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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問歌歪了下頭,莞爾一笑道:“這個嘛……不可說。不過,等你們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了,那是位很有意思的‘人’。”


    林問歌口中的故人被陽家屬地權力最大、地位最高的人給關押了,這意味著林問歌的敵人其實是陽家屬地的主人?


    雖然對此早有猜測,但真的證實了,還是難免讓眾人心中激蕩,那可是陽家屬地的主人啊,據說陽家屬地可不像地皇穀那般內裏蘊藏矛盾,人家可是齊心協力得很,雖然是一群娘子兵吧,但實力絕對是杠杠的。


    與乾宮宮主為敵,就意味著和陽家為敵,眾人憂心忡忡地看向複又轉頭打量龍城街市的林問歌,憑他一人,真的能和有神之後裔之名的陽家對抗?


    “師傅,師傅,你可來了,徒兒都想死你了!”一道人影從側麵竄出來,風一樣就撲向了林問歌。


    站在那裏的林問歌眉梢一動,便消失在了原地,讓來人撲了個空,眾人意外地看過去,就見那竄過來的人影乃是位相貌姣好的年輕女子,撲空了也沒摔倒,反而及時穩住身體,站直後還嫵媚地捋了捋頭發,這人正是青瑜子。


    “師傅!”這是水靈子。


    “師傅。”這是雷靈子。


    “師傅!”這是冰琰子。


    轉瞬間這裏就出現了十來人,為首的正是林問歌所收的那幾個大弟子,除了留在坤元大陸仙居穀的火靈子和渡劫失敗死去的金靈子外,其餘的都在這裏,另外還有其他一些同來天之大陸的仙居穀弟子。


    “嗯,築基後期、築基後期大圓滿、築基後期大圓滿、築基中期,不錯,都未荒廢修煉,值得嘉許。”林問歌一眼掃過,臉上露出欣慰之色。


    “師傅,怎麽一人來得?”青瑜子掃了眼她身邊的人,納悶地轉了轉眼睛,暗自奇怪怎麽不見雲起和三個小家夥,還有蘇柔、陰詩兮等人。


    “我說小二,難道我們不是人啊?”青舒言向前走來,看到仙居穀的人讓他倍感親切,連從前的自持都拋開了。


    “青長老好。”水靈子、雷靈子、冰琰子三人紛紛向他施禮,這是對他這位長老的尊敬。


    “是啊,這小丫頭眼神比我這老頭子還不好使,居然連我們這些人都看不到,歌兒,你迴頭給她治治?”林問捋著胡子笑嗬嗬地附和。


    四姑娘和林問清雙雙看著這個往日裏滿身書卷氣的老人忽然露出威嚴大氣的一麵,均有些發愣,他們忽然想起……這位據說是他們親生爹爹的男人,從前是一國丞相?


    “哎呀林老,我錯了還不成嘛,您是師傅的爹爹,我哪敢看不見您呐,不怕迴頭被師傅訓斥、給小鞋穿啊!”青瑜子無奈地撇嘴,也看出林問隻是開玩笑,並沒有怪罪之意,因此故作姿態當耍寶了。


    離柯站在仙居穀弟子最末,見所有人都因為這場重複滿心喜悅,不禁一臉複雜地看向林問歌和青瑜子,有些擔心陳渠之死說開後,會發生什麽不可預料的事。


    “師傅,此處不是敘話之處,不如先安頓下來再說?”水靈子溫和笑著,見他們這一大夥人幾乎堵了城門口,已然招來不少不滿的目光,便出聲提議道。


    “跟我來吧,黎家在龍城有座宅子,你們若不嫌棄,就去那裏住吧!”黎彬開口了。


    “彬,你家的宅子都多久沒收拾了,現在能住人嗎?”淳於衍翻個白眼,將鍾離瑾推到了林問歌麵前,“林姑娘,去瑾家吧,他家地方大、長輩也好相處,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加上他們也能住下?”林問歌心裏衡量著,一指青瑜子等仙居穀弟子看向鍾離瑾。


