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茗遇都不會選擇拒絕,詢問了地點之後,打車過去。她掃了一眼裏麵,見劉佩艾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於是決定先去見薑欽奕。薑欽奕今天特意打扮過,穿一身黑色西裝,頭發經過精心打理,一個個疏離的筆直,他整個人看著精神了不少與。


    以往大不相同。坐在薑欽奕對麵,薑欽奕深深看了她一眼,笑著道:“你越來越好看。”每次見到她,薑欽奕總會說出一些輕浮的話來,讓韓茗遇十分厭惡。手不停的攪動著咖啡,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盡量讓自己不去看他,要不然怕隔夜的飯都。


    要吐出來了。習慣了她這個態度,薑欽奕並不是特別在意,繼續道:“現在薑翎珄和牧浩的關係怎麽樣?還有,讓你調查牧浩,你調查的怎麽樣了?”“這些事情,我會跟薑總匯報。”韓茗遇直接迴絕了他,轉移話題,“你約我來,不是說要跟我談薑翎珄的事情,他怎麽了?”“你還真是關心他,提到他看。


    你那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薑欽奕眼中的怒火轉瞬即逝,很快恢複平靜,“我這個人從來不做沒有好處的事情,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跟我在一起,我護薑翎珄平安;要麽看著他死,你自己看著辦。”韓茗遇目光斂了斂,冷冷道:“你在威脅。


    我?”“不錯,我就是在威脅你。”薑欽奕坦然承認,盯著她的眼睛道,“從小到大,薑翎珄處處都比我強,我一直生活在他的陰影之下,這次我一定要贏他一局。”“有這個必要嗎?”韓茗遇反問道,“你說你處處不如他,可是他得到了什麽?這些年他一手將薑氏集團撐起來,那有又如何?最後薑氏集團的。


    繼承人不還是你?其實你一直贏他,隻是你的自卑心作祟,讓你以為自己輸了,實際上你一直都是在贏。”“你少拿這種冠冕糖的話來勸我,讓我改變主意。告訴你,現在就兩個選擇擺在你麵前,你選也得選,不選也得選。”薑欽奕厲聲道,冷冷的看著韓茗遇等著她做決定。這一刻,韓茗遇真想拿。


    起杯子,將手中的咖啡直接潑到他臉上。最後還是忍住了,淡淡看了他一眼,“薑欽奕,你覺得用這種方式將我留在你身邊有意義嗎?咱們現在處於一個敵對麵,你就不怕半夜起來,死在我的刀下?”“你敢?”“你看我敢不敢?”韓茗遇眼神冷厲下來,“我一個連自己性命都不在乎的人,你覺得我會在乎。


    你的性命嗎?”“隨便你怎麽說,我隻要你一個答案。”薑欽奕不接受任何威脅,依然維持自己的觀點,等著韓茗遇拿出一個明確的態度。跟這種人聊天,無疑是對牛彈琴,根本就聊不到一起,她拿起包往外麵走去。看著她離開的身影,薑欽奕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就不信這次韓茗遇不妥協。從座位。


    上到門口,韓茗遇走了兩分鍾,在這兩分鍾裏,她能感覺到薑欽奕如同虎狼一樣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她強忍著沒有迴頭,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往迴看了一眼,對上薑欽奕的眼眸,她迅速移開,離開這裏。腦中不斷浮現出剛才薑欽奕所說。


    的話,如果真到了迫不得已,讓她必須選一個的話,她肯定會選擇讓薑翎珄平安無事。但是對上薑欽奕那張臉,這話她怎麽都說不出口,不願意看到薑欽奕勝利者的笑容。本來想迴醫院,半路讓司機調轉方向,先去見薑翎珄。薑翎珄正在處理文件,上麵的數據,她也不是很能看得懂。幹脆坐在薑翎珄。


