是給你們的一個教訓。”
通訊器那邊的人頓了一下便繼續說道：“......是。還有，奧米茄的確藏在耶洛沙。我們可以把他找出來，並且解決他。”
隻是陶搖了搖頭。
“不。光是現在浮上來的這些還不夠。”
“你們繼續按照原計劃監視、保護分析員。作為誘餌，他要一直存在。”
“公司進駐耶洛沙的計劃必須完成，不要因小失大。”
“我給你們自由開火權和決斷權，並不是為了讓你們把槍口對準自己人，拿海姆達爾的性命來邀功的。”
“......明白。”
關閉通訊器後，陶望著眼前昏暗的房間喃喃道。
“苔絲......乖孩子學壞，是會付出代價的。”
“你可要好好記住這次疼痛。”
說完陶便看了眼手中拿著的那張卡牌。
——————————————
奧斯維爾鋼鐵廠內......
晴和辰星看著眼前倒地的約瑟夫說道。
晴問道：“怎麽樣了？”
辰星蹲下身探了探倒地的幾個郊狼士兵的鼻息搖搖頭說道：“有幾個還活著，但也就剩一口氣吊著命。”
“而且他們的成年病都已經非常嚴重了......就算是動用目前最好的醫療手段，恐怕也迴天乏術。”
“你也看到約瑟夫剛才戰鬥的樣子了。或許這些人，這些狀況，就是他會變成那樣的唯一理由吧。”晴也說道。
辰星歎了口氣：“雖然是對手，但這樣一個戎馬一生的戰鬥英雄把自己關在那麽個“鐵籠子”裏，為了族群而拚命戰鬥。”
“我還懷疑，苔絲或許根本就不是死在他們手裏的。”
少女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他們，我們，所有在這裏拚命搏殺的人，都被利用了。”
晴看著倒在地上的郊狼分析道：“內務監察。你說過你和苔絲在路上曾經發現過他們的痕跡，也接到過他們的通訊，甚至還幫你們指了路。”
“他們全程都在監視你和苔絲。如果假定苔絲也是內務監察的人......”
“那就是她讓苔絲來貼身監視身為前董事會親信的你。”
“而她一直懷疑是前董事會在暗中針對公司，所以安排你去走更危險的那條路。”
“如果敵人在麵對你的時候手軟，就會放大你的嫌疑。”
辰星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而你在斷點行動裏保護了分析員，在監察期間拒絕說出任何信息。”
“所以你被安排進列車，貼身保護他。在沒找到能替代分析員的合適人選之前，她也不能完全讓分析員暴露在危險裏。”
晴喃喃的說道：“就算遇到解決不了的危險，我也會順理成章地犧牲......”
“可這麽解釋的話，苔絲就更不該在被包圍的時候選擇自己涉險。她如果是內務監察的話，就更應該拉著你一起應敵才對！”
辰星點點頭：“對。這也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
“那......說起來，你......有去確認過苔絲的遺體嗎？”
————————————
車廂裏......
我陷入那一天苔絲去耶洛沙的那個情景。
“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了，你該去休息的。”苔絲從門口走進來說道。
“那你呢？”我迴頭看向少女問道。
“我在邊境出任務習慣了，就當是倒時差。”
“邊境......都是些什麽人在那？”
“什麽都有。軍隊，傭兵，逃犯，活不下去的無產者，還有我這樣的。”
“什麽叫你這樣的，你什麽樣啊？”我笑著說道。
“間諜？殺手？偵察兵？情報小偷？哈哈，您覺得我是什麽啊。”少女也衝我笑道。
我想了想說道：“小姑娘。變魔術的。”
“努力裝出大人模樣的女孩子。”
“少來了你！你不是一直都裝作不認識我，裝作把什麽都忘了嗎。”
眼前的畫麵一晃，我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道：“苔絲......”
“裝作忘記可比真的忘掉要難多了......”
我眼前的畫麵在一晃，苔絲的身影離我越來越近，她似乎把一張鑲嵌著一個蘋果圖案的卡牌塞給了我。
“這是什麽？”
“拿著。這是大魔術師苔絲·科特金的演出入場券，也是貼心護身符！”
“隻要有它在，我就一定會去到你身邊！”
“你也可以順著它找到我！我......再也不要像四年前那樣跟你分開了。”
畫麵漸漸消逝，而我似乎是得到了什麽啟發。
“等一下......那張牌！難道......！”
“分析員，我們還有十分鍾就能到奧斯維爾鋼鐵廠車站了。”瑟瑞斯的聲音從車廂門口處傳來。
“如果您再睡的話，要起來準備一下了......”
