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比武場上,還是采用抽簽的方式來進行選手的出場方式,由於他們之前都在行政許可中心登過記,所以抽完後,就以裁判直接叫名字的方式來比武。而這裏就會讓人感覺會不會參假,而這種考慮其實中多餘的,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比武講的是實力,實力不行可能一次二閃能蒙混過關,後麵要怎麽辦呢?


    這次第一個上場的正是陳丙生,隻見他還是熟練的拿出一個小本,而他的對手是認識陳丙生的,這時隻生台下有人大喊:“快去攻擊,不要給陳丙生機會。”看來他們是研究過陳丙生的,而台上那人聽到台下人的喊聲後,就要快速上前。


    “定。”陳丙生還是那輕描淡寫,就在那人快要接近陳丙生時,陳丙生輕輕的一個字,就讓對方動彈不得,而就在大家都以為陳丙生獲勝時,被定住的那人突然動了起來,但卻是沒有立刻攻擊,而是盤膝而坐,這一舉動讓陳丙生也大感吃驚,隻見他在驚訝之餘立刻拿出小本計算著,看看剛剛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地方沒有算對。


    對在他算的過程中,對方則一直在盤膝而坐,就這樣,兩人呆了得有半小時之久,而現在還沒有要動手的意思,裁判無奈,隻能暫停,後麵再做打算,當裁判宣布結果後,陳丙生放棄了計算,而他的對手也是緩緩起身。相互行了一禮,而眾人都是大感驚訝。


    “好險,差點就被他打敗了。”陳丙生的對手望著陳丙生說道。


    “陳師兄,剛剛是怎麽迴事?”火夢派的一名選手問著。


    “不知道,剛剛隻覺算一遍,一遍不對,再算就又變了,所以遲遲沒有動手,不知道對方用的什麽方法,我以前也是從來沒有見過。”


    “好樣的,沒想到我們研究出來破解陳丙生的計算真的有用,如果一會還是你上場,你就用這招,記得要給他一擊。”剛剛陳丙生的對手的隊友說著。


    張遷此時被叫到上場,張遷先是用心靈感知了一下對方,發現對方的氣很足,內力很充盈,但就是普通的武者,雖說普通,但也比現實中練武的人不知道強多少。


    “有禮了。”對方先施了一禮。張遷迴了一禮,雙開拉開架式,而陳丙生此時也不忘學習,看著兩人的架式換了起來,邊算邊講著,李勝在一旁大感神奇。


    張遷的對手雙手搭開後,一股能量團已經聚集到手中,這明顯就是內氣外放,大概有十秒鍾左右,張遷就是直勾勾的盯著,並沒有任何的防備和舉動。


    “你太托大了。”張遷的對手說道,而後就是一團白光柱直奔張遷而去。


    “速度太慢了。”張遷迴應道,而後一個閃身就躲開了內氣外放的攻擊。那白光柱直接打到了台角,那台角被光柱一擊後,明顯有一塊掉落。


    “好險,要不是武台有被能量層保護著,就剛剛那個攻擊,這台最起碼三分之一沒有了,沒想到今年的內氣外放選手如此恐怖。”


    “沒想到,今天遇上高手了,我嶽宏今天要動真格的了。”張遷的對手說著。


    張遷發現就在剛剛嶽宏一擊後,氣息不減反增,一下體內內力暴漲了不知道多少倍。而對方則是再次準備內氣外放一擊,這次就連張遷都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受死吧。”嶽宏大擊咆哮,又是一擊內氣外放,這次放出的是紫色光柱,雖然粗細沒有改變,但是速度可比剛剛那白色光柱放了不止一倍。


    “這次看你怎麽躲。”張遷此時看著紫色光柱,也感覺這次躲不開了,而就在他準備硬接這一下時,突然胸口處金光乍起,而後帶著他迅速閃到一旁。


    “怎麽迴事?”張遷懵了,嶽宏也懵了,在場的很多人都認為張遷這次躲不了,而居然也讓他躲過去了。


    “幸虧他躲過去了,要真是被嶽宏剛剛那一擊擊中,恐怕他們火夢派今天就要舉行葬禮了,沒想到今年火夢派如此厲害,這人麵生,不會是剛加入的吧。”底下有人切切私語說著。


    “好吧,我嶽宏不是對手,哈哈,沒想到,今年真是高手眾多。”而後像張遷行了一禮,笑著離開了武台。


    張遷也是一臉懵逼的下了台,而後自己感知的內在,發現之前的“頓劍”境界,在剛剛極度危險下,居然直接晉升到了“漸劍”的初始階段。


    “劉長老,你們火夢派今年可真了不得啊。”與劉長老一齊坐著的一位老者說道,從表麵上看不出對方是真心還是假意。


    “哪裏,哪裏。”劉長老心裏此時那是樂開了花。


    下麵該李勝出場了,而這次李勝的對手是流月派高手,流月派善使短兵器,而短兵器對身法的要求極高,所以太高的人不適合在流月派學習,當年就是有幾人因流月派的名氣慕名而來,但由於個子太高被拒之門外。


    李勝見對手一上場,就知道對方身形敏捷,恐怕自己在全盛的武術比賽時,都很難與對方抗衡。


    看來這次比賽難取勝了,李勝心裏想著。而就在李勝把想法放到心裏後,心裏突然不知道怎麽就升起了一股力量。而這股力量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師兄說了,見到你們,我要全力動手,今天就不要怪我了,比武死殘是常有的事,遇上我耿蕭,今天就是你的葬禮。”而就在耿蕭說完這話後,突然感覺剛剛升起的一股殺意瞬間化為虛無。


    “怎麽迴事?”耿蕭懵了,要說人在比武中,心中一口氣尤為重要,如果那口氣沒有了,就沒有任何的動力了。而剛剛他聚集的殺氣,瞬間化為烏有了。


    “怎麽迴事?你們兩人還不動手。”裁判催促著。


    耿蕭又說了一句,受死吧,而後準備拚殺過去,而這次就在耿蕭剛邁開腳時又因心中那口氣力量不足,摔倒了,眾人在底下也是不明所以。耿蕭在他們的印象當中,那是不死不休,如果對方不投降,就隻有死的份了,據說去年就有一個被耿蕭打的再也不想進入虛境世界了,迴到現實世界也是癱瘓的狀態,後來還是找高人弄好了,但武功也基本很難進步了。今天這是怎麽了,底下眾人議論著。


    “這位師兄,你沒事吧?”李勝關切的問著,可是讓耿蕭聽來,那就是汙辱。


    “看來師父說的沒錯,這幾人不簡單。”不遠處流月派的另一高手從旁看著這場比賽,心裏喃喃的說著。


    “氣死我了,我要把你碎屍萬斷。”耿蕭這一句出來後,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幾次掙紮後,耿蕭認輸了,這場李勝以不知情的方式獲勝了,下場後李勝也是學著張遷自悟了起來。這時李勝的心裏出現了四句話,“我善即我善,我惡即我惡,要從此中出,非求悟中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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