    身邊等他,她喜歡這種安靜的陪伴,哪怕什麽都不做,也讓她感覺心安。“醫院那邊有什麽收獲。”薑翎珄的話打破了屋子裏的寂靜。“藥有問題,隻是我還沒查出問題在哪,就接到了薑欽奕的電話……”提到薑欽奕的時候,韓茗遇明顯看到薑翎珄的神。


    色變得異常難看,她繼續道,“他告訴我說你會有危險。”“他說的話你也信?我要有危險,就不會坐在這了。”“他既然敢這麽說,就說明肯定有事。不是他要對你動手,就是別人要對你動手。”韓茗遇握住薑翎珄的手,幽幽道,“你答應我,不管你。


    要做什麽,都不能瞞著我,都要告訴我,不要讓我擔心好不好?”她對薑翎珄除了有一種來自心底的依賴,還有一種來自內心的眷戀和不安全感。現在一下子發生了這麽多事,身邊好多人都離她而去,她真的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薑翎珄將文件放。


    下將她攔在懷裏,“咱們二人就是要共同進退,就算是下地獄,我也會拉著你,不會留你一個人為我擔心,隻是到時候你別害怕就行。”韓茗遇被她這句話逗樂,不管這話是真是假,她心裏都覺得暖暖的,“對,上天入地,咱們都在一起。隻要咱們在一起,就沒人敢對咱們怎麽樣。”不管韓茗遇做什。


    麽對薑翎珄來說,都是一種莫名的吸引,將她抱起來,朝臥室而去。早起,韓茗遇看到他睡在自己身邊,內心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手從薑翎珄的臉頰上劃過。薑翎珄眉頭皺了皺,她翻了個身,假裝繼續睡覺。一雙手將她抱住,薑翎珄湊到她。


    耳邊,輕聲道:“今天哪都不去,就陪在床上躺著吧。”“我要陪你躺一天,沒準你又要多掏幾萬塊錢。你現在身上本來就沒多少錢,在這樣下去,非破產不可。”韓茗遇一邊說,一邊穿衣服。昨天有事耽誤了,今天她一定要查出藥裏的蹊蹺。薑翎珄將她抱在懷裏,“不怕,反正那些錢也是牧浩替我掏。


    你不能因為牧浩現在幫你,就一直坑他。你一直欠他人情,以後想還都還不了。”韓茗遇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先一步給他蓋上被子,“你這幾天一直沒睡好,再睡一會,沒準等你睡醒我就迴來了。”她掐算著醫生給劉佩艾換藥的時間,昨天。


    等了那麽半天都沒結果,還不如今天來個人贓並獲。沒想到今天藥物直接全部換了,醫生給出的結論,之前花的那些錢都是檢查的費用。這些天劉佩艾的身體一直沒有多少好轉,所以他們決定換新的藥物試試。韓茗遇將賬單接過來,倒吸一口涼氣,這次醫生給劉佩艾開的藥比上次的還貴。這些。


    藥有些她見過,有些她沒見過。見過的那些,其實說白了,貴也隻是貴,並沒有太大的用處,隻是讓病人心安而已。瞥了劉佩艾一眼,她還真行,跟醫生勾搭上,不管她有病還是沒病,用這些藥物都不算錯。劉佩艾輕聲道:“我知道我現在的病花錢有點多,要是你們覺得我是個累贅,我不治就是了。


    ”說著就要往外走,韓茗遇冷眼旁觀的看著她在這鬧騰,並不理會,就不信劉佩艾真會離開醫院。一哭二鬧三上吊,已經成為劉佩艾拿捏薑翎珄和韓茗遇最有用的招式,就衝著這一點親情,她不信薑翎珄能真的一點也不管。這次薑翎珄讓韓茗。


    遇過來,就已經說明了問題。自己已經走到了走廊門口,韓茗遇依然沒有上來叫住她,讓她有些被動,於是放慢腳步,決定跟韓茗遇死磕到底,就不信她真能忍心不管自己。周其然瞪了韓茗遇一眼,“薑翎珄都同意給我媽掏醫藥費,讓她醫治。