“瑟瑞斯！！”
“那張牌......快！”
“什麽？”少女則是有些不明所以。
“你從武器車間找到的......苔絲的那張牌！把它拿出來......”
“那牌不是就在您手裏......不對，不是同一張！我的那張就在這裏——”瑟瑞斯從衣服前側的口袋中拿出一張帶有金蘋果的圖案有些驚異的說道。
“分析員！它......它們在發光？！那這些卡牌是......追蹤器？！”
————————————
迴到現在......
“你......剛剛有去確認過苔絲的遺體嗎？”
“看好那些郊狼！我去確認一下！如果分析員到了，告訴他苔絲很有可能還......”
“她還活著！”我匆匆忙忙的推開鋼鐵門跑進來說道。
“分析員！”晴的麵龐中露出一抹驚喜。
“冰原上沒有她的屍體。而且......瑟瑞斯，這裏確定可以麽？”
“沒問題。我們可以從這裏用反向定位找出這些卡牌的信號接收源。”
“苔絲·科特金......現在還在這片區域裏！”瑟瑞斯點點頭堅定的說道。
————————————
苦苦的尋找了三個小時後，我終於在一套裝甲內找到了狼狽不堪的苔絲。
通知了一聲隊員們後，我便直直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喂，你......你倒是說句話呀.....”
我低頭看著少女說道：“說什麽？”
“說......什麽不都行嘛......”
“總不能就這麽......傻站著，你說是不是......”
不合身的裝甲套在嬌小的身軀上，卻意外的沒有顯得很鬆垮。隻是那頂頭盔在纖細的脖頸上不停地輕輕搖晃，實在是說不出的滑稽。
我笑了笑說道：“好。那就說說大魔術師苔絲·科特金睿智勇敢，獨闖狼穴。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害得隊友和指揮官在這冰天雪地裏找你這麽半天......”
“泥又奇浮人......嗚哇......”
“......你在說什麽。”
“我說你又在欺負人！哎呀......分析員，你過來幫我一下！這東西......怎麽解不開了啊！”
她手忙腳亂地想脫掉頭盔和裝甲，但這種為了作戰防護而設計的服裝顯然沒考慮到便攜和靈活性......
我克製住自己繼續看戲的念頭，走過去幫她解開了頸後的合金扣。
“啊......！得救了！”
“差點被這東西給憋死！”冰原上的冷風把麵前女孩子的臉割得通紅。陽光被冰麵反射，再借由她的雙眼刺向我的瞳孔，那份明亮讓我不禁心頭一緊。
“說吧，這一切到底是怎麽迴事。”
“還能是怎麽迴事！任務還沒結束呢......郊狼雇主找的買家是公司的前董事奧米茄！”
“得把他揪出來搞清楚他到底要幹什麽！要不然你遲早還會有危險......”
“就靠這種辦法？裝成戰敗的郊狼混迴去？”我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我不能迴去找你們......”
“在冰原上對我開槍的是內務監察的人......而我用了點小伎倆，騙過了他們的擊殺確認。”
“如果我再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你的身邊，會給你和隊員們都帶來麻煩和危險......”
“還有，辰星姐她們應該已經在懷疑我的身份了吧......如果我不把一切都查清，就......就去找你們的話，我該怎麽取得大家的信任呢......”
“越是這種時候，大家越要站在一起。連自己人都分不清的話，又該怎麽去麵對敵人呢。”
“你想保護我們大家，可......誰又能來保護你呢？”我安慰著少女說道。
“我自己可以的！”
“我已經不是過去那個什麽都做不到的中學生了！”
“我，我成為天啟者！我加入世界樹！我在耶洛沙這裏做了好多好多事！我靠自己的成績加入了海姆達爾！”
苔絲突然靠近激動的說道。
“我......我今天還在那麽多人麵前，完成了假死魔術！”
“我可是大魔術師苔絲·科特金......我，我要設計出更多演出，要把所有藏起來準備害你的家夥們都......”
熱血上湧讓少女語無論次，她不斷地重複著，重複著給自己加油打氣的話，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對抗她內心深處的脆弱、委屈和恐懼。
我看著她眼角被寒氣凝結的淚花，看著她低頭呢喃的樣子，還有那雙早已經無處安放的雙手......
我也緩緩靠近少女，慢慢的拉起少女的雙手說道。
“你......嘿嘿，你總算看過我的演出了......”
