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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她也早該想到的,她的父皇,從來都是如此……


    這時,於重玄才將目光投向於清華,隻道:“清華,你給朕解釋一下這前因後果,還有你派人叫朕來是有何要事要與朕說?”


    聽到這裏,於清悠猛地抬頭:於清華,她是何時派人去叫的父皇?她說父皇怎麽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呢……於清華,當真好毒的心計啊……


    “父皇……”於清華皺眉道:“先前四妹她說用了禦膳房送來的膳食感到不舒服,所以清華就叫來了胡禦醫為她診治,可是,胡禦醫診治過後卻偏偏又不肯透露半點消息,隻說要讓您來當麵與您說,誰知,四妹就急了,清華想這事關重大,不敢耽擱,但又怕四妹不配合,所以這才自作主張叫人把四妹按住,想等您來聽了胡禦醫的話再做定奪,清華知道自己越舉了,還請父皇責罰。”


    聽了於清華的解釋和迴答,於重玄則是變了變臉色,但並沒有多加責怪與她,隻道:“罷了,你也是一片好心,朕又怎會責罰於你。”


    於清華俯首在地,口中道:“清華謝過父皇不責之恩。”


    於重玄點點頭,才道:“胡禦醫究竟是有何要是要與朕說?”


    這時,那胡禦醫才顫巍巍的起身,他道:“迴稟皇上,此事事關重大,微臣需要與您獨自說清此事,還請您現在就屏退眾人。”


    “哦?”於重玄這次真正的預感到不對,他揚眉看了胡禦醫兩眼,終是一擺手,對眾人道:“你們都退下。”


    於是,頃刻間,所有人都退出了房間,就連一臉驚魂未定的於清悠也被迫退了出來。


    片刻之後,所有人都站在雀央宮的宮門外麵等候著,誰也不知道那裏麵究竟發生了何事,而那胡禦醫又到底是跟皇上說了些什麽。


    此時,隻有於清華、安芸以及於清悠她自己知道,那胡禦醫要與於重玄說些什麽事情。


    於清華和安芸則是抱著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看著於清悠,而於清悠本人則是早已被嚇得渾身顫抖個不停。


    怎麽辦,怎麽辦,她現在,要怎麽辦……


    於清悠恍然間,好像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未來,她想,這次,她怕是完了。


    身邊的小宮女也被於清悠瑟瑟發抖給嚇得不輕,於清悠轉過頭看見她,趕緊拉過她,細聲道:“你,現在快點去甘泉宮將玉妃娘娘叫來這裏,就說是本公主有急事,請她務必快來,快一些,切莫耽擱。”說著,又從自己的手腕上拔下一個質地上乘的玉鐲套到那小宮女的手腕上:“這是賞你的。”


    那小宮女被她給嚇到了,愣了半響,才傻傻的點頭,轉身就往甘泉宮所在的方位跑去。


    於清悠的目光隨著那小宮女的身影飄遠,她的心中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焦躁不已,她隻好不停地在心裏祈禱著:母妃,你可得快些過來救救女兒,否則,女兒命不久矣……


    不遠處,於清華和安芸二人眼見著於清悠的一舉一動,卻都沒有出言阻攔,而是對視一笑,心中已然明了。


    彼時,雀央宮之內,於重玄坐在榻上,一臉威嚴的看著胡禦醫,說道:“你究竟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稟告於朕,現在可以說了。”


    而胡禦醫則是一臉的凝重,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口中喚道:“吾皇饒恕,臣先前奉命為四公主把脈,卻突然發覺了四公主的脈象有蹊蹺,臣當時就是大驚,還以為是自己出了差錯,是以又多把了幾次,可誰知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此事事關皇家聲譽,非同小可,臣不敢耽擱,所以立馬就想到要告訴皇上。”


    聽到這裏,於重玄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問:“究竟是怎麽了?”


    胡禦醫這才將眼一閉,十分艱難的開口說道:“四公主她,是喜脈……”


    什麽?


    於重玄瞬時間聽聞這個消息,幾乎就要到了下去,他不可置信的等大雙眼,聲音顫抖的問胡禦醫:“你,在說什麽?”


    胡禦醫亦是滿臉的難堪,他再次開口重複道:“四公主,有身孕了……”


    於重玄瞪大雙眼,愣了半響,終於大吼一聲:“一派胡言。”


    胡禦醫立馬誠惶誠恐的俯首在地:“微臣敢拿項上人頭來擔保,微臣的確沒有看錯,從脈象上來看,四公主她,的確是有了將近兩個月的身孕了,所以,她才會對禦廚送來的膳食反胃,微臣剛剛看了看,今日禦廚做的膳食皆是以乳類為主,這對孕婦來說最是忌諱,故四公主用了膳食才會嘔吐不止。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屬實,得知此消息時,微臣片刻不敢耽擱,亦不敢聲張,將此事報告給您知曉,足以見得微臣對您的忠心啊,還請皇上明斷。”


    聽到這裏,於重玄已然是額上青筋暴起了,他緊緊的握住拳頭,盯著胡禦醫,一字一頓的開口:“你,所言句句屬實?”