    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在這說三道四,花的又不是你的錢。告訴你,我媽要是出了什麽差錯,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要怎麽不放過我?”韓茗遇攔住他的去路,“放心,你媽不會有事,該迴來的時候自然就會迴來。”“讓開。”周其然伸出手。


    韓茗遇抓住手腕,手上力氣稍微一大,疼的周其然齜牙咧嘴,蹲在地上,不敢再亂動。都是一些狐假虎威,虛張聲勢之人。韓茗遇看他的時候,多了幾分鄙夷,冷冷道:“要麽你就在這老老實實呆著;要麽你就去找你媽,但從今完後,你都就想再在薑翎珄那得到一毛線。別以為你們私下在醫院交易的。


    那些事我不知道,我隻是不說而已。”見她堂而皇之的說出那件事,周其然多少有些心虛,不敢抬眼看她。心裏擔心劉佩艾,又不敢跟韓茗遇硬碰硬,如同犯人一樣蹲在角落,時不時看韓茗遇一眼,等她稍微鬆懈的時候,再想辦法逃出去。韓茗遇在。


    床上坐下,冷冷道:“你就在那給我好好蹲著,要是敢起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周其然被她嚇的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怯生生道:“我媽這幾天精神不太好,你讓她一個人出去,真的會出事……”說到後麵開始哭起來,一個大男人哭的跟沒斷奶的孩子一樣。韓茗遇被這個場景弄的有些尷尬,不知道的還以。


    為自己怎麽他了。被他哭的有些心煩,嗬斥道:“別哭了!”周其然被她嚇的打了兩個哭嗝,哽咽道:“你讓我出去找我媽,我就不哭了。”韓茗遇被她這個樣子逗樂,堂堂七尺男兒竟然用女人才用的招式,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搖搖頭,想不通劉佩艾那麽要強的一個人,怎麽會生出周其然這種廢物。


    她不說話,周其然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韓茗遇真是被他弄的沒有辦法,加上她也擔心劉佩艾出事,勉強答應周其然,讓他去找劉佩艾。現在劉佩艾就是一個瘋子,將她逼急了,什麽事都能做的出來。怕什麽來什麽,她剛走到走廊口,等電梯的時候,就看到護士推著一個人朝這邊匆匆忙忙。


    趕過來,周其然跟在身後,一邊哭一邊嘟囔著什麽。她急忙走過去,見劉佩艾滿身是血的躺在擔架上,衣服被劃破,臉上、胳膊、腿上都有被擦傷的痕跡,她想追上去一看究竟,被護士攔在急救室外麵。周其然走到她跟前怒吼道:“現在我媽出事,你高興了?”“你媽她……她怎麽了?”韓茗遇忍不住問道。


    據她了解,劉佩艾雖然橫行霸道,撐死了也就是窩裏橫,遇到比她強的人,屁都不敢放一個,這種人怎麽可能會尋死?可剛才劉佩艾的的確確是被護士推進了急救室,這是怎麽迴事?她腦中浮現出無數個問號。周其然仇視的盯著她,“你還好意。


    思問,要不是因為你,我媽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因為你們欺人太甚,而我什麽都做不了……”他用手抱住頭,痛哭起來,安靜的走廊裏迴蕩著他的哭聲。人的悲傷是沒有辦法偽裝出來的,難道這次劉佩艾真的出事了?趕緊去給薑翎珄打電話,看他是什麽態度,然後再決定如何去處理這件事。


    完她的話之後,薑翎珄並沒有給出確切的答案,而是道:“你就在那等著,我一會就到。”沒過一會,薑翎珄的身影就出現在韓茗遇的視線之中。周其然對薑翎珄有一種天生的畏懼,每次看到他,都跟老鼠見了錨一樣。以前薑母在的時候,薑翎。