“苔絲。”
“嗯？怎麽了嗎？”
“辛苦你了。”
“歡迎你加入海姆達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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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的燈光昏暗，端坐的身影在明暗之間搖擺不定。
“萊瓦汀唿叫總部，“魔術師”違規泄密，拒不執行命令，已被處決。”桌子上的通訊器突然亮起，裏麵的人匯報著情況。
“哼。你們最好真的是處決了她。”陶冷哼一聲。
“苔絲沒那麽容易死。不過你們做的也沒錯。這既是給她的一個教訓，也是給你們的一個教訓。”
通訊器那邊的人頓了一下便繼續說道：“......是。還有，奧米茄的確藏在耶洛沙。我們可以把他找出來，並且解決他。”
隻是陶搖了搖頭。
“不。光是現在浮上來的這些還不夠。”
“你們繼續按照原計劃監視、保護分析員。作為誘餌，他要一直存在。”
“公司進駐耶洛沙的計劃必須完成，不要因小失大。”
“我給你們自由開火權和決斷權，並不是為了讓你們把槍口對準自己人，拿海姆達爾的性命來邀功的。”
“......明白。”
關閉通訊器後，陶望著眼前昏暗的房間喃喃道。
“苔絲......乖孩子學壞，是會付出代價的。”
“你可要好好記住這次疼痛。”
說完陶便看了眼手中拿著的那張卡牌。
——————————————
奧斯維爾鋼鐵廠內......
晴和辰星看著眼前倒地的約瑟夫說道。
晴問道：“怎麽樣了？”
辰星蹲下身探了探倒地的幾個郊狼士兵的鼻息搖搖頭說道：“有幾個還活著，但也就剩一口氣吊著命。”
“而且他們的成年病都已經非常嚴重了......就算是動用目前最好的醫療手段，恐怕也迴天乏術。”
“你也看到約瑟夫剛才戰鬥的樣子了。或許這些人，這些狀況，就是他會變成那樣的唯一理由吧。”晴也說道。
辰星歎了口氣：“雖然是對手，但這樣一個戎馬一生的戰鬥英雄把自己關在那麽個“鐵籠子”裏，為了族群而拚命戰鬥。”
“我還懷疑，苔絲或許根本就不是死在他們手裏的。”
少女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他們，我們，所有在這裏拚命搏殺的人，都被利用了。”
晴看著倒在地上的郊狼分析道：“內務監察。你說過你和苔絲在路上曾經發現過他們的痕跡，也接到過他們的通訊，甚至還幫你們指了路。”
“他們全程都在監視你和苔絲。如果假定苔絲也是內務監察的人......”
“那就是她讓苔絲來貼身監視身為前董事會親信的你。”
“而她一直懷疑是前董事會在暗中針對公司，所以安排你去走更危險的那條路。”
“如果敵人在麵對你的時候手軟，就會放大你的嫌疑。”
辰星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而你在斷點行動裏保護了分析員，在監察期間拒絕說出任何信息。”
“所以你被安排進列車，貼身保護他。在沒找到能替代分析員的合適人選之前，她也不能完全讓分析員暴露在危險裏。”
晴喃喃的說道：“就算遇到解決不了的危險，我也會順理成章地犧牲......”
“可這麽解釋的話，苔絲就更不該在被包圍的時候選擇自己涉險。她如果是內務監察的話，就更應該拉著你一起應敵才對！”
辰星點點頭：“對。這也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
“那......說起來，你......有去確認過苔絲的遺體嗎？”
————————————
車廂裏......
我陷入那一天苔絲去耶洛沙的那個情景。
“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了，你該去休息的。”苔絲從門口走進來說道。
“那你呢？”我迴頭看向少女問道。
“我在邊境出任務習慣了，就當是倒時差。”
“邊境......都是些什麽人在那？”
“什麽都有。軍隊，傭兵，逃犯，活不下去的無產者，還有我這樣的。”
“什麽叫你這樣的，你什麽樣啊？”我笑著說道。
“間諜？殺手？偵察兵？情報小偷？哈哈，您覺得我是什麽啊。”少女也衝我笑道。
我想了想說道：“小姑娘。變魔術的。”
“努力裝出大人模樣的女孩子。”
“少來了你！你不是一直都裝作不認識我，裝作把什麽都忘了嗎。”
眼前的畫麵一晃，我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道：“苔絲......”
“裝作忘記可比真的忘掉要難多了......”
我眼前的畫麵在一晃，苔絲的身影離我越來越近，她似乎把一張鑲嵌著一個蘋果圖案的卡牌塞給了我。
“這是什麽？”
“拿著。這是大魔術師苔絲·科特金的演出入場券，也是貼心護身符！”
“隻要有它在，我就一定會去到你身邊！”
“你也可以順著它找到我！我......再也不要像四年前那樣跟你分開了。”
畫麵漸漸消逝，而我似乎是得到了什麽啟發。
“等一下......那張牌！難道......！”
“分析員，我們還有十分鍾就能到奧斯維爾鋼鐵廠車站了。”瑟瑞斯的聲音從車廂門口處傳來。
“如果您再睡的話，要起來準備一下了......”
