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延濤被雀天虎的一句“停”而收了手,雖然他知道兵者,詭道也,但他的心靈感應還是有的,他能夠感覺出來,對方是真的收了手。隻是他不清楚對方為何要收手,同時他也看到對方居然可以從他身體穿過,以他的認知,他還真不知道在鳳凰城內還有誰有這等本事,就是那個雀天虎恐怕也沒有這個本事。唿延濤正在心裏琢磨著這個不知是敵是友的眼前猛人時。


    雀天虎卻開口說話了:“你和那個剛剛跑走的人是什麽關係?”雀天虎麵帶和善,但仔細看還有些興奮,按道理說以他這個年齡的人心裏是很難再起波瀾了。但看到自己的師兄弟的氣息又何嚐不興奮。就在剛剛他看到力強使出了先手屏風馬的招式帶著那兩個小輩逃跑的架式,像極了他的師弟小馬的本領,雖然這先手屏風馬有些像是別住了馬腿的感覺,但那招式他是不會記錯的,記得以前他們在棋神身邊時,那小馬就總招惹其它師兄弟,當然他也在內,每次招惹完就用這招逃跑,使得自己和其他師兄弟都拿他沒有辦法,而今天又再現師弟的逃跑絕技,他能夠不興奮嗎?


    “你管他是誰?你又是誰?”唿延濤用他那大嗓門說道,他的這個嗓門可不隻是聲音大,裏麵活脫脫的一股殺氣在四伏。


    當雀天虎聽到唿延濤的反問時,當即楞在了當場,因為他怎麽到了一種力量在唿喚,這種力量就是從那殺氣中出來的,這股殺氣他是再熟悉不過了,那不是別人,就是自己的師兄站戰車的殺氣。


    “戰車是你嗎?”雀天虎此時眼睛都已經開始濕潤了,最近這麽多驚喜,尤其是今天。


    “我問你是誰?”唿延濤看到眼前的男人有些反常,他是不敢掉以輕心的,立刻又追問道。


    “我是象啊,你不記得了嗎?”雀天虎激動的說出了自己以前的名字。


    “象是誰?”就在唿延濤剛想再繼續發問時,忽然從體力升出一股巨大的能量,這股能量以一種可見的感知直衝腦海,傷佛是要打開某段塵封的記憶。使得唿延濤嘴邊的話都沒有說出來,取而待之是另一種更加渾厚更加帶有殺意的聲音破口而出。


    “師兄?是你嗎?”這個聲音不是別人的聲音,就是在雀天虎說出他的象的時候,藏在唿延濤體內的戰車突然覺醒,而此時唿延濤的靈魂卻被擠到了一邊,看著這一幕的發生。而戰車此時占據了這個驅體。


    “戰車,真的是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們。”雀天虎此時大力的擁抱了唿延濤的身體,而此時在不遠的夢雲霞卻是一臉懵,她不知道眼前的雀天虎發生了什麽?但她從雀天虎身上散發的氣息來去看,便知道那是一種藏在心底久違的一種情感“兄弟情”。


    “師兄,你在這還好嗎?”戰車也有些激動,便詢問著雀天虎。


    “我一切都好,你們怎麽樣了,棋神怎麽樣了,之前由於種種原因,我不能迴去,我跟你慢慢講來,今天咱們一定要好好坐坐。”


    “不行,師兄,我不能出來太長時間,一是我元神會受損,第二對於唿延濤那個家夥也會有影響。”唿延濤的靈魂此時看著正在占據自己身體的戰車,又感受到了那身體傳來的陣陣殺意,讓他這個在戰場馳騁多年的將軍都自愧不如,不是自愧不如,是很自愧不如,他清楚,就眼前的這個自己,十個他都不是對手。


    “怎麽了?還有,你怎麽會在一個凡人的身體上。”雀天虎不禁的發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我要走了,記得師兄,棋神也下來了,隻要找到棋神,我們就能得到最大限度的蘇醒。”說話間,戰車便感覺到意識被一種極強大的能量拉扯,這種能量恰是他剛猛能量的一種克製,是一種極純的柔性能量。突然靈魂互換,唿延濤靈魂歸位。


    迴來後的唿延濤並不清楚剛剛是怎麽迴事,但是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凡人,剛要繼續打探,雀天虎卻先開口了。


    “現在我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但是我師弟在你身上,我們就是一家人,我就是雀天虎。”見以戰車走了,雀天虎明顯感覺有些失落,但他畢竟見到了,而且就在眼前這個人的身體裏,隻是現在還不能長時間的出來,並且也得知了棋神已經下來,隻要找到棋神就可以了,以象的感知力,他自覺找到棋神不難。雀天虎一邊心想著,一邊對待眼前這個男人生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你就是雀天虎,怪不得,好本領,我是唿延濤,是。。。”唿延濤把他在軍中一職和雀天虎說了,同時也向雀天虎說出了十六年前與力強結拜的事情,同時也講了他這十幾年自身的變化。


    雀天虎一邊聽著一邊分析著,他大概知道了,力強應該也是他們一行人中的一員,很有可能就是小馬。想著想著,內心的激動之感,又浮現了出來。


    “受死吧。”就在雀天虎還沉浸在剛剛與戰車見麵的情緒中時,隻見突然感覺一股很難勁的掌風,直奔他後心襲來,此一舉動,就連感知力超強的夢雲霞都沒有反應過來,可見來的一位真正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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