    珄還不敢明著對他怎麽,現在隻要他看到薑翎珄,都會有一種大難臨頭之感。他往牆角處縮了縮,將頭埋在自己胳膊裏,如同鴕鳥一樣,希望能夠以此避開薑翎珄。“姨媽現在情況怎麽樣?”薑翎珄聲音不算大,足以讓躲在一旁的周其然聽。


    個清清楚楚。“還在急救室搶救。”韓茗遇眼睛也忍不住朝周其然瞟過去。周其然的態度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剛才還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見到薑翎珄就變成了害怕,連看薑翎珄一眼都不敢。慫都不能形容其萬分之一。薑翎珄一步一步走到周其然身邊,強大的壓迫感讓周其然瑟瑟發抖起來。


    恨不能將自己縮成一團,滾出去。薑翎珄踹了他一腳,他顫顫巍巍道:“幹……幹什麽?”“你媽到底是怎麽迴事?”以前劉佩艾不管做什麽,都是做給薑翎珄看的,目的就是讓他繼續供給自己好吃好喝,讓他們自己過那種蛀蟲的生活。這次劉佩艾出去就出車禍,這場意外來的湊巧,總是讓人覺得裏麵。


    有事。“我媽……就在裏麵躺……躺著,還能怎麽迴事?”周其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身體又往後縮了縮,顫顫巍巍看了薑翎珄一眼,低著頭道,“我知道我媽之前做了好多對不起你……你的事。你能不能看在她是你姨媽的份上,放……放過她……”薑翎珄目光沉下來,聲音冷了幾分,“你的意思是我找人。


    故意撞她的?”他說的這話,韓茗遇認可。劉佩艾雖然在他們麵前囂張不可一世,但在外人麵前,總是裝出一副偽善、弱小的樣子,讓人覺得他們孤兒寡母軟弱可欺,讓人同情,給人一種保護欲。有時候,臉最能騙人,誰能相信劉佩艾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顆蛇蠍心腸,做事素來不留餘地。除了對周。


    其然好之外,其他人在劉佩艾眼中,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不管是誰,她都不放在心上。這麽算下來,想要讓劉佩艾死的,也隻有薑翎珄一人。韓茗遇淡淡看了周其然一眼,“薑翎珄的確有殺你媽的動機。不過他想要對付你們母子的辦法有千萬。


    種沒必要用嘴愚蠢的一種,把自己搭進去。”她冷哼一聲,“何況,讓一個人死很容易,對很多人來說,死也是一種解脫。活著,尤其是生不如死的活著,才是對一個人最大的折磨。”周其然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然後小心翼翼掃了一眼薑翎珄。


    嘀嘀咕咕道:“到底是誰想殺我媽?要是讓我知道了,我一定將那個人碎屍萬段,讓他永世不得超生。”這話,韓茗遇聽聽也就算了,並不放在心上。她和薑翎珄出去,胡淺等人正在勘察事故現場。除了血漬和卡車之外,這裏什麽都沒有留下。卡車還沒上牌,應該是新車。韓茗遇去調查了醫院的監控。


    出車禍的地方正好是攝像頭的盲區,隻能拍攝到車禍現場的畫麵,但拍不到司機逃走的畫麵。這場交通事故,跟之前撞死大海的交通事故差不多,都是經過了周密的布置。隻是撞死大海的司機是被人當搶使,當事人並不知曉,隻能按照事故來判斷。而這次的交通事故,明顯就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可是殺劉佩艾的目的是什麽?她和周其然好像除了。


    欠別人債務不還,並沒有做過別的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劉佩艾跟那個女人也有關係?除了這個之外,韓茗遇想不出還有什麽其他可能。繼而連三的人出事都跟那個女人有關,如果可以,她真想將那個女人抓起來,問問她,到底想幹什麽?