    “可以。”鍾離瑾掃了一眼這群氣質飄逸的俊男美女,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青瑜子和水靈子幾人相互對視,沒有說他們也在龍城買了座不小的宅子之類的話,他們由林問歌教導多年,大略還是了解自家師傅的行事做派的,不相信她想不到這一點,可她還是決定借住他人家中,那便是有這麽做的理由,他們身為徒弟,聽著就是了,沒必要拆師傅的台。


    於是乎,這麽一大群人就嘩啦啦都奔向了鍾離家,而身在乾宮中的人,也知道了黎彬、鍾離瑾、淳於衍他們迴來的消息,至於和他們在一起的陌生人,他們怎麽可能多加關心呢?


    在鍾離家稍加休息後,眾人再度齊聚一堂,開始敘話說正經事。


    “師傅,他們這是……”冰琰子猶豫良久,仍是在還未正式敘話前指著角落裏抱著昏迷的陰畫兮的陰棋煙那兄妹倆。


    “哦,原來你們還在啊!”林問歌像是現在才想起這兄妹倆,她抬眼淡淡掃去,指尖一動,一道靈力便打入陰畫兮體內。


    陰棋煙驚恐地瞪著她,卻沒有立即跳起來質問“你在幹什麽”這樣的傻話,自陰畫兮昏迷後,她就明白,林問歌再動手時她在世上的唯一親人便隻有兩個結局,要麽生要麽死,當然,她內心深處也清楚,死的可能絕對大於生的可能。


    屋中靜寂一片,所有人都盯著陰畫兮兄妹,幾個唿吸後,陰畫兮動了,抱著他的陰棋煙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渾身巨震地不錯眼盯著他,心中的那點期待都顫抖了。


    “哥……哥,你、你真的醒了?”陰棋煙像是難以置信般,嗓音哽咽不已。


    陰畫兮悠悠轉醒,沒等他緩過勁來,弄清楚身處何地,就聽到那天籟般的聲音道:“你們兄妹走吧,若有良心,日後記得好好孝順青長老,你們身上並無血光殺孽,我林問歌也不會枉添業力!”


    這意思是放過他們了?


    兄妹倆直到相攜著走出這間屋子,都不敢相信就這麽被放過了,如林問歌那般的性情,居然會放過他們?


    除了仙居穀的弟子們,在座之人都不太理解她的行為,此時此刻,也無人會那這個詢問她,因為正題就要來了。


    “師傅,這是您交代我們辦的事。”水靈子收起笑容,肅容將一枚玉牌恭敬地遞給林問歌。


    “陽家身份證明?”淳於衍看清那玉牌的時候直接驚得跳了起來。


    “你怎麽會有這個!”黎彬也擰眉開口,語氣尤為嚴肅。


    鍾離瑾蹙眉,一言不發地緊盯著接過玉牌把玩的林問歌,見她舉止間似乎對那玉牌並不怎麽在意。


    “不過是個入場券而已,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林問歌輕笑一聲,將玉牌翻手收好,還用大驚小怪的眼神瞟向他們,“乾宮盛典的比試不是非陽家子孫無法比到最後嗎?我自然需要弄這個來用用。”


    “你不是陽家之人?”淳於衍沒忍住問出了口。


    “嗤,誰會是陽家之人?這樣的姓氏,我才不屑冠上呢!”林問歌語含輕蔑,語罷轉向自己的徒弟們,“這牌子的身份背景說來聽聽?”


    “是,師傅。”水靈子應聲便解釋道,“這牌子的原主人是陽家三服以外的旁支子弟,前段日子病逝了,正好我們中有位暫時當大夫的弟子被請去醫治,雖盡力醫了也沒能救迴來,他家情況不大好,我們與這女子的父親多方商談,才說服他同意了這事。”


    “付出了什麽代價?”林問歌繼續問。


    “一株七星玄草,那位老人家是個煉丹師。”冰琰子不太好意思地開口。


    林問歌點點頭一臉了然:“七星玄草?是要煉製華雲丹、啟靈丹或者升元丹?你們怎麽不幹脆給他一顆修元丹?”