“瑟瑞斯！！”
“那張牌......快！”
“什麽？”少女則是有些不明所以。
“你從武器車間找到的......苔絲的那張牌！把它拿出來......”
“那牌不是就在您手裏......不對，不是同一張！我的那張就在這裏——”瑟瑞斯從衣服前側的口袋中拿出一張帶有金蘋果的圖案有些驚異的說道。
“分析員！它......它們在發光？！那這些卡牌是......追蹤器？！”
————————————
迴到現在......
“你......剛剛有去確認過苔絲的遺體嗎？”
“看好那些郊狼！我去確認一下！如果分析員到了，告訴他苔絲很有可能還......”
“她還活著！”我匆匆忙忙的推開鋼鐵門跑進來說道。
“分析員！”晴的麵龐中露出一抹驚喜。
“冰原上沒有她的屍體。而且......瑟瑞斯，這裏確定可以麽？”
“沒問題。我們可以從這裏用反向定位找出這些卡牌的信號接收源。”
“苔絲·科特金......現在還在這片區域裏！”瑟瑞斯點點頭堅定的說道。
————————————
苦苦的尋找了三個小時後，我終於在一套裝甲內找到了狼狽不堪的苔絲。
通知了一聲隊員們後，我便直直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喂，你......你倒是說句話呀.....”
我低頭看著少女說道：“說什麽？”
“說......什麽不都行嘛......”
“總不能就這麽......傻站著，你說是不是......”
不合身的裝甲套在嬌小的身軀上，卻意外的沒有顯得很鬆垮。隻是那頂頭盔在纖細的脖頸上不停地輕輕搖晃，實在是說不出的滑稽。
我笑了笑說道：“好。那就說說大魔術師苔絲·科特金睿智勇敢，獨闖狼穴。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害得隊友和指揮官在這冰天雪地裏找你這麽半天......”
“泥又奇浮人......嗚哇......”
“......你在說什麽。”
“我說你又在欺負人！哎呀......分析員，你過來幫我一下！這東西......怎麽解不開了啊！”
她手忙腳亂地想脫掉頭盔和裝甲，但這種為了作戰防護而設計的服裝顯然沒考慮到便攜和靈活性......
我克製住自己繼續看戲的念頭，走過去幫她解開了頸後的合金扣。
“啊......！得救了！”
“差點被這東西給憋死！”冰原上的冷風把麵前女孩子的臉割得通紅。陽光被冰麵反射，再借由她的雙眼刺向我的瞳孔，那份明亮讓我不禁心頭一緊。
“說吧，這一切到底是怎麽迴事。”
“還能是怎麽迴事！任務還沒結束呢......郊狼雇主找的買家是公司的前董事奧米茄！”
“得把他揪出來搞清楚他到底要幹什麽！要不然你遲早還會有危險......”
“就靠這種辦法？裝成戰敗的郊狼混迴去？”我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我不能迴去找你們......”
“在冰原上對我開槍的是內務監察的人......而我用了點小伎倆，騙過了他們的擊殺確認。”
“如果我再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你的身邊，會給你和隊員們都帶來麻煩和危險......”
“還有，辰星姐她們應該已經在懷疑我的身份了吧......如果我不把一切都查清，就......就去找你們的話，我該怎麽取得大家的信任呢......”
“越是這種時候，大家越要站在一起。連自己人都分不清的話，又該怎麽去麵對敵人呢。”
“你想保護我們大家，可......誰又能來保護你呢？”我安慰著少女說道。
“我自己可以的！”
“我已經不是過去那個什麽都做不到的中學生了！”
“我，我成為天啟者！我加入世界樹！我在耶洛沙這裏做了好多好多事！我靠自己的成績加入了海姆達爾！”
苔絲突然靠近激動的說道。
“我......我今天還在那麽多人麵前，完成了假死魔術！”
“我可是大魔術師苔絲·科特金......我，我要設計出更多演出，要把所有藏起來準備害你的家夥們都......”
熱血上湧讓少女語無論次，她不斷地重複著，重複著給自己加油打氣的話，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對抗她內心深處的脆弱、委屈和恐懼。
我看著她眼角被寒氣凝結的淚花，看著她低頭呢喃的樣子，還有那雙早已經無處安放的雙手......
我也緩緩靠近少女，慢慢的拉起少女的雙手說道。
“你......嘿嘿，你總算看過我的演出了......”
“苔絲。”
“嗯？怎麽了嗎？”
“辛苦你了。”
“歡迎你加入海姆達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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