    胡禦醫低首:“微臣所言句句屬實。”


    於重玄緊緊的閉上眼睛,過了半響,猛地睜開眼,快步走到門前,伸手拉開門,對著宮門外大喊:“來人,把四公主給朕拖進來,再去太醫院將所有的太醫都給朕找來,快去。”


    宮門外,於清悠猛地抬起頭,那雙眼睛裏充滿了驚恐,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立馬有侍衛上前將她架起來拖走,於清悠此刻已經完全的癱軟,沒了掙紮。


    於清華和安芸將這一切冷冷的看在眼裏,彼此之間心有靈犀。


    於清華對安芸笑笑:“今日可真是不逢時,讓妹妹你白跑一趟了,眼下估計本宮也沒空招待你了,而且時候也不早了,妹妹就請先迴去吧。”


    安芸對於清華報以一笑:“怎麽會呢,今日,妹妹已然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了,又豈會是白跑,倒是姐姐你該有的忙了。”說著,安芸對於清華施了一禮:“如此,妹妹就先迴去了,姐姐留步。”


    於清華含笑著點頭:“不送。”


    安芸從於清華的身邊擦肩而過,可是才剛走出三步遠,她就迴首看她:“對了,妹妹我到現在都有一事不明。”


    於清華迴看著她:“妹妹有何不解,請問。”


    安芸道:“你為何要幫我?你我明明兩相對立不是嗎?”


    聞言,於清華隻是淡淡的笑了:“妹妹你這就說錯了。”


    安芸不解地看著她,就聽她開口:“一直以來,都是你自以為的我們二人對立,但,我可從沒這樣承認過……我一直,都把妹妹你當做自己人呢,至少,在對於你和於清悠二人之間,我從來沒把你當做與她一般,在我看來,於清悠是蠢得可以,而你,則從來都是最明智的,因為,你比她要更能懂得,什麽對你來說是最有利的。”


    說著,於清華爾雅一笑,安芸看得有些愣怔。


    “至於,為什麽要幫你……我,這也是在幫我自己,不是嗎?”於清華說著,眉間閃過一瞬的豁達。


    安芸愣怔了許久,終於對她一點頭,轉過身去:“如此,那就不謝了。”反正,她們也是各取所需,這才能算的上是真正的合作。


    遠遠地,安芸的身影越來越遠,於清華看著笑了笑,轉過身,目光重新投向雀央宮,心想著,這會兒子,好戲,才剛開始上演呢。


    雀央宮內,於清悠渾身顫抖的伏跪在地,不敢抬頭,於重玄站在她的身前,滿臉的怒容,他看著她,一字一句的狠戾:“說,這個孽種是誰的?”


    聞言,於清悠終於驚訝的抬起頭,再也不敢抱有任何的希望,她的猜測是真的……瞬間,她癱軟在地。


    “賤人。”於重玄見於清悠就是心中恨恨,他俯下身來,伸出手掌一下掐出她那纖細的脖子,口中狠狠的說道:“你這個淫蕩貨,小小年紀不知羞恥,竟然做下這等醜事,你才多大就學會偷漢子了?那等苟且之事,你倒是做的遊刃有餘啊,如今,竟連這野種都種下了,真會給我大商丟人,賤人,今日若是不說出這奸夫是誰,我非廢了你不可,我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禮義廉恥。”


    於清悠早已經嚇得呆了,她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聽不進去,隻是眼眶濕熱,淚水止不住的一個勁的流。


    她聽到於重玄對自己的汙言穢語,他對她辱罵,對她貶損,他罵她是淫蕩貨,罵她是賤人……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能說什麽?


    她還有什麽臉說什麽……


    沒了,什麽都沒了,最後的一點尊嚴,最後的一點臉麵,現如今,都沒了……這是她的父皇,現如今,她的父皇在拿手掐著她的脖子,罵她是賤人……


    於清悠隻是一直在流淚,一直的流淚,那淚水滴落在於重玄的手上,惹得他眉頭緊皺,他猛的更加用力起來,手腕用盡全力的掐住於清悠的脖子,語氣近乎咬牙切齒:“你這個小賤人,你還有臉哭,不要臉的破爛貨,下賤的胚子,你快給我說,賤人,我真想一把掐死你,省得留你在這世間汙人眼,賤人……”


    “咳咳……咳咳……咳……父……父皇……”於清悠被於重玄掐的唿吸急促,她痛苦的伸手去撥動他的手,想要讓他移開手,她雙腿在不停的蹬著,眼球也瞬間充血瞪大,她好痛苦,這種感覺,好痛苦……


    “住口,誰允許你叫我父皇,你這個賤人,我於重玄沒你這麽不要臉的女兒,不知羞恥的賤貨,今日你若不給我說清楚,我定要你死無全屍。”於重玄真的是被於清悠氣的狠了,依然完全失去了理智,於清悠隻好一邊掙紮著,一邊流淚,她的脖子都被他掐著,她能說什麽?


    甘泉宮內,一個小宮女身形急促的跑來,對那宮門前的太監說道:“麻煩公公替我進去通傳一聲,就說是四公主有急事要我來請娘娘過去,還請您快一些。”


    那公公八成也是見慣了這樣的情形的,這個宮中還有誰不知道四公主最愛惹麻煩,而且一旦闖了禍就得來找她的母妃玉妃娘娘替她擦屁股。


    那公公點頭答應,轉身進了甘泉宮,而此時,玉妃還正在午休,完全不知道她的寶貝女兒那裏發生了天大的事情。


    “娘娘醒了嗎?”那公公一進去看到花嬤嬤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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