    胡淺走到他們跟前道:“周其然呢?需要他迴去配合我們做調查。”韓茗遇指指上麵,“他現在就跟驚弓之鳥一樣,嚇傻了,就算把他帶迴去,你們也問不出什麽來。不如你們先迴去,我留在這守著,等劉佩艾醒來,我再通知你們。”“也行。”胡淺點點。


    頭忽然想起什麽,自然的拉住韓茗遇的胳膊道,“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薑翎珄目光垂下來,一把將韓茗遇拉迴到自己身邊,冷冷道:“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以前他們二人稱兄道弟習慣了,韓茗遇也沒注意過哪些細節,就算二人勾肩搭背,她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被薑翎珄拉到。


    身後,再看他陰沉的臉,對上他的目光時,韓茗遇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同時心裏更多的是喜悅,薑翎珄越是吃醋,越是介意,就說明他越是在乎自己,越想越覺得是這個樣子,眼底滿是笑意。胡淺冷哼一聲,“我跟韓茗遇是正常的同事關係,我們怎麽相處,還用不著你來管。”“她是我的女人。


    ”二人針鋒相對,韓茗遇夾在兩個人之間,加上周邊有那麽多人看著,臉上有些掛不住。朝薑翎珄擠出一絲笑意,神色多少有些不自然,“胡淺找我肯定是有工作上的事情,我跟他去一下,一會就迴來。”“不行。”薑翎珄吐出這兩個字,拉著她的手就是不鬆開。薑翎珄的脾氣,韓茗遇心裏清楚,跟他死。


    磕下去,誰都落不了好。對著胡淺使了個顏色,示意他先去忙,自己一會就過去。胡淺冷冷瞥了薑翎珄一眼,離開這裏。韓茗遇稍微鬆了一口氣,將薑翎珄拉到一邊,“你跟胡淺鬧什麽脾氣,他找我也是公事,你這醋吃的好沒意思。”“誰吃他的。


    醋我隻是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薑翎珄別過頭去,神色有些尷尬,這個樣子的薑翎珄,讓韓茗遇覺得可愛無比。趁這個機會,她繼續道:“我就過去問問他有什麽事,問完馬上迴來,我保證。”手搖晃著薑翎珄的胳膊,“你一向通情達理,就不要抓著這件事不放了。”薑翎珄瞥了她一眼,被她這個。


    樣子逗樂,勉強點點頭,“去吧。”她走到胡淺身邊,壓低聲音,“你找我有什麽事?”“大海的案子有了進展,的確跟小麗有關,我在考慮這件事要不要立案偵查,將她捉拿歸案?”“你找到證據了?”韓茗遇眉頭皺了皺,其實潛意識裏她依舊不相信小麗。


    會做出任何傷害大海的事情來。要不然那一段時間,小麗與大海頻繁接觸,想要對大海下手的機會很多,根本沒必要等到那個時候。胡淺點點頭,“有人將那天的視頻寄到了辦公室。”“又是這一招。”韓茗遇忍不住到,手段跟當初對付賀夢姚的一樣,繼續道,“現在這件事還沒查清,咱們先靜觀其變。”


    淺點點頭,“我也覺得這件事有蹊蹺,所以才沒有聲張。不過這幾天小麗的情緒不太對勁,你沒事多關心她一下。”處理胡淺這邊之後,韓茗遇去找薑翎珄,剛走過去,就看到周其然從樓上下來,對他們二人道:“我媽醒了,讓你們過去一趟。”韓茗遇跟薑翎珄對視一眼,然後道:“她有沒有說什麽事?”


    沒有的。”周其然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放心,經過車禍這件事,我媽已經知道錯了,不會再為難你們。”韓茗遇在心裏冷笑一聲,要劉佩艾知道錯,除非太陽從南邊升起來。來到病房,劉佩艾身上包紮著繃帶,看到他們一臉懺悔之色你。


    們可算來了。”“你找我們有什麽事?”韓茗遇瞥了她一眼,見她神色飄忽不定,別說懺悔,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不知道又再搞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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