    水靈子笑得人畜無害:“師傅,雖然都是提升修為的丹藥,但修元丹豈是華雲丹之類的可比的?況且,我們隻是借用一下他過世女兒的銘牌,又不是要他女兒交換,一株七星玄草足矣。”


    林問歌含笑看向這位看起來溫溫和和如水一樣沒脾氣的弟子,眼底露出滿意之色:“你說的也在理。”


    “師傅,那人占大便宜了好不好?若是師傅一戰成名,那傳出去的可是他女兒的名字,何樂而不為呢?”青瑜子當即接口道。


    “不對啊,既然這銘牌的主人已死,那銘牌就不再有用了啊!”淳於衍一臉不解地提出疑問。


    “此事師傅早已料到,也和我們講了解決之法,是以無需多慮。”冰琰子衝他有禮一笑,主動解釋道。


    “什麽法子?若是有這法子,冒充陽家子孫的人恐怕早就成千上萬了。”黎彬壓根不信這世上有人能做到此事。


    “有什麽不可能的,我師傅的血可是萬能的,能破陣、能煉丹、能煉器還能製敵,我們將我師傅的血滴在那銘牌上,這牌子就恢複靈氣了唄!”青瑜子容不得這質疑,當即反駁道。


    “她的血?”淳於衍指著林問歌失聲叫道。


    在場於黎家見過那場煉器的人均露出若有所思之色,若說林問歌的血特殊,這還真有點可信度,但有用到這種地步……就沒道理了吧?


    誰也不曾看到,於言的眼神閃爍,暗藏驚疑地看向林問歌,不知想到了什麽。


    “盡瞎說,你師傅我又不是唐僧,萬一這話傳出去讓人信以為真,還不得有人前仆後繼地跑來放我的血啊?”


    “唐僧是誰?”瑟萊雅不解道,可惜沒人迴答她的這個問題,最終隻得壓下疑惑。


    “師傅,我們已經幫你報名了,用的是銘牌主人陽容徽的名字,初賽於五日後開始,師傅,您做準備的時間不多了。”冰琰子麵現擔憂道,但也隻是擔心準備時間不夠充分,至於輸贏……開玩笑,她家師傅會輸嗎?


    “師傅,對手資料。”雷靈子默默拿出個玉簡,送到了林問歌麵前。


    “還是雷雷深得我心。”林問歌誇獎了一句,但這誇獎……因為那個稱唿的原因,似乎讓人搞笑多餘歡喜。


    雷靈子嘴角微抽,默默地退迴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走沉默寡言路線了。


    “師傅,可還需要什麽東西?比如礦石或者藥材之類的?”水靈子略一沉吟,出口詢問道。


    乾宮盛典不是尋常比武,除了打鬥外還有煉丹、煉器和陣法方麵的比試,雖然乾宮方麵會提供些東西,但比賽細則中也沒說不能自己準備東西,他們早已打聽過了,此前曆屆比賽,也有些參賽者自行準備所需物品,這並不違背規則。


    “哦?你們手裏有好東西?”林問歌眸光微亮,來了興趣般看向四個徒弟。


    水靈子的笑容一僵,青瑜子衝他翻了白眼,似乎是在怨他太多嘴,雷靈子和冰琰子隻是猶豫了一下,便摘下手上的空間戒指送到林問歌麵前。


    “徒兒所有一切皆為師傅所賜,師傅但有所需,徒兒必將以命相搏。”雷靈子一撩衣袍幹脆的跪在了林問歌麵前,斬釘截鐵地道。


    冰琰子含笑仰頭,滿眼的崇敬愛戴:“師傅,婉婉自知資質駑鈍、修為低微,便是給師傅幫忙怕也多是在拖後腿,但隻要用得著婉婉,婉婉便是萬死也必竭力為之。”


    林問歌眼露滿意,似笑非笑地斜睨了眼因這一幕而愣住的另外兩個徒弟,將麵前的兩枚空間戒指又推了迴去,臉上不乏慈愛道:“罷了,師傅我豈會貪圖你們那點兒家底?我這裏並不缺什麽,你們能找來這銘牌已是功勞一件了,這樣吧,我再給你